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八月, 2006

報導 關於 艺术和文化 來自 八月, 2006

印尼:独立61周年纪念日

  20 八月 2006

校对:benorken 在印尼独立61周年纪念日,印尼的Blogger们有很多方法可以庆祝它。 Agusti Anwar 强调,旗帜乃是国家及民族主义的象征: 旗帜确实是表示识别的正式方法。如果人们陈列或挥舞他们象征赞成或反对的识别,旗帜将会为他们效劳。不同国家的抗议者将会焚烧旗帜以示反对,那将是最直接的声明。 还记得,我们的开国元勋和爱国志士们,在对抗荷兰殖民势力的征战里,那些无畏的年轻英雄,在枪林弹雨中冲上前线,推倒红、白、蓝三色的殖民旗帜,撕下蓝色的部份后马上再次将其高举。绛红和雪白在风中飘荡着,那时,而义士带着微笑,倒下了。 但他提醒道,同一面国旗可以同时具有好与坏两种意义: 然而,当你每天阅读官商贪腐的新闻,了解许多人的富有实际上由侵占、盗用国家公款而来;你也许担心印尼国旗的陈列纯粹为虚伪的戏剧化开端--那些富人以国 旗的陈列以示“为国效忠”的象征,实际上却私用公款。你也许担心八月十七日国庆庆祝后短短数日内,会看到富人们被戴上手铐、伤心地低头出现于电视萤光幕 上,并带往法庭接受贪腐的判决。但,这些也许只是杞人忧天。 一位住在纽西兰的印尼籍软体工程师Sid Bachtiar ,写下了一个有趣的发现,是关于某些软体的名字,恰好就像一些在印尼常见的名词: 一个Apache 的子专案, Jakarta ,是印尼首都的名字。 Java 是印尼的一座岛屿。 而 Java man 并不从事Java程式的编写工作。 Herman Akbar Fajar 从历史的角度写了一篇有趣的文章,就在一年前,统治印尼超过三十五年的荷兰承认印尼的独立纪念日:: 荷兰,过去收留了一些视苏卡诺政府为违法政府的忠诚流亡者(无论流亡的理由为何),过去只承认1949年12月7日是荷兰自印尼 撤出最后一批军力的日子。而这在2005年发生了改变,荷兰的外交部长博特(Bernard Bot),公开地做了几次善意的表态:正式承认印尼的独立始于1945年8月17日;对于过去战争的受害者表示哀悼;并出席了苏卡诺之独立宣言的六十一周 年纪念典礼,这是首次有荷兰的代表出席。 同时, Lalita ,一位有两个女儿的母亲,对那些连国歌作者是谁都毫无头绪的无知印尼年轻人感到担心: 今天,我们庆祝着我们的第61个独立纪念日…然而当我看了那些报导,说很多年轻世代居然不知道印尼国歌的作曲者是谁,却又让我如此难过。 我问我两个女儿知不知道谁是印尼国歌的作曲者,她们给了我相同的答案。 在年轻一代里,独立纪念日似乎不代表什么。对他们来说,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争取应得的教育和较佳的工作。

南韩:网际暴力

  18 八月 2006

原文链接:South Korea: cyber violence 作者:Oi wan Lam 翻译:dreamf 校对: Robert Koehler在他的Marmot's Hole中,讨论到关于南韩网际暴力(cyberviolence)的现象。 IHT网站上,曾经当过记者的Choe Sang-hun在韩国不幸的网民社群与政府移向管制网际暴力一文中提到: 政 府官员指出,即使南韩拥有全世界发展最好的网路社群,但“网际暴力”的问题已经到达另人震惊的地步。韩国网路安全委员会(Korea Internet Safety Commission)接到的申诉案件从2003年的1万8031件,一直增加到去年的4万2643件,2年内竟成长了超过2倍,而女性的申诉案件大多属 于性骚扰。 一名16岁的女学生遭指控告发一位教师滥用资源,致使她的照片 与侮辱她的言语在学校网站曝光,这名女学生随后逃离学校;一名女歌手为“她曾经是个男人”的谣言所苦;同时为歌手和漫画家的Twist Kim,被爆出色情网站以他的名字大肆扩张,好像是他创造了那些网站一样,这些消息导致电视台的唾弃,Twist Kim也陷入严重的崩溃危机。 在 多数的国家中,网路使用者都会反对政府监控网路讯息的意图,然而在南韩,不论是政府资助或私人所做的民调都显示,多数人支持官方介入查证在网路上毫无拘 束、自由流通的言论;11月一份针对13到65岁南韩民众所做的调查指出,将近10%的人表示,自己曾经体验过网际暴力。 当局指出,在韩国发生的这个问题,似乎也预言了其他国家在网际网路的发展过程中,将会发生什么事,韩国政府也已经着手解决这些问题。 请自己读完其他部分,我唯一的评论就是,感谢南韩高度发展的资讯科技基础建设,很可能南韩现在所经历的,是其他社会人民在发展地更为“连结”(wired)的几年后将体验到的,当然我想其中还有其他文化因素在作用。 我尽我所能地简短说明这些文化因素,南韩的网路文化比起其他国家,要更具群居性,而且线上与线下的连结也更深刻,这种本质可能来自韩国源自于儒家的社会结构、幅员较小的地理环境以及到处都有能使用宽频网路的管道。 不 过我们也必须注意,在一个像南韩这种以社会规范严格限制人们行为的国家,人们在线下环境中就算遇到挫折感,也必须压抑住、无处发泄,于是网路成为一个人们 宣泄的地方(不论是哪件事或何时,如果一起发生,都会让网路变成一个有点险恶的空间),我对西方网民文化认知比较有限的地方在于,西方网民文化是以不同的 方式在运作,因而它的问题也会不一样。 但我不是一个网路社会学家(cyber-sociologist),所以上面所谈的,不过只是我个人粗浅的意见。 附注:虽然有很多人(也包括我自己)都喜欢对网民的事情发点牢骚,不过还是值得注意韩国的网路市民是个多样的场域,而这个场域的能量与创造力都正在改变现代韩国的面貌,对未来的发展而言,这是他们的正面作用,不是负面效应,至少是充满希望的。

古巴:刺穿男

  12 八月 2006

翻译:Ahom Kuo 校对:PipperL 在Daniel Mauermann的一个Flickr目录”古巴人“中有很多令人震撼的图片, 但没有比这张更令人震撼的了。 正如Daniel在一封email里提到的: 这个”刺穿男”是个希望靠在脸上尽可能多的刺针来赚钱的贫困残疾人. 他每天站在哈瓦那最繁华的观光街Calle Obispo上, 靠一张合影一美元来赚钱. 现在他已经非常有名了—为什么呢. 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伊朗:一部流行电影

  8 八月 2006

翻译:Sweet Rooznamenegar No谈论到伊朗票房收入最高的电影:《放火》。这位博客说,在本片中人们可以看到一个有钱人在富豪小区里开着香车,弃掷他们碰都没碰过的餐点,或任意破坏房内装饰而毫不顾及其价。他解释说人们对严肃的读物或电影再也没兴趣了,大家想要的是在几个小时内娱乐放松,忘掉他们的经济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