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導 來自 6 八月 2007
发声:部落格外展计划初试啼声
在“发声”小额资助计划第一轮获选者名单公布后,不到一个月,首五个受助计划已经取得了长足发展。让我们很快的往世界走一圈,看看小小的努力、加上大家的同心合力能成就甚么。 HiperBarrio,哥伦比亚 第一站,哥伦比亚。Álvaro Ramirez,Jorge Montoya,和 Juliana Rincón原先各自提交了两份企划书,均以麦德林区(Medellín)的劳动阶级为对象,并设定同样的目标。现在,他们同心协力,并成立了一个名为 HiperBarrio的组织,以Historias Locales, audiencia global,即“地方故事,环球听众”为口号。他们已经注册了域名,而网站也正在建设当中。 确定取得发声计划资助之后不过一个星期,Álvaro Ramirez 跟 Mauricio Múnera在邻近常有暴力事件的La Loma San Javier公共图书馆,举办了一个影像播客工作坊,Álvaro以一系列由年轻参加者拍摄的照片,记录了头三场工作坊的情况。以下是他们对影像播客的初次体验: Luego subimos a la sala de computadores y lectura de la...
对南韩人在阿富汗遭绑架事件的回响
7月19号,南韩的基督教传教者在阿富汗首都喀布尔西南方的加兹尼(Ghazni)遭到绑架,绑架这23名传教者的是塔利班(Taleban)战士。这些人质是在从坎达哈(中文/英文) 前往喀布尔的巴士上被掳走。塔利班战士要求南韩政府将军对撤出阿富汗,并以被监禁的塔利班战士交换这23名男女人质。南韩其实早已计划 在年底之前要从阿富汗撤军。当南韩的谈判团抵达喀布尔、且政府仍和在阿富汗进行谈判时,有个问题出现了:即便政府几次的强烈的说服他们避免到那里,这群传 教者为什么一定要到如此危险的地方,他们的决定究竟是对是错? 一名部落客Lee Dae-geun强力主张,应该要有新的法律禁止基督教的传教活动: 在在国内外传教活动已经太多了。如果说是个人的传教活动,没有人有权力可以禁止他们的所做所为。但如果这些活动对国家带来危害,它就应该被法律所限制。我们所归属的这个民主国家,不是一个我们单独生活的社会… 不少像Yundream这样的部落客关注教会这将23名年轻人送到阿富汗的不负责任行为。 关于这件在传教活动(或是说志工活动)时所发生的绑架,我看到有些人说“在他们安全获释回家后,我们再讉责他们”。 我想要说的是关于这个观点。我想要谈的是负责人和教会,而不是这些遭绑架的年轻人。 我举个例子,一个动物保护组织召集了20位年轻人,以研究动物生活模式为主题,将他们送往非洲的丛林。那里没有指南,也没有人了解这座丛林。 让我们想像这群人遭遇到不幸。除了脱离这个团队,我们必须想到发起这不负责任活动的组织。这不是很自然的吗? 教会送这些年轻人没有不良动机。所以我们必须体谅?因为韩国的法律基于主观判定动机而制定?如果动机是对的,过程就不是那么重要了吗? “不要过份的讉责”?那真的很可笑。任何来自政治、法律以及大众传媒根本不谈论这个话题。这令人不解。你想,送20几名年轻人到战地,而没有任何安全设备,且他们正身陷危险之中,这样可以理解吗?但没人谈到这个不负责任的行为。 由于基督教徒的政治力量,大众传媒和政治人物噤声。只有部落客做出强烈的辩论。 Suya 55批评这样的论点。 一些人批评没有经过思考。 一些人批评没有经过思考。 一些人批评那些批评。 一些人甚至说那些遭到绑架的人该死,因为基督教任务的最终目标是殉道。 批评…批评…… 第一次我知道这里对基督教徒没有那么多的同理心。 看来他们比那些暴徒还糟糕。 二年前,我步行环绕过朝鲜半岛。那个时候,人们问我为什么我做这样不必要的麻烦事。他们问我为什么我花了如此长的时间、做这样劳累的麻烦事。 我想要问他们,为了什么他们活着? 活着是有原因、有意义的。人做某件事的时候是有个原因,我们应该尊重。为什么他们前往阿富汗?一定是为了完成人生中某些有价值的事而离开, 或是经由他们的付出而得到自信。我们不应该尊重他们的想法吗?我知道现在他们的所做所为造成了麻烦,但他们到那个地方不是为了折磨 其他人。他们到那里是为了完成好的功绩。我想我们对他们批评的方式太严厉。 在你的生活中,有多少基督徒伤害你?因为我们对某些可怕的基督徒(并非真实的团体)印象深刻。但因为那些人,我们可以责怪所有的基督徒吗?看看你的四周,一定有基督徒的朋友。他们都是会伤害他人的坏蛋吗?...
