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月, 2007

報導 關於 艺术和文化 來自 四月, 2007

秘鲁:造访博客村

校稿:abstract   “阿玛斯广场及背景中的圣多明尼哥教堂”由Juan Arellano拍摄 今次我们将造访一些我们过去未曾见过的博客,另一种类型的博客:如果你的兴趣放在政治或网络行动,也许在第一眼瞥见时不会引起你注意;但这类博客同样地有他们自己的一片天与其追随者。我们必须时时刻刻带着谨慎的目光走进,有时候,钻石在我们最意想不到之处,那么让我们稍微探险一下吧。 无疑地,紧邻太平洋的利马是最大的拉丁美洲城市。如同大多数其它类似的首都,公共运输系统总是一片混乱,许多人有着自己的观点责备小巴士是罪魁祸首;但一般而言,政府致力于公共运输的规划总还是留下许多地方让民众对其有所要求。假如你有所怀疑,那么看看这些Juan de Dios 在文章「轮子在哪里?」中发表的照片吧,幸好,不用哀悼任何伤亡。 既然我们已经提过小巴士和他们的坏名声,我不禁想指出一则几个星期以前博客「我是玛莉亚(Sutiyqa Mariam)」发表的文章「多语系的小巴士(Polyglot Combi)」,这则趣闻使我们思考:「并非每一件事都如此糟糕,总是有可改善的空间」。 事实上,真正糟糕的是秘鲁人的足球。不是因为球员的才能,而是联盟的管理者对于这场风波实在有许多事得处理。瞧瞧这则于网站「中场」发表且标题名为「夜幕落下:秘鲁足球被击倒」的报导。 如每个人所知,由于一项导致损失四分的决议且将该球队降至次级联盟,安卡什队被除去今后比赛的参赛资格;更有甚者,其余的11家(足球)俱乐部则将决定参与角逐季末的锦标赛。但秘鲁足球联盟理事会所驳回的裁决引起职业俱乐部严重的焦虑,为何如此?世界杯委员会委员Jose Malqui领军的安卡什队,如这样一支在一级联盟广受喜爱的劲旅是否会被排除在外,好让Julio Vasquez Giacarini先生得到职业足球工会(ADFP)的大位? 博客“A boca de jarro”于这篇「秘鲁足球联盟:一个腐败的组织」中,稍微回顾秘鲁足球领导人的低劣操守所引起的后果。 我的意思是假如明天我们发现有人收买裁判,假如我们发现领队贿赂其它队的球员以让他们「轻松地比赛」,就设想你可能会面对的处罚…别担心,假如你是个没灵魂的作弊者,无论做了什么事,秘鲁足球联盟(PFP)有个能解决你问题的方法…「特赦」。 秘鲁足球的美好时代已经启程,或至少我们这么期望着。如同这句格言所说:「坏事不会持续百年,否则也没人能抵抗它」,一切终会逝去,这就是人生。关于一些处世哲理,博客「旅者评论(Comentarios de un Peregrino)」发布一则「MAF-失败大师」 我肯定是一位失败大师,我没有丝毫疑虑,但这并未使我更少失败。事实上,我相信失败能给予明白事物的能力:了解成功是相对的以及成功比失败短暂,它使我尝试从别人的立场思考并试着了解他们的生活,甚至更为重要的,失败造就我成为现在的我,它提醒了我:光阴比我们预期的有限并且没有什么事是那么严重的。 另一方面,博客Puerto Asterix的作者Rain以韵文写了一则短文「剎那(Fleetingness)」: 每一秒、每十年、每一天或者在你清晨张开双眼所花的时间里,每件事物都在消散。...

