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stract · 十月,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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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我对博客写作的不同感想

  22 十月 2007

你一直在博客上谈论你的生活以及个人细节。然后才发现原来你所有的亲朋好友都在读你的博客。现在你发现你的私生活曝露在大家面前,你觉得你还会像从前想的一样自由吗? 埃及博客Mohamed El Tohamy (又称2-Hamy)在本篇讨论这个议题,并写下他对博客写作的新感想: 在写博客一阵子之后,我发觉要成为一个成功博客最简单的方式是写作有关政治的主题。对博客不熟悉的人一想到博客就会联想到政治。 但我还是偏好写作我个人的生活和朋友。不过一直到我的博客越来越热门后,我才发现我的家人和朋友都在读我的博客。这也让我不能再像从前那样地写作。我 开始感到不自在,而希望我是个没人注意的无名小卒。我开始觉得我说过的每件事都会被用来评断或对付我。我更有个奇怪的感觉,觉得身边可能出现我不认识但是 却一直读着我文章的人。不知道你能不能想像这种感觉:有个人知道你的每件事,但你对他/她却一无所知。我无法克制地想继续写博客;但我却再也无法像从 前那样自由自在地写作。 原文作者:Tarek Amr 校对:julys

阿富汗:文化、冲击

  17 十月 2007

作为一个美国白人观察在阿富汗的种种,较为有趣的面向之一是发生为数众多文化失态和冲突。不幸地,这种摩擦不仅限于日常有趣和琐碎的事,像健怡可乐(diet coke),也经常发生在重要的事务之上。 上周,为外交政策博客(the Foreign Policy Blog)写作的Preeti Aroon注意到一场关于足球议题的小型示威抗议活动。基本上,如同我在另一篇类似的文章所解释,这场抗议源起于,美国尽力去与当地阿富汗人接触,其中之一是藉由赠送他们足球…只是这颗足球上印有沙特阿拉伯的国旗,而沙国的国旗上有着萨达哈(Shahada),也就是伊斯兰教中的清真言,穆斯林必须朗诵清真言以对自己的信仰做出确认。大约有一百名左右在Khowst 的阿富汗人走上街头,发动了一场和平抗议活动,因为认为踢着印有萨达哈的足球是对伊斯兰大不敬的不智之举。美国驻军感到懊恼,做出道歉,并重新审视这个亲民计划,使其继进行不致于再度发生无意识的侮蔑。 很自然地,美国博客完全的不成比例的夸张这个意外的插曲,Afghanistanica找到一些比较起来很无礼的例子: 那个总是很细心的Michelle Malkin在博客写了这个意外的插曲,之后严责美军荒谬的卑躬屈膝的道歉,批评穆斯林: “…他们真是对每件事都要命的‘敏感’(解读:容易大吵大闹)”。 编按:括号为原作者所加 阿富汗坎大哈省(Kandahar Province)重建部队,照片来自lafrancevi的Flickr 她的批评者才真的是比Michelle更“敏感”(解读:意图冒犯),但你将画面往下卷,过去有篇是可兰经在厕所的图片,读它的回响。 