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里兰卡政府与游击队「坦米尔之虎」的内战持续逾25年,终于在几天前随着游击队领袖普拉巴卡兰(Velupillai Prabhakaran)丧生而告终,但问题仍在:「许多坦米尔人梦想拥有独立国家,不再受歧视困扰,这个梦想是否亦随他入土?」。虽然许多人视普拉巴卡兰为屠杀者及恐怖份子,亦有许多人尊敬他是为目标奋斗的斗士,有些人甚至仍拒绝相信他已遭杀害,各种论述让他的死讯亦有争议,有些人还运用影像编辑软体Photoshop,试图证明他还活着。
对于此事,意见两极的斯里兰卡博客圈亦出现各种分析攻防。
虽然政府军成功清剿游击队,手段与途径却备受争议与批判,In Mutiny引述《时代》周刊文章,列举政府的反游击队方针。
Serendipity批评西方媒体未呈现诸多民众的心情,很多人感到放心,亦庆祝这场痛苦战事终于结束,该博客指控西方媒体报导充满煽情内容,呼吁斯里兰卡博客圈发声做为制衡。
对于新闻指欧盟希望组成法庭调查交战双方造成平民死亡,The Whackster's Lair要国际社会亲自前来斯里兰卡,证实所谓的战争罪是否确实发生,不过媒体上仍零星出现坦米尔运动份子遭绑架的消息。
知名记者John Pilger批评斯国政府不该禁止外国记者及援助组织入境,也表示国际社会忽视坦米尔人所受的苦痛,人们也听不见遥远的坦米尔之声,亲坦米尔的言论在近期在威吓及恐惧下变得微弱。
Desicritics博客的Sujai并不赞同游击队,但支持坦米尔人在岛上希望建立独立国家,他质问:
坦米尔人长期成为攻击目标,遭到歧视及排挤,我们能够忽略这段历史吗?斯里兰卡过去可曾欢迎坦米尔人参与国家事务?当锡克教徒能成为印度总理,坦米尔人可能成为斯里兰卡总统吗?
Musings from Toronto质疑侨民对游击队的支持:
我不明白他们为何支持游击队,[…]我不懂他们怎么会相信游击队好过斯里兰卡政府。
但也并非所有坦米尔人都支持游击队,Amardeep at Sepia Mutiny张贴一段影片,其中坦米尔裔加拿大记者Ignatius Sellah在加拿大公共电视台CBC说出不同观点,认为加拿大的坦米尔人抗争是游击队在加拿大分支煽动所致。
游击队时常随意使用「种族屠杀」等词语,掩盖了真正问题,Nilanjana at Sepia Mutiny援引政府军及游击队侵害人权情事后表示:
「种族屠杀」、「恐怖主义」等词语都会让人们血压上升,让我们只注意谁出现暴力行为,但他们根本不想讨论,未来少数族群如何能获得公平待遇,并且能适当地表达意见。
Indi.ca的Indrajit Samarajiva对斯里兰卡侨民喊话:
光是游说联合国、「国际社会」,或是全球菁英内的高级思想家还不够。[…]
要改变斯里兰卡,各位要触及难民营里的孩子,与国内Hambantota地区警方合作、与Galle地区的穆斯林聊天、与Nuwara Eliya的采茶工对话。[…]
斯里兰卡仍需要更多聪明的孩子回国。
Groundviews博客的Gunaratne很意外,「全球坦米尔年轻侨民如此积极动员,发起活动抗议传闻中政府的侵害人权行为」,但问题在于该如何终结仇恨一再循环?
或许冲突结束后,他们会回国重建斯里兰卡,但当双方充斥仇恨,尤其是海外侨民对立严重,走向和解之路还很漫长。
Appu建议坦米尔人尝试不同的事物:
投注心力在人民、土地和未来上,在世界其他地区,各位都为雇主创造奇迹,现在让奇迹发生在各位自己身上。
但要达到这个目标,各位必须抛弃一直存在的悲情。
当人权伺害报导仍时有所闻,悲情与怀疑要如何放下?据最新消息指出,斯里兰卡难民营传出女性遭强暴、男性「失踪」,红十字会亦不得进入难民营区,也出现对坦米尔人的报复行动,斯国许多坦米尔人仍感到怀疑及忧虑,许多难民的未来仍充满未知数,世界必须更加重视此种情况,采取行动阻止人权侵害行为,才能走上某种和解路途。
校对:Soup
1 则留言
斯里兰卡内战终了,
二十五年饱受煎熬,
仇恨累积冤冤相报,
生命短暂何必恶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