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導 關於 政治 來自 十一月, 2007
(短讯)塞尔维亚:科索沃预言
A Fistful of Euros 预测科索沃未来的局势:“科索沃将会获得某种形式的独立,而贝尔格莱德和莫斯科会气得跳脚,到时必然将是一团乌烟瘴气…然后,就这样。国界依然开放,太阳一样从东边出来。这种过渡状态将造成某种‘巴尔干版的台湾’,拥有主权而不被外界承认。” 译按:BBC中文网上,有篇颇为相似的评论。 原文作者:Veronica Khokhlova
(短讯)塞尔维亚:科索沃选举,过去与未来
Balkan Baby 在科索沃议会选举之后谈到:“这议会选举,是否会将此地区内所有成员,不止科索沃人、也将阿尔巴尼亚人、波斯尼亚人、格鲁吉亚人、土耳其人、埃及人和罗姆人包括在内,实现真正的代议政治?也许不会吧,由于俄罗斯那基于纯粹害怕科索沃变成第二个车臣和鞑靼斯坦、而非同为泛斯拉夫民族兄弟之情的杯葛,科索沃将只有一个选择:憋气、跳入水中,等着欧盟看不下去而丢出救生圈。” 原文作者:Veronica Khokhlova
(短讯)俄罗斯、塞尔维亚、格鲁吉亚:科索沃的言外之意
TOL博客的Steady State,在〈如果科索沃能独立,那么阿布哈兹也可以?〉一文中,将科索沃与前苏联地区的阿布哈兹与南奥塞梯等地相比,写道:“如果‘科索沃法则’能被套用在前苏联的冻结抗争*中,那么莫斯科将一定会采取行动。” 译按:前苏联解体后,许多国家纷纷独立,但有些区域与其统治国的主要人口有着不同的种族或宗教,而未能独立,其区域内分离主义者所发动的冲突被称为冻结冲突(frozen conflicts)。 原文作者:Veronica Khokhlova
黎巴嫩:总统大选辩论
黎巴嫩已经正式进入新总统选举的宪法阶段,但我们还没开始选总统,在黎巴嫩,总统是由国会选出的,到目前为止,总统选举已经延期两次,国内两大政治 派系间的严重分裂是导致延期的诸多原因之一,此外,也有人害怕一旦选出一个不符共识的总统,可能会导致更多暴力与动荡。许多当地或国外的交涉与干预这几天 正在登场,总统选举的最后期限是11月23日,当天同时也是现任总统任期届满之日,国会已经决定在最后期限的前两天,也就是11月21日召开选举大会,多数人都希望能在那之前达成共识。值得注意的是,11月22日是黎巴嫩的独立纪念日。以下是来自黎巴嫩博客圈几个关心总统选举的回应,请持续关注此议题,因为接下来两周会有更多对话。 Walid提到笼罩黎巴嫩的歧异性,以及想要陈述或书写一个意见有多难,因为永远都会有反对意见,在针对现今局势做出若干分析后,他最后提出了解决当前僵局的建议: 每次当有人书写关于黎巴嫩的事物时,总会产生许多争议,其中一个原因是极端的极化现象,这是干扰对话并让双方意见呈现两极化结构的原因。[…] 目前黎巴嫩僵局的唯一解决之道,就是让多数人直接说出他们的兴趣和选择,这些论述就代表了他们的利益所在。 那么如果一直不断延期,直到最后一刻才选出新总统呢?对此Riemer Brouwer建议我们不用担心: 众所周知黎巴嫩民众都会迟到,且鲜少事先计划,说不定还有很多时间,[…],在这里,生活是比较不固定、有弹性的,黎巴嫩民众习惯在最后一刻才做事,而现在也正是展现这项绝活的时候了。 对Mustapha而言,目前正在黎巴嫩政党之间正在进行、希望提出一名符合共识总统的交涉,都是不透明而复杂的过程,而这个过程会让人们毫无线索、也失去权力: 我们知道哈里里先生(Saad Hariri)*正在和贝里先生(Nabih Berri)*会商,我们也知道哈里里先生正在会晤奥恩先生(Michel Aoun)*,就这样,除了他们会商的些许清楚陈述外,谈起谁会是下一任总统时,我们黎巴嫩民众一无所知。 译按:哈里里为黎巴嫩遭暗杀的前总理Rafik Hariri之子,现为黎巴嫩国会多数党领袖;贝里现为黎巴嫩国会议长;而奥恩为自由爱国运动党的领袖,该党在2005年的国会大选中,抢下21席,随后却与真主党结盟 R在其博客Voices on the Wind指出,“共识总统”的概念是天真而荒谬的,因为还有其他原因: 在所有可能性之下,他们同意成为我们下任总统的名字,将是个不重要的笨蛋,而且他毫无民众支持基础,因此选出一个仪式性位置之 后,这个仪式性位置的实权注定阻碍更多仪式性位置..当然,透过妥协,M14欢迎大家询问下一个问题,也就是他们必须在面对动荡或内战的威胁(也就是黑 函)下,再度妥协组成一个国家实体政府。 Jounoune写到真主党(Hezbollah)对这次选举的看法,这是由真主党领袖纳斯鲁拉(Hassan Nasrallah)所发布的: 纳斯鲁拉支持解除总统危机的早期民调…“全世界”都无法消抹反抗势力,而内阁(政府)只是“一群小偷与杀手凶手。” Sursock则对美国长期警告其他人不得干涉黎巴嫩选举的行为挖苦一番,因为美国已经在干涉了: 我现在只能看到这个新闻头条,“布希警告黎巴嫩选民不得干涉总统选举。” Leila's Magazine发表一篇分析文章,分析中描述黎巴嫩与其他地区所陷入的挣扎,就如同自我认定的民族主义者、与为了世界新秩序而努力的国际主义者之间的关系一般:...
