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月, 2007

報導 關於 Youth 青年 來自 四月, 2007

印度:虐童、社会分裂与海外侨民

  21 四月 2007

校对:abstract 几天前有篇关于孩童性侵的研究在印度发表,研究结果令人感到相当难过,如各位记得Mira Nair所执导的电影《雨季的婚礼》(The Monsoon Wedding)中,核心议题即为印度虐童的情况,这可能也是首度由主流制片公司触碰此项禁忌话题。 Instablogs的Pooja写道: 我们长期高举虚假的印度家庭价值荣耀,现在证实只是一场迷思,丑陋的现实已揭露,印度半数孩童受到某种形式的虐待… 这篇报告提供的虐童数据令人心惊,显示在17000名孩童中,53%都面临不同形式的性虐待,这也是首次政府如此认真调查虐童议题。   (图片由Matthieu提供) 但另一名部落客Zoey对于研究方法与精准度有些质疑,她表示: 我有些怀疑,因为我读到的故事里,都未明确指出肢体虐待或性虐待的情况,也未提及研究方法的问题。 Zoey一方面怀疑统计方法,另一方面怀疑主流媒体会不会对这些问题进行追踪报导。 接下来要谈谈印度的另一面,这个面向的印度没有企业,也没有资科毕业生,Nita发表名为印度精神的图片故事,在相片中,她记录孟买城内另一群印度民众,在这里,37%的人民都是移民。 至于工程或管理科系毕业生,或是在海外工作的印度人,他们的生活又是如何?Ram Krishnaswamy在部落格Churimuri里指出,并非所有海外印度人都很富裕: 说老实话,就我的观察,印度国内中产阶级手上的闲钱可能远超过海外印度人,只是人们常误以为海外印度人家中后院有棵摇钱树。 居住于澳洲的Ram Krishnaswamy接下来写道,海外印度人究竟在异乡如何生存: 到了每月第三个礼拜,许多年轻的海外印度人家庭就已把钱花光,只能用信用卡过生活,等着下个月发薪水。 换言之,他们就是每月都把钱花光的「月光族」,没有信用卡根本过不下去,人们也不储蓄,因为利率实在太低,存在银行里根本不值得。 最后我们要提到Laurie Baker,这位建筑师原本是英国籍,后来归化印度,并在印度工作多年,他在印度首创低成本屋宅,纽约建筑师兼部落客Arzan Wadia对Baker有详尽介绍,也提供相关超级链接。

孟加拉国:发展困难重重

  20 四月 2007

译者:chy7211 孟加拉国是世界上人口密度最稠密的国家之一。Bideshi Blond 提供相关的统计数据证明这件事。作为一个开发中国家,在有限资源下要带领这个国家前进极为艰难。 怪不得许多发展行动是由政府单位及NGO团体引领的。但有许多人仍试图克服、排除万难协助孟加拉国解决它的问题。在此我们提供你一些致力于发展的工作者与人权行动者-即透过部落客眼中的一些寻常百姓力量。 Morris the pen写Khokon,一个孟加拉国志工为了穷人们设立的开放空中学校,并且并无任何机构性支持。 “为什么我们应该乞求?我们难道无法响应我们自己的需求吗?”一些善心支持者有时提供书跟食物,并受回报以感谢之情意。一个日本义工时常在课堂上协助。但这并非一项依赖慈善捐助的创业行为:它靠自己觅得它所有的需要。的确,Kohkon颠覆了许多NGO组织优先考虑的事。「我比较想称此为”NPO”(Not-for-profit organisation,非营利组织)」、「我需要一个标志、一间有空调的办公室以及一台吉普车?」 Tom在孟加拉国Barta里深入探访孟加拉国的人力车车夫处境,他发现: 「人力车在孟加拉国是无所不在的:他们充斥在街道上,载着二至三名乘客、冰箱、塑料花、食物(活的或死的)、以及任何能被挤上那小塑料坐垫的东西。各种不同形式的人力车在南亚或东南亚随处可见,但在孟加拉国他们真的太过火。新式人力车披着鲜艳装饰、饰带、铃铛,并挂着画有清真寺、百合、演员、老虎及未来城市的画作。然后他们密嵌在城市乡村里,成为主要的交通运输模式-在孟加拉国所有旅次的57%是以人力车进行的。拉人力车就已占了全国国民生产毛额6%之多。一千四百万人(总人口的10%)赖此营生,尚不计他们所需豢养的家庭,而且目前光在达卡(Dhaka)就有800,000名人力车夫。然而,人力车夫某些程度是社会地位最低的。」 Tom参与了一个小型的倡议型计划,这个计划设计系针对普遍对人力车夫的社会态度,及直接培力车夫接触政治决策者、公共领域以伸张他们的权益–应是有尊严、受尊敬的工作。 新闻记者Tasneem Khalil在他的部落格里报导了一篇惊人的故事,是关于孟加拉国的Modhupur当地的Mandi村和Koch村: 「这是一个关于孟加拉国政府如何透过他的森林部,将他的国家里少数民族人种最多元丰富的村落轻易视为可有可无的负累对待。这是个关于亚洲发展银行以及它的邪恶峦生子世界银行,以发展之名透过金融财务计划行大量破坏之实。这是一个有关多国化学科技厂商如Syngenta,Bayer和ACI如何营销致死毒药给那些无意识农民的故事。这是一个有关牧师们与先知们,如何对于Mandi人被夺走的特有认同,展开一个文化侵略之战。这是一个关于孟加拉国空军每日在Modhupur无节制轰炸行为,威胁到此区生态生活的故事。 而且,这是一个关于抵抗的故事,述说Mandi村的Adivasis人(当地原住民)如何遭受文明之手多年来的迫害,而今他们坚持了下来且试图扭转情势,拼命地想令他们这毫不关心的国家听到他们的声音。」 BNWLA Hostel Appeal部落格提到它致力于成立基金奖励音乐表演及个人贡献上。目的是为了建立一个庇护所: 「它将包含一个青年旅馆、学校、训练中心及游戏区,收容那些被欺侮、抢夺、人口贩运、奴隶化及化学攻击的幸存者,以及罹患HIV及AIDS而被遗弃的人们与婴孩。这个青年旅馆目的是透过与社会互动接触,协助人们在一个安全环境下自创伤中复元,并且对于未来再度有了希望。」 Back to Bangladesh部落格的尤里西斯赞赏孟加拉国的年轻人在板球或摄影里所创造的差异感。问题在于这里的文化有种历史性的倾向是朝向年老的、步向过往的。但他的结论是「孟加拉国的未来洋溢着希望」。

