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導 關於 War & Conflict 战争和冲突 來自 三月, 2007
伊朗:女权团体/总统赴联合国报告
校对: Leonard 本月4日,女权人士在德黑兰参与和平示威活动被捕,32名遭逮捕者中,Shadi Sadr(感谢Kosoof提供图片)和Mahboobeh Abassgholizadeh迄今仍在牢中,其余人士已予以饬回。 律师出身的Sadr成立了Rahi非政府组织,协助女性解决法律纠纷,根据Women's Field网站指出,相关单位已在3月15日(周四)查封该组织,此外,该网站并指出,Abassgholizadeh经营的另一个非政府组织(协助民间激进人士之机构)也在当日遭当局查封。 狱中其中一名女性透露审讯人员与她的对话。 审讯人员与囚犯 Mahbobeh Hossein Zadeh在博客Parndeh Kharzar [Fa]上,发表她在牢里的情形及审讯人员和她之间的对话。 审讯人员:若能重获自由,妳想写哪些主题? 部落客:威吓、审讯、精神折磨、羞辱、审讯人员不当对待以及监牢的恶劣环境。 审讯人员:妳我曾谈及当局是如何搜集妳的日常生活情报,当时妳目瞪口呆,你也会写下这段吗? 部落客:监听电话没什么大不了的。 审讯人员:还好今天不是由情治单位人员来审问妳,妳应该感谢老天。 为狱中的母亲落泪 Omid Memarian的身分是记者,她将一名入狱妇女的女儿与她之间的谈话记录在博客上。她说Mahboubeh Abbasgholizadeh的女儿(Maryam Ommi)似乎很害怕,也很担心母亲被捕后,即将遭受一连串的审讯及后续行动。Omid的完整访谈内容收录在Roozonline,Omid问: 『他们是否审问其它人有关妳母亲的事情?」Ommi回答:「是,审讯人员试图将另外两名女囚犯与其它人隔离,他们要其它人不要再跟随那两名囚犯,并经常质问其它囚犯:妳跟那两名囚犯有什么关系?你替她们俩做什么事?为何要去她们的办公室?」他们还试图使用心理战术,告诉其它人那两名囚犯已招供,但他们是好人。』 女权运动遭受质疑 Alpar [Fa]原先赞扬女性的勇气,但 3月8日后,她表示,难道对女权团体而言,联署对抗歧视及增进女性知识的重要性,已比不上女权运动政治化及情绪化? Alpar提出怀疑,现今父母亲还会不会允许女儿加入女权团体?...
巴尔干地区部落客讨论国际法庭裁决
校对:abstract 在历经近十个月的审议后,国际法庭(ICJ)于星期一声明认定尼察屠杀(全称: 斯雷布雷尼察大屠杀)(中文)/(英文)是一种族灭绝行为.,但由波黑塞族所犯的波黑战争(南斯拉夫内战,发生于1992-1995,估计有超过十万人因而丧生)(中文)/(英文) 却因为”太广泛”而无法被认定种族屠杀。国际法庭亦裁决没有足够的证据可将此归咎于塞尔维亚。 以下则是由巴尔干半岛和全球各地的部落客就国际法庭的裁决所做的回应 在这次裁决事件,East Ethnia的Eric Gordy就对国际法庭的期待和该次裁决对地方政治所会产生的影响写了详细的分析。 …这样形态的事务时常在不同的政见中遭受牵连,塞尔维亚激进党希望国家能基于对这项违法无理的裁决退出联合国以示抗议。而阿富汗的国会已通过了对那些令人厌恶且憎恨的战犯的特赦条款。维吉尼亚州议会则是通过了一份对奴隶补偿的决议。坚决否认或放宽似乎是唯一的选择。