叙利亚:论辩外交政策走向
“创意叙利亚”博客论坛的本月议题如下,势必将引发博客许多议论: 叙利亚外交政策 无论是土耳其、伊朗、以色列、沙特阿拉伯、埃及、美国、俄罗斯或法国,叙利亚该与哪个国际或区域强权建立良好关系?对于邻近区域诸多冲突,叙利亚应参与其中或旁观自清? 首先Wassim认为,叙利亚应维持既有外交政策,尤其是继续强化与俄罗斯、土耳其与伊朗的关系。 阿拉伯主义之死以及区域国家倒向以色利和美国,显示必须重新评估局势,叙利亚也已完成评估,此刻既然伊朗仍握有主控权,叙利亚便不需在任何议题提高弹性,但不能依侍现有成就,必须更努力以强化叙国的影响力,否则只会坐吃山空。 Qunfuz虽然基本上同意Wassion,但强调目前的冲突实际上与宗教无关,不过有许多人企图将冲突与宗教连在一起。 许多人将目前的区域歧见导向为宗教冲突,但其实叙利亚政府主张政教分离,而哈玛斯是个逊尼派组织,其实对立的双方差异在于,一方欢迎美国与以色列形成霸权,愿意开始美军设立基地、愿意让美国控制资源,也愿意无条件开放区域经济让西方资本进入,而另一方不愿屈服,我认为叙利亚站在正 确的一方。 Tarek Barakat表示,真正的答案应该是与所有国家保持良好关系(包括以色列): 在叙利亚重回多样世界之前,伊朗甚至是土耳其都能提供许多帮助,叙利亚需要沙特阿拉伯和美国,程度上远超过这两国需要叙利亚之处,因为两国都能给予叙利亚伊朗无法提供的影响力,纵然基于战略利益矛盾,叙利亚无法获得美国的支持,起码不要激怒美国。 SimoHurtta觉得叙利亚与邻国关系的重要性远高于和欧盟及美国的关系。 叙利亚应该要专心寻找团结国家与区域的元素,以创造更紧密的中东政治及经济联盟,唯有合作能确保中东不再陷入数十年内战,唯有合作能挽救阿富汗与伊拉克的信念。 Ehsani认为叙利亚政府存有错误观念,误以为美国很快便会离开伊拉克,这个看法将危及外交政策及利益。 如果未能认清现实,叙利亚将会付出巨大代价,叙利亚过去不断抵抗美国入侵,已经让该国成为美方的目标,第一项代价就在黎巴嫩国 内,原本叙利亚能完全控制黎巴嫩政局,却突然大逆转,黎巴嫩前总理哈理理(Hariri)遭暗杀案是最后的导火线,很快便让叙利亚被迫放弃前总统阿萨德 (Hafez Assad)过往三十年的战略。 原文作者:Yazan Badran 校对:Nairobi
伊朗:博客变回政治犯
近几周来,伊朗政府进一步的对人权及公民社会运动者施压。这些运动者中,包括了前大学教授,联合阵线以及学生,目前正身陷囹圄。部份人士遭到逮捕的原因是因为他们造访了他们在1988年因政治因素遭处决弃置于Khavaran乱葬岗的亲友。示威者持续对这新一波的压迫展开抗争。博客们分享了关于这些事件的新闻和想法。 人权运动者遭到锁定 看来伊朗政府主动地锁定支持政治犯及鼓吹人权运动的人士。 人权报导学生会(SCHRR)的博客指出[Fa],该会的成员,也是人权运动者的Sepideh PourAghai已被拘捕超过45天,被单独的监禁在北德黑兰恶名昭彰的政治犯监狱Evin prison的209区。她的母亲说:「我的女儿每天都处在巨大压力之下,她一直失眠,也和外界失去联系。在她的囚室没有电视,连阅读的权利都被都被剥夺。」Sepideh 在八年前也因为她的行动而入狱了一个月。 SCHRR说[Fa],还有五名以上的政治活动者,像是同时被拘捕的Mansour Saraji,也还在监狱中。 在近几周(再次)遭到拘捕的另外一名维权人士是Emad Baghi。她是作家及记者,也是政治犯权利保护协会的会长。Kosoof说[Fa],近来有许多行动者被捕入狱。他也发布了一些博客Mansour Nassiri所拍摄的照片。 