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缅甸:乐于助人的博客
校对:Leonard 缅甸人以他们温和的性格、心地善良、真诚、宽宏、和乐于助人闻名,在缅甸,各类的非营利团体与非政府组织纷纷建立,以帮助国民(特别是年轻人与孩童)的身体、教育与福祉。 最近,许多这类的组织开始使用博客来宣扬其组织的行动,其中: 眼观社会(Open Eyed Society) – 一个包含志愿服务工作者与捐赠人的慈善团体,目标为改善孩童的生活。 于小学的捐助行动 图片引用自博客: 眼观社会 # 眼观社会(OES)是由年轻的志工所组成的无偿自愿性团体。 # 眼观社会(OES)宗旨为改善孩童生活,志愿服务着重关怀他们的教育及健康。 # 眼观社会(OES)的振兴教育计划主要包含:支持来自穷困家庭的孩童,尤以孤儿优先。 # 眼观社会(OES)的健康照护计划包括:给予我们所照护的孩童医学治疗与医药费。事实上,为改善孩童的生活,捐赠人获邀来给予慈善捐赠,如衣物、文具及金钱。 库特多图书馆计划(Ku Tho Daw Library Project) – 一名青年梦想着教育他家乡蒲甘(Bagan)的青少年。 (译注:库特多Kuthodaw – 公元1857年,缅甸贡榜王在曼德勒兴建的“库特多佛塔”﹙Kuthodaw Pagoda﹚号称是「世界上最大的图书馆」。因为塔前的广场上建有七百二十九座白色小佛塔塔林,每座佛塔里都有一块大理石功德碑,分别刻有佛经一章…)...
乌干达:速写矛盾、复杂与生活之美
校稿:mountaineer 在此有几则叙述乌干达的矛盾、复杂与生活之美的描绘。 在阿帕克(Apac)地区,两名妇女外出找寻素食的食物: 于是故事就这么开始: 这是我所经历最可歌可泣的觅食过程,我们并未要求很多:豆类、米饭,或许一些薄煎饼(chapatti)–一种简易且寻常的乌干达主食,我们骑着自行车搜寻了全市镇,到了六间不同但都是由女性主持的餐馆,他们告诉我们一模一样的答案:“只有熏肉或鲜肉,没有豆子,没有米,也没有薄煎饼。”这是个由一帮在地区首长背后主持阿帕克地区食品分配的女人们,所经营策划的反素食者阴谋,整个城市 — 至少在主要地区 — 找不到豆类,Rebecca和我呆坐在旅馆内好一会,疑惑着我们该如何是好。 坎帕拉(Kampala)的Glenna Gordon说明市中心最炫的咖啡馆Café Pap中的矛盾: 我在咖啡馆内一张肮脏的桌上与陌生人Ali比邻而坐,因为这是这家拥挤咖啡馆的吸烟区内唯一有的空位,Pap咖啡馆是乌干达版的星巴克,坐落坎帕拉议会楼下且就在要道上,拥有比星巴克更多的平庸食物及充满阶级的社会环境;在乌干达,平均每个家庭每日以低于一美元生活,而Pap咖啡馆一杯卡布奇诺要价两天的收入。乌干达有两千八百万人口,坎帕拉占了一千两百万人,而于固定午餐时间在Pap咖啡馆的约有20人。 古卢地区(Gulu)的Moses Odokonyero写到被刚果遗忘的女性,他们从家园被挟持并被乌干达陆军第四师带来乌干达: 三年前我在北乌干达的古卢地区,一间乌干达陆军第四师的废弃医院遇到小威兹帕娃 (little Lwize Paalwa),这七岁的孩子有个沉重的任务-照顾她那罹患艾滋病且濒死的母亲Mamisha,女孩告诉我:“妈咪想吃鸡蛋,可是到处都没有鸡蛋;妈咪想吃肉,但这里也没有肉,我们所有的只是豆子与posho(粗玉米粉制成的食物)”。 维多利亚湖的萨利岛(Nsazi Island)上的Basawad叙述这岛屿的自然变迁与人类变迁: 萨利岛与其它许许多多的湖上岛屿吸引了乌干达的失业者,萨利村很能反映湖上的岛屿已改变之处。‘这个村庄充斥许着泥巴与树枝编织的茅舍,以泥泞的巷弄分隔,有少数房子由木板搭建,更少数的则以混凝土搭建。’湖水被用于饮用及清洁而无净水设备;目前萨利岛大约有2000名人口,但在不久前,1998年时这里大约只有600人,许多人认为维多利亚湖上的群岛是观光客的天堂,某些岛是如此,但像萨利岛这般过度拥挤的岛屿,极度欠缺社会实质基础建设,只会对维多利亚湖和其资源作出更多快速的破坏,尼罗河鲈鱼毁灭了湖中数百种原生鱼类,但现在是人类快速地毁灭维多利亚湖。 阿鲁阿(Arua)地区的Pernille呈现一位正在贩卖matoke(中型尺寸的绿香蕉)、西红柿与一只母鸡的妇女的照片: 这张照片对我而言是南乌干达的缩影:一名身穿由kufa ulay与肯加布混合编织的服饰,提着绿香蕉、来自她农场的kawera西红柿、一只母鸡与零钱袋。