喔,亲爱的读者,Afghanistanica也提供了其它美国的博客的连结(小绿足球(Little Green Footballs )和圣战观察(Jihad Watch)),他们也对此事做出类似的激昂说法关于穆斯林的大吵大闹(事实上并不是)。他以陈述什么是显而易见的作为回应: 我只会说,我不认为多数的阿富汗人会唤起某种很强的欲望去生气和大吵大闹。我想这个插曲只是件小事,想到在阿富汗有其它更重要的需要被关心,我不相信这件事会引起多大的注意。 明确的来说,事实上,说的更恰当点基本权利,像是言论,似乎正在受到攻击--在喀布尔的每个角落。 sadaiHaqiqat电台是Salam Watandar在萨曼甘省(samangan)的联播电台,昨晚遭到关台。这个电台是由当地的年轻人所设立,大部份认为,这是一个自制的发射设备的电台… 这个电台一直受到威胁,大部份来自当地资讯和文化当局。 除了对电台的威胁之外,Atash Parcha详述了他好像被自杀炸弹吵醒的事。 砰~星期五早上吵醒我的声音。我好累,又爬回床上睡觉。 那天稍晚,我妹问我她听到的是不是爆炸声。那是驻喀布尔国际机场西翼的北约德国部队遭到自杀式攻击。如同以往,受害的以平民百姓为大宗。 而在美国,我们几周以来都为国内其他跟这被事件相比微不足道的事情悲伤,这样的态度令人费解…有些人可能会感愤怒,当他们的神圣之书在眼前被外国人亵渎。不了解这正是文化基石的美国及其党羽,看来已经立下了他们未来失败的基石。 唉啊,阿富汗将不再有任何外国投资,这样的预测是由于所谓“土地黑手党”为自己的目的,窃占土地。 多重土地登记使得关系良好的有力人士,可以强行宣称土地的所有权而不受惩罚,失败的法治系统则让受害者无从追索。土地和财产权缺乏安全性,对于一直是投资阿富汗的重要阻碍之一。 的确。但在阿富汗不尽然每件事都是黑暗和厄运。最近博客策略性转向的Safrang,上周到了赫拉特(Herat),有许多关于这个城市的好事要说: 首先吸引我这个新来乍到的人注意的,是这个城市铺设及维护良好,并布满绿荫的宽阔街道。从机场驱车随着吵闹的护送车队,从机场经由Injeel区开进赫拉特市区的一路上,对于我这个来自道路永远拥挤又坑坑洞洞的喀布尔人来说,这里的道路让我看得是目不转睛。 再者,是它的历史。这里是庞大的根据地,有壮观的星期五清真寺、醒目的尖塔,这都在一种令人惋惜的年久失修状态。波斯皇后Gawhar Shaad以及诗人Khwaja Abdullah Ansari的陵寝、四个具有历史的城门、有苏联坦克车的广场,以及纪念英勇的赫拉特人的第24响,还有其它… 第三是风。不,著名的120天之风(Wind of a Hundred and Twenty Days)这种夏季风现象并不是神话故事… 在街道、历史和风之后,是赫拉特人让这里变得如此美好。他们可爱具有特色的波斯腔,他们的波斯特征以及有礼的态度,他们相对的世界主义观 (cosmopolitanism),他们勤勉的创业精神,他们爱好艺术和文学 (证据就在他们经常在言谈中引用诗句),以及直到这个城市的治安变差之前 为止,公园里晚上总是挤满了出外野餐的家庭。我真的很喜欢这样。 他也提到了整个地区稳定的电力提供这项有趣事实。某种程度,他让我比以前更想到当地实际探访…我真想亲眼看看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如果没有别的,看看在新发现的荣景里突然涌现的精巧建筑。...

