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 2007

報導 來自 十一月, 2007

(短讯)澳门:广播静默

  19 十一月 2007

Leocardo[pt]在广播上听着澳门政府的官方年度收支报告,过了40分钟,“我就只能听到这里了。去年也发生过同样状况,澳门电台的葡萄牙语频道认为,还是不要继续播出议会的答询比较好。于是他们改为播放音乐。” 原文作者:Onnik Krikorian

(短讯)巴基斯坦:请别在报纸上高谈阔论

  19 十一月 2007

巴基斯坦总统穆夏拉夫在媒体管制上越来越明目张胆,不止在日前要阿拉伯联合大公国关闭了GEO电视网*,现在还禁止巴基斯坦国内报纸讨论电视台被关闭之事。详情请见Pakistan Politics。 译注:GEO TV是一间座落于迪拜(Dubai)的巴基斯坦国际电视网,Pakistan Politics 称之为巴基斯坦的NCC;而阿联酋之所以对穆夏拉夫言听计从,是因为他们不久前才签订了一笔50亿美元的石油交易。 原文作者:Neha Viswanathan

巴西:黑色骄傲与种族主义辩述

  18 十一月 2007

1550年至1888年间,至少3百万名非洲人在残酷的奴隶贩卖中被运送至巴西,这几乎是被送到南美洲所有奴隶数量的一半。他们当中有大部分来自于安哥拉与莫三比克,再来是非洲的葡萄牙殖民地,成为巴西东北方蔗园的强制性劳工。 在奴役的年代里,数千位奴隶想尽办法逃离并组成了解放社区quilombos。其中最有名的是在 Alagoas 由Zumbi所领导的Quilombo dos Palmares。Zumbi成为对抗殖民武力攻击的阻力象征。Zumbi在1695年被杀死,而其逝世的日子--11月20日,成为全国持续对抗歧视的纪念日。

孟加拉:飓风 Sidr 与灾后余生

  18 十一月 2007

Sidr 是一个四级(译注:此处分级方式使用的是iSaffir-Simpson分级法,详情请见Wikipedia上的解释)的飓风 (比 卡崔娜飓风Katrina还致命) ,从周二下午5:30到周五早上,以每小时最高达240公里(相当于150哩)的风速猛扑孟加拉南岸。现在它已经减弱成为一个热带风暴,并且扫过整个孟加拉,从东北部进入印度。 数十万民众因为当地的早期预警系统得以及时疏散 (用麦克风宣导和收音机广播等),机场暂停起降,海港停止作业。飓风阻断了全国的通讯和电力供应,大部份沿岸地区整个晚上停电。首都达卡也因为暴雨淹没了 街道和导致电力和通讯中断,狂风把广告看板吹到半空中。建筑物和屋顶整夜因为猛烈的强风而摇晃,到了早上电力和自来水供应都中断了。孟加拉的 BDNEWS24.com 全日不间断地更新著这些消息。 孟加拉部落圈一直关注着飓风的动态,利用许多开放来源的卫星影像和追踪站台。The 3rd World View 和 E-Bangladesh 一直更新著防台讯息和飓风路径。 The Uncultured Project 纪录了目击者在达卡的亲身体验: “我觉得这简直就是电影的情节。我坐在车里,返家的路上,此时还有15分就半夜了。街上半个人都没有,除了大雨打在路上、风的噪音和车子的引擎声之外,什 么都听不到。一片漆黑 – 每栋房屋、公寓、和你视线所及的建筑物都停电了。然后 – 突然 – 一阵白光和咆哮般的巨响闪过车旁 – 就在我车子的外面。我的车窗接着笼罩在爆炸光芒的洗礼之中。 我并没有身处险境,这只不过是一场变压器爆炸。然而在孟加拉的这些日子以来,我第一次感到害怕…” Toufiq 在孟加拉的吉大港写道: 孟加拉时间淩晨1点29分(+6 GMT)。电力刚刚中断,外头正下着大雨,伴随着阵阵强风。我仍然醒着,面对着未知的危险。有谁知道这气旋何时会通过吉大港,还是它已经在吉大港了? Tanvir 也有更新 [bn]: 孟加拉时间早上 3 点(+6 GMT):暴风已经通过巴日绍( Barishal),强度仍然维持在三级飓风。预计在十二小时后会减弱成一级。 37年前,“Bhola 气旋” 重创了孟加拉(当时仍是东巴基斯坦),是历史上最致命的热带气旋,也是近代伤亡最惨重的自然灾害之一。死亡人数估计从30万到50万左右,暴风雨涌进这个海平面以下的国家,而且几乎没有任何的早期预警系统。 之后1991年的气旋夺走了14万条生命,时代杂志的 James Walsh...