伊朗:不分男女老幼的妇运
校对:Leonard 伊朗女权运动者已发起许多活动,如「百万联署要求修改歧视法运动」,并组织和平的反歧视活动,其中部份女性遭逮捕并被送进监狱数天至数周不等,伊朗女性持续奋斗追求公平与自由,感谢一位摄影博客Kosoof,我们能从过去两年的照片中,发现女权运动的重要时刻,在此挑选五张照片来显现「抗争不分男女老幼」,我们见到年长与年轻的男女参与示威游行,同时也见到女警镇压女权运动者。
葡语系博客圈报导东帝汶的第一轮选举
校稿:chy7211 “你投票给谁?” “我不会说的…” “为什么?” “我才不笨…”东帝汶正举行它成为独立国家后的首次全国选举,目前的投票统计显示:为了决定下届总统有举行第二轮投票的必要。先前于四月九日举行的投票在计票过程中产生某些令人困惑的问题,这对一个先前没有选举经验的国家来说是可预期的,较意外的是国家选举委员会(CNE)发言人马帝诺.古斯芒(Martinho Gusmão)神父依序以四种语言发布记者会 — 德顿语、葡萄牙语、印度尼西亚语及英语,在以个人身分对选票处理的不合逻辑结果表达质疑并提出强烈关切后,古斯芒神父遭免职并由其它官员发表声明。葡萄牙语的消息来源报导: 东帝汶国家选委会(CNE)在完成选举报告分析及排除无效投票后,今天将宣布四月九日总统选举的暂定结果,包考地区(Baucau)所统计的夸张投票数被认为是在一小选区Vae-Gae的纪录有技术错误,在东帝汶选委会(CNE)发言人马帝诺.古斯芒神父暗示确实存在‘不合逻辑’与‘无法解释’的情况后,隔天选委会主席Faustino Cardoso解释:检阅报告及判定705个地区无效票数的程序已于昨天当地时间早上四点三十分结束,这是一段‘漫长且小心翼翼的’过程,由于技术错误阻碍了许多地区的选票计算与纪录… 官方将于周五发布第一回总统选举的票数总计,第二回则预定在五月八日。 “东帝汶今日发表暂定结果”引自博客Timor Online 东帝汶正历经某些错综复杂的时刻,在这(仍然)是葡语系的国家,选票增加的奇迹有了新的解释,难以明白发生什么事,不论是来自葡语国家共同体(CPLP)或来自欧盟(UE)的国际观察员,在星期一三五有一个解释,而在星期二四六又有另一个解释;这是如此的巧,当他们发觉东帝汶独立革命阵线(Fretilin)的候选人卢奥洛(Lu Olo)将会是第一回的赢家时,问题就开始了,巧合… 事实是随着计票过程展开,渐趋明朗地,古斯茂(Xanana Gusmao)与霍塔(Ramos Horta)企图给予东帝汶独立革命阵线致命一击的最大目标已完全失败;我不知道这对东帝汶的民主是否好,我所知道的是卢奥洛的最终胜利使澳洲人如鲠在喉,而这是澳洲政府绝不接受的。我为我的坦白致歉,但对我而言,越让澳洲人难受越好。 “澳洲制造混乱打击东帝汶”引自博客Alto Hama 与所臆测相反,包考地区(Baucau)并未有选举舞弊;最终在一个登记6万一千个选民的地区并没有30万票,虽然我不明白疑问是什么,因为登记在任一地区的东帝汶选民可自由地选择在任何地方投票,事实上所发生的只是逻辑谬误,稽核员仅计算各地区的选民数量,而没有将这些票分配至投票人的识别区,‘因为缺乏合格的人力资源而导致计算错误’真是过错,但这些是可使南方邻国惊恐的错误,而当他们惊恐时… 虽然查核结束但仍未有最终结果,他们是在等待五位候选人即将向上诉法院提出可能的控诉形式化吗?他们是在等待澳洲人许可吗?一定不是葡语国家共同体(CPLP)之一… “最终没有任何舞弊”引自博客Pululu 事实上,这个世界最年轻的国家可能已明白要为这次就职选举经验做更好的准备,在一个受文化上、语言上及政治上的隔阂动荡的国家里,萦绕着初次投票程序与计票的不确定因素必定对进行过程带来额外的不稳定性与不确定性。 有些人认为星期一的选举是成功的,就此来说,只有选举期间相对平静是如此。因为假如我们检视其它方面,我们不能不夸张地说这次的选举是场真正的惨败,有这么多来自各方面的异常、失败、矛盾、抱怨及抗议而无任何可行的解决方法: 尽管有许多国际观察员参与,这场总统选举并未因此转向透明化,且并未抬高任何主权机构、首长、人民、政党领导人或观察员的声誉,谁也没有。明知2001年的选举因其透明度而遭诟病,难道不能期待我们会为东帝汶即将举行的首次选举做更好的准备吗? “我们要去哪?”引自博客Timor 2006 混着各种垃圾,一张印着微笑的霍塔(Ramos Horta)和卢奥洛(Lu...
