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導 關於 人权 來自 十一月, 2007
(短讯)塞尔维亚:科索沃选举,过去与未来
Balkan Baby 在科索沃议会选举之后谈到:“这议会选举,是否会将此地区内所有成员,不止科索沃人、也将阿尔巴尼亚人、波斯尼亚人、格鲁吉亚人、土耳其人、埃及人和罗姆人包括在内,实现真正的代议政治?也许不会吧,由于俄罗斯那基于纯粹害怕科索沃变成第二个车臣和鞑靼斯坦、而非同为泛斯拉夫民族兄弟之情的杯葛,科索沃将只有一个选择:憋气、跳入水中,等着欧盟看不下去而丢出救生圈。” 原文作者:Veronica Khokhlova
伊朗:博客变回政治犯
近几周来,伊朗政府进一步的对人权及公民社会运动者施压。这些运动者中,包括了前大学教授,联合阵线以及学生,目前正身陷囹圄。部份人士遭到逮捕的原因是因为他们造访了他们在1988年因政治因素遭处决弃置于Khavaran乱葬岗的亲友。示威者持续对这新一波的压迫展开抗争。博客们分享了关于这些事件的新闻和想法。 人权运动者遭到锁定 看来伊朗政府主动地锁定支持政治犯及鼓吹人权运动的人士。 人权报导学生会(SCHRR)的博客指出[Fa],该会的成员,也是人权运动者的Sepideh PourAghai已被拘捕超过45天,被单独的监禁在北德黑兰恶名昭彰的政治犯监狱Evin prison的209区。她的母亲说:「我的女儿每天都处在巨大压力之下,她一直失眠,也和外界失去联系。在她的囚室没有电视,连阅读的权利都被都被剥夺。」Sepideh 在八年前也因为她的行动而入狱了一个月。 SCHRR说[Fa],还有五名以上的政治活动者,像是同时被拘捕的Mansour Saraji,也还在监狱中。 在近几周(再次)遭到拘捕的另外一名维权人士是Emad Baghi。她是作家及记者,也是政治犯权利保护协会的会长。Kosoof说[Fa],近来有许多行动者被捕入狱。他也发布了一些博客Mansour Nassiri所拍摄的照片。 劳工运动者入狱 Kaargar [Fa] 对法院宣判Masour Osanloo 和Ebrahim Madadi二名公交车驾驶联合会领导人入狱的行为 做出谴责。这位博客指出,Osanloo被判五年,他的同事Madadi被判二年,并认为这样的判决攻击劳工运动。他说,遭判刑的二位是为争取劳工的基本权利,并未做出违法之事。 国际运输工人联合会(ITF)发起了要求释放Masour Osanloo的活动。ITF的网站邀请浏览者一同联署,敦促内贾德总统采取行动,确保二人安全并立即释放他们。 释放Sohrab Rasaghi致力于报导有关被拘捕的公民社会活动者Sohrab Rasaghi的消息。此博客发布了许多这位前大学教授的照片。以下介绍则节录自前线(Front Line): Sohrab Razzaghi 博士因为他和平且合法的人权运动,被逮捕拘留至今。他最近写了一份关于伊朗公民社会的报告。他将于2007年 11月...