全球之声一周间 1112-1118

18 十一月 2007

以下为各位整理世界过去一周在全球之声的动态: 互联网做为一个超越地理与国境界线的媒介,我们常常可以跟千里之外的人们休戚与共。玻利维亚不久前庆祝了“诸圣日”(All Saints Day),当地博客便一起在互联网上纪录了他们的所见所闻,与大家一起分享喜悦。印度的博客则讨论著首都班加洛,因国内政治空转,虽有“印度矽谷”美称,城中基础建设却十分落后;塔吉克斯坦博客圈也担忧,不当官僚结构造成的贪腐问题,可能引发严重的公共建设危机。 美国的知名影集“绝望的主妇”,因剧中涉及贬损菲律宾人民,而在菲国引起众怒,显示在这个全球化的时代,必须更注重族群间的相处之道。另一方面,在当今的数码浪潮之下,互联网成为了促进平等的最佳媒介,在马拉威,就有三位优秀的女性新闻工作者,在博客上以女性观点,评论时政并探讨性别议题。 在东欧,北部波罗的海旁的拉脱维亚,刚经历一场小小的和平革命,但南高加索地区的格鲁吉亚,在2003年同样以和平的“玫瑰革命”为人称道,如今却陷入严重的动荡,不同阵营互相批斗、暴力相向,媒体也遭封锁,看来此地的民主考验才刚要开始;而在格鲁吉亚,一位博客在格鲁吉亚与阿布哈兹(Abkhazia)的恩怨情仇之间,追忆着故乡。 现代社会中,新闻自由常被视为民主的表征,无数的记者为了追求真理,愿意抛头颅洒热血,但在中亚,新闻自由却面临相当大的危机。乌兹别克斯坦一位活跃于国际媒体的新闻工作者Alisher Saipov,因长期关注乌兹别克斯坦与邻国吉尔吉斯斯坦的宗教、人权与政治议题,遭到残忍地杀害;哈萨克斯坦政府也因被媒体掌握其丑闻,恼羞成怒地大规模实施媒体管制,封锁互联网、停禁报刊。但即便如此,只要强权依然当道的一天,为民喉舌的媒体工作者都将前仆后继,抗权势、说真话! 更多讯息请至全球之声中文版网站,如欲收到每周讯息整理,请寄发电子邮件给中文小组负责人,主旨注明“我要收到全球之声一周间”即可。