法国:逮捕外来移民,执行不当

  17 四月 2007

校对:Leonard (感谢broyez提供图片) 此篇文章为前文法国当局追捕非法移民的后续报导,部分非法移民已在法国遭到逮捕。随着总统大选逼近,事情快速恶化,闪电逮捕行动接踵而至,许多认为当局执法不当的法国人纷纷起身抗议。以下报导来自the French Association RESF(Reseau Sans Forntieres Education为一法国机构,保障移民学童免遭驱除出境。): 巴黎,2007年3月20日 外来移民遭受压迫与追捕:警方执法失当,民众忍无可忍。巴黎昨天及今晚发生严重暴动,3月19号周一当天,我们亲眼目睹一名女子在Rampal托儿所前被逮捕,过程令人气愤。被捕女子前来接站在托儿所门口的小女孩,警察却对她搜索盘查,丝毫不顾现场其它家长及老师的反对,更不理睬当事人抗议,警察的举止让家长及小孩饱受惊吓。接着警方带走该名女子,而警方未说明前往地点,只留下独自不知所措的小女孩……群情激愤的家长们尾随在后,不断对警方提出抗议,最后警方为避免引起暴动,才终于放人。 然而,今晚3月20日周二,类似事件再次在Belleville暴动地区上演,警方在当地来回巡逻多次后,包围了一家咖啡馆(坐落于4间学校的角落,包括Lasalle school多间校区和 Rampal),并逮捕了一名老先生,老先生的两个孙子都在一旁的Piver school 77就读。警方将他关在咖啡馆一个多钟头,后来决定趁学校6点下课之前,将他带回警局。学生家长、老师、无边界学习组织(RESF)激进人士及附近居民均试图阻止警方。不过警方反应迅速,毫不疑迟,不但以武力要求抗议群众解散,并在稍后向群众喷洒催泪瓦斯。在托儿所门口推着婴儿车的家长们受到催泪瓦斯攻击,纷纷躲进Lasalle小学,最终这位老先生还是被带到第2区的警局。稍后暴动持续在Goncourt 及Stalingrad圆形大厅发酵。 警方不仅扩大族群调查,时常踰越法律规范,现在他们更是跨越了代表共和国价值的最后防线-学校,也时常在人口众多的地区逮人。突袭逮捕行动不仅可憎,更使基本人权蒙羞,令人更无法忍受的是,国家机器竟然参与其中。不过警察或许低估了逮捕行动引发的群众怒火,群众已渐渐不再惧怕警方势力,且决心结束一切。去年7月5日及27日,警察总局曾向无边界学习组织承诺,不得在各级学校校园内盘查民众,在逮捕行动当中,我们曾两度呼吁警方遵守承诺,但现今情势令人不禁怀疑,尔后这些承诺是否仍然算数? Blog de primtemps也记述了警方其它恶行,如逮捕数名几内亚人、斯里兰卡人、乍得人及喀麦隆人,其中多人更因此丧生。Blog de primtemps不禁要问,这些疯狂举动何时才会停歇?: 对那些关注「无文件的非法移民」(sans-papiers)的人士而言,要掌握逮捕行动的最新发展,似乎越来越困难,新情况不断发生,数量之多,前所未见,而每一次的暴力羞辱行动都使人权逐渐萎缩。以下为节录: 「Lille是一名几内亚年轻人,在法国学理化,3月15日周四当天因未随身携带身分证明文件,被带往警局,翌日该名年轻人在朋友搀扶下,步履蹒跚地离开警局,他白色上衣背面满是脚印,胸前则留有混着口水的斑斑血迹……」 时间更近一点的事件:「3月20日周二,一名喀麦隆人士在Saone-et-Loire一处名为Lournand的小村庄遭警方逮捕,当时她的丈夫正与当地村长开会。该名喀麦隆籍女士随即被送往拘留所等候遣返,她先