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九月, 2007

報導 關於 人权 來自 九月, 2007

科威特:恐同者的言论

  24 九月 2007

科威特博客Frankom写下[Ar]一篇极具措辞强烈的文章,内容表明他对国内同性恋者的态度,以及他觉得该如何处置同志。 他指出: 在我开始今天要谈的事情之前,…我会向各位证明,我就是个种族主义者,没错,就是个极端的种族主义者,我不是要谈黑人或白 人,也不是要聊印度人或是埃及村民,这都不是我今天要讨论的歧视,我要谈的这群人现在已集结成社团,还获得大国支持,他们真的有权力与义务!他们竟都跟我 们一样有权生活在这世界上!但他们并非奇怪的物种,因为人类只有两种,没有第三种,我不想破坏国家与邻国或友国的关系,也不想谈有些国家态度从反对转为支 持,所以今天我只明确讨论在科威特发生的情况。 我们昨天去餐厅吃晚饭,在那个小餐厅接待我们的,是个来自东亚国家的服务生,这个同性恋和我们平常在其他餐厅或购物中心看到的东亚人士不同,他对我 们毫不礼貌!东亚人现在似乎正入侵科威特,许多大公司也依赖他们做行销和业务工作,是因为他们薪资低吗?但我们必须重新思考,因为他们人数愈来愈多,似乎 无论在餐厅、咖啡馆、休闲中心、购物商场、超市里,甚至是家庭帮佣,都会看见来自东亚国家的人。 无论在Hawalli或Salemiya地区,在家中或妓院里私酿酒品的人数愈来愈多!也有愈来愈多人向科威特年轻人贩卖毒品!帮派份子也与日 俱增,…因为国内同性恋增加,许多年轻人都找他们解决性需求,因为他们要价比较低,情况愈来愈危险,因为其中有些人是爱滋病带原者,而且许多人都待在科威 特,因为我国并未要求筛检。我当然不只针对那些同志爱滋病患,还有其他同性恋来自于科威特、阿拉伯国家或不知名的国家,他们企图瓦解我国社会,该如何解决 这一切? Frankom提出的“解决之道”,包括将国内同性恋赶至其他容许同志的国家、把同性恋送进警察学校或军队或其他,各位也可以看看他这篇文章的回应区,就知道他的第三项解决之道为何。署名“我不是同性恋”的回应则对Frankom言论不满: 你听来非常无知,我不是同性恋,但你竟把同性恋当成疾病对待,人们并非计划成为同志,他们经历各种遭遇后才变成同志,我的老天! 至于你提到菲律宾人的部分,如果我们把他们都赶走,谁要来做这些工作?科威特人吗?我很怀疑,人们充满仇恨与无知,愿他们获得指引并痊愈。 另一位博客Judy Abbott则表示: 我的天啊,你们真是怪物…有些人就是荷尔蒙出了问题,情感上也有问题,…有些人努力希望别成为同性恋,但结果孤立无援。 原文作者:Amira Al Hussaini 校对:FoolFitz