南韩:网民的意见 ≠ 公民的意见
随着南韩人在阿富汗遭绑未获释的情况持续,在主流媒体及网民(netizens)之间对待相关议题也有了分歧。网民抱怨他们的意见不被视为是公民的意见。 Minoci写道: 关于阿富汗的人质挟持议题上,存在着二种意见。一种是“公民”所表示的“天使意见”(angelic opinion),是他们所持有的惯例修辞,并为大部份媒体所谈论;另一种是被认为像我一样狂妄的网民的恶魔意见(demonic opinion)。我认为,这种相反的态度和观点是暴力和野蛮的。 大部份主流媒体惯例性地假定和形构,公民如何的对这些成为人质的同胞感到担忧… 至少,网民的意见应该被视为代表公民的意见之一,公民意见和网民意见不应该被区隔。但网民被主流媒体描述成少数的“反基督教者”(anti-Christians)。 网民的意见是不是公民的意见的问题也引发了更多对于如何处理网民意见的辩论。 离线的示威或罢工“比较”重要,线上表达意见并不是同等的重要。这样的看法引起区隔线上和离线。我不认为一群人在街上,大声说话,然后上电视或大众传媒,才是有影响力的… 和大部份人一样,我的意见和坚持在线上和离线时都是相同的。不管是不是相同的意见,如果我在线上说就是网民的意见,如果在离线时说,就被视为公民的 意见。这个国家分成线上和离线了吗?看起来线上被当成另一个世界。如果真是这样,我们,现在这个世代,想要大声说线上和离线不是相对的关系(vs. relations),而是并存的关系(and. relations)。 我主要的论点是,“网民”和“公民”是相同的。“网民的意见”是“公民的意见”。所以,“不适当的意见/写作”,不只有存在“线上”,也存在于“离线”。 Yong 附和: 确切地说,网民是连上网路的公民。这意味着连上网路的基督徒也包括在内,批评网民的记者也包括在内。 不使用网路而依靠大众传媒获得资讯的人们正在接近事实吗? 或者说,从线上和离线得到资讯比较接近事实? 就在几年前,我看了主要媒体和主要入口网站的新闻。我参与了网路上的讨论群组,进而察觉到有多少从主要媒体上得知认为真实的资讯是被扭曲的。 当然,我从某些我从网路使用者那里得来的资讯不尽然是可信的。我们应该要分类那些是合理和适当的… 网民的年龄被视为这个辩论的重要议题: 我也认为网民是公民。 问题出在主要有影响力的网民是10几岁和20出头的年轻人。 那些20好几以上有经济力量和社会经验的人,他们不坦白的说出意见。 即便那些人有敞开心胸去接受其他人的意见,但他们还是受够了一些人只热中于自己的意见。如果网路上的对话不像人们面对面交谈,那么网民就是网民,而不是公民。 网民的意见不被视为意见,如同这个论点: 主动参与网路的使用者大部份是10几岁到30几岁。网路的讨论室只是给某些每天使用它的人。特别是,这个讨论室满是青少年,而某些是20出头的年轻人。 听到“来自这种讨论室的意见是公民的意见,而大众传媒掩盖公民的意见”这种说法很可笑。 我的看法是,网民只是一个团体。...