孟加拉:独立之战的争论
1971年孟加拉争取解放之际,大多数国民都支持脱离巴基斯坦独立,但有一小撮人另有主张。“Jamaat-e-Islami”是巴基斯坦最老牌的宗教政党,它的孟加拉支部当时便和巴国军方合作,但最终仍无法阻止孟加拉独立建国。当年Jamaat 除了提供巴国军方独立派人士的情报消息,还组织许多武装行动,像 Razakar, Al badr, Al shams,以捕杀孟加拉的自由斗士。许多孟加拉自由派知识分子因而被害丧命。Jamaat虽然一度被孟国政府禁止,但1978当时国内积极的政党环境让他们又重新成立,允许他们从政空间,最后还变成为联盟伙伴。 最近Jamaat的领导人Ali Ahsan Muhammad Mujahid 的一席话却恼怒了孟国人民,他说:“Jamaat当年并无反对独立战争,所以根本没有战犯处置问题。”而另一位领导人Shah abdul Hannan也认为,孟加拉独立战争只是内战。博客Drishtipat收录了此事件一连串否认、回应、事实证据等种种反应,其留言区在部落圈内激起热烈讨论。 E-Bangladesh觉得Jamaat这么说是想要窜改历史,他评论道: 这根本和 Jamaat 在独立战争中宣誓支持巴基斯坦、凌杀孟加拉人的事实不符。当年屠杀孟加拉人是史上最恐怖的种族灭绝行动之一。 Shadakalo 毫不掩饰其愤怒: 我要看到这些蛇鼠小人在有生之年,因其战争罪孽受到审判。 Tacit 质疑Jamaat此话的企图: 他们的公开言论,正预示着Jamaat 想要重回孟国主流政坛的焦点。 Lal Dorza 报导Jamaat 领导人宣称,对“所谓的”战争罪犯,孟加拉政府并没有采取任何法律行动[Bn],民众凭什么要把他们叫做战犯?何况1974年的全国大赦,战犯份子已得到特赦。 但Eskimo...
阿拉伯联合酋长国:从强暴案伸张正义
好啦 总之 如果找到愿意加入我们的 请叫她来咱们 http://groups.google.com/group/GVO-translators 阿拉伯国家习惯将性侵害或强暴案件隐匿不报,甚至逃过了国内外媒体的窥探,不过最近有件消息登上国际媒体头条,也让相关讨论重现于阿联酋的博客圈。 这起事件的受害人是名15岁法国男孩Alexandre Robert,在迪拜遭到绑架与轮暴,更令人关心的是,三名嫌犯之中,其中一人在2003年便检验出HIV阳性反应。 阿联酋社群博客提供报导连结与节录,报导内容引来读者阵阵抨击。 署名“迪拜罪犯”的读者表示:“迪拜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在该国司法体系跟上时代脚步之前,西方人还是别去比较好,这名可怜男孩不仅遭到暴行,连医师行为也像个野蛮人,多数人都不知道,在那些停留在中世纪黑暗时代的穆斯林心中,异教徒和女性都是可以随意糟蹋的对象。” 另一位挂名“匿名者”的读者则认为,这起案件根本不会获得正义: 如果有所谓的正义,最先遭处决者应是酗酒者与毒贩,因为他们在街上与夜店惹出的麻烦更多,司法该先解决印度人/亚洲人,然后是东欧人/非洲人,之后再处理白人与本地人等其他垃圾。 本案就和其他事件一样,最终都会不了了之,既然大家都知道不可能有结果,又何必费时写这篇报导呢。 另一位未署名的读者则要迪拜醒醒: 迪拜快醒醒!如果阿联酋希望事事夺冠,就该从最基本的教育、卫生、司法等做起,然后才花时间盖全球最高大楼和最大购物商场。 不过来自巴林的博客Ammaro认为,不该拿此案来丑化迪拜的名声: 虽然此事确实骇人听闻,但不该以偏概全,将此事当做对迪拜的刻板印象,因为当地文化仍相当温和有礼,们对这件事非常愤怒,绝对该惩处罪犯,别忘了阿联酋在全球治安排名仍名列前茅。 SevenSummits亦持相同看法: 此事发生令人遗憾,但请别因三名性变态而误会迪拜或阿联酋,这里仍是非常安全的地方,无论人们对当地人权有何批评,安 全依然是最重要的价值,当然这个国家并不完美,但肯定比许多地方更好,不过全民平等、透明与正义也还有很大的努力空间,我个人认为至今没有国家真正体现这 些价值。 我祈祷这名15岁男孩没有罹患HIV,请为他一同祈祷,并让司法行使其应有职责。 受害男孩的母亲Veronique Robert也藉助互联网力量,成立英文与法文网站关注本案。 她在网站简介中写道: 谨将本网站献给世界上伤痕无人发现的孩子、无法对外发声的孩子、苦痛无处可诉的孩子。 谨以本网站献给世界上所有母亲,也包括侵犯我儿凶手的母亲。 献给所有遭迪拜驱离出境的巴基斯坦、印度与菲律宾母亲,她们带着幼子,无论身心灵都受到伤害。 这个网站欢迎世界上所有一同奋战的母亲。 泪水无关身分或宗教,我们必须团结,等到眼泪流下时,我们才不会孤单,在全世界的注目下,我们携手一同抹去眼泪。...