但,时间是不会使任何事情消失的 Shaina (Bosnia Vault的作者),在回应Gordy的文章中写到: 一些我所看过的分析指出这是一个「妥协折衷的裁决」;但我自己是觉得这样妥协折衷的裁决结果最后只会使双方都不满意 。 当这个裁决出炉时,Bg anon 写了以下的评论,以总结在贝尔格勒的心情 好吧! 现在的我们有了这样的裁决,我敢大胆的说,这真是个令人遗憾的结果。直到现在我都还没在贝尔格勒的街上看到开心的感觉,真的! 没有什么值得开心的。我想,现在应是该花些时间来想想在这场无意义中的受害者,而不是把时间花在对这次无罪判决的感觉或失望上。 Gordy ,在他接下来所写的文章中,他回顾了在波斯尼亚及塞尔维亚政治圈中一开始的反应,并且提出他自己的评论。 在这次事件中,你会发觉到一个犯罪发生了,但犯罪的人却因为一些令人无解的理由而没有被定罪。你更会在此事件中看到,塞尔维亚因为一个严格限缩的证据法则无需就此事件负任何责任,如此一来,摧毁或是隐瞒证据就可为一十分有用的策酪,而间接证据在此也无法被视为具有影响力的证据。这样似乎鼓励、引诱犯人隐藏他们行迹,而这样的判例将会引起许争议。 他也同时提到了其它部落客的观点: 当然,并非每个人都会同意我看法。到现在为止我在Blogland所看到的: 当Neretva River冷静的思考着,担心这样的裁决是给米洛舍维奇一个间接的无罪宣判,而在同时,米洛舍维奇却是在寻求一个中间路线并且也幸运的找到了。Yakima Gulag 最后以有罪的「跛脚驴子」之争议做结。...
尼泊尔:特莱地区动荡与过渡政府
校对: Justin 尼泊尔南部平原特莱地区的争议至今未解,「特莱人权论坛」曾在当地南部发起最大规模抗议活动,要求政府提供平等机会与社会地位,近来又再度开始发动罢工。 部落格Democracy for Nepal的Parmendra Bhagat认为,取消2月7日抗议活动是一大错误,当天由于政府同意制宪会议内将有49%的代表来自特莱地区,于是临时取消抗争计划。 决定取消2月7日特莱抗议真是大错特错,该组织根本没有明确诉求,他们当下应坚持要求内政部长辞职并组成调查委员会,否则就要持续罢工,但最佳时机现已流失。 Parmendra Bhagat主张抗争行动要持续下去,直到政府答应并落实所有要求,他一方面批评媒体对此事报导不足,另一方面谴责某位少数团体领袖反对罢工。 特莱罢工事件不仅失去了时机与动力,也招致阻碍交通运输与商务往来的批判,United We Blog的Dinesh Wagle便提及反对罢工的情况。 特莱人权论坛虽发出各地罢工令,但当地多个地区都未跟进,不过东部仍有部分地区受罢工影响。 毛派由叛乱团体转型为政党组织,目前准备加入政府运作,尼泊尔部落客十分关注这项议题动态,他们相信毛派进入政府是和平进程一大进步,也会让新尼泊尔的梦想又靠近一些。 Dedicated to Daniel Pearl的Ghanshyam Ojha认为过渡政府愈早成立愈好,但他也忧虑毛派可能持续使用暴力: 我强烈主张过渡政府应尽速成立,但毛派份子应先发表声明,公告他们将停止所有暴力活动,包括妨碍其它政党运作,毛派也不该再持武器公然示众。 Ghanshyam Ojha在一篇文章内,描述他与毛派最高领袖普拉昌达见面的过程,内容好像电影一般,当然也反映出毛派在尼泊尔运作的情形。 Hamro Blog的KP Dhungana认为过渡政府组成推迟有六点原因: 1. 并非所有人都相信,毛派份子已将武器全数交给政府管理。 2....
