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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客的Web2forDev会议笔记

  14 十月 2007

Web2forDev 是首度结合参与性互联网和农村发展的会议。在2007年9月25~27日举办于义大利罗马。与会的博客包括了用英、法语写作的非洲记者。 Brenda Zulu,是一位来自甘比亚的记者与博客,她访问与会者在Day Zero 学到的东西。 我问他们在会议中学到什么,可以带什么回到自己的国家: “加纳资讯与知识分享网络(GINKS)”的助理: 我打算来建立一个当地语言的影像网站,并把它翻译成英文。这次会议让我了解到许多人透过博客知道我的故事与相关资讯。影音博客强化了我的知识与分享的技巧。人们易受影音的吸引,希望可以同时看到或听到故事。我在会议上学会了使用delicious 社会书签,wikis和标签等工具。如果不应用标签功能,你的故事就不会有这么多人读到。 William Eziniwa Nwangwu,奈及利亚的区域资讯科学中心讲师: 我曾经质疑 web2.0有何必要?它不是新瓶装旧酒吗?我了解它如何被使用,但身处学术圈,我有时不免憺心:维科条目的作者是谁?其资讯是否经过同侪的审校?在我工作的单位,我会限制人员参考维基百科。 第三天, Brenda访问了肯亚“农产品交易”的Wycliffe Ochieng Arua 这是一个很棒的会议,尤其我们可利用现有的Web 2.0 工具把非洲当地的工作更往前推。农民将很乐意运用这些方法。我正看着一只手机,透过声音的互动来回应肯亚当地调频广播电台节目。 我学会了许多知识,了解博客与wikis,所以打算在我们的组织中建立一个博客。 我们习于既有的网络去联结草根层级的人民与民间组织。 Chris Kgadima 张贴了他采访SANGOnet ICT(资讯及通讯科技)服务部门的经理Matthew de Gale 的播客节目。Matthew 谈及公民新闻的计划,期望推广 Web 2.0在非洲农村的使用 SANGOnet 是一个推广资讯通讯技术的非政府组织,在非洲南部当地推广支援相关的ICT计划。他们日前设立了〈公民新闻〉计划,希望提高非洲农村使用 Web2.0 工具在相关的发展议题。Matthew 解释他们打算如何提供必要的技能与机会,让社区可以利用Web 2.0 改善生活。 Brenda Zulu 也报导了非洲农村与影音博客场次的情形。影音博客--可放大非洲农村的声音吗? 非洲农村未来可以利用影音博客的Web 2.0应用,扩大草根声音把故事分享给更多的观众。 Prince Deh 也分享了制作影音博客的经验。他曾经创作影片发布在博客, 因而得到来自世界各地的回响。不过他也忧心农村地区互联网线路铺设的问题,希望能尽快解决,以扩大...

非洲可曾有好事降临过?