秘鲁:造访博客村
校稿:abstract “阿玛斯广场及背景中的圣多明尼哥教堂”由Juan Arellano拍摄 今次我们将造访一些我们过去未曾见过的博客,另一种类型的博客:如果你的兴趣放在政治或网络行动,也许在第一眼瞥见时不会引起你注意;但这类博客同样地有他们自己的一片天与其追随者。我们必须时时刻刻带着谨慎的目光走进,有时候,钻石在我们最意想不到之处,那么让我们稍微探险一下吧。 无疑地,紧邻太平洋的利马是最大的拉丁美洲城市。如同大多数其它类似的首都,公共运输系统总是一片混乱,许多人有着自己的观点责备小巴士是罪魁祸首;但一般而言,政府致力于公共运输的规划总还是留下许多地方让民众对其有所要求。假如你有所怀疑,那么看看这些Juan de Dios 在文章「轮子在哪里?」中发表的照片吧,幸好,不用哀悼任何伤亡。 既然我们已经提过小巴士和他们的坏名声,我不禁想指出一则几个星期以前博客「我是玛莉亚(Sutiyqa Mariam)」发表的文章「多语系的小巴士(Polyglot Combi)」,这则趣闻使我们思考:「并非每一件事都如此糟糕,总是有可改善的空间」。 事实上,真正糟糕的是秘鲁人的足球。不是因为球员的才能,而是联盟的管理者对于这场风波实在有许多事得处理。瞧瞧这则于网站「中场」发表且标题名为「夜幕落下:秘鲁足球被击倒」的报导。 如每个人所知,由于一项导致损失四分的决议且将该球队降至次级联盟,安卡什队被除去今后比赛的参赛资格;更有甚者,其余的11家(足球)俱乐部则将决定参与角逐季末的锦标赛。但秘鲁足球联盟理事会所驳回的裁决引起职业俱乐部严重的焦虑,为何如此?世界杯委员会委员Jose Malqui领军的安卡什队,如这样一支在一级联盟广受喜爱的劲旅是否会被排除在外,好让Julio Vasquez Giacarini先生得到职业足球工会(ADFP)的大位? 博客“A boca de jarro”于这篇「秘鲁足球联盟:一个腐败的组织」中,稍微回顾秘鲁足球领导人的低劣操守所引起的后果。 我的意思是假如明天我们发现有人收买裁判,假如我们发现领队贿赂其它队的球员以让他们「轻松地比赛」,就设想你可能会面对的处罚…别担心,假如你是个没灵魂的作弊者,无论做了什么事,秘鲁足球联盟(PFP)有个能解决你问题的方法…「特赦」。 秘鲁足球的美好时代已经启程,或至少我们这么期望着。如同这句格言所说:「坏事不会持续百年,否则也没人能抵抗它」,一切终会逝去,这就是人生。关于一些处世哲理,博客「旅者评论(Comentarios de un Peregrino)」发布一则「MAF-失败大师」 我肯定是一位失败大师,我没有丝毫疑虑,但这并未使我更少失败。事实上,我相信失败能给予明白事物的能力:了解成功是相对的以及成功比失败短暂,它使我尝试从别人的立场思考并试着了解他们的生活,甚至更为重要的,失败造就我成为现在的我,它提醒了我:光阴比我们预期的有限并且没有什么事是那么严重的。 另一方面,博客Puerto Asterix的作者Rain以韵文写了一则短文「剎那(Fleetingness)」: 每一秒、每十年、每一天或者在你清晨张开双眼所花的时间里,每件事物都在消散。...