劳工运动者入狱 Kaargar [Fa] 对法院宣判Masour Osanloo 和Ebrahim Madadi二名公交车驾驶联合会领导人入狱的行为 做出谴责。这位博客指出,Osanloo被判五年,他的同事Madadi被判二年,并认为这样的判决攻击劳工运动。他说,遭判刑的二位是为争取劳工的基本权利,并未做出违法之事。 国际运输工人联合会(ITF)发起了要求释放Masour Osanloo的活动。ITF的网站邀请浏览者一同联署,敦促内贾德总统采取行动,确保二人安全并立即释放他们。 释放Sohrab Rasaghi致力于报导有关被拘捕的公民社会活动者Sohrab Rasaghi的消息。此博客发布了许多这位前大学教授的照片。以下介绍则节录自前线(Front Line): Sohrab Razzaghi 博士因为他和平且合法的人权运动,被逮捕拘留至今。他最近写了一份关于伊朗公民社会的报告。他将于2007年 11月...
孟加拉:独立之战的争论
1971年孟加拉争取解放之际,大多数国民都支持脱离巴基斯坦独立,但有一小撮人另有主张。“Jamaat-e-Islami”是巴基斯坦最老牌的宗教政党,它的孟加拉支部当时便和巴国军方合作,但最终仍无法阻止孟加拉独立建国。当年Jamaat 除了提供巴国军方独立派人士的情报消息,还组织许多武装行动,像 Razakar, Al badr, Al shams,以捕杀孟加拉的自由斗士。许多孟加拉自由派知识分子因而被害丧命。Jamaat虽然一度被孟国政府禁止,但1978当时国内积极的政党环境让他们又重新成立,允许他们从政空间,最后还变成为联盟伙伴。 最近Jamaat的领导人Ali Ahsan Muhammad Mujahid 的一席话却恼怒了孟国人民,他说:“Jamaat当年并无反对独立战争,所以根本没有战犯处置问题。”而另一位领导人Shah abdul Hannan也认为,孟加拉独立战争只是内战。博客Drishtipat收录了此事件一连串否认、回应、事实证据等种种反应,其留言区在部落圈内激起热烈讨论。 E-Bangladesh觉得Jamaat这么说是想要窜改历史,他评论道: 这根本和 Jamaat 在独立战争中宣誓支持巴基斯坦、凌杀孟加拉人的事实不符。当年屠杀孟加拉人是史上最恐怖的种族灭绝行动之一。 Shadakalo 毫不掩饰其愤怒: 我要看到这些蛇鼠小人在有生之年,因其战争罪孽受到审判。 Tacit 质疑Jamaat此话的企图: 他们的公开言论,正预示着Jamaat 想要重回孟国主流政坛的焦点。 Lal Dorza 报导Jamaat 领导人宣称,对“所谓的”战争罪犯,孟加拉政府并没有采取任何法律行动[Bn],民众凭什么要把他们叫做战犯?何况1974年的全国大赦,战犯份子已得到特赦。 但Eskimo...
(短讯)格鲁吉亚:Imedi电视台回来了
TOL Georgia 报导,格鲁吉亚当地报纸指出,在先前一波反对派的示威浪潮中被关闭Imedi电视台,在动荡平息后,记者们已经纷纷重回工作岗位了。 原文作者:Onnik Krikorian
(短讯)拉脱维亚:雨伞革命
图片来源:Marginalia Marginalia 的Peteris Cedrins,写了些关于拉脱维亚最近的“小小起义”--“雨伞革命”的感想:可见这里和这里。 译注:这场自十月下旬开始,在拉脱维亚首都进行的抗议活动,起因可参考中广新闻及全球之声之前的报导;群众们最后成功地让被违法停职的肃贪局局长 Aleksejs Loskutovs 复职,且令总理 Aigars Kalvitis 解散国会并且下台。然而拉脱维亚民众担心,目前的政府体制不改,问题依然存在着,政府下台只是换汤不换药。 原文作者:Veronica Khokhlova
格鲁吉亚:革命理想破灭时?