  8 十月 2007

Kizzie 最近接到某个激起苏丹部落客愤怒的问题: 我们停留美国期间,当地一个犹太裔美人团体(包含人权运动份子、作家、教授),邀请我们午餐。我们聊了有关中东、伊斯兰主 义、人权等话题。当我的老师建议我来谈谈我所热爱的故乡--非洲大陆。她问道:“非洲可曾有好事降临过?”我不能描述自己当下五味杂陈的感觉,是哀伤,是悲愤,抑或两者兼具?同 时,这种唱衰非洲的悲观情绪紧紧压我的心口。我试着提醒自己那片土地上仍是有些好事,但不管怎样我仍旧无法回复往日的自我。 …非洲不是只有达尔富尔、卢旺达、独裁暴政、低度开发或是爱滋病。 提到达尔富尔,Black Kush 记下又一次期望终止悲剧冲突的和平谈判: 会议上所达成的协议仍要进一步观察,哪些反叛人士会参与,SLM领导人Abdel Wahid el Nur的反应等等。 他同时贴上一幅漫画: 年轻的Dalu 小姐,是一位居留美国的苏丹人,她写了两篇有趣的文章,第一篇有关种族主义,第二篇则提到对苏丹裔美国人的自我认同问题。 关于前者,她写道: 我非常引以为傲,即使听起来、读起来都不怎么有趣。一般而言,苏丹人是非常具种族优越感的。 我有些阿拉伯裔的苏丹朋友,在若扯上宗教和种族之时,我们常会起冲突。听起来有点荒谬,我们当时还只是小孩子而已呢!现在我知道当初那些不好的用语 和冲突,是由于彼此家庭的影响。我曾经打过一个小孩,因为他竟称我为奴隶(abeed/abid);而另一次则赏了某个小女孩一巴掌,因为她说我的皮肤像 焦油。 X的,我们都是苏丹人啦! 而关于她的自我认同: …我大多时自认为是苏丹人,但对我所不熟悉,却非得跟他们用苏丹语交谈的苏丹亲友而言,我仍是个美国人。对于美国当地人,我则成了一个苏丹女孩。也许有时这二者都是,有时都不是。(这就是一文不值的嬉皮客世界入口。) Drima,写了一篇爆料文章,标题为:“喀土穆,一座变化激烈的城市”,它是关于发生在苏丹首都另一面紧闭门后的酗酒、药品滥用、疯狂轰趴等现象。 SudaneseReturnee很高兴,他还不担心回到Juba后的问题。而Juba 当地人,Konyokonyo医师则记述了南部爱滋病的情况。 令人忧心的一面是许多年青人漠不关心,把爱滋病当成其它疾病一样。有这么简单吗?在80年代中期,爱滋病被认为是刚果语里的一种疾病名称,主要是娼妓卖淫之类的性病。只有进出风化场所的人才会染上它。在南部苏丹,这样的认知仍未改善。 年轻人几乎不可能禁酒,也不会对婚姻伴侣绝对的忠诚,所以,“保险套”?算了吧。它不方便取得,还有人认为套上保险套会失去性的“甜密”。 在埃及的苏丹人遭歧视的情况让Zoulcolm X愤怒。 新闻上说,埃及士兵射杀越过边境要逃到以色列的苏丹难民,真的令我很生气。去年有好几百位埃及人到喀土穆工作,他们抢走了一些低阶工作,如建筑工人、餐厅侍应等。这些工人并不是住在少数种族的地区,他们被善待,可说是丰衣足食。 而在开罗市区的苏丹移民遭遇了一些比边境枪杀还要惨的事,他们有时被埃及警察欺负,或是要面临许多愚蠢的种族主义。苏丹人之间甚致开始互砍杀,信不信由你,他们在开罗还形成了一些自己的帮派。 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呢?为什么在喀土穆就不会产生埃及移民的帮派?难道因为他们不是黑人。他们来到我们的国家。抢走我们的工作机会享受了美好的时光,但是我们的同胞到了埃及却被像烂泥一样地对待死了也无人闻问。 Path2Hope 为了一位因为无能医疗致死的事故而悲伤。 那个土匪,哦抱歉,我指的是那位收费检验的医师,这个庸医,他诊断道:病人患有中风。 几天后,患者到了约旦,当地的医生却给了他们另一种震撼,好消息是病人并不是中风,但坏消息是稍早的医治方式,对患者年迈的身体造成了一定的伤害。其实她不过只是缺乏钙质而已! 她过逝一个月了,最后还是受不了医治失当的副作用,na lil-lah wa ina ilehi raje’oun(唉,愿她安息,阿拉与她同在。) 仍让Path2Hope感到欣慰的是: 在苏丹,我可以闻到”hilu-mur”的香气 (一种苏丹果汁)。每一户人家挂着自己作的“sweetness”(一种腌肉磨碎后加在食物里)。这些气味提醒了快来临的回教斋戒月,我喜欢斋戒月,处在穆斯林社区,你会发现那段期间里总有神奇妙事。 原文作者:SudaneseDrima 校对:FoolFitz