伊朗:被囚教师、核能典礼及英国海军士兵
上个月伊朗人欢庆新年,同时深思回顾过去十二个月以来,政府是进步或者完全没有;一个月后,这些相同的挑战依然存在,其中包括:核武危机、经济问题与人权议题;当局上周举行一场核能典礼,同时有多名教师被逮捕,伊朗的博客圈正讨论着所有这些议题,并且没有遗忘英国海军士兵风波的后续演变。 在教室与监牢之间的教师们 在许多城市包括德黑兰及哈玛丹,教师们为诉求提高薪资已开始在三四月进行和平示威活动。 感谢一位优秀的相片博客Kosoof,我们能见到这些三月在德黑兰的示威活动之一的种种照片。 根据一个报导有关教师议题的博客”粉笔与心情”(Chalk and Heart),大约四十名教师于四月被捕并遭当局指控计划罢课及示威,根据省政府说法,多数教师都已获得释放。 博客补充说三名在国会示威中遭逮捕的教师被移送到德黑兰的艾文监狱。 对当局声称在德黑兰被逮捕的教师因为筹划罢课与组织抗争,不配称为教师,该名博客感到讶异。 教师联合会博客已公布被捕教师姓名,并补充教育部长可能会被国会传唤且因这次的事件遭弹劾。 博客ZaneIran于星期天与星期一写到:鉴于展现团结,许多在哈玛丹的教师拒绝到校。据博客指出:星期一当天,学校处于半关闭状态。 总统的眼泪与实际的挑战 Jomhour质问阿玛迪内贾:如何能在核能典礼上宣布为工业目的而开启核浓缩时,喜极而泣? 他提醒读者:同一时间45名教师因要求更好的工作条件于德黑兰入狱,女性社运人士身陷囹圉,类似的新闻层出不穷;但尽管有这些坏消息,总统依旧由于核子发展获得感动。 前任副总统穆罕默德·阿里·阿塔西(Mohammad Ali Abtahi)说: 在去年的盛大典礼后,谈判代表在核浓缩这点上已发现一种与世界各国合作的方式,这两种针对伊朗的方案尚未核准;在今年核能典礼再次于昨天举行后,我们的合作国变的更认真了而我国将幸免于更多即将来临的危机。在这场国力展现的大成功典礼后,我们应当解决我国的国际问题而不是变的骄傲自大;假如能做到,则幸福将散布于所有必须遭受制裁问题的伊朗人之中,虽然伊朗的历史充斥着机会的丧失。 更多关于英国海军士兵的消息 博客1984写到:海上危机引起油价剧烈上涨为伊朗政府赚得1.67亿美元,这场危机最重要的结果是伊朗在石油市场的改变与价值,许多人怀疑现在是否会实施制裁。 Azarmeher提到伊朗的政治囚犯一定比英国遭暂时拘留的海军士兵更为煎熬。 过去28年被迫做出电视自白的伊朗异议份子,在他们上电视以前已身处地狱之中;七十多岁的伊朗记者Siamak Pourzand在电视出席前比这些据信年轻且训练有素的健康海兵更加抗拒,正因为Pourzand减重的一览无遗使得人人知晓他做了什么。
中美洲自由贸易协议:哥斯达黎加的不同观点
校稿:abstract 编者备注: Juliana Rincón Parra曾为我们揭露对于哥斯达黎加当局承认中美洲自由贸易协议引起的大规模反弹,然而圣荷西当地的Roy Rojas坚持我们也应展现哥斯达黎加国内和其部落圈对中美洲自由贸易协议的支持,以下文章是由原文为西班牙文所翻译。 过去两年在中美洲及多米尼加共和国,许多政治议论集中在来自美国所提出的自由贸易协议衍生的利与弊;自外于相关国家,哥斯达黎加是唯一未签署中美洲自由贸易协议的国家,这是由于少数党的反对并试图绑架立法院及阻扰所有国会进展。 实际上在已签署的国家 – 以尼加拉瓜及萨尔瓦多为例 – 对美国的出口额大幅增加且失业人口并未如同反对人士所警告的上升,使工会不支持与一个如同消费者国家的美国交易的恐惧,难道是此刻哥斯达黎加已经每年出口数百万美元吗? 为何这么多诸如美洲开发银行(I.A.D.B.)与中美洲经济整合银行(BCIE)的经济学者与专家专注在此议题?