乌兹别克斯坦:又是一名记者之死

  18 十一月 2007

Alisher Saipov来自吉尔吉斯斯坦南部边境城市 Osh,是名26岁的乌兹别克斯坦裔记者,时常报导吉尔吉斯斯坦与乌兹别克斯坦媒体所忽略的议题,尤其乌国媒体长期受政府操控,因此对于他遭到暗杀身亡的消息,乌兹别克斯坦等中亚地区博客普遍认为是重大损失。 在他短暂但活跃的媒体生涯中,他的合作对象包括Ferghana.ru通讯社、美国之声乌兹别克斯坦语频道、自由欧洲广播电台以及Uznews.net,除此之外,Alisher Saipov也时常将Osh地方发行的乌兹别克斯坦语报纸《Siyosat》,偷偷从吉尔吉斯斯坦夹带进入乌国,该份报纸不时报导两国境内的宗教、人权与政治议题,他先前也曾发行该报的网络版,但他身殁后便不曾更新。 neweursia博客的Libertad率先公布这位记者的死讯。他认为这么伟大的人被暗杀,确实是一大损失: Alisher Saipov的记者专业表现在整个中亚地区评价极高,他是个好记者、也是好人,总是乐于助人,面对困境也从不放弃,永远坚守真理、诚实、荣誉、勇气等原则。 Craig Murray是前英国驻乌兹别克斯坦大使,因为先前在博客中指控乌兹别克斯坦裔的俄国富翁Alisher Usmanov涉及贪污,博客遭到关闭 (现在已经恢复)。他最近的文章指出,乌兹别克斯坦及邻近地区的言论自由正受到极大威胁,Craig Murray与Alisher Saipov素有私交,也很遗憾听闻死讯: 我不敢相信Alisher Saipov已经过世,我最后一次见到他时,他不过是个23岁的年轻人,全身充满着活力、生命力与乐观态度,过世时也才26岁,这是乌兹别克斯坦政府杀害异议人士的最新事例。 Azamat Report博客公布保护记者协会对此事的新闻稿,让人们再度讨论到「安集延屠杀事件」与Alisher Saipov报导此事的贡献。 「无辜」心灵告解博客的Daagini表示,虽然从不认识这位记者,也从未看过报导,但仍为他哀悼。 无论人们身在何处、身分地位如何,情绪总会受远方发生事件牵动或影响,听起来不可思议,但确实如此,听闻一件消息后,好像眼前上演一部电影,激发你原本以为不存在的思绪。 Registan.net的Joshua Foust撰文向这名遭杀害的记者致敬,细数在前苏联国家做记者的危险之处,自苏联垮台之后,记者遭谋杀事件层出不穷,且许多案件至今仍是一个谜团,原因在于「前苏联国家仍由情报人员主政,或是由旧时代官员继续掌控政权,他们的行为也与情报人员无异」。 在文章之中,Joshua Foust列出2000年在前苏联国家他杀身亡的记者清单,其中乌兹别克斯坦并无任何案件,因为当地记者都是忽然失踪,无人可确知他们是生或死。 吉尔吉斯斯坦执法单位立刻对本案展开调查,但结果不如外界预期,内政部报告当中,指称案发原因是该名记者与Hizb-ut-Tahrir有所往来,这个直译为「解放党」(Hizb-ut-Tahrir)的宗教组织,在乌兹别克斯坦与吉尔吉斯斯坦均遭查禁。博客Libertad对于官方报告的反应是: 大众对此事的观感是,吉尔吉斯斯坦执法单位试图寻找各种迹象,希望证明乌兹别克斯坦秘密情报机关并未涉嫌杀害记者Alisher Saipov,而是因为记者个人与多个极端组织的联系引发杀机。 原文作者:Tolkun 校对:PipperL

(短讯)拉脱维亚:雨伞革命

  17 十一月 2007

图片来源:Marginalia Marginalia 的Peteris Cedrins,写了些关于拉脱维亚最近的“小小起义”--“雨伞革命”的感想:可见这里和这里。 译注:这场自十月下旬开始,在拉脱维亚首都进行的抗议活动,起因可参考中广新闻及全球之声之前的报导;群众们最后成功地让被违法停职的肃贪局局长 Aleksejs Loskutovs 复职,且令总理 Aigars Kalvitis 解散国会并且下台。然而拉脱维亚民众担心,目前的政府体制不改,问题依然存在着,政府下台只是换汤不换药。 原文作者:Veronica Khokhlova