博客讨论非洲的非正规经济

  25 九月 2007

非洲的非正规经济的研究讨论向来集中在学术专业圈,如大学教授、学生,经济学者和发展经济专业人士等。最近在非洲博客圈里,则兴起对地下经济的探讨。虽不是精妙的言语、但也无伤大雅,博客圈与学术专业者在这个议题上,分享着相近的话语。 此事听起来稀松平常,但令人兴奋的是博客们做出了一些搞学问的人所做不到的事,扩展了相关的讨论,真正跨入了进入了现实的生活。 所以就让我们进入博客们所讨论的非洲非正规经济话题吧。 从非洲发展经济博客圈的主脑,Femka Okafor开始,看看非正规经济的勇往精神。 非洲制品展览说明了这件事: 在马里和塞内加尔,正式经济部门的工作者多只限于城市菁英。非正规经济包括了发生在市集交易,它为创新、有冒险精神的人提供了许多的机会。 我们把焦点移至IBM的全球创新表现博客,看看他们如何看待非洲非正规创业家所面临的障碍: 非正规经济的存在不完全是一件坏事。事实上,许多人将其视为非洲急速成长的企业精神象征,就像在几千万个非洲人的餐桌放上了食物。 问题是这些企业不能够成长雇用更多人创造更多财富,他们就必须在规范的范围运作。他们也没法取得融资或是基本的商业技巧训练来帮助改善营运。 德国博客Loomnie,原籍Lago尼日利亚,指出非洲非正规经济和农村的关连: 想想这点:非洲大部份都居住在农村,有多少政府与正式经济活动曾经伸入农村人民?政府官方经济统计遗漏掉许多商业活动。即使研究非洲非正规经济的学者,他们花了许多时间研究都会区的地下经济,尚未能对农村的经济生活投助足够的注意。 再看Imnakoya,写出了尼日利亚经济金字塔底层的深刻观察。 当我思虑 Robert 的记录片时,脑中不断盘旋的,是如何帮助一些贫民窟的个体企业。这正是社会底层。我相信在那个地方,没有任何一个政府政策有意义:大部份的政策并不是为了培力小人物。除此之外,能做的只有微型贷款或小额借款。 有人提出了聪明的想法让地下经济可以在非洲运作。住在美国的Nii Simmonfds 有许多亲人仍在加纳,他告诉我们非洲的非正规经济如何地成长。 多半非正规经济的活动者和农业部门有紧密的关联:采收水果铺地砖 驯养乳牛等等。另外还有手工业制造面具、串珠、手环衣服等。是否能够促进不同产业的合作,变成非正规经济工作者的一个公司企业? 有一篇令我一再回味的文章,仍是Ethan Zuckerman 最近所用的 “Incrememental infrasuture“(渐增式的基础建设)。它提醒我从Carol Pineau 记录片所学到的东西。创业者使用自己的收益来投入基础设施的建设,别人同时也从这些建设中受惠。这就是Ethan所说的: 我的朋友和同事Mike Best曾质疑我所提出的案例,是否真的是“微型”;最令他感兴趣的就是“极小规模基础设施”之定义。以移动电信产业为例,小型社区以几千元建立资料建设、而不是数百万元。Mike 描绘了一个“自力供应”模式,以满足所需,过去没有人曾建设过这类的基础设施。 自力供应的系统持续增加,当所得超过个别所需时,便可将多余的电力出售给其它邻居。在非洲大陆,矿石和石油公司的能源供应设施遍布。参观加纳的黄金开采中 心,会在许多二级城市看见基础设施的成长。可以想见“渐进式基础设施”以迷你、微型及极小型之规模遍地萌芽。一个农民若投资抽水设备,建造极小规模基础建 设,便可灌溉自己的田地和附近的农田;然而一间行动电信公司建立的发电厂,除了提供基地台电力能源,还可以利用过剩的能量来供应其它灌溉设备,让它在个体 或是迷你水准下运行。 你已听到了具创业经验的博客意见,现在让我们看看其它人独特角度的观察:Sokwanele是津巴布韦公民团体,旨在提供人民的日常基本需求。以下这篇文章检视了津巴布韦非正式金矿部门的兴起。 矿业部长Chris Anderson 表示 淘金者向来被认为是非正式部门。与其取缔,不如鼓励他们把黄金卖给国家贮备银行。他甚致建议小规模的矿工应该要给予比市价更高的价钱,以避免他们把黄金卖到黑市。有远见的淘金者 能够从各方面委员会得到许可来善用黄金存底。 合法经济临近崩溃造成了生产的落差,用从地下部门所买来的贵重金属来替代,所以贮备银行从非法采矿者买了许多黄金。 淘金者目前在黑市卖出或是贮备银行购买的价钱,仍低于市场价格。 我们接着看看津巴布韦另一个博客的专家说法,尽管政府再怎么禁止,津巴布韦的非正规经济[1]。 祕鲁经济学者Hernando De Soto 终身研究这个奇特的现象。其研究结果反对开发中国家消除非正规经济,因为许多合法产业无法解决的问题,非正规经济却有办法应付。看看他的二本书:《另辟蹊径》 和《资本的轨迹》。 问题的根源是土地法律。目前并不足以保障产权,需要有执权者来修法以适应实情,让法律可以完全开放正规市场。非正规经济又是怎么做到这点的?他们只在自己...

