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文章 Portnoy 來自 八月, 2006
布吉纳法索的洪水,奈及利亚从巴卡西半島撤离
原文:Flood in Burkina Faso, Nigeria withdraws from Bakassi 作者:David Ajao 翻译:Portnoy 校对:未校对。欢迎协助校对。 布吉那法索的Under the Acacias发表了一篇Gorom-Gorom洪灾的最新情况更新–八月23 事情发生的很快,感谢大家。因为募集金钱援助的延宕,我们分配物资的工作被迫延到星期五。但一切会很顺利,我们现在正与基督教救援组织和其他在今天和礼拜一、三,一同协助分配物资的团体合作,确保每个需要帮助的人都获得帮助。 我家乡教堂Glenwood教堂的成员非常慷慨地提供许多帮助,撒玛利亚人的脉动与食物组织也一直在帮忙我们。 Scribbles from the Den 也分享了一些奈及利亚从巴卡西半岛(现为喀麦隆的领土)撤离的照片巴卡西半岛: 奈及利亚开始撤离了 一名奈及利亚士兵将下了奈国国旗,两名喀麦隆士兵升起了喀国国旗,象徵着巴卡西半岛的主权移交给了位于阿齐邦(北巴卡西首府)的喀麦隆当地政府。 George Ngwane说: 非洲发展的问题 (NEPAD非洲发展的新夥伴关系的例子) 2001年七月,在辛巴威路萨卡举办的非洲联盟组织会议期间,非洲发展的新夥伴关系(NEPAD)诞生了。五年后,以这个新经济典范对非洲人的影响地位来看,重新检讨与评估NEPAD不小心陷入的困境绝对是必要的。 首先,意识形态的问题。NEPAD是没有必要的。于1980年非洲联盟组织高峰会采行的拉哥司行动计画(LPA)已经提供了1980到2000年期间我们该如何推动非洲的经济发展。...
黎巴嫩:停火后一周
原文:Lebanon: One Week after the Cease Fire 作者:Moussa Bachir 翻译:Portnoy 校对:也是我 大部分的黎巴嫩部落格依旧在讨论战争以及战争带来的后果。有些人贴了黎巴嫩人试图重新恢复正常生活以及他们努力重建败壁残垣的照片,其他人分析政治以及社会层面的影响以及未来该做些什么,当然也有些人写自己的个人感受。这里有些例子,希望你读的愉快。 Blogging Beirut发表了几张美丽的照片以及数则影片,叙说着人们踏上临时搭起的桥,越过河流,回到自己的村庄。贝鲁特的夜生活再现也是重点之一。Blogging Beirut写了这篇文章谈到Al-Khiam监狱/博物馆被破坏的事情。 Zeina发表了她如何努力地清理吉耶赫(Jiyyeh)发电厂被炸弹攻击后造成的燃油外泄。她也在同篇文章中描述了她对战争的感受: 如处地狱的一个礼拜。 过 去一周时间过的好缓慢,而且好难受,就好像上个月的惨况统统又在这周快转重播了一次,而且自从停火之后,我们动的好慢。上个月,我只想着所有事情赶快结 束…现在,我不知道要从何处开始着手。上个月,我会刻意试着麻醉我自己,因为我害怕地不想去感受任何事…今天,我乞求我的感受赶快回到我身上,因 为要是没有感受,我活不下去。 中东需要什么?又不需要什么?Les Politiques的Sophia写下了一些答案:但另一个问题又来了:是谁在阿拉伯-以色列的冲突间率先展开恐怖主义的?根据愤怒的阿拉伯新闻服务,答案在这。 贝鲁特Beltway的Abu Kais对战争的结果有话想说: 什么胜利?胜利在什么基础之上? 就 我来看,真主党的政权结束了,不管他们认同与否,也不管那些宣称真主党胜利的学者权威知道与否。这场无感战争或许无法在军事上了结真主党,但不论真主党在 他们自己的社群中获得多少支持,它都已经失去了逊尼派,基督徒,以及德鲁兹派(Druze),我或许还可以额外加上有点想法的什叶派。所以他们“勇敢面 对”以色列军队。尽管以色列无法摧毁他们,但这不代表何梅尼(伊朗什叶派领袖)士兵的胜利。成千上百的黎巴嫩人性命毁于一旦,真主党没有办法将这些污点扫...
伊朗:学生领袖狱中之死和黎巴嫩
校对: Sweet Akbar Mohammadi这位伊朗学生领袖近日因为绝食抗议而死在监狱中。Akbar Mohammadi第一次被捕是在1999年维安警力和德黑兰大学的学生的冲突中。据报道,Mohammadi的父母一到伊朗即遭逮捕。许多博客写手对这则新闻感到十分震惊。人们通过在博上撰文或作图等不同的方式分享着他们的想法与感受。 永恒的自由 Nikahang是漫画家与博客写手中的翘楚。他在自己的博客和Roozonline网站上画了一幅漫画,纪念Mohammadi。 <!–[endif]–> 从Zahra Kazemi到Akbar Mohammadi 好几位博客写手将Akbar Mohammadi的死与Zahra Kazemi的死作比。前者是加拿大籍伊朗人,也是摄影记者,在十分可疑的情况下, 死在牢中。Jomhour提醒我们加拿大籍伊朗摄影师Zahra Kazemi的死与Akbar Mohammadi的死有许多相似点。他说,Mohammadi的尸体未经过任一位家人与律师的同意就下葬了。还有,死者的父母被逮捕的原因是因为当局想要避免任何示威抗议行为。当局应该回答为什么他们拒绝独立医师检验Mohammadi的尸体。我们记得亡于狱中的摄影记者Zahra Kazemi是在什么情形下被埋葬的,而我们会以比忘记Zahra Kazemi的死更快的速度忘记Mohammadi的死。 他写道: “Akbar Mohammdi的律师宣称他的死因令人怀疑,并且表示在真相揭露之前,尸体不该下葬。Akbar的父亲比Albar更早逝世,当他也在为抗议被逮捕而绝食时,他说儿子被酷刑折磨过。 ” Hanif Mazroi说如果四年前当局就处罚了谋杀Zahra Kazemi的凶手,今天我们就不用面对更多如此恐怖的事件。只要伊朗的舆论被国际大事牵绊着,他们就可以对伊朗的年轻人做出任何事。 Fm Sokhan说我们不会原谅也不会忘记犯下这罪行的凶手。他登了一张著名摄影博客作者Kosoof拍摄的Mohammadi的照片。 <!–[if !v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