如工会所坚持的:“其中某些人可能弄错了并宣称想要将我们带入灾难里”,这简直难以置信;我们不可以对一个像美国的广大市场紧闭大门,虽然目前因为我们「加勒比海说法的提议」(译注:由委内瑞拉和古巴所提出的玻利瓦尔替代协议取代美国所提出的 CAFTA )而遭到排除在贸易协议之外,但这计划随时可能被取消,此外我们将会被排除而无法输出我们的农产品、科技产品以及纺织品到一个养育数以千计哥斯达黎加人的市场。 根据经济部提供的数据,国内纺织厂无力与免关税就能输出产品至美国的其它制造业国家竞争而败退,13,000的人也将随之失业,这些离开哥斯达黎加的企业,接着将会在已签署协议地区的其它国家设立;此时在哥斯达黎加的部分地区,纺织部门扶养将近78%的工作者,在2007年自哥斯达黎加的织品输出额相较于前年减少11%,同时在部分中美洲自由贸易协议区域的国家,织品输出额增加了17%,这使我们怀疑是否协议真的无法对我们有帮助。 现在最有争议性的议题之一就是开放电信产业以增加竞争(这不等同于私有化),关于这个主题有许多观点存在,就像Fusil de Chispas经常参考有多个电信服务供给者的其它国家的数据,例如这则布告指引读者阅读一篇来自在线杂志 “机密” 的文章,这则文章指出在哥斯达黎加我们享有低关税,即使我们在全世界每人手机使用排第三。 在2000年时,科斯大黎加的手机服务关税是中美洲最低,比次低的萨尔瓦多还低50%,这是根据尼加拉瓜的南方贝尔公司提供的以服务质量卓称的在线杂志 “机密” 所出版的详尽报导。 因此,假如我们清楚我们不会拥抱私有化,而且我们所拥有的只是更多的竞争,那么为何恐惧让其它企业提供手机及网络服务呢?假如目前的供货商”ICE”是这地区及几乎世界最便宜的,那么假如其它企业也进来又怎么样呢?竞争造福所有的用户,ICE或许将改善他们的服务而外国的服务供给者将必须以其低价竞争,一个哥斯达黎加青年们的组织 「青年发展协会」 有一个部落格主要在讨论自由贸易协议(如:「论大学与中美自由贸易协议」、「跨国投资者仲裁」、「我们的发展在哪?」…等),这显示了一个在自由贸易主题上意见多样化的清楚范例,当抉择的时刻到来时,没有人可以说毫无任何信息。 支持自由贸易协议并非意味着我们支持北美政府,也不代表我们同意它各式各样的国际政策,但我们体认到小国家需要商业伙伴,我们需要他们的市场而且我们需要进入他们目前没有管制的市场的保障权利条约,借着条约(签订),我们拥有不容许他们在未来阻扰我们进入的契约。
海地:妇女谈女权运动
校稿:FoolFitz 过去这段时间,我们报导了哈萨克及当地妇女、中东及南美、俄罗斯及南亚如何以部落格纪录国际妇女节,而此刻两位海地的部落客,也写了国际妇女节以及女性解放运动的过去、现在和未来。 海地女权运动 Roody Edme在部落格Ailleurs vu d’ici上思考1970年代及80年代的海地女权运动,当时我们来到打造女性的倒数四分之一世纪,而且有许多事物都在改变中(Fr)。 Edme回顾Marie Laurette Destin曾被一些人赞许为海地女权运动之母: Laurette穿着如同明星宝狄瑞克…像个幽魂般游走在太子港的街道里,她那海上女妖般的歌声,使周围的人意乱情迷。 有些人非常不认同她的海地妇女解放运动(MLH),认为其方法过度建立于法国妇女解放运动(MLF)的基础上,Marie Laurette在某些人眼中是个异端人物,她冒着带来西方奢靡风气的风险,大大地开启我们社会抗争的一扇窗。 然而在她更久之前,可追朔到如卡门波森(Carmen Boisson)、Gourdet St-Come女士、Paulette Poujol Oriol等名女人的轨迹,只有Laurette提出更多当代的需求,诸如身体自主及性自主的权力… 当国民仍然活在军事独裁政权及低度开发的地狱之中时,谈论妇女解放这种中产阶级的概念,似乎是不正确的意识形态;但上述的女性们,不但极力争取工农女性的解放,也同样为男性争取权力。 并非全部的女性主义创建平等 同时另一位在Notedor.com书写的海地部落客Nancy,对于某些认为女性不需要男性的女性主义学派做出评论: 今早有些女性在街上抗议当地企业的剥削,她们的观点重新带给我许多回忆与省思。 