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六月, 2007

報導 關於 Photography 摄影 來自 六月, 2007

摩洛哥:照片之旅

  24 六月 2007

随便询问任何摄影人士,所有的答案都是:不用怀疑,摩洛哥是世上数一数二适合摄影的场景。本周,澳洲籍博客Moroccan Meanderings即选择以照片代替文字,告诉我们: 由于我的博客照片得到许多正面回响,因此我想多分享一些关于摩洛哥的照片。 上图摄于摩洛哥东南方的达德斯谷地(Dades Gorges),风景美不胜收,博客Wakha分享一张苏维拉(Essaouira)壮丽美景照片,并附上一段引述,图文相得益彰: 感谢Lindsey Ludwig提供照片 「我自己似乎又在里边又在外边,对这幕人生悲喜剧无穷的演变,又是陶醉又是恶心。」 ──费兹杰罗(F. Scott Fitzgerald) 一如前图,摩洛哥天际早已是摄影人士惯用的主题,The Morocco Report带领我们前往远在北方的城市梅克尼斯(Meknes),欣赏摩洛哥澄空的另种风情。 摩洛哥不但以澄澈天空著名,当地的艺术品如地毯等,也相当引人入胜,My Marrakesh的 Maryam与我们分享一些色彩斑斓的摩洛哥珍品: 本周最后一张照片带领我们来到即将闭幕的费斯摩洛哥宗教音乐嘉年华(Fes Festival of World Sacred Music),博客Long Way Home分享了部份嘉年华的照片,今年的活动成功展现多元文化,我特别喜爱其中表演葛利果圣歌的团体: 作者: Jillian York 校对: Leonard

伊朗: 瑞典博客眼中的伊朗

  23 六月 2007

译注:因为原文对照片说明只简短摘录原作者部落格的文章,为便于读者理解,我在翻译时也加入了原作部落格的说明,所以本篇的译文与英文原文有些许不同 瑞典部落客Jonathan Lundqvist几个月前造访伊朗,并在Global Voices 的专访中分享了他的经验。Jonathan 在他的部落格发表了许多关于伊朗出版品审查、日常生活、传统和现代性的照片。同时他也不忘了展现伊朗之美。这里的七张照片胜过了千言万语: 前二张照片展示了伊朗出版品审查的一瞥。Jonathan说Nashravaran是主管所有国外进口印刷出版品审查的机构。Nashravaran 也会操审查杂志之后,于不适当的内容上贴上标签。很令人惊讶的是有人的工作是整天坐在那儿,拿着一只大大的签字笔把不适当的内容遮掩起来。 第三张照片,是伊朗的情侣得跑到很远的地方约会,才能保有隐私。 伊朗约会的型态。男孩和女孩坐在蜿蜒的河边,享受他们不受干扰的谈话时间。山里像隐秘的天堂一样,有时候你甚至可以看到不穿戴头巾的女孩! 第四张照片,展示了当西方品牌遇上东方服装时,会变得如何。 Jonathan解释道:“我看到这位在北德黑兰一家运动服装店工作的女孩。她头巾上的品牌标志,激起了我的好奇”。PUMA并未生产头巾,但要求员工必须穿载头巾作为制服的一部份。 (译者补充自原作部落格上的一段说明:) 员工身为自己品牌的最佳代言人,这个女孩和另一个朋友自己把品牌的标志绣在头巾上。很明显的是这张照片展示了波斯和西方冲击 (波斯语 Gharbzadegi Weststruckness) 竞争文化间的二元性。金发,有一点过份的化妆,以及西方品牌的标志,明显可见地出现在要求女性端庄的宗教象征上。对全球化来说,这意谓着什么? 最后四张照片分别展示电子商场、德黑兰的一个美丽公园 (译注: Park-e Laleh 是一个位于市中心的美丽公园,距离德黑兰大学不远,公园的中央有个湖,远处的山清晰可见)、摄于伊斯法罕,令人赞叹的桥 (译注: Esfahan,伊朗的第三大城市,这座很壮观的Sio-Se-Pol桥建于1602年,比五月花号驶往新大陆建立另一个帝国早了二十年,长300公尺,有33个拱形)、以及有着波斯书道(译注:Persian calligraphy)作为装饰的清真寺窗户。 作者: Hamid Tehrani 校对:PipperL