阿富汗:不是那么显而易见的问题

  9 十月 2007

关于阿富汗最盛行的迷思之一是在西方的占领下的北方,这里曾是北方联盟(Northern Alliance )所控制的区域,和平、安定并逐渐繁荣起来。为了追根究底,Afghanistanica带领我们到塔哈尔省(Takhar)的首府塔洛干(Taloqan) ,这个位于与塔吉克(Tajikistan)交界的地方一探究竟: 战争与和平研究所(Institute for War and Peace Reporting)最近出版了以和平为题的文集,名为〈就北方省分Takhar的居民来说,这些事比塔利班还糟糕〉(For residents of the northern province of Takhar, there are worse things than the Taliban)。显然地,这些比塔利班(Taliban)还糟的,是当地的武装军事领导人以及他们所选出的议员。 他继续引述一则新闻,关于当地民选的首长Piram Qul,是如何一边享受着与喀布尔良好的关系,一边绑架异议者的妻子,甚至谋杀、强暴他们的孩子。。这些作法都是延续自曾统治此处,为北方联盟成员的当地民兵和军阀。面对质疑,Qul宣称他是追随塔利班及其成员的脚步。Afghanistanica 回应道: 对,Piram Qul 是一名英勇的游击战士,对抗塔利班、以及身为塔吉克人和乌兹别克人的当地支持者… 我记得一个故事是据说一些平民村庄的毛拉(mullah)藉由杀害在当地奸淫掳掠的地方民兵领导人而开始逐渐势力高涨。他开始了有点像是组织的东西。那叫什么来着?喔,对,我记起来了,那就叫塔利班。 的确,塔利班不是那么计较北方,攻下塔洛干时,似乎是塔利班最接近统治全国的时候。在北方,显示有贿赂的问题,而这是全国性的问题。再往南,在东边介于喀布尔和巴基斯坦之间,塔利班仍像以前一样无所不在,而他们依赖贿赂来完成事情: 所以半岛电视台派驻一位随军记者跟着这50名塔利班在比萨省(Kapisa)漫游、从国家警察那里买来枪枝以及感受当地人民的爱载… 所以当地人民亲切的问候50名武装人士?老实说,如果50名全副武装的士兵从我家门前走过,不论他们打哪而来,我都会如此亲切的问候。北约部队现在很了解个中蹊跷。我曾听说过许多士兵观察这些微笑着的村民很有可能和塔利班有合作关系。每次村民向塔利班“嘘寒问暖”一番后,便将塔利班的行踪和藏身之处告诉美军首领。 这些村民既是亲切也是狡诈,到了一种艺术的境界。这种生存策略,确实地让他们几百年来如此安然的度过。 然而,点出这类问题的政府官员Murad遭到革职。贪腐和种族偏见是严重的问题,但政治作家Fahim Khairy认为,由财政部长安瓦尔•乌•哈克阿哈迪(Anwar-ul-Haq Ahadi)领军的强大普什图民族主义政党(Pashtun nationalist party )--阿富汗社会民主党(Afghan Mellat),除了种族清洗(ethnic cleansing)以外没有其他宗旨: 阿富汗社民党的领导人、现任财政部长安瓦尔•乌•哈克阿哈迪一直居于影响总统哈米德•卡尔扎伊(Hamid Karzai)的执政当局及自己本身逐渐的接受露骨且固执的民族种族主义立场,倾向由普图什族人种族统治的阿富汗… 阿富汗社民党透过凸显普什图人的族群,逐渐让这个政党发展出危险的过度概括的理想、已经超越既有组织实体的社会政治现象,而这样的现象不再仅限于政党的结构化定义。 阿富汗社民党的宗旨,普遍地存在普什图族人的心中,定义了他们骇人听闻的理想,并藉着阿富汗史不绝书的的伪善、失德且充斥着暴力的社会政治现状,强化他们的认知。 虽然这些文字措辞强硬,但在像这样的种族争议上,老实说我并不站在任何一方。但是挫折的感觉仍弥漫着,且一直在扩散。这种挫折不仅限于阿富汗人,西方也变得对于进展如此缓慢感到挫折,甚至国内的支援似乎也变得枯竭。一名在巡回某处乡间(他不能说在那里,因为他还在任)担任警察顾问的人士,详述了以下的趣闻:  我曾坐在村里的评议会(Shuras)审理他们的案件,有趣的是,他们好几个月没有看到塔利班了,只有一个坐在外圈的市民站起来,丢了个黄色的“胡说八道”旗子(bullshit flag),然后开始说一件最近发生的事,那改编自一首歌…变成是…“我们做什么?如果我们告诉你任何关于他们(塔利班)的事,他们会杀了我们。”在阿富汗,说谎是种美学。好像每个人跟你说的事都带点说谎的成份。甚至军力的估算基本上也是个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