Iran:女性权利运动者被捕、教师走上街头以及战争低语者
原文:Iran: Women Activists Jailed, Teachers on the Street and War Whispers 作者:Hamid Tehrani 译者: abstract 校对: PipperL 在星期天举行的伊朗妇女和平抗议活动遭到警方以暴力镇压,并有超过32名参与者,包括多位记者与部落客,遭到逮捕。由于 Kosoof 的帮助,你可以看到这些遭逮捕者的一些照片。伊朗部落客们提供了发生的事件细节、被逮捕者的照片,以及这次抗议活动举行的原因。 镇压的始末 Khorshidkhanoum 简要地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事: 50名女权运动者在德黑兰的革命法庭前被拘捕。安全警察以武力攻击那些自当天8点30分起,就聚集在德黑兰革命法庭前的和平群众。这些群众目的是为了抗议近来政府对女权运动的压制和污名化其中的一些女权运动者。警方使用武力驱散群众,并逮捕了至少21名抗议者。 Nooshin Amhadi Khorasani,Parvin Ardalan ,Shahla Entesari...
东帝汶再陷动乱
校对: Leonard 国际维和部队四处追缉叛军首领瑞纳多(Alfredo Reinado),东帝汶因此再度陷入动乱。瑞纳多是前宪兵领袖,因涉嫌去年五月的一起暴力冲突而遭拘留,去年八月,他便伙同手下越狱成功。双方冲突始于首都狄力(Dili)南方山区(叛军据点),叛军势力与国际维和部队昨夜正面交锋,狄力因而遭受波及。 Tumbleweed in Asia部落格版主长期居住在东帝汶,最近离开了当地,并写了关于东帝汶最近动乱的文章。 眼见东帝汶动乱再起,就好比一块豆腐斜放在盘子中,缓缓向下滑落,原先豆腐本身的水分使得滑落速度缓慢,但昨夜豆腐竟重重摔落地上,粉身碎骨,再也没有用了。 一位化名为Dili-gence的狄力市民,以文字记录自身经历: 我醒来的时候大概是凌晨3点45分,当时相当疲倦,后来听到明显的枪声,接下来的半小时,大概听到5到10次枪声,然后一阵寂静后,直升机就开火了。 第二天早上,当地外籍人士为了弄清楚枪声的事,疯狂拨打电话询问相关单位,而当地人也被昨夜的事件吓坏了。外籍人士亟欲了解究竟发生何事,电话线路几乎快烧起来了。 过去经验中,四方谣言及民众的不确定感曾酿成动乱,Tumbleweed部落格版主对她在东帝汶的朋友感到相当忧心。 那时候,我听闻狄力已沦为一座死城,民众潜伏城中,躲躲藏藏,由于当时信息流通几近瘫痪,城内自然谣言四起。当时OZ广播公司报导指出已有四位民众遇害,但没人晓得消息是否可信,我唯一知道的是,我朋友身陷动乱,我在第一世界舒适的房间里如坐针毡。 澳洲维和部队事后证实,四位民众确实在双方交火中丧生。Dili-gence实时更新最新消息,并且提供狄力市民建议。 若目前你仍进出自由,最好趁早囤积粮食,未来数日情况可能不太稳定。
黎巴嫩:宗派主义与和平团体