巴西:我们受够了飞利浦

  14 九月 2007

巴西有一句流行的谚语:“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电子巨人飞利浦拉美地区总裁 Paulo Zottolo 就学到了这个教训。最近一次和圣保罗报纸Valor Econômico的访问中,他不当的评论引发了当地部落格客的愤怒。“Piauí不该被视为一个省,其实它根本无足轻重。Piaui即使不存在了,也没人会惋惜。” 更糟的是,这篇评论刚好是在Piaui 省会Teresina 庆祝155周年纪念当天刊出。Leonardo Fontenelle 提醒大家,Zottolo曾批评过这座城市:“省会Teresina就像化妆品牌妮维雅,名字好像听过但没几个人真正认识。” 这样的言论引起了部落客如雪崩般的反应,导致各式抗议行动,抵制飞利浦产品,还成立一个新部落格。飞利浦近来赞助的活动Cansei (我累了)也受到波及,其效益大打折扣。部落客的抗议行动批评由飞利浦为主赞助的活动,有强烈的精英意识。Emer Luis 一点也不惊讶: 能指望一个会在自家客厅挂着贫穷照片以提醒不幸存在的人吗?那不过是一些无益的狗屁。没人真把Cansei 当回事。 Roberto Zottolo 搞砸了飞利浦的形象 – Nas Retinas 连Cansei的支持者私下也抵制飞利浦,Leonardo Fontenelle写道: 歌手Ivete Sangalo是Cansei 活动发起人的妹妹,担任飞利浦的海报女郎。她参加了Praça da Sé的公开行动,隔周在Teresina 的演出,Sangalo 不曾提起这项争议事件也没有使用利浦的大型萤幕。她表示,如果她的身体是个地图,心脏就是Piaui。 拒买飞利浦 – Leonardo Fontenelle 在同一主题上 ,Rizzolo对巴西经济作了长篇辛辣的分析: Zottolo管不住自己,身为跨国公司的总裁,他们的利益来自于本国的慷慨。这个事件如我一直在部落格所强调 ,要终止跨国企业在巴西的促销活动。但大多数巴西老百姓、商人、大学科学家、都把自己奉献出去。跨国公司一面吸榨巴西一亿九千万的人口与市场,另一方面还 兴致高昂地支持政变活动。说公司领导阶层不知道Zottolo操弄的阴谋,我可不信。律师公会、飞利浦等菁英们在行销人才的协助下,把自己的商标借 出给抗议活动提高声势,一切都荒谬极了。 Piaui 当地的示威活动中,学生破坏了飞利浦电子器材 – Blog do Rizzolo Fabio Pereira 质疑若是政府官员作出类似评论,主流媒体是否会同样地放大检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