巴西:独裁黯夜之光

  22 九月 2007

数个南美洲国家在20世纪都曾历经军事独裁时期,例如巴拉圭(1954年至1989年)、乌拉圭(1973年至1985年)、智利(1973年至1990年)、阿根廷(1966年至1973年、1976年至1983年)、巴西(1964年至1985年)等,其中巴西与其它国家不同的是,当时的加害者从未遭到审判,因为政府在1979年通过特赦法,赦免军方将领与民间人士以独裁为名的所有罪行。 不过巴西最近首度发表有关当时犯行的官方报告,其中细述绑架、强暴、虐待、处决、秘密埋尸等,此份500页的长篇报告名为《记忆与真实之权》,由国家政治死亡暨失踪委员会着手调查,前后共费时11年,「人权观察」组织赞扬巴西向前跨出一大步。 虽然军方并未提供任何文献记录,巴西政府仍预计于2008年时,将1964年至1985年独裁时期的秘密情报文件解密,公布于国家数据库中。《记忆与真实之权》葡萄牙文版全文已可免费下载。 巴西总统鲁拉(Luiz Inacio Lula da Silva)在军事独裁时代曾入狱一个月,他与新任国防部长乔宾(Nelson Jobim)日前一同出席报告发表活动,对于杯葛此项活动的军方人士,乔宾明确表示:「没有人能挑战这份报告的真实性,若有任何质疑,报告内都能找到解答」,各地博客也附议他的看法。 1980年鲁拉率领罢工照片,由Estevam Cesar所摄。 军方几天后有了反应,在9月1日发表公开声明,提醒若调查军事独裁时代的政治谋杀事件,便已违反特赦法,也将让国家「退步」,外界也随后做出回应,obomcombate[pt]张贴一封军方将领驳斥国防部长乔宾的信件: 本人在宪法所赋予的权力下,反对公布相关档案与记录,因我了解此举背离政府制定特赦法的基础,将会「使国家和平与和谐倒退」。 巴西博客圈则反应两极,显示20年的独裁时代伤痕仍未愈合,Celso Lungaretti[pt]曾与20名官方记录理应已死亡或失踪的人士会面,他认为军方的反应令人无法接受: 这显示军方对于揭露历史真相感到局促不安,…这份声明等于打击政府权威,不仅质疑国防部长,更让人怀疑政府究竟是否无力抚平军事独裁时代的伤痕,毕竟面对历史事实,不同的人仍有相异诠释。 记者Carlos Motta[pt]指出,乔宾此刻面临困境,他能否重振威信? 此次乔宾必须展现过去少见的态度,例如勇气,如果他不响应军方反对公布报告的声浪,放纵军方拒绝公布独裁时代的可怕罪行,乔宾将会成为另一个傀儡部长,完全失去指挥权或威信。 1980年警方与罢工群众,由Estevam Cesar所摄。 Alexandre Lucas[pt]则怀疑,这二十多年的民主究竟有无改变任何事: 很遗憾,自1964年4月1日军事政变以来,巴西军方的心态毫无改变,当年军事推翻合法民选总统、关闭国会、解散内阁、杀害异议份子、藏匿尸体,今日心态亦复如是。 署名Antonio的海军少校在Alerta Total blog[pt]内张贴响应,让人们更觉得Alexandre Lucas所言无误,军方态度从未改变: 就我所知,许多军方人士都和我一样愤怒,总统竟公布报告攻击他所领导的政府,总统对于军方的诚信何在?难道他不能等下台后再公布吗?我更愤怒的是,国防部长竟威胁军方不得对这份报告表达任何不满,我们为何不能说不满?国防部长怎有权决定我们的思想?我们不是民主国家吗?…抨击军方的人忘记军人也是人,而且还是拿着重要武器的人!我们希望政府能改变姿态,后备军人动员令都已发出,我担心会发生最糟的情况… Serjão[pt]等民众也批评政府不该发表报告,认为这是报复行为: 这份《记忆与真实之权》的报告由国家政治死亡暨失踪委员会主笔,已撼动了国家特赦的平衡,让激进组织大乐,却苦了军方,我们必须知道事件原委。 1980年警方与罢工群众,由Estevam Cesar所摄。 但对Pavarini[pt]而言,这本报告并非报复,而是展现正义: 以人道常理而论,所有独裁制度受害者都不会认为现任政府的行为是报复,这与报复无关,而是正义,我从狱中的亲身经验可知,仇恨会先摧毁怀有仇恨者,而非受仇恨者。 Marcos Rocha[pt]整理双方说法后的结论是: 巴西民众面对苦痛历史的最好方式,便是拥有各自记忆的权力。 1980年警方与罢工群众,由Estevam Cesar所摄。 本文照片由独裁时代的摄影记者Estevam Cesar提供,他拥有许多八零年代金属业劳工在圣保罗罢工的照片,现任总统鲁拉当时是工会领袖,也因罢工而遭逮捕入狱。 原文作者:Paula Góes 校对:Justin