校对: Leonard 许多部落客本周发表宗派主义的相关文章,原因可能出自对宗派冲突的恐惧。不过,一如预期,部落客对此议题的定义众说纷纭,处理的方式也不尽相同。有些人认为这仅是议题炒作,另一些人则认为置之不理将招致灾祸,也有人将其视作黎巴嫩特有的情况,是一桩好事。然而在贝鲁特(Beirut),许多反对宗派主义的青年团体纷纷冒出来,试图拯救黎巴嫩免于内战,以及避免黎巴嫩如周遭国家一般陷入动乱,除以上讨论主题,黎巴嫩部落格还触及其它范畴,如建造与修复桥梁、最佳摄影奖、以及314同盟(March 14 Coalition)的笑话和异议。以下是几篇我搜集的文章: 为数众多的黎巴嫩团体及支派究竟对彼此了解多少?答案似乎是一无所知,部落客Abu Ali为文指出这就是憎恨和战争的根源: 最近一位好友告诉我:「我希望国内什叶派能扮演好黎巴嫩人应有的角色,这样我们才能过生活和建设国家。」当我问及她是否了解什叶派以及黎南,她的回答很天真,都是什叶派鞭笞赎罪节等充满偏见的刻板印象,我们的对话再度证实黎巴嫩人民的确不了解彼此。我们不容忽视一点:恐惧与不信任是激起宗派仇恨及内战的火苗,而这火苗来自无知。 黎巴嫩是为宗派政治国家,民众对他人一无所知,因此多疑。 我准备了一份关于什叶派及贾巴阿迈尔(Jabal Amel,黎南山区什叶派势力地盘)的简短文件…… 根据部落客Walid Moukarzil文章指出,宗派等其它认同往往凌驾在黎巴嫩本土认同之上,黎巴嫩竟然没有黎巴嫩人,这就是问题所在,除非黎巴嫩人出现,否则问题无法解决。 另一方面,部落客Sophia认为,宗派主义的作用就像是烟雾弹,用以威吓中东温和改革份子: 今日的黎巴嫩、伊拉克甚至迦萨走廊皆非宗派主义造成,我们应该这样说,宗派主义仅是一种手段,藉由压制社会温和理性的一方来恐吓人民,如此一来,政府无能、贪腐、在位者窃国等情形便能悄悄进行,因此每当激进人士喊着激昂的口号时,背后众多温和派声音却不受注意。 部落客Bech探讨反宗派主义人士的矛盾行为(竟然支持宗派领袖),以及新兴反宗派主义团体虚伪与不足的一面: 有趣的是,黎巴嫩人在政治立场、团结及请愿运动等方面总是充满创意,「不结盟」运动是最有趣的一种,因为实际上,这类型的运动总是倾向一方(314同盟便倾向政府)。 部落格Sietske in Beirut罗列并指出几个新兴和平团体的特色: 我觉得比较有趣的是黎巴嫩人发起政治运动的次数,显示出他们不满当前的政治人物。目前黎巴嫩国内各项政治运动有如雨后春笋,难道黎巴嫩人终于开始参与政治? 部落客MFL对3月14日的围堵行动(政府派对抗反叙利亚派)有不同看法,其文章指出Rafi Madayan与314同盟会分道扬镳,并且指控该会政治操弄314殉难者,摧毁了黎巴嫩青年的梦想。 Lebanese部落格有一篇文章,内容有关于美国和伊朗经济援助黎巴嫩,重建去年夏天以黎冲突中约90座遭毁损的桥梁。 来个轻松一点的消息,我们来看看Ahmad写的一篇笑话,标题叫做政客、小偷及程序工程师: 话说有三个人死后到了地狱,他们分别是政客、小偷和程序工程师。政客说:「我真想念我的国家,好想打电话回去,看看大家好不好。」于是她拨了电话,讲了约五分钟。然后她问魔鬼:「打这通电话要付多少钱?」魔鬼说:「5百万。」政客开了一张支票给魔鬼,心满意足地回到椅子上。小偷十分羡慕,于是他叫喊着:「该我了,我也想打给我那些狐群狗党,看他们过的好不好。」他也拨了电话,大概讲了两分钟。接着他问魔鬼:「这通多少?」魔鬼说:「一千万。」小偷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开了一张支票给魔鬼,然后心满意足地回座。这会儿,程序工程师更是羡慕了,他大叫着:「我也想打给我那群信息产业的朋友。」他跟信息产业的朋友讲了20小时,对象包括各项科技产业及企划经理人,电话说个不停。然后他问:「我的多少钱?」魔鬼说:「20元。」工程师一脸不可置信,他问:「真的只要20元?」魔鬼回答说:「地狱网内互打比较便宜。」 文末,finkployd在部落格上贴了一些2006年世界媒体摄影竞赛的得奖作品,里头特别包括那些以黎冲突当下及劫后的镜头。