马拉维:两性平等的数码浪潮

  17 十一月 2007

近来在马拉维博客圈掀起了一阵女性新闻记者投入博客写作风潮。不久前,blogger.com 上面几乎难以找到马拉维女性博客,但现在情况已有变化。这篇文章里,我们将跟随着四名马拉维女性新闻工作者的博客,看看她们不只留下个人记录,更写下 对马拉维的报导。 她们分别是:Eunice Chipangula,马拉维国家广播公司职位最高的女性;为国际新闻通讯社撰写特稿的 Pilirani Semu-Banda;Penelope Paliani-Kamanga,每日时报的专栏作家;Stella,只透露单名的博客,她目前在某家电台工作。 Eunice Chipangula 与二项马拉维第一 Eunice Chipangula从今年二月起开始Standing Upon God's Promises 博客,开格第一篇章就是本人自介。她是第一位赢得英国Chevening 奖学金的马拉维广播人,让她有机会在卡尔地夫的威尔斯大学进修新闻学硕士。回到马拉维后,她被擢升为马拉维国家广播公司的副总经理,这是马拉维国家广播公司史上第一位女性出任这个职位。在文章,她只有简单提及,从一月份起她转任国际合作部、稍后又到劳工部担任副祕书长。 令人惊讶的是,马拉维人并不太认识Chipangula,套用她自己的话,她想成为一名上天派来看顾马拉维的使者。 Chipangula在博客上发表了九篇文章,大部份都是关于马拉维的性别不平等与性骚扰议题。另有二篇文章是谈别的,一则是放宽合法堕胎条款,另一篇是关于南部非洲发展共同体(Southern African Development Community, SADC) 在劳工政策的和谐,合力对抗非法移工。她有些文章则是评论马拉维法律委员会在今年4月份召开宪政会议上提出的建议。 在移工议题上, Chipangula认为: 如果这个地区和全球要有效地管理和取得移民和国家双方互利,在全国性的调合政策、国内及国际间的立法就须更加努力,促进成功整合。劳工的跨境迁徙是最显而 易见的移民方式,区域内的国家对此须更加用心。区域内的架构、机制须要透过区域协力计划、或是双边、多边协定,来管理规范会员国之间的移工问题。 Chipangula认为,SADC成员国家把劳工与移民政策法规分开,没有一个国家对移工问题采取平和的手段。她的结论是建议SADC和全世界非常需要更好的移民政策,而不是越来越多的管制与措施。 Semu-Banda与马拉维的边缘社团 马拉维博客圈里另一位女性新闻工作是Pilirani Semu-Banda,她从2005年起就用本名出现在博客,但在过去二年间只有贴出自己的模样和照片。2007年3月起,Semu-Banda 在博客上贴出为国际新闻通讯社所撰写的非洲报导。 不同于先前提及的博客 Chipangula,Semu-Banda并未作自我介绍。她可能是外界最熟知的马拉维作家,Semu-Banda的写作多半是关于当地的贫穷、弱势者日常的生活挣扎。今年3月份的文章,她用二位马拉维人的衰落故事,反衬了国际货币基金、Jeffrey Sache等高知名度经济学者的謟媚赞扬中,马拉维国内日益交迫的贫穷现实。 Semu-Banda 以Grace Kafere、Jackson Malire二个人为她报导贫穷的主轴。前者是一位被裁员的行政公务员,失业后从生活宽裕变成了一天只能吃一餐。后者是位夜间巡逻员,被迫拍卖自己的单 车,现在只能靠徒步去工作。Semu-Banda写道: 这两人凄凉的景况不只是发生在他们生活周遭,大部份的马拉维人都处于相似的恶化贫穷里苦苦挣扎。联合国发展计划(United Nation Development Program, UNDP)最近所发布的Human 人类发展报告都证实了这种情况。 Semu-Banda 继续指出,UNDP2006年“人类发展指数”,在全球177个国家中,马拉维的贫穷情况从2005年的第10位滑落到第11位。十年前,马拉维排名稍好,位第161名,显示了过去十年间下滑五位名次。...

