8 四月 2007

報導 來自 8 四月 2007

菲律宾:网路对选举的影响何在?

  8 四月 2007

原文:Internet and Philippine Elections 作者:Mong Palatino 译者:Leonard 校对:Portnoy 菲律宾究竟有多少网路用户?各种数据众说纷纭,少则900万,多则3500万,但无论是何者,这个数字都足以说服政治人物,网路宣传确有其重要性与价值,许多候选人为吸引与接触年轻选民,都已使用网路做为竞选舞台。 部落客Inevitable Karma认为,由于网路在菲律宾还不够普及,政治人物仍旧得仰赖主流媒体,许多政治分析家亦有同感,觉得网路宣传无法触及多数菲国选民。 不过在2007年期中选举期间,各候选人仍大量使用网路,希望提高自己当选机会,包括成立个人网路、部落格与Friendster帐号等。(Friendster是当地最受欢迎的社群网站) 若有意得知有关于候选人、政党与其他选举事务的最近消息与资讯,还有多个部落格与网站可供参考,The Pinoy Vote 2007提供候选人网站列表;Philippine Eleksiyon 2007每日报导重要选举消息;Votester邀请部落客撰写选举相关文章,也进行选举网路民调;Inquirer提供参议员候选人的podcast。 有位已入狱的叛军士兵也在角逐参议员,网路宣传便非常必要,这位候选人有个Friendster的部落格,他的朋友也建立了选举宣传部落格,也可以看看Magdalo这个部落格。 部落客Tonyo也连结到一项网路连署,呼吁即刻释放遭囚禁的左派议员。 由于电视广告昂贵,候选人开始利用平价且传播容易的Youtube,代表菲律宾社会弱势边缘族群的团体“Partylist”已在Youtube播放竞选广告。 Cyberbaguioboy便提到一位角逐参选员的独立候选人网路活动: Francis “Kiko” Pangilinan在Youtube建立自己的频道,希望人们能看到他的每日竞选活动,他仿照MTV电视台的制作模式,成立了KTubed的网路“实境节目”,拍摄者形容这就像是网路的实境连续剧,内容即为参选员候选人Kiko Pangilinan的竞选行程与家庭生活,没有剧本或花招,就是他真实的面貌。 部落格Disbar the First Boor由于批评总统的先生,又获得电视新闻在黄金时段的报导,故在竞选初期便相当出名。 Wiretapped Delusions有个不错的观点: 人们在约束网路政治广告的时候,绝对会牵涉到言论自由等宪法议题,我觉得这只是个开始,而且光是在选战初期,我们就已听见号角在远方响起… 部落格On my way home由一位参选员候选人架设,他所属的政治团体Ang Kapatiran相当受民间社会赞扬,因为他们提出菲律宾政坛的道德问题。 The Journal of the Jester-in-Exile写到自己投票给Partylist参选人的原则;Adarna’s Attic则列出自己最喜欢的电视政治广告。

巴尔干半岛最年长的部落客

  8 四月 2007

原文链接:The Oldest Blogger in the Balkans 作者:Ljubisa Bojic 翻译:Joyce 校稿:Leonard Radmilo Ristic是位74岁的退休高中教授,喜欢在傍晚时参加戏剧表演、画廊开幕式、读书会、圆桌讨论及其他在克拉古耶瓦茨(塞尔维亚中部城市)的类似场合,当Ristic返回家中时,等待他的是电脑,而不是传统的纸笔。 巴尔干半岛最年长的部落客Ristic说:“我喜欢评论网路上塞尔维亚语及克罗埃西亚语的论文中疏漏之处,如此一来我可激发他人留下补充的意见并导引出重要的议题。” 这些日子一个事件惊动了本地社群,那就是发生于克拉古耶瓦茨大学法学院的考试利益交换,警察逮捕了数名据称涉嫌贩卖大学文凭的教授,Ristic说到(SRP): 真有意思,他们如何订定一场考试值500欧元 […],难道他们使用某种经济学法则吗?或许有一种解释是订价者认为一场考试需要花两个月的时间去用功,他们考量到平均月薪为250欧元,两个月的薪资同 等于考试用功两个月,这显然合乎经济学计算,而这算法甚至连仅座落于法学院几米外的经济系专家都无法想出来。 他关注一则关于塞尔维亚司法体系的文章,被强暴的受害人必须历经多时与各种困难才能获得正义,他觉得(SRP): 原文作者问到谁被处罚的较重?是被判刑的教授还是受害的学生。四个月刑期及五年审判,两相比较便一清二楚。 自塞尔维亚大选后已经两个月了,主要政党还未筹组政府,Ristic回应一则论及发生于这段日子的政治交易的文章 (SRP): 确实选举对政府有威胁,然而当局也不是那么天真无邪,他们藉着选举恐吓我们。 他评论塞尔维亚反贪腐委员会主席Verica Barac的声明,Verica Barac注意到除了梵蒂冈外,塞尔维亚是唯一无法控制预算支出的国家(SRP): 每个人都清楚,对于政府预算有两条路可选择;另一方面,从预算到支出的途径有数千种,塞尔维亚与梵蒂冈差异在于,梵蒂冈花的是他国人们所赚的钱,我国政府则花掉本国人民的钱。 他评论一则有关斯布里尼卡屠杀的文章(SRP): 在悲剧的绝望里,受害者都相同;幸存者也同样处于痛苦之中,为他们的至亲感到痛苦。政客全都一样,在不同人们身上贴上“同胞”或“敌人”的标签;他们使得四处都是受难者,才能够清点死亡人数,他们简单地以谁有最多受难者来责难彼此,真骇人! Ristic试图证明不同民族的人都大致相同。他以Harry Black的别名,在克罗埃西亚部落格入口网站Lupiga上发表文章,证明人们不会根据他的文章误认他是塞尔维亚人(他的朋友称呼他Rile;对 Vecernje Novosti晚报的读者而言,他的名字是Milorad Miloradovic)。他以短诗回应一位部落客关于巴尔干半岛民族间的差异(CRO): 当塞尔维亚人被迫害时, 克罗埃西亚人遭施压; 当一方用挤的,另一方则用压的, 就如铁路火车与飞机开过他们! […] 任何时候,笨蛋都相同: 他们只有一个欲望: 达成种族净化, 除此以外都看不清。 […] 关于政客们和他们的面具(CRO): 欢庆: 成功与许多美好祝福知名,面具则结交许多虚伪的朋友。 *** 真实所在 当一个人造了个面具, 他会把它戴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