俄罗斯:民族主义
校对:Portnoy 在今日的俄罗斯,法西斯主义者、国族主义者、爱国者、极端主义者等标签似乎被无分别地套用。 前西洋棋冠军,现任反对党政治家的加利·卡斯巴洛夫(Garry Kasparov)声称俄罗斯总统蒲亭领导的政权是法西斯主义份子;亲蒲亭的青年组织NashiNashi则以指控英国驻俄罗斯的大使在背后支持法西斯主义者(也就是反对党)来反击。反非法移民行动联盟集结其它自称是国族主义爱国者的团体并举行所谓的俄罗斯大游行;国家布尔什维克党(NBP)宣称在此游行活动中,有目共睹地很少有人拥有(发言的)道德权利,因为他们的国家布尔什维克党是唯一合法且健全的国族主义政党。然而根据自称”反法西斯”的Nashi组织所说:民族布尔什维克党与反非法移民行动联盟都是和卡斯巴洛夫等自由派政客同一路的极端法西斯主义者。一名青年以西洋棋盘袭击卡斯巴洛夫的头部,众人指责两个不同对象:当反对党一致认定凶手一定是Nashi组织的成员(a nashist-带有些微贬抑的称呼,源自Nashi拼法近似纳粹Nazi);Nashi组织却说犯人可能是布尔什维克党的成员。 总而言之,有那么几分”某些人认定之恐怖份子,却是他人心中之自由斗士”的意味。 记者Aleksandr Plushev(LJ 用户 plushev)最近在他莫斯科回音电台的部落格上发起讨论民族主义议题: 国族主义齐步走 历经我们[…]白天的广播节目,结果我们有将近百分之四十的听众自认是国族主义者。 这结果是否让任何人感到困扰呢? 这就是我们社会的样貌吗? 我们电台的听众就像这样吗: 如同无处可走的自由派人士那般的有条件的民族主义者?亦或这被扭曲的风貌是因为并非人人都承认自己是民族主义者? 这则条目引发了一长串的讨论,部分讨论翻译如下。 然而,首先这则简洁的意见留在讨论串半途: Merkator说:我觉得很困扰,依我的愚见,每个人自己皆有对何谓民族主义的认定,因此产生了这百分之四十的人。 现在,我们继续看这些论述 Mironova Nataliya Alekseevna说: 人们觉得处境凄苦且备受压迫,但我并未察觉使人们感受到种族被抑制的结构,这当中有许多的迷思,举例来说,每个人可得到他那部份的石油租费,但犹太人手握全部;不合理吗?这的确没道理,但试着对一个受压迫的人解释:假如你将所有的石油利润平均地分给每个人,每人至多得到一百元,而不是煽动者所说的125,000,元。即使赶走了全部的犹太人,也多分不到五块钱。 我无法接受要每个人都得称自己是俄罗斯人的要求 -他们(煽动者)接着说一切都会变好的。我深受俄罗斯文化浸濡并以俄文工作,然而我生为犹太人,(纳粹对犹太人的)大屠杀对我而言不是毫无意义的字眼。为何我该抛弃我的种族?我认为那是数典忘祖,在那六百万个被屠杀的犹太人之中,当中包含了许多我逝去的亲人。但每当谈及俄罗斯国族主义时,即便那些温和且有教养的人也立即断言我们(犹太人)掠夺了所有属于他们的东西。这让人感到绝望,我不明白该怎样使人们改变他们心中的想法,使人们停止仇恨高加索住民、犹太人、中国人、美国人… […] Mysh接着说: “为何我该抛弃我的种族源由?”当然你不必抛弃,也没人必须这么做。但因某些因素,现在每个紧握俄罗斯意识的人事都会被套以纳粹标签。 Mironov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