哈萨克斯坦:媒体战争

  17 十一月 2007

在哈萨克,Rakhat Aliyev 事件 持续延烧,这位出任过大使又是前任总统女婿的政客,继续用违法监听高层交谈的录音带等见不得人的东西来勒索政府当局。于此同时,一堆哈萨克网站被封锁了。“网站被封锁的原因没有任何解释”,部落客mantrov 说。 weathercock,一位出生于哈萨克,现居于澳洲的部落客,“对旧苏联国家,尤其是哈萨克的言论自由限制有一种病态的反应”,于是他许下承诺要把所有被禁掉的kompromat出版物*重新上架,“只为他们独特的本质”。“哪里还能再找出另一个国家,其高官们的对话像1930年代美国帮派份子一样的?”他强调。 译注:kompromat 是宣传方法中,灰色宣传的一种,是由竞争关系中某一方,以未经证实、半真半假讯息混淆视听,为打击对手而发出的讯息,特别强调破坏对手的名誉。 因政府不快而封锁网站还不是哈萨克政府神经质动作的最后一招 – 上周,几家独立报纸被警方和制服人员侵入搜索,明显地试图要妨碍报纸的发行。结果,其中几家报社遭印刷厂拒绝而导致无法印行。不久后,这些报纸总编辑和新闻部长 Yertysbayev 进行了一场会面。 sarimov 说,这场会面的目的是要缓和冲突的局面 – 当局并不想要搞出惹怒媒体的丑闻,更不愿公开政府和总统见不得人的资料。“部长开出的条件很简单:停止报导 Aliyev 爆料事件,合作的印刷厂就不会出任何状况。这真是彻底的二分法。”sarimov 下了这样的一个结论。 然而,这些报纸看起来并没有什么选择的机会,只能接受这样子的条件 – mahno-mactep 称这协议为“下流的和平条约”。同时,Joshua Foust 提供了中亚地区大众新闻圈里最近让人恐慌的重大事件概要,他列出了过去几年新闻记者被谋杀的事件。 [所有的连结,除了最后一个连结之外,都连到俄文的文章] 原文作者:Adil Nurmakov 校对:nairobi

玻利维亚:庆祝诸圣日

  15 十一月 2007

玻利维亚不久前庆祝了「诸圣日」(All Saints Day),不过当地有些特有的习惯,例如家族与小区会团聚一同烤面包、扫墓,以及建圣坛迎接家族亡者的灵魂,「玻利维亚之声」计划的部分成员选择记录他们在这一天的经验。 El Alto Noticias的Alberto Medrano以类似记者的笔触回溯节日历史[ES],并回顾这些年来诸圣日与万圣节在当地的对比。 El Alto地区的民众当然会带着供品、食物与音乐前往墓园,我们希望人们在这个场合不要像过万圣节一样酩酊大醉,而是和亲友以健康方式庆祝诸圣日。 Bolivia Indigena的Cristina Quisbert则描述当天活动[ES]: 11月1日中午,我们用王冠、马匹、儿童、梯子等各种形状的面包装饰圣坛,再摆上水果、鲜花、糖果及亡者喜爱的食物,迎接灵魂回返;11月2日,我们带着准备好的所有东西前往墓园祷告,并把一盘盘的面包、水果、糖果等分送参与者。 Lenguas y Comunicacion的Ruben Hilari因信仰不同,并未庆祝诸圣日,不过他分享了一位朋友前往矿镇过节的经验[ES]: 我的朋友当时八岁,他和母亲前往采矿场的小镇拜访阿姨,当天正好是诸圣日,他和母亲并不熟悉祈祷文,因为矿镇居民鸡犬相闻,也都注意到有陌生人出现,不过居民邀请他们一起祷告,虽然不太懂得如何祈祷,但每一户仍热情款待这两位访客。 准备诸圣日用品是项家庭活动,Compartiendo Ideas Nuevas的Graciela Romero便提到烤面包的经验[ES]: 自清晨五点钟开始,烤箱便未曾停过,大家都依据个人口味和经济考虑烘焙不同的面包,我到的时候,许多女子正在用篮子、箱子、桶子装面包,有些人是遵循传统而烤面包,有些人则是不得不烤,因为商店里都已没有面包了。 Corazon de los Andes的Juan Apaza以流水式记录他在诸圣日的经验[ES]: 这是个家族与小区都实行已久的传统节日,这一天每个人都得放下个人思想参加活动,还得「以热情遵循传统规范」。这就是我对诸圣日的印象,通常人们听到墓园时,总会联想到悲伤难过的人们、啜注声与葬礼般的气氛,但实情根本不是如此!墓园众声喧哗,一片闹哄哄的景气,音乐、笑声和欢愉氛围不断,突然间有人给我一个大拥抱,还问我过得好不好,我注意看才知道原来是一年多没见的叔叔,他之后又对我说:「这杯Chicha(玉米发酵饮料)拿去喝,你看起来很累的样子」,我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原文作者:Eduardo Avila 校对:FoolFitz