阿布哈兹:追忆苏呼米
cyxymu,将其博客奉献给“追忆苏呼米,其战火与伤痛”的博客,花了整个九月下半整理苏呼米(Sukhumi)之役的史料,这是在阿布哈兹(Abkhazia)与格鲁吉亚(Georgia)的战争中,给予格鲁吉亚军队决定性打击的一役。他以自己独特的理论写了一篇钜细靡遗的文章,探讨这场冲突何以发生:他认为战争背后的动机在于,苏联希望令格鲁吉亚加入独立国家国协。 也有多位读者提供他们在苏呼米最后几天的经历,我翻译了其中两段,但最好的几篇因为篇幅太长,只好割爱… 这场追忆在9月27日达到高潮,cyxymu提出了自己对这些史料的想法: 今天,距离我最后一次立足故土,已经是第十四年了;自从1993年9月27日离开家乡后,我就不曾回去过。那是苏呼米仍存在之时的最后一天。如阿布哈兹人 所言,“他们射杀了那城市的灵魂。”如果要寻找我们格鲁吉亚人与其他阿布哈兹朋友之间的共通点,那就是,这天在我们之间划出了一道永远无法跨越的裂痕。对乔 治亚人来说,那天是场梦靥,数以千计的百姓被闯入的阿布哈兹军队杀害;成千上万的格鲁吉亚人携家带眷要逃离这场噩梦,却造成无数骨肉分离的悲剧。但对阿布哈 兹一方来说,这却是占领苏呼米的胜利之日。我们之间永远不会有公约数。 我并不绝望,我相信我们将重回苏呼米,而阿布哈兹人和格鲁吉亚人也能够和平共处;但前提是,必须揪出双手沾满人民鲜血的战犯加以严惩。 笔者在此似乎该将译文中的主观情绪稍做沈淀,这场冲突之所以会升级到“战争罪”的规模,我相信交战的双方都有责任(或可参见人权观察报告)。我认为这么做的价值在于,这已是过往之事,当事人的心态变得太根深蒂固,导致难以被法庭或冲突后的判决所影响;另一方面,或许能以不那么严厉、“真实而一致”的无害方式,重建彼此那座在1993年烧毁的桥梁。这是我所能想到最好的方法了。 cyxymu 也在九月底写了关于一支阿布哈兹的特别部队,在与格鲁吉亚军的前哨战之后掠夺百姓,以及他们是如何被一名在加入阿布哈兹军之前,服务于俄罗斯维和部队的军官所领导。其文的标题为“вот такие у нас миротWARцы”,是一句无法翻译的双关语,意指“那是我们的维和部队”,但俄语的“维和部队”又与句中的“战争”的发音相似。而几天之前,他写了一场在南奥塞梯(South Ossetia)使紧张情势升高的交火。 10月1日,cyxymu 以一系列图片纪念Gagra之役的第15周年,这是一场格鲁吉亚-阿布哈兹争战中较早的冲突。他在文中介绍这些图片: 这些图片摄于发生在苏呼米的最后一场冲突里,在在显示了,战争不是让你逞英雄、出锋头的事情,它只会带来血流成河;被战争杀死的不只是将士,那些手无寸铁的百姓也受到波及。他们只是居住在城里而已。 我希望透过这些照片,能够让悲剧不再重演。 不久之前,cyxymu 写了他对苏呼米的计程车的回忆。(此文以一略带凄凉的注解做结--“在1992年8月14~15日之间,苏呼米计程车停车场变得空空如也,因为大部分的车子都被阿布哈兹偷走了,而剩下的则被格鲁吉亚军队取走。”)他也简略地提到那位引发群情激愤的前格鲁吉亚国防部长Irakli Okruashvili--cyxymu 猜想,大家已经买好爆米花准备看这场‘好戏’了。 不少见多识广(有时可说是十分激情)的读者留下了各式各样不同观点的回响,有些人甚至是这场战争的目击者,对其所知甚深。
埃及:穆斯林弟兄会