伊朗:受难者家属的记忆

  13 九月 2007

1988年,数千名伊朗政治犯遭处决弃置于Khavaran的乱葬岗,至2007年8月31日已届满19周年,受害者亲友重返乱葬岗,吊念如无名氏般遭弃葬的亲人。 尽管“人权观察”等团体不断施压,伊朗政府从未正式承认上述事件存在,这些人犯当初都是因为从事政治活动,遭到政府逮捕送往革命法庭违法审判,但他们当时并非死刑犯。 蒙塔瑟里(Montazeri)原订为伊朗建国者何梅尼(Khomeini)的接班人,但后因他曾批评屠杀事件,最后遭政府打入冷宫。 Azadi-B提供30张有关纪念活动的相片: Kooshtar 67表示[Fa],1988夏天的残杀事件至今已过19年,我们仍盼望有天真相调查委员会能公布资讯,让人民所支持的法庭能谴责罪魁祸首。 Azarmehr描述处决前在狱中的情况: 政治犯被送进由三名伊斯兰教长组成的私设法庭,并回答以下两个问题:“你相信阿拉吗?”、“你是否准备脱离现有组织?”,但囚犯完全不知道回答的后果,只要回答“不”,便会立刻遭到处决。许多犯人其实已服刑期满,可是尚未获释,甚至有些人已经出狱后又被抓了回来。 Royeh Madareh Zendgi张贴一张图片,还写[Fa]首诗纪念1988年事件的受难者与家属,其中提及: 我知诸位不会遗忘 我等兄弟之命运 多年飞逝 人们犹记风雨夜 血腥之暑 以上图片为流亡政治犯协会制作的受难者纪念海报 原文作者:Hamid Tehrani 校对:FoolFitz

马尔代夫:移工受非人待遇

  11 九月 2007

马尔代夫有许多孟加拉移工,大多从事不具技术专业的劳动工作,他们原本计划于8月31日在首都马列(Male)发起抗议活动,以对抗马国社会逐渐高涨的仇外心理与攻击事件,但却因为马国政府扬言将抗争者驱逐出境而不得不作罢。 八月时,马列的帮派份子屡屡攻击孟加拉移工,北部Kulhudhuffushi岛上更有一名男性劳工遭去势后残杀身亡,警察宣称是因性爱而起,并逮捕与被害人一同工作的孟加拉劳工,另外两起事件中,各有一名孟加拉劳工遭人用铁炼锁在住家旁边,其中一人遭锁在树旁。 孟加拉驻马尔代夫代表相当关注此事,并表示可能将所有马国的孟加拉移工召回故乡。 马列是座面积仅约两平方公里的小岛,岛上移工人数却超过三万人,多数来自邻近的斯里兰卡、印度与孟加拉,多数非技术专业劳工,大都是为了马国100美元的月薪而来,所得也是故乡家人的主要经济支柱。 在地狭人稠的情况下,马列的屋宅兴建需求极高,房租相对全球各地也昂贵许多,过去15年间因营建业大盛,故需要引进众多移工。 虽然也有医师、会计师、教师等专业人士来自外国,马尔代夫的仇外情结却大多针对非技术劳工而来,最近也有报告指出,在专供欧洲旅客度假的岛屿出现攻击外籍劳工事件,但正身处“人间天堂”的观光客们浑然不知。 仇外心理也与马列地区的犯罪组织与帮派增加有关,许多马尔代夫年轻人都对海洛因成瘾。 除此之外,雇主对外籍劳工的暴行也令人关注,通常移工薪资低但工时长,居住环境也差,由于马尔代夫并无劳动法规,就连本地劳工人权亦未获法律保障,而且国内也未规定最低薪资。 过去便有文献记录外籍劳工在马尔代夫所受的不人道待遇,但情况并未因此好转,国际人权组织亦公布南亚移工在波斯湾地区的悲惨遭遇,但除了马国民众之外,外界鲜有人知道南亚移工也在南亚国家蒙受欺凌。 Jaa批评马尔代夫社会的仇外心态,也详实记述移工面对的不人道处境。 马尔代夫本是个宽容国度,接纳并尊重各种人民,但事实却每下愈况,平等与人性几乎已不值一文,仇外心理蔓延全国,种族歧视 大行其 道,许多人都知道马国并不尊重与虐待外来者,他们对待这些非技术劳工犹如次于人类的低等生物,我觉得人们普遍认为移工是不会疲倦的机器,没有任何感情,生 命价值只等于一只宠物猫! 移工的居所通常只是个铁皮搭建的窄小空间,通风不佳,很多人犹如沙丁鱼罐头挤在一起,他们在工作场所或街上都遭到骚扰,时 常有劳 工因拿不到应得薪资而痛哭,等了好几个月都没有半毛钱,也就没有钱寄回家乡照顾家人。马尔代夫对雇主的规范很少,让雇主有机会日夜剥削劳工,罔顾劳工的健 康情况与生命安全,而且一般工作结束后,还得为雇主完成个人或家庭杂务,移工形同奴隶,只能听命雇主差遣。 最近报导Kulhudhuffushi岛上孟加拉劳工遭谋杀命案时,我国很畅销的报纸《Haveeru》竟以“所有人(owner)”称呼死者的雇主,令我非常惊讶,这不就是视移工为奴隶吗? 因为马尔代夫政府威胁驱逐出境,让孟加拉移工不得不放弃示威游行,执政已28年的总统加尧姆(Maumoon Abdul Gayoom)时常如此,过去也曾透过类似手段逼迫马国本地抗议群众噤声,但是在移工社群静默的表象下,尤其是孟加拉劳工仍在恐惧中生活。 原文作者:Nihan Zafar 校对:Justin