格鲁吉亚:革命理想破灭时?

  15 十一月 2007

南高加索地区三个国家明年竟陆续都要举行大选,实在不是个好现象,外界向来认为格鲁吉亚是其中相对民主国家,而且相对于亚美尼亚与阿塞拜疆政府过去以 武力镇压群众,格鲁吉亚在2003年11月发动的“玫瑰革命”过程平和许多,让现任总统萨卡施维利(Mikhail Saakashvili)上台,但最近格鲁吉亚却首开负面先例,未来三国反对阵营在选举前后可能都会不断抗争。 在听来讽刺的“稳定国家”部落格中,便刊登一篇文章名 为“格鲁吉亚的疯狂…”,并提供连结至TOL Georgia的报导,这两个部落格都是由“Transitions Online”这个组织所成立,特别为格鲁吉亚开辟的区域也值得鼓励,他们对此次事件报导众多,除了不时更新,现正报导国内独立媒体遭攻击的情况,本文所拮 取的照片摄于首都提比里西(Tbilisi)市中心,感谢Flickr用户Davit Rostomashvili提供。 继关于Kavkasia电视台与Imedia电视台断讯报导后,TOL Georgia提出可怕的结论: Imedia电视台记者遭人用武器威胁,还被轰出电视台,手机也被拿走了。 掌控内政的部队进入电视台,一人遭殴打。 有多少民主国家会发生这种事? 也许政府会指控Imedia电视台由俄国叛徒掌控…真是可耻,我国现在就像个独裁国家… 根据格鲁吉亚官方说法,目前提比里西一切问题都是死对头俄罗斯在背后搞鬼,国际媒体报导称,总统萨卡施维利将元凶直指莫斯科当局,例如国内安全机构便公布影片与录音,内容为在野领袖与据称是俄国情报人员的人士接触,格鲁吉亚也召回驻俄大使。 在野阵营否认指控,Unzipped的Artmika等部落客则认为,格鲁吉亚政府与总统本人是拿俄罗斯做为代罪羔羊,掩饰国内本身问题。 我认为总统真的有严重的间谍恐慌症,过去苏联时代也常以此病征让异议噤声,正如预期,他将一切都归咎于俄国及俄国情报人员身上, 对于任何觉得地位不稳的领袖而言,这都是便宜行事的方法,他以前用过这个招数,此今尔后,任何对政策或政府不满的声音都等同于叛国,往日再现,这也很适合 用来争取西方世界持续支持。 这位亚美尼亚部落客Artmika现居英格兰,提及有位格鲁吉亚的朋友不断提供国内情况细节,根据Unzipped部落格的文章,两边情况都已趋近失控,但他认为主要责任在于政府以铁腕作风驱散抗议群众。 我的格鲁吉亚朋友住在提比里西,也批评在野人士行为不当,他一方面谴责政府不该使用大规模武力,另一方面也觉得在野者有错,不该挑 衅警察,也没准备好与执政者对话,“双方行为都很丑陋”,我相信在野阵营也没有比政府好多少,光看成员名单就令我不舒服,而且抗议期间的口号更是荒谬至 极,但我知道,当执政者动用大批武力镇压平民,政府便一定有错,因此我仍谴责政府。 他的结论是,“只要萨卡施维利仍在位,格鲁吉亚便不会出现民主与平静日子”,在他另一个部落格中,则张贴冲突照片。回到TOL Georgia部落格内,部落客jibs呼应Artmika的意见,认为政府只会怪罪俄罗斯。 只要听听格鲁吉亚总统关于国内情势的最新谈话,除了强制驱离反对群众之外。 