今天我来分享一篇由埃及女孩Wahda Maseyya 撰写,讨论穆斯林兄弟会的文章[Ar]。事实上,在埃及大家对于这个团体(或说是个宗教性政党),正进行许多讨论。穆斯林兄弟会(Muslim Brotherhood)主要的宗教信仰是伊斯兰,其未来变成宗教性政党是否可行。 我担心穆斯林兄弟会有一天变成屠刃埃及的凶器,让外国势力以打击恐怖主义作籍口,侵占我们挚爱的母土。所以我真不愿见到他们野心实现,让这个政党担起组阁大任,其成员登上总统宝座。 Wahda记下她和一个美国研究者对穆斯林兄弟会的讨论。Essam El Eryan是穆斯林兄弟会政治支部的负责人,我小心地使用“社团”字眼取代“政党”,因为目前他们还未被埃及当局视为一个正式政党。Wahda 觉得虽然社团里是有些成员立场温和,但她相信穆斯林兄弟会将继续挥动激进的意识型态旗帜。 我认为穆斯林兄弟会有着不易改弦的鲜明意识型态,因为这是他们稳固的反动基石,甚至有时候可说是激进。我曾和其中一位兄弟 会成员辩论过,告诉他一名美国学者正在研究穆斯林兄弟会。美国学者很乐观,她称Essam El Eryan为温和中间路线的代表例子。但是我告诉她El Eryan 只是少数派,就算他立场温和,也无法代表这个组织的大多数人,他们多是保守激进的。 与我讨论的这名兄弟会活跃份子则认为,任何团体里都会有菁英负责领导,而Essam El Eryan 就是这样的人物。 Wahda还表示: 但我仍相信,一些改革者遭到激进份子的反对,激进人士仍掌握绝大的权力,他们与传统的穆斯林兄弟会的主张维持着亲密关系,这很难让改革者在团体中发挥作用。 这不意谓改革者就此放弃,我希望他们继续努力去改变团体中的激进想法。我真的不愿看到埃及最后成为另一个伊朗。相反的,我希望它有朝一日像是英国或毛里塔尼亚,享有民主内政,不致受到军队或是伊斯兰教徒的介入。 参考联结 Muslim Brotherhood Official Site, Ikhwan-Web Wikipedia, History...
巴基斯坦緊急狀態:沒有新聞、沒有互聯網
巴基斯坦总统穆沙拉夫(Musharraf)于11月3日宣布国家紧急状态。根据新闻来源指出,这意谓着基本的公民权利遭到中止。所有的新闻频道中止播送,行动电话讯号及互联网连线也被封锁。 在 All Things Pakistan有着热烈的讨论,这也给我们一瞥博客圈对此事的反应为何。 “巴基斯坦政策博客”陈述军队已控制了最高法院,包围各大新闻台,以及拘捕或软禁许多政治人物。这个博客评论这份国家紧急状态的宣告文。 在穆沙拉夫的紧急状态宣言(下见全文)中,他认定自己是军队的领导人,不是总统,鉴于国家的暴力状态急剧上升,遂执行戒严法。然 而,在文中严厉指责司法部升高暴力,且侵犯立法和执行机构的权责,陈述道:“某些司法部人员在打击恐怖主义和极端主义上,行使了超越立法和行政部门的职 权,藉此削弱政府和国家的决议,并稀释政府控制这些威胁的效力。” RedDiaryPk写道这宣告所确认的是--现任政权的意图以及军事统治的结果。 穆沙拉夫将军粗暴唐突违反宪法的攻击司法部、媒体和巴基斯坦人民,将现在政权的独裁性格带到了聚光灯下。这也证实了巴基斯坦若不将军队从政治中移除,绝不可能进展到任何型式的民主。所有试图和军队进入妥协或达成协议都只会阻碍为民主的奋斗。 SAJA论坛在文章中张贴关于此事的评论,提及印度的电视台认为这已经超过了国家紧急状态,这是宣告戒严法,因为国家的宪法失去效力。 Chapati Mystery 谈到国家紧急状态意谓什么: 下一步?戒严法。更多爆炸。然后耗尽国家过去八年来所累积的资本。