26 四月 2007

台湾:博客抢救乐生疗养院的后续行动

原文:Global Voices Online » Taiwan: Bloggers’ Further Action on Saving Losheng Sanatorium 作者:PipperL 译者:PipperL 如同在之前文章里所提到的,在台湾部落圈中,正兴起一股抢救乐生的讨论与行动。如今,整个事件已吸引到更多的关注,包括主流媒体、大众、与政治人物。 部落客的行动: 除了在部落格上讨论与串连之外,几位部落客决定在真实生活中采取行动。

15 四月 2007

(短信)墨西哥:艺术品投射现实

Nathan Gibbs提到,艺术家Oscar Ortega在美墨边境城镇提瓦那(Tijuana)建了一座装置艺术,名为「门与窗之间」,他指出:「Ortega认为作品名称即为提瓦那的地理与心理状态,这是一座极佳的转运站,但没有海港,让海岸线只是像一扇窗,只能看见美景,但无法出入;所谓的门则是美墨边界,可是很多人被拒在门外。这件作品与这座城镇相同,充满各种不同的符号与象征,例如墨西哥劳工的手、无数停在周围的车辆、原住民石环上刻着男厕所的标志,还有混乱的马赛克磁砖拼贴图像,就像是提瓦那山坡上的住宅区。」

14 四月 2007

巴尔干半岛最年长的部落客

原文链接:The Oldest Blogger in the Balkans 作者:Ljubisa Bojic 翻译:Joyce 校稿:Leonard Radmilo Ristic是位74岁的退休高中教授,喜欢在傍晚时参加戏剧表演、画廊开幕式、读书会、圆桌讨论及其他在克拉古耶瓦茨(塞尔维亚中部城市)的类似场合,当Ristic返回家中时,等待他的是电脑,而不是传统的纸笔。 巴尔干半岛最年长的部落客Ristic说:“我喜欢评论网路上塞尔维亚语及克罗埃西亚语的论文中疏漏之处,如此一来我可激发他人留下补充的意见并导引出重要的议题。” 这些日子一个事件惊动了本地社群,那就是发生于克拉古耶瓦茨大学法学院的考试利益交换,警察逮捕了数名据称涉嫌贩卖大学文凭的教授,Ristic说到(SRP): 真有意思,他们如何订定一场考试值500欧元 […],难道他们使用某种经济学法则吗?或许有一种解释是订价者认为一场考试需要花两个月的时间去用功,他们考量到平均月薪为250欧元,两个月的薪资同 等于考试用功两个月,这显然合乎经济学计算,而这算法甚至连仅座落于法学院几米外的经济系专家都无法想出来。 他关注一则关于塞尔维亚司法体系的文章,被强暴的受害人必须历经多时与各种困难才能获得正义,他觉得(SRP): 原文作者问到谁被处罚的较重?是被判刑的教授还是受害的学生。四个月刑期及五年审判,两相比较便一清二楚。 自塞尔维亚大选后已经两个月了,主要政党还未筹组政府,Ristic回应一则论及发生于这段日子的政治交易的文章 (SRP): 确实选举对政府有威胁,然而当局也不是那么天真无邪,他们藉着选举恐吓我们。 他评论塞尔维亚反贪腐委员会主席Verica Barac的声明,Verica Barac注意到除了梵蒂冈外,塞尔维亚是唯一无法控制预算支出的国家(SRP): 每个人都清楚,对于政府预算有两条路可选择;另一方面,从预算到支出的途径有数千种,塞尔维亚与梵蒂冈差异在于,梵蒂冈花的是他国人们所赚的钱,我国政府则花掉本国人民的钱。 他评论一则有关斯布里尼卡屠杀的文章(SRP): 在悲剧的绝望里,受害者都相同;幸存者也同样处于痛苦之中,为他们的至亲感到痛苦。政客全都一样,在不同人们身上贴上“同胞”或“敌人”的标签;他们使得四处都是受难者,才能够清点死亡人数,他们简单地以谁有最多受难者来责难彼此,真骇人! Ristic试图证明不同民族的人都大致相同。他以Harry Black的别名,在克罗埃西亚部落格入口网站Lupiga上发表文章,证明人们不会根据他的文章误认他是塞尔维亚人(他的朋友称呼他Rile;对...

8 四月 20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