他又将一切怪罪俄国了。 我想俄国人可能得打包搬家至南美洲,才不会成为格鲁吉亚内政的代罪羔羊吧。 这一切怎么能怪在俄罗斯头上?难道抗争当天涌现的七万人都是俄国的傀儡吗? 难道我们要高呼“对抗俄国黑魔法的救世主万岁!”吗? GL.Mimino.Org的Gregory Levonian在提比里西记录当天情况,不过他也承认希望部落格里尽量少有政治,表示格鲁吉亚“情况并不乐观”,他或许能代表不分族群、多数格鲁吉亚民众的心声,他赞扬萨卡施维利过去的政绩,但很担心国家未来发展。 人们实在很难支持在野党,因为他们根本没什么政见主张可言,但我也觉得,人们对总统总是期望过高,不过可以肯定时,我们的总统对人民已愈来愈冷漠。 他是民粹主义者,将所有不同意他的人都发配边疆。 但他仍对格鲁吉亚致力奉献,也是我国最民主的总统。 至少以前都是如此,不过现在没有人知道未来会如何,整个城市都陷入震惊及恐慌。 我不敢相信自己写下这段话,但这座城市似乎已遭人占领。 外界对于提比里西发生的事态亦评价两极,例如部落格underWater desert Blogging记得上回造访格鲁吉亚,认为这个国家“令人惊艳”,对于该国印象极佳,希望事情能向好的方向发展。 这个国家永远都有无比,我希望格鲁吉亚总统萨卡施维利英明睿智,懂得化解这项问题,不要再拿出苏联时代的高压手段,如果他能确实与抗争者的核心诉求对话,我一定会彻底支持他。 但全球之声的作者Veronica Khokhlova在部落格“Neeka's Backlog”却看法不同,她在2003年玫瑰革命时写过一篇文章,希望格鲁吉亚能抛开过去的问题,但她如今和其他人一样对局势感到失望且震惊。 我真心希望萨卡施维利能让抗争者尽情宣泄不满,但他缺乏耐心,于是动用武力将人们赶走。 这段时间我没有密切注意格鲁吉亚的发展,但根据英国广播公司BBC的报导,“示威者指控萨卡施维利贪污,也未处理国内贫困问题”,我没有理由不相信他们的控诉。 更多消息与发展,请至TOL Georgia与BBC记者Matthew Collin的This...

塔吉克斯坦:贪污与能源问题

  14 十一月 2007

本周塔吉克斯坦博客圈讨论的主要话题,起自于新任国家财政暨贪污管控局局长Sherhon Salimov月薪仅300美元,该单位员工薪资则更低,此事非常怪异,因为低薪资正是造成塔吉克斯坦公务员贪污的一大主因,也常致使政府决策不透明。 缺乏公共政策专业也常会导致严重后果,环境政策即为一例,“塔吉克斯坦经济”博客指出,俄国联合能源系统公司负责人Anatoly Jubais来访,提议在沙雷兹湖(Sarez)的天然水坝上建造水力发电厂,该文作者担心,这项计划可能为整个区域整来灾难。 我听闻在沙雷兹湖建造水力发电厂的构想,但完全不合理,此事又再重演,塔吉克斯坦科学研究院代表Ilolov表示将会考虑这项意见,之后就没下文了。 原文作者:Vadim 校对:FoolFit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