辛巴威,我们来了。除非美国和中国终于觉醒,做些实质上外交的 作为。这样的状态令人寒心。让我们祈祷穆沙拉夫辞职离开政坛。最高法院宣布大选的日期、新政府解决俾路支省的问题、美国重新在阿富汗布署军队(以及维持军 队常驻)、巴基斯坦军队在城市和山间战斗。战争、混乱、不确定性。我高雅的读者,这些,将会是最佳方案。还有一个更可能的选择,是介于 2005年左右、罗伯·穆加比(Robert Gabriel Mugabe)领导的辛巴威,和1976年左右、甘地(Gandhi)领导的印度。我一定会被证明是错的。 在 Metroblogging Lahore,Pickled Politics 和 Metroblogging Islamabad的评论,KO写道这像是“回到专制独裁”: 这有点是矛盾修饰。巴基斯坦过去八年由军事独裁者执政,但独裁者保留了一些民主的装饰,像是言论自由,反对势力,不只在政治上,也包括了私人军队的归属(像是塔利班在全国四处漫游),诸如此类 Ali...
查德:法国慈善组织被踢爆领养丑闻
佐伊方舟(Zoe's Arc),你的爱心让人窒息! 法籍喀麦隆博客Le blog du Prési!评论近来一件法国慈善组织丑闻,他们从乍得-苏丹边境救出103名濒临垂死边缘的达佛难民孩童,并试着以认养方式把孩童送到法国。 六名该慈善团体的成员在乍得被捕,被指控“绑架孩童,并企图改变其公民身份”,例如为孩子们找新父母,嫌犯可能遭判处5至20年的强迫劳役。 佐伊方舟组织否认不法,表示难民孩童是苏丹达佛地区的孤儿。但是根据报导,联合国官员与法国外交官表示,许多孩子的双亲是乍得人,而非苏丹籍,这两国都不允许跨国领养。 更糟糕的是,乍得总统德比(Idriss Déby)怀疑该慈善组织还收取2400欧元领养费,打算把孩童卖给恋童癖或是器官贩售组织。 法国总统萨科奇对此(Nicolas Sarkozy)相当不悦,时值法国领军的欧盟和平部队准备进驻乍得东部及中非共和国东北部前夕,这件意外却升高了法国与乍得之间的紧张关系。 Le blog du Prési!用一句话来评论此事:名流领养出自善意,但爱心却令人窒息。 佐伊方舟从天而现、穿越沙漠,把非洲可怜的孩童从死亡拯救出来,计划把这些孩子送到法国仰首期盼的家庭,而每个领养家庭要付出2400欧元的处理费。 事情原本进展顺利,正要踏上回程,但这时乍得政府介入揭穿事件,开始侦查佐伊方舟是否有诈欺绑架孩童,企图改变孩子们的公民身份。佐伊方舟成员对此事很愤怒,他们只是要拯救世界,把这些孩童从死亡边缘救回。但事实发现孩子们并非来自达佛地区的孤儿,从头到尾都是骗局。 人道绑架和花钱领养有何不同? 几个月前,美国流行乐女王玛丹娜(Madonna)拿出大笔金钱,领养(而非其它字眼)一些尼日利亚的儿童。我所有的调查中,看不出人道绑架或花钱领养之间有何差异,所以我期待民众或媒体当时也同样义愤。等轮到巴莉丝希尔顿(Paris Hilton)也做同样的行为领养卢旺达小孩时,就有八卦狗仔来跟踪。如果此事成真,我完全支持!因为这种崩溃之路是 我们自作自受! 二种方式相同的结果,或许有着不一样的目的。这些孩子的家庭是否真需要这种人道主义?即便对孩子许下黄金国度(El Dorado)承诺,亲生与领养双方如何为被破坏的家庭关系辩护? 如果这103个孩子来到法国,在领养过程中出问题,甚至发生更糟的情况,让孩子们像电影101忠狗一样流落街头,这都是拜内政部之赐。 佐伊,乘着方舟,她的爱心让人窒息。 原文作者:Jennifer Brea 校对:Leonard
