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六月, 2007

報導 關於 Sport 运动 來自 六月, 2007

台湾: 五日节

  30 六月 2007

(Judie的照片) 五日节是端午节的另一个别称,因为是在农历五月五日。 五日节的许多习俗也有不同的解释,比较传统的教科书解释是说要纪念诗人屈原,可是也有人持不同的看法,认为这些习俗其实是从更早的民俗流传下来的,有些(插艾草喝雄黄酒)是为了避免夏日的疾病,有些则是祭水鬼、水神(划龙舟)。 不管如何,人们对龙舟比赛和吃粽子要有兴趣的多了。 五日节这天台湾有许多龙舟比赛,最老的应该是在宜兰礁溪二龙村,这里的龙舟比赛跟其他地方都不同,两个村各一个队伍,没有裁判也没有时间限制,两队一直比到有其中一队认输为止!二龙村龙舟赛的另一个特征是站着划船。 虽然台湾有许多龙舟比赛,也有一些来自不同国家的队伍,大部分的龙舟都是以玻璃纤维做的,台湾现在只有基隆河岸的三角渡还有师傅手工制作龙舟了。 除了去划龙舟或是看人家划龙舟,也可以玩玩立鸡蛋的游戏。等到立完鸡蛋,就可以来吃粽子了。 台湾虽然不大,可是有许多不同种的粽子。北台湾的粽子作法是先把糯米和料炒过,用竹叶包起来再蒸。南部粽子的作法则是把糯米和其他料包在竹 叶里用水煮透。客家人有另一种粽子,是先把糯米磨成米浆,之后水分收干揉成粄团,加进其他的料之后包起来炊。另外还有包着红豆泥的硷粽,是冷了沾着糖或是 蜂蜜吃的。Smart-apple整理介绍不同的粽子的作法. Arkun则贡献婶婶48秒包一个粽子的绝技。 当大家在吃粽子的时候,还喜欢抬杠。在Yogurt家: 大 家伙各吃着喜爱的粽子,配着茶喝着可乐又是一番抬杠。妈妈说:“水煮粽子,肉和米的味道都跑到水里,整颗粽子都失甜了。”嫂嫂说:“喔!才不会!把糯米炒 的油腻腻,多不健康啊”这时候素来疼老婆的大哥忽然说:“不要比了!怎么说人家她们南部粽才是正 统!”大家狐疑的看着吃着满口北粽,心满意足在享受美味的大哥,不明白超有坚持的他怎么会为美色放弃美食?没想到他慢条斯理的说:“具历史记载,屈原吃的 就是南部粽。”“啊~~为 什么?”“道理很简单啊!屈原吃的不就是抛入水里粽子吗?所以怎么说人家南部粽放进水煮是历史传下来的,当然是正统啰!”他吞下他爱吃的粽子后说:“我们 北部粽是放在岸上祭拜,还没丢到水里的粽子,屈原吃的才是端午节的王道。所以,王道归她们,但是我跟屈原不一样,不喜欢在水里吃粽子,我还是喜欢吃这种还 没下水拜屈原的这种。”大家恍然大悟的哄堂大笑,又是一个有趣的端午节!