我看见自己手持抗议标语,与我所属的已婚妇女(Femmes Engagées)团体一同要求正义,那天在抗议的途中,一群在我身旁的妇女们大喊:「从现在开始,我们不再需要男人。」我问她们,那么我的丈夫与三个孩子会如何呢?她们没有回答,且未曾想过她们的儿子。我们有着不同的目标,我们的行动里缺乏凝聚性,我回了家,并悲伤的看待这次没什么意义的抗议活动。 Edme也认为某些女权运动太过激进: 理所当然地,所有的解放运动都有他们的教条或无意的宣传活动。某个美国的新女性主义认为,将任何动作都视为性骚扰,可以停止引发两性间的冷战--当一名男子在调情时,为了避免遭指控性骚扰,他必须宣告追求之意图… …但这样过当的举动,在所有政治及社会抗争中都可发现,他们处于一个对多元性造成威胁的制度中,这是所有真实民主制度成型期的一部分… 今日在海地的女性主义状况 Nancy感慨今日在海地的女性主义,并评论某些女性着重其「女性不需要男性」的夸张言论,而牺牲了她所谓的「实际问题」。 尽管我承认今日在关爱女性方面有巨大的进步,我却注意到在我国某些女性的目标毫无改变,她们没有走入实际问题的核心。重要的是某些可耻的法案被偷走了,你独自提携、扶养及教育的孩子,却无法以带着你的姓氏为荣?...
巴尔干半岛最年长的部落客
原文链接:The Oldest Blogger in the Balkans 作者:Ljubisa Bojic 翻译:Joyce 校稿:Leonard Radmilo Ristic是位74岁的退休高中教授,喜欢在傍晚时参加戏剧表演、画廊开幕式、读书会、圆桌讨论及其他在克拉古耶瓦茨(塞尔维亚中部城市)的类似场合,当Ristic返回家中时,等待他的是电脑,而不是传统的纸笔。 巴尔干半岛最年长的部落客Ristic说:“我喜欢评论网路上塞尔维亚语及克罗埃西亚语的论文中疏漏之处,如此一来我可激发他人留下补充的意见并导引出重要的议题。” 这些日子一个事件惊动了本地社群,那就是发生于克拉古耶瓦茨大学法学院的考试利益交换,警察逮捕了数名据称涉嫌贩卖大学文凭的教授,Ristic说到(SRP): 真有意思,他们如何订定一场考试值500欧元 […],难道他们使用某种经济学法则吗?或许有一种解释是订价者认为一场考试需要花两个月的时间去用功,他们考量到平均月薪为250欧元,两个月的薪资同 等于考试用功两个月,这显然合乎经济学计算,而这算法甚至连仅座落于法学院几米外的经济系专家都无法想出来。 他关注一则关于塞尔维亚司法体系的文章,被强暴的受害人必须历经多时与各种困难才能获得正义,他觉得(SRP): 原文作者问到谁被处罚的较重?是被判刑的教授还是受害的学生。四个月刑期及五年审判,两相比较便一清二楚。 自塞尔维亚大选后已经两个月了,主要政党还未筹组政府,Ristic回应一则论及发生于这段日子的政治交易的文章 (SRP): 确实选举对政府有威胁,然而当局也不是那么天真无邪,他们藉着选举恐吓我们。 他评论塞尔维亚反贪腐委员会主席Verica Barac的声明,Verica Barac注意到除了梵蒂冈外,塞尔维亚是唯一无法控制预算支出的国家(SRP): 每个人都清楚,对于政府预算有两条路可选择;另一方面,从预算到支出的途径有数千种,塞尔维亚与梵蒂冈差异在于,梵蒂冈花的是他国人们所赚的钱,我国政府则花掉本国人民的钱。 他评论一则有关斯布里尼卡屠杀的文章(SRP): 在悲剧的绝望里,受害者都相同;幸存者也同样处于痛苦之中,为他们的至亲感到痛苦。政客全都一样,在不同人们身上贴上“同胞”或“敌人”的标签;他们使得四处都是受难者,才能够清点死亡人数,他们简单地以谁有最多受难者来责难彼此,真骇人! Ristic试图证明不同民族的人都大致相同。他以Harry Black的别名,在克罗埃西亚部落格入口网站Lupiga上发表文章,证明人们不会根据他的文章误认他是塞尔维亚人(他的朋友称呼他Rile;对...