现代埃及:从埃及国父纳塞尔到总统穆巴拉克

  2 九月 2007

自脱离殖民统治独立后,埃及风貌不断变化,远溯至埃及国父纳塞尔(Gamal Abdel Nasser)一直到可望成为下届总统的贾梅尔.穆巴拉克(Gamel Mubarak),埃及博客圈回顾博客个人经验、反对意见、政局预测以及博客入狱事件。 纳塞尔发动军事政变不久即就任埃及总统,埃及人民及大批海外各处流亡人士的命运从此改变,Maryanne Stroud Gabbani表示…… 对欧裔、犹太裔埃及民众和埃及富贾而言,当时纳塞尔的社会主义埃及根本是一场噩梦,那时建国不久的以色列殷殷期盼埃及犹太 人回流 以色列,希望掀起犹太裔移民潮,但台拉维夫(Tel Aviv)当时各方面仍不及开罗(Cairo),犹太裔移民潮倒是涌向巴黎、伦敦、日内瓦、纽约、蒙特娄等地,加拿大在50、60年代到处都是埃及移民, 这些移民后代时常寄电邮给我,他们对上一辈人离开的国家十分好奇。 一直以来,埃及政府角色都没什么改变,在有关女性的埃及法律方面,在加拿大受教育的埃及律师Forsoothsayer说… ……埃及宪法规定:“国家得保障人民机会均等。”宪法规定严格,但社会主义下的埃及根本不当宪法做一回事,宪法实践经常不 了了 之,我在一开始就应该说明,埃及不但狭义解释伊斯兰律法,援用错误时有所闻,法律解释权则握在当权神学士手中,错误援例诸如,伊斯兰律法在家庭关系方面未 倡导男女平权。不过各国法律均经常错误援用伊斯兰律法。若伊斯兰律法遭错误援用,男性将处于不利情势,另外埃及法律并未详细规定夫妻必须履行之权利义务。 现任总统穆巴拉克(Hosni Mubarak)任内,埃及出现了自创国革命以来最大规模的国内争议,大多都是政府与在野势力在博客上的争论,当中最大的受害者非埃及博客Kareem Amer莫属,他在博客发表评论而被判4年有期徒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