巴勒斯坦:女性的困境
虽然在巴勒斯坦的部落格圈讨论的话题一如往常的还是以政治为主,我决定本周改变关注的焦点。本周的主题不是政府、加萨和父权,而是总结处理一个不同类型的题材-女性的主题。 首先是一位名叫Hind Mohammed Eid的埃及年轻女孩遭到强暴后产子的故事,随之引起全国对于伊斯兰妇女的头巾(hijab )作为保护, 可以预防此类的犯罪(有篇叙述这起事件的阿拉伯文文章,可以在这里看到)。阿拉伯女性进步之声(Arab Woman Progressive Voice )讨论这个案件: 强暴和以头巾遮掩之间有什么关联? 喔,从父权的逻辑来看是这样的:如果一个女孩或女人遭到强暴,那是因为她的撩拨。她没有完全的遮掩自己,所以这是她的错。所以,一名遭强暴的七岁女孩是如此的应受讉责。或者,至少她的父母该被讉责,因为他们让自己的女儿如此暴露,所以引诱男人强暴她。 根据这个逻辑,案件中的女孩应该遮掩以保护男人不致受到引诱,而那个强暴她的男人是被害者。 当强暴者施暴于小至一岁的女孩。我们也应该遮掩那些诱惑男人的女性吗?强暴者施暴于男人和男孩,我们为什么不也遮掩那些诱惑者? 让我们遮掩起整个世界以防强暴者受到诱惑。遮掩起树、遮掩起海,别忘了空气,因为所有都可以是感觉上的引诱,所有都可以是官能上的引诱,所有都可以是危险的。 部落客的的回响引发了在以伊斯兰妇女服装遮掩之外,如何抑止强暴的讨论。Qwaider قويدر 评论: 从这个角度看来,我欣赏约旦政府的法律将强暴未成年者(无论性别)的罪犯处以死刑。我认为这样强烈的后果,应该能对抑止性侵害产生良好的作用。 James Stanhope回应: 在美国,成年人对成年人的强暴、以及成年人对青少年的强暴(法定的强暴)是由各州刑法(criminal law)所决定,而由于这些案件几乎总是由陪审团判决,死刑是否能抑止强暴犯罪的发生还不是很明确。在美国,我所居住的乔治亚州(Georgia)研究显 示,预谋以及冲动暴力犯罪,明显地不能以罪刑的轻重来抑止(包括死刑),因为这些犯罪者预期自己的行为不会被发现或逮补。 〈养育Yousuf,不插电:巴勒斯坦母亲日记〉(Raising Yousuf, Unplugged: diary of a...
为了社会变革的博客写作:专访Jeff Msangi
Jeff Msangi 是一位在加拿大的坦尚尼亚部落客。他也时也是一位专栏作家,为坦尚尼亚的日报Tanzania Daima写作。他以斯瓦希里语(Swahili)在Harakati写作部落格,以及用英语在Proud African上写作。他的斯瓦希里语部落格主要是关于发展议题、政治和社会运动。Jeff是一位务实的乐观主义者,强烈认为部落格和其它网路工具可以在发展中国家影响社会变革。最近Jeff接受了J. Nambiza Tungaraza的专访。 坦尚尼亚的部落客-Jeff Msangi Tungaraza:你什么时候以及你如何开始部落格写作? Jeff Msangi: 我从2005年的8月开始部落格写作。我第一篇部落格文章的标题是Africa ni nchi moja?也就是“非洲是一个国家吗?”(Is Africa a country?)Ansbert Ngurumo 曾是坦尚尼亚日报(Tanzania Daima) 的编辑,而我是周日的专栏作家群。他本身也是一位部落客,也是他介绍我进入部落格写作。这发生在他贴了我的一篇文章在他的部落格上,邀请我上去看一看。我喜欢我的文章可以在网路上刊登这个想法,我几乎是立刻爱上部落格写作这个点子。 Tungaraza: 你如何描述你的部落格? Jeff Msangi: 我的部落格主要与社会意识有关。它持续地藉由点出错误(在坦尚尼亚和非洲的社会政治系统内部),试图去唤醒读者的心智以及可能的时机提出可行的解决方案。 由于我住在加拿大,我也试着从各个角度向坦尚尼亚和非洲的读者解释,关于西方世界是什么模样、何者为真、何者为假。从这点来看,这是一个资讯部落格。 Tungaraz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