哈萨克与当地妇女
原文链接:Kazakhstan and its Women 作者:Leila Tanayeva 翻译:Joyce 校稿:scchiang 国际妇女节在哈萨克是国定假日,当喜悦的上班族部落客暂离他们的办公室及部落格休息并为他们的母亲、妻子与女儿庆祝之际,我们将呈现最新由女性所写及关于女性的部落格文章汇集。 有关美丽 一位来自巴甫洛达尔的部落客籍摄影师Slavoyara,在由部落客megakhuimyak所组织的比赛中,赢得Livejournal网站里最美丽女人的称号,恭喜! 她写到 (RUS): 当谈起去评价一名女子的美丽时,我很严格:不错,有身体上吸引人与不吸引人的女人,然而这并非是评定人格的标准…如同某人说过的:美丽是幸福的许诺。 有关工作 图片由kamneed拍摄,引用自工作中的人们系列 在捷克共和国有2247名哈萨克的合法移民,neweurasia的Leila遇到一个女孩,其家人都不在此项(合法移民的)统计之中。由哈萨克南部Taraz城来的移民,相较于待在家乡,他们更愿意在海外从事非法工作,以求安身于一个拥有高度经济展的国家(指捷克)。 有关洋人丈夫 在西哈萨克一个坐拥油田之上的城市Aksai,在那里充满着来自西方国家的工作者,根据Aiman的说法,许多当地的女孩们因为憧憬有更好的生活而希望嫁给他们其中之一: 一个在小巴士坐我隔壁的女孩,晴天霹雳般开始以微细的声音喋喋不休:“西方男士比哈萨克人及俄罗斯人好,他们既礼貌又有教养,他 们不知道如何口出秽言也不偷窃!”,说到这我惊讶地几乎无法掩饰,带着震惊的心情我检视起她的脸孔并开始猜想她来自何方,我想回话,但她继续说到:“他们 比起苏联人,甚至对女人更好呢,我希望嫁给外国人。” 自己本身就嫁给外国人的Aiman提列了一些萦绕着外国人的普遍迷思,她并试着破除它们。 她写到: 因为某些缘故,我的亲戚们断定我将嫁给百万富翁,并为了爷爷要求他以一架直升机付聘礼,因为祖父年老并还是二战退伍老兵,而且对 他而言搭巴士显然困难。或许对你而言这样很可笑,但我的亲戚们并不是开玩笑,特别是我祖父真的希望为了台直升机而“卖”了他孙女,然后我明白我必须从亲戚 们的魔爪拯救我未来的老公,否则某些糟糕的事会发生;当我祖父了解得不到直升机并且亲戚们能指望的最多是台脚踏车时,他们相当沮丧并甚至不设法隐藏。 当我姑妈知道一个外国人要来访时,她开始惊慌,她第一个问的问题是:“他喜欢吃什么?”,我告诉她别担心这件事,只要提供“普通 的”食物就好,当我们到达时,所有人彷佛他是某种珍禽盯着他看,人人试着去触摸他,而你能指望什么?这是他们第一次看到活生生的外国人啊!他们并好奇地看 着他吃餐桌上的食物,我姑妈问我的第一件事是:“你饿坏他了吗?”...
乌干达: 最佳部落格之特别报导
原文链接:Uganda: Special Report on Best of Blogs 作者:Joshua Goldstein 翻译:Joyce 校稿:PipperL 上周乌干达的博客们为举行第二届乌干达博客快乐时光活动拜访一家位于坎帕拉的马提欧酒吧,除了为会会朋友及讨论面对来自国家的主要挑战外,这群人并提名了第一届乌干达最佳部落格奖名单;某种程度上来说,2006年是乌干达博客圈觉醒的一年,在写作品质及陈述公共议题上有巨大的增长。Jackfruity所发想的最佳部落格奖是个表扬那些既促进公益且独特的部落格及其内容的好方法。 给那些未曾贴近乌干达博客圈的全球之声读者,接下来你会看到八位乌干达年度部落格提名者的简介,你可把这当作是类似那些在大型颁奖典礼上顺畅的蒙太奇影片。这则快速的评论企图展现乌干达博客圈在书写形式、主题与个人特质上难以置信的多样性。 部落格Building the Nation自2005年六月就开始叛逆地书写部落格,他写关于他的恶梦、在乌干达的公车旅行以及他的祖母如何能听他调咖啡的声音区分是否有加牛奶(译注:原文有误,可见作者部落格),他是我所谓麦克罗罗学院那挂的,那是一群就学于麦克罗罗大学的在校生及毕业生,他们经常书写关于在乌干达的每日冒险。 最近更名为‘Once Upon Ish,’的部落格Dear Mr. McCourt,作者是在印度新德里念书的乌干达学生Inktus,她以书信体的方式书写对于生活的省思给她最爱的作家-法兰克.麦考特-安琪拉的灰烬的作者,Inktus也写当她参加印度古鲁步行与在印度的墨西哥人间的对话,她召集陌生人并提议向他们购买咖啡。 Between a Rock and a Hard Place是乌干达最有争议性的部落格,作者兼叫嚣者 Dennis Matanda...