亚美尼亚:决议案与历史错误
Tsitsernakaberd大屠杀纪念碑,位于亚美尼亚首都埃里温 亚美尼亚并不常登上国际媒体头条,如果会出现于头条新闻中,大多都是因为同一件争议:1915年至1917年间,鄂图曼土耳其帝国究竟是否曾屠杀150万亚美尼亚人,此事至今仍争论不休,全球共有22国将发生在一次大战末期的此事定义为种族灭绝,尽管莱默金(Raphael Lemkin)于1943年创造「种族灭绝(genocide)」一词时,确实指涉犹太人与亚美尼亚人的苦难,但土耳其政府直至今日仍不愿承认此一罪刑。 多数学者也认为亚美尼亚人的际遇即为大屠杀,但对散居全球的亚美尼亚裔民众而言,让美国承认此事才是国际串连运动的主要目标,因此美国众议院外交事务委员会于10月10日投票,以27票对20票的结果,通过承认亚美尼亚种族灭绝的决议,不仅跃上国际媒体头条,也在博客圈激起阵阵涟漪。 决议通过后不久,居住于埃里温的Raffi Kojian便在「亚美尼亚生活」博客里写道,此事成为国际媒体瞩目的焦点: 今天早上我读着众多新闻报导,发生了有趣的事情,我连结至Google新闻查询,想知道决议案是否有结果,搜寻得到的条目第一项便是「决议案通过」的报导,其后共有650篇有关消息,这真是件大新闻!当然报导角度与篇幅各有不一,从《华盛顿邮报》的恶心社论至众人赞扬决议正确一应俱全,委员会主席蓝托斯(Tom Lantos)在投票前便表示,委员们将用投票决定,究竟是要承认此事为种族灭绝,抑或要为军事因素姑息土耳其,他虽然没有明说,但就是将赞成票等于支持正义,将反对票等于向所谓的盟国压力妥协。 虽然类似决议文在美国并非首见,但过去出于国家安全因素或外交政策,美国都避免将这些决议落实为正式法律条文,故此事让亚美尼亚海外博客大受鼓舞,「亚美尼亚海外生活」博客的Lori的意见也相似: 我永生都不会忘记这一天!多么重要的一日!人在加州的我无法收看众议院外交事务委员会会议实况,只能仰赖人在亚美尼亚的父亲收看现场直播,再断断续续告知我最新消息,我现在的情绪笔墨难以尽诉,我觉得快乐、骄傲、放心、狂喜、兴奋、乐观…。我们的努力并非徒劳无功,就算是总统也不能推翻这份决议,身为美国前总统柯林顿(Bill Clinton)的支持者,我必须承认对他很失望,而看到现任总统布什阻挡决议通过失败,心情实在太好了!我希望向投下赞成票的27位国会议员一一握手致意,我想感谢他们不屈服于土耳其威胁,感谢他们未受土耳其游说团体收买道德良心,感谢他们未甘于成为土耳其的傀儡。 土耳其博客圈的反应则明显不同,尽管种族灭绝事件发生至今已92年,土耳其政府与人民依然否认到底,也谴责不该要求美国承认此事,不过他们谴责的对象并非亚美尼亚政府,而是海外亚美尼亚民众。得知决议案过关后,土耳其政府扬言中止对驻伊拉克美军的后勤支持,Erkan's Field Diary是很早响应决议案消息的土耳其博客: 这27名代表美国国民的众议院外交事务委员会成员,他X的竟然插手一段毫不了解的历史,甘心做为种族灭绝谎言的共犯,干得好啊,证明由民主党控制的国会对土耳其更差,希望这些议员因为反土耳其态度,把中东弄得昏天暗地之后,至少能为美国人民做点好事。 亚美尼亚与土耳其边境,图为亚拉拉特(Ararat)山区的霍瑞维拉(Khor Virap)修道院。 亚美尼亚与土耳其接壤,但两国至今仍未建立正式外交关系,主要就是因为当年事件是否为种族灭绝争议不休。