玻利维亚:国际足协禁令剥夺乐趣

  13 六月 2007

Hernando Siles足球场位 于玻利维亚首都拉巴斯的Miraflores区,是多个职业足球队的主场,亦为国家代表队练习场地,虽然过去三届世界杯足球赛中,玻利维亚总是在资格赛里 垫底,不过民众始终相信,正是因为高海拔的地利优势,让国家队能晋级参与1994年世足赛,那也是该国至今唯一出赛经验。居住于圣克鲁斯的E.在部落格 Voz Boliviana[ES]写道:“1993年,我国通过隔年美国世足赛的资格赛,全国上下都欢欣鼓舞,充满乐观与民族主义氛围,我们靠着自己的力量而有此成果。” 不过最近国际足协FIFA宣布,国际赛事未来只在海拔2500公尺以下的场馆举行,使玻利维亚许多场馆失去主办资格,也抹煞人民看到国家队再度晋级的期望。 同样身为足球迷的玻国总统莫拉列斯(Evo Morales)于是决定,将派遣高层官员赴瑞士苏黎世,直接与FIFA主席布拉特(Joseph S. Blatter)交涉,并称当天为“挑战日”,全国各地亦出现反此规定的游行与抗议场景,部落客亦群起加入反对足协。 FIFA的政策宣告激怒许多玻利维亚民众,不分意识型态同声谴责,圣克鲁斯的Andres Pucci表示[ES]: 无论是全球最湿热或最湿冷之处,都有人在玩足球。 有些人难在巴西下午三点的40℃高温下踢球,也有人难在海拔3500公尺的场地踢球,但足球运动就是如此,人们会到另一个国家、场地或地区比赛。 Sergio Asturizaga是个居住于巴西的玻利维亚人,他在部落格Así como me ves me tienes里回忆,过去人们争论是否该在高海拔地区比赛时,布拉特曾访问过拉巴斯[ES],当时Blatter向玻国政府保证会支持不设限制,为纪念此事,足球场外墙还高挂着一块看板,Angel Caido [ES]的Hugo Miranda记录了看板上究竟写了什么字: 我生于山中。 我在瑞士的家乡就在欧洲最高峰旁,因此我毫不害怕高海拔。 FIFA主席布拉特写于2000年2月11日 Miranda居住于奥鲁罗,这个城市便很可能受禁令影响,他认为这项决定背后真正的意义是: FIFA只是想赚钱,为了让赞助商掏出一样的钱,所以一定要让巴西、阿根廷与乌拉圭晋级世界杯。 Guccio's[ES]的Carlos Machiado Salas提到: 从没有人因为高海拔球场而死,如果他们真要禁止在高海拔球场出赛,他们也应禁止在布宜诺斯艾利斯和圣保罗的球场比赛,因为每月都至少有一人因球迷间的暴力而死。 若国际足球赛事不得于这些地方举办,接下来会怎么样?Willy Andres [ES]怀疑所有运动都可能受影响,不再于高海拔地区举行。Nacido en Bolivia [ES]的Gery M.认为FIFA的决定,可能对这些国家的年轻人产生长期影响,他们因此对运动失去兴趣,进而丧失改善生活品质的机会。 作者:Eduardo Avila 校对:Justin

尼泊尔:圣母“疯”

  7 六月 2007

又是登山季,尼泊尔境内有世界第一高峰圣母峰,自然成为许多新闻报导焦点,每年也都会留下记录,例如今年截至目前为止已超过500人登顶,5人在途中死亡,这股热潮仍无消减迹象。 尼泊尔部落格圈对此也有些看法,有些部落客很意外地发现,许多雪帕人(Sherpa)擅于登山,也协助许多登山客攻顶,但外界却很少提及这群人。 “尼泊尔站”(Nepal Sites)则惊讶登山对雪帕人如此轻而易举:“…比如说Appa Sherpa已登圣母峰17次,攀上世界屋顶对他是小事一椿”;“明亮之星”(The Radiant Star)则写道,“Appa Sherpa已登顶17次,Pemba Sherpa今年在九天内也已来回三趟,上圣母峰顶超过五次的雪帕人比比皆是。” 两个部落格也都提到,在攀爬圣母峰这件事上,外界总是遗忘尼泊尔人的存在,“明亮之星”觉得很不公平: 但雪帕人未获应得的重视。 几乎每部电影里,登山客离开基地营后,雪帕人便消失于镜头前,而在记录片里,雪帕人的工作也只有背行李与准备伙食而已。 “尼泊尔站”想问,为何没有尼泊尔登顶者拍摄与撰写的电影与书籍: 我也在想,外国登山客总形容攀登圣母峰的故事如此美好,充满英雄事迹,但尼泊尔人登顶的次数远超过其他国家,却从未述说其经历,就连记者也没兴趣记录他们的故事。 “所见与凝视”(Look & Gaze)提及,现年60岁、又名“雪豹”的Ang Rita Sherpa率领一支远征队,打算将尼泊尔八个政党党旗插在圣母峰顶,这场“圣母峰民主远征队”是当地一件大事。 这场行动虽然看似后现代,用这些装饰物点缀世界最高峰,其实象徵着“尼泊尔新民主”,那将是历史重要时刻,当这群人将旗帜插在山顶,便解构了大英帝国与尼泊尔封建史的旧时代论述,“圣母峰民主远征队”将会历史带来新意。 除此之外,尼泊尔真实报导(Real News Stories from Nepal)则有一篇文章,提及圣母峰的环保清洁远征队。 作者:Ujjwal Acharya 校对:Portno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