南高加索地区三个国家明年竟陆续都要举行大选,实在不是个好现象,外界向来认为格鲁吉亚是其中相对民主国家,而且相对于亚美尼亚与阿塞拜疆政府过去以 武力镇压群众,格鲁吉亚在2003年11月发动的“玫瑰革命”过程平和许多,让现任总统萨卡施维利(Mikhail Saakashvili)上台,但最近格鲁吉亚却首开负面先例,未来三国反对阵营在选举前后可能都会不断抗争。 在听来讽刺的“稳定国家”部落格中,便刊登一篇文章名 为“格鲁吉亚的疯狂…”,并提供连结至TOL Georgia的报导,这两个部落格都是由“Transitions Online”这个组织所成立,特别为格鲁吉亚开辟的区域也值得鼓励,他们对此次事件报导众多,除了不时更新,现正报导国内独立媒体遭攻击的情况,本文所拮 取的照片摄于首都提比里西(Tbilisi)市中心,感谢Flickr用户Davit Rostomashvili提供。 继关于Kavkasia电视台与Imedia电视台断讯报导后,TOL Georgia提出可怕的结论: Imedia电视台记者遭人用武器威胁,还被轰出电视台,手机也被拿走了。 掌控内政的部队进入电视台,一人遭殴打。 有多少民主国家会发生这种事? 也许政府会指控Imedia电视台由俄国叛徒掌控…真是可耻,我国现在就像个独裁国家… 根据格鲁吉亚官方说法,目前提比里西一切问题都是死对头俄罗斯在背后搞鬼,国际媒体报导称,总统萨卡施维利将元凶直指莫斯科当局,例如国内安全机构便公布影片与录音,内容为在野领袖与据称是俄国情报人员的人士接触,格鲁吉亚也召回驻俄大使。 在野阵营否认指控,Unzipped的Artmika等部落客则认为,格鲁吉亚政府与总统本人是拿俄罗斯做为代罪羔羊,掩饰国内本身问题。 我认为总统真的有严重的间谍恐慌症,过去苏联时代也常以此病征让异议噤声,正如预期,他将一切都归咎于俄国及俄国情报人员身上, 对于任何觉得地位不稳的领袖而言,这都是便宜行事的方法,他以前用过这个招数,此今尔后,任何对政策或政府不满的声音都等同于叛国,往日再现,这也很适合 用来争取西方世界持续支持。 这位亚美尼亚部落客Artmika现居英格兰,提及有位格鲁吉亚的朋友不断提供国内情况细节,根据Unzipped部落格的文章,两边情况都已趋近失控,但他认为主要责任在于政府以铁腕作风驱散抗议群众。 我的格鲁吉亚朋友住在提比里西,也批评在野人士行为不当,他一方面谴责政府不该使用大规模武力,另一方面也觉得在野者有错,不该挑 衅警察,也没准备好与执政者对话,“双方行为都很丑陋”,我相信在野阵营也没有比政府好多少,光看成员名单就令我不舒服,而且抗议期间的口号更是荒谬至 极,但我知道,当执政者动用大批武力镇压平民,政府便一定有错,因此我仍谴责政府。 他的结论是,“只要萨卡施维利仍在位,格鲁吉亚便不会出现民主与平静日子”,在他另一个部落格中,则张贴冲突照片。回到TOL Georgia部落格内,部落客jibs呼应Artmika的意见,认为政府只会怪罪俄罗斯。 只要听听格鲁吉亚总统关于国内情势的最新谈话,除了强制驱离反对群众之外。 他又将一切怪罪俄国了。 我想俄国人可能得打包搬家至南美洲,才不会成为格鲁吉亚内政的代罪羔羊吧。 这一切怎么能怪在俄罗斯头上?难道抗争当天涌现的七万人都是俄国的傀儡吗?...