决议案出炉后,以美国及英国博客所撰写的文章较多,原因除了由美国众议院外交委员会投票之外,也因为美国总统布什(George W. Bush)企图阻挡本案通过。 美国博客显然不满布什的举措,博客「无聊老人」格外愤怒,认为布什根本没有资格对此「违反人道罪刑」发表意见。 若不是有人事前向他简报,我怀疑他根本不知道亚美尼亚在哪里,不知道奥图曼帝国与土耳其人的所作所为,不知道谁是凯末尔(Mustafa Kemal Atatürk),不知道凯末尔在土耳其的历史地位,不知道两国之间的冲突,也不知道去维基百科阅读相关数据,也根本不在意这些事情如何发展。布什只知道若如果承认亚美尼亚种族灭绝,不符合美国政治利益,因为将会激怒同为北大西洋公约组织成员的土耳其,他只懂得维护政治利益。 布什根本不该参与这场论辩,一来他毫无所悉,二来他根本无法客观处理此事,他还提到「反恐战」,却没说自己也是恐怖主义的一员…。 「冬季爱国者」博客也同意: 就我所知,这其实是语言问题,我们不该称之为违反人道罪刑的历史经验,因为如此我们将会限缩现有违反人道罪刑的定义。 两天后,由于白宫持续施压,不愿让决议案于11月进入大会表决,博客上的讨论也开始改变,土耳其持续扬言禁止驻伊美军借道该国,土耳其亦「短暂召回」大使,反对决议案者开始指控众议院议长裴洛西(Nancy...
俄罗斯:博客讨论詹姆斯·华生
詹姆士·华生,曾获诺贝尔奖的美国遗传学家,在以下的言论被英国周日泰晤士报十月十四日的人物传略引用之后,引起国际哗然。 他说,他“本来就不看好非洲的前途,”因为“我们所有政策都是以他们智力与我们相同的论据为基础的–而所有的验证都显示并不尽然,”而且我知道这个“烫手山芋”会是很难说出口的。他的希望是每个人都平等,但他也反驳说“跟黑人员工打交道的人会发现并非如此。”他说,你不能以肤色来歧视 人,因为“有很多有色人种的人是很有天份的,但是如果他们在较低阶水平未获得成就,就不该升等。”他写道,“我们并没有确实的理由去预期,在地理区隔下各 自演化的人们,应该有完全一样的智能。我们虽渴望人人享有同等力量,但人类某些生来既有的特征并不足以让此愿望实现。” 这则具有争议性的新闻也扰动了俄语博客圈。 美国的LiveJournal用户karial描述[RUS]了她与詹姆士·华生的私人会面: 九一一事件两周后,我见到华生。在自我介绍与握手之后,他问的第一个问题是:“那么,我们[指美国]是不是要去阿富汗完成你们[指苏联]还没能做完的事?” […] 我先前已经被提醒过华生常会提一些政治不正确的事。我当天坐在讲座里手握麦克风,准备随时站起来声明华生的见解并不代表此研讨会筹办者 的立场。不,我并不觉得担任像言论审查员的角色有趣–它非常讨人厌–而且我真的希望可避免这个任务。但是,很遗憾的,若不这样作我们有可能会面临官司。 我承认有好几次确实把麦克风的开关打开,准备站起来。而每一次华生都在越线边缘停下来。但是他总是比任何其他名人演讲者更靠临界边缘,我觉得他好像在虚张声势,甚至有点幸灾乐祸。 这次–如果你读了原文的话–他一样在几乎越界时慢下来。不过有点越过线。而很多人正在等待这个时机。 不管他年纪多大,华生是很棒、很有趣的讲者。在他那场讲座的前半场中,我们以为他并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被邀请来参加这场研讨会;他用各种 想法来起头,然后都讲到一半就停下来。他用旧型投影片,正方形底片框的那种,不是九零年代流行的透明片。然后他轻易地,没用几个词句,就将刚刚起头的线都 连结起来,呈现它们如何突显出研讨会的主题。