俄罗斯:民族主义
校对:Portnoy 在今日的俄罗斯,法西斯主义者、国族主义者、爱国者、极端主义者等标签似乎被无分别地套用。 前西洋棋冠军,现任反对党政治家的加利·卡斯巴洛夫(Garry Kasparov)声称俄罗斯总统蒲亭领导的政权是法西斯主义份子;亲蒲亭的青年组织NashiNashi则以指控英国驻俄罗斯的大使在背后支持法西斯主义者(也就是反对党)来反击。反非法移民行动联盟集结其它自称是国族主义爱国者的团体并举行所谓的俄罗斯大游行;国家布尔什维克党(NBP)宣称在此游行活动中,有目共睹地很少有人拥有(发言的)道德权利,因为他们的国家布尔什维克党是唯一合法且健全的国族主义政党。然而根据自称”反法西斯”的Nashi组织所说:民族布尔什维克党与反非法移民行动联盟都是和卡斯巴洛夫等自由派政客同一路的极端法西斯主义者。一名青年以西洋棋盘袭击卡斯巴洛夫的头部,众人指责两个不同对象:当反对党一致认定凶手一定是Nashi组织的成员(a nashist-带有些微贬抑的称呼,源自Nashi拼法近似纳粹Nazi);Nashi组织却说犯人可能是布尔什维克党的成员。 总而言之,有那么几分”某些人认定之恐怖份子,却是他人心中之自由斗士”的意味。 记者Aleksandr Plushev(LJ 用户 plushev)最近在他莫斯科回音电台的部落格上发起讨论民族主义议题: 国族主义齐步走 历经我们[…]白天的广播节目,结果我们有将近百分之四十的听众自认是国族主义者。 这结果是否让任何人感到困扰呢? 这就是我们社会的样貌吗? 我们电台的听众就像这样吗: 如同无处可走的自由派人士那般的有条件的民族主义者?亦或这被扭曲的风貌是因为并非人人都承认自己是民族主义者? 这则条目引发了一长串的讨论,部分讨论翻译如下。 然而,首先这则简洁的意见留在讨论串半途: Merkator说:我觉得很困扰,依我的愚见,每个人自己皆有对何谓民族主义的认定,因此产生了这百分之四十的人。 现在,我们继续看这些论述 Mironova Nataliya Alekseevna说: 人们觉得处境凄苦且备受压迫,但我并未察觉使人们感受到种族被抑制的结构,这当中有许多的迷思,举例来说,每个人可得到他那部份的石油租费,但犹太人手握全部;不合理吗?这的确没道理,但试着对一个受压迫的人解释:假如你将所有的石油利润平均地分给每个人,每人至多得到一百元,而不是煽动者所说的125,000,元。即使赶走了全部的犹太人,也多分不到五块钱。 我无法接受要每个人都得称自己是俄罗斯人的要求 -他们(煽动者)接着说一切都会变好的。我深受俄罗斯文化浸濡并以俄文工作,然而我生为犹太人,(纳粹对犹太人的)大屠杀对我而言不是毫无意义的字眼。为何我该抛弃我的种族?我认为那是数典忘祖,在那六百万个被屠杀的犹太人之中,当中包含了许多我逝去的亲人。但每当谈及俄罗斯国族主义时,即便那些温和且有教养的人也立即断言我们(犹太人)掠夺了所有属于他们的东西。这让人感到绝望,我不明白该怎样使人们改变他们心中的想法,使人们停止仇恨高加索住民、犹太人、中国人、美国人… […] Mysh接着说: “为何我该抛弃我的种族源由?”当然你不必抛弃,也没人必须这么做。但因某些因素,现在每个紧握俄罗斯意识的人事都会被套以纳粹标签。 Mironov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