塔吉克斯坦:贪污与能源问题
本周塔吉克斯坦博客圈讨论的主要话题,起自于新任国家财政暨贪污管控局局长Sherhon Salimov月薪仅300美元,该单位员工薪资则更低,此事非常怪异,因为低薪资正是造成塔吉克斯坦公务员贪污的一大主因,也常致使政府决策不透明。 缺乏公共政策专业也常会导致严重后果,环境政策即为一例,“塔吉克斯坦经济”博客指出,俄国联合能源系统公司负责人Anatoly Jubais来访,提议在沙雷兹湖(Sarez)的天然水坝上建造水力发电厂,该文作者担心,这项计划可能为整个区域整来灾难。 我听闻在沙雷兹湖建造水力发电厂的构想,但完全不合理,此事又再重演,塔吉克斯坦科学研究院代表Ilolov表示将会考虑这项意见,之后就没下文了。 原文作者:Vadim 校对:FoolFitz
阿布哈兹:追忆苏呼米
cyxymu,将其博客奉献给“追忆苏呼米,其战火与伤痛”的博客,花了整个九月下半整理苏呼米(Sukhumi)之役的史料,这是在阿布哈兹(Abkhazia)与格鲁吉亚(Georgia)的战争中,给予格鲁吉亚军队决定性打击的一役。他以自己独特的理论写了一篇钜细靡遗的文章,探讨这场冲突何以发生:他认为战争背后的动机在于,苏联希望令格鲁吉亚加入独立国家国协。 也有多位读者提供他们在苏呼米最后几天的经历,我翻译了其中两段,但最好的几篇因为篇幅太长,只好割爱… 这场追忆在9月27日达到高潮,cyxymu提出了自己对这些史料的想法: 今天,距离我最后一次立足故土,已经是第十四年了;自从1993年9月27日离开家乡后,我就不曾回去过。那是苏呼米仍存在之时的最后一天。如阿布哈兹人 所言,“他们射杀了那城市的灵魂。”如果要寻找我们格鲁吉亚人与其他阿布哈兹朋友之间的共通点,那就是,这天在我们之间划出了一道永远无法跨越的裂痕。对乔 治亚人来说,那天是场梦靥,数以千计的百姓被闯入的阿布哈兹军队杀害;成千上万的格鲁吉亚人携家带眷要逃离这场噩梦,却造成无数骨肉分离的悲剧。但对阿布哈 兹一方来说,这却是占领苏呼米的胜利之日。我们之间永远不会有公约数。 我并不绝望,我相信我们将重回苏呼米,而阿布哈兹人和格鲁吉亚人也能够和平共处;但前提是,必须揪出双手沾满人民鲜血的战犯加以严惩。 笔者在此似乎该将译文中的主观情绪稍做沈淀,这场冲突之所以会升级到“战争罪”的规模,我相信交战的双方都有责任(或可参见人权观察报告)。我认为这么做的价值在于,这已是过往之事,当事人的心态变得太根深蒂固,导致难以被法庭或冲突后的判决所影响;另一方面,或许能以不那么严厉、“真实而一致”的无害方式,重建彼此那座在1993年烧毁的桥梁。这是我所能想到最好的方法了。 cyxymu 也在九月底写了关于一支阿布哈兹的特别部队,在与格鲁吉亚军的前哨战之后掠夺百姓,以及他们是如何被一名在加入阿布哈兹军之前,服务于俄罗斯维和部队的军官所领导。其文的标题为“вот такие у нас миротWARцы”,是一句无法翻译的双关语,意指“那是我们的维和部队”,但俄语的“维和部队”又与句中的“战争”的发音相似。而几天之前,他写了一场在南奥塞梯(South Ossetia)使紧张情势升高的交火。 10月1日,cyxymu 以一系列图片纪念Gagra之役的第15周年,这是一场格鲁吉亚-阿布哈兹争战中较早的冲突。他在文中介绍这些图片: 这些图片摄于发生在苏呼米的最后一场冲突里,在在显示了,战争不是让你逞英雄、出锋头的事情,它只会带来血流成河;被战争杀死的不只是将士,那些手无寸铁的百姓也受到波及。他们只是居住在城里而已。 我希望透过这些照片,能够让悲剧不再重演。 不久之前,cyxymu 写了他对苏呼米的计程车的回忆。(此文以一略带凄凉的注解做结--“在1992年8月14~15日之间,苏呼米计程车停车场变得空空如也,因为大部分的车子都被阿布哈兹偷走了,而剩下的则被格鲁吉亚军队取走。”)他也简略地提到那位引发群情激愤的前格鲁吉亚国防部长Irakli Okruashvili--cyxymu 猜想,大家已经买好爆米花准备看这场‘好戏’了。 不少见多识广(有时可说是十分激情)的读者留下了各式各样不同观点的回响,有些人甚至是这场战争的目击者,对其所知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