台湾:移驻劳工的自我表述--《Voyage 15840》摄影集

  21 六月 2007

Voyage,旅程;15840,是台湾法定的最低工资,但大多数离乡背井的移工们,却常常是多方扣款下的“最高工资”。以这场15840的旅程为名,台湾国际劳工协会(TIWA)集结19位移工的摄影作品,出版了这本摄影集,让以往缺乏发声管道的移工们,透过镜头诠释自己所见的台湾社会。 6月3日的发表会上,除了各团体友情赞助的歌舞表演外,移工摄影师们也一个个上台发表感言。在家乡已有艺术基础的Grace说,她很高兴有 机会向他 人表达自己的感受;身为唯一男性的Gonzalez,先纳闷喜欢摄影的男性怎么那么少,接着充满骄傲的说:“摄影很棒!回家乡后我也会把这本书拿给我的家 人和朋友看!” 影像出处:台湾国际劳工协会 弱势者的自我表述 在台湾,因为文化差异和语言隔阂,一般人对移工总是有很差的刻板印象:黑黑脏脏、吵杂、成群结队,甚至被认为是来抢台湾劳工饭碗。而在媒体中,移工通常都出现在社会新闻,不是很可怜就是很可恶。TIWA总干事、摄影工作坊的召集人吴静如批评:“过去高雄捷运泰劳抗暴、越佣阿梅砍伤雇主等事件发生时,除了事件本身,没有人去问移工:为什么发生这些事、他们在想什么?” 静如表示,“凝视驿乡”便是希望将诠释权还给移工,让这些为台湾各大重要建设付出劳力、甚至生命,却总是被主流媒体和社会大众忽视的劳动者们,透过摄影,正视自己的想法与感受,并让移工和台湾人民“互相看见”。在广播节目“Watch Media”中,主持人benla访问静如时说:“当移工被拍摄时,我们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但当他手拿相机,也许就是想告诉我们什么…” 在两次各为期半年的工作坊里,除了摄影之外,彼此对作品的讨论,也是非常重要的环节;然而,在受压抑的工作及生活条件下,移工们已经习惯“不要说话”。工作坊苦力群之一的小江表示,在课程中,学员对基础的摄影技术很快就能上手,美学构图也是各凭本事;但最具挑战的,是如何让移工们明确地表达自己的感受: 影像也好文字也罢,一次又一次我们问学员:你想要说的是什么?你希望如何表达? … 几次课上下来我才慢慢悟到,长时间处于以达到他人要求为行为准则状态下的人,要舒坦在在的说出:“我看到”、“我觉得”或“我认为”、“我想要”竟不是理所当然。 而透过自我凝视和互相讨论,摄影师们逐渐展显了勇气,静如说,不只面对自己的情绪需要勇气,面对被拍摄者,更需要勇气;一开始摄影师们总是远远地拍 摄,到后 来敢于跟被拍摄者讲话,短短时间内有了非常大的跃进。如Vangie便拍摄了卖冰淇淋的阿伯,原本害怕警察的Ellen也鼓起勇气去拍了警车。 静如也强调,每一位移工皆具有不同的身份,她们不只是劳动者,也是母亲、妻子,更是支撑母国经济的英雄;她们的心灵,被沈重的社会挤压得单薄,但讨论和聆听的过程,重新带出了她们身为一个“完整的人”的各个面向。 冲击与感动 以往甚少接触移工议题的akiyama说,她因“凝视驿乡”的宣传海报而被吸引,并分享她在实际参观摄影展之后,受到的冲击与反省: 自己在乘车时,身旁若是坐了一位菲律宾、泰国,还是其他东南亚国家来的移工,是不是总是特别提高了警觉,或是感到莫名的不悦? 若换成是一位欧美地区人士或是日本人的话,是不是就不会有前述的感觉?反而能够有着像平常搭车时一样的平稳心情,即使在你隔壁的那个美国人/欧洲人/日本人,本性是个傲慢的混帐? 不是这样吗? 难道不是这样吗?! 文化评论者郭力昕在摄影集的序文<她们必须表述自己!>中表示,许多移工来到台湾,工作及生活条件普遍不佳、甚至恶劣,但作品中却不曾见到她们埋怨,仅以平静的语调陈述心情和遭遇,甚至知足地面对。郭力昕说,“做为观者的我们,在这些简单的画面与事实里,只有感到更多的歉咎与心痛。” 而对于摄影者敏锐的社会观察,郭力昕感到十分惊艳:她们能在辛苦工作的同时,看到本地人的辛劳(如假日仍需工作的电工和槟榔西施),在〈星期天的扫把〉及〈一百元与菲律宾国旗〉中,使用了符号隐喻及讽刺,让我们这些受过训练的知识份子,感到汗颜: Ma. Belen Batabat一系列的台湾社会景观,从捷运站里的红衫军、BBrother的街头政治涂鸦、癌症患者的化疗室,到西门町穿着西服外套、和善而尊严地卖鞋 带的老人,更是令人佩服的作品;其细腻准确的社会观察能力,和对人的敏锐触感,可以让许多在大学校园里生活贫血而致“缺乏题材”的摄影学生,感到汗颜。 家里有位来自印尼的“妹妹”,身为记者的坏嘴巴对于移工有着十足的同理心,每次采访移工的新闻时,总会投入特别多的感情,“因为想到她们的心酸,我就会不禁眼眶泛红…”而坏嘴巴在采访了移工摄影师Ellen之后,让她觉得透过相机,让平凡的生活开始有了不同的风景,更滋生了在内的改变: 另一位接受我采访的Ellen小姐,她说,因为拍照,她开始觉得眼睛看的异乡,有了不一样的意义,也有了不一样的感情; 而最重要的是,拍照的感觉,让她觉得拥有了自由…“I have the freedom to express my feeling. I have the freedom to fight for my rights…” 从她们的照片,我们看见了她们眼中的凝视,也看到了她们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