所以可以这么说,至少在六年前,他的想法清楚,记忆力佳。华生所有的政治不正确都是故意的。 我们能可笑地议论,如他这等重量级的名人能否允许自己说出政治不正确的想法。不论这是自由人对体系提出的厚颜挑战,或是一艘花了大把努力所造出用以确保平等或接近平等的船底下的一个破洞。 以下是对这篇文章的几个评论[RUS]: doctor_iola: 其实我觉得,一个高度言论自由的国家本身会有这么强烈的政治正确态度是吊诡的。 karial: 谢天谢地有政治正确态度。不然你也不会是医生。在上世纪之交的IQ测验,一度颢示东欧人比美国原住民还低。你想每天抗争来证明那不对吗?或想一直听到穿10号以上衣服的女人既不性感又无法自我满足的评论? drauk: 我还是觉得,政治正确态度(尤其是当今的极端版本)跟平权是不同的。 karial: 很遗憾,这些是相近的概念。因为,怎能在讲平权的同时,却把某一群人(基于种族、族裔、性别、身材大小)跟某种特质给根深蒂固地绑在一起呢?例如,所有俄国人都是小偷。没错,他们会请你去面试[工作],但是他们一直假想你很可能会偷东西。 媒体的报导形塑了大众的认知。 puh: 这么多吵吵闹闹,就是因为一个老人决定说出他心中所想的(而且,非常可能,他的确是这样说的)? karial: 具有公众形象,尤其是科学界人士,必须理解不能“随意脱口而出”...
日本:在富庶国土上饿死
最近有则关于一个人因无法获得福利支助而饿死的新闻,多亏他在日记中纪录下生命最后几天而让这则新闻受到注目,也激起许多日本博客反省国内福利政策的广义内涵。 博客SkyTeam连结饿死事件与执政党自民党的政策: 这位病人生前有肝病与糖尿病。这就像拒绝给病人一张床一样,是自民党“美丽日本”政策与因而“抵抗势力互斗”的结果。 大部分人的想法都不觉得这跟福利计划有关系,但是我听说这个地区对提供公共支助的核可流程是非常严苛的。大众媒体应该涵盖这议题,但是…报纸中没有任何有关的消息。 当然会有接受福利的人过着很自我的生活…但是拿走人们最终可获得的赖以维生的东西,我想就太超过了。 同时,博客Sen讨论北九州政府对福利支助政策特别严苛: 福利系统难道不是最终凭藉的安全网吗?在北九州市,被半强迫退出福利计划的人根本没有受到照顾,只有死了才会被发现。 对于日本国民与市民,福利是任何人都合格得以申请的。但是在北九州市,所谓的“北九州风格”是指试图以配额来减少申请福利支助的数量,这让我震惊。 博客Masami分析一篇有关九周当地福利政策的报告,对几段关键段落作摘要与评论: 很明显地,最近每年市议会中关于福利行政的预算,会计相关的决策是来自且经过常任委员会讨论。“福利支助之理想措施”已经由代表市民的议会通过。换言之,本政策是由市民支持的。 Masami观察到: 如果你有看报告末尾所附的调查(第47页之后),所谓“由市民支持”是很容易想像的。阅读时,我感受到市民对于不诚实地接受福利支助的愤怒。 最后,博客lastchristmas展望未来,询问当前政策会将日本带往何处: 但是,此后还会发生什么? 我有种感觉,这类事件会越来越常发生。 每个人都会生病与失业,所以若没有生活保障或亲戚,那么这种事就会发生。 显然有人即使有钱也要接受福利支助,但是即便如此,他们也不该切断真正需要保障者的福利收入。 原文作者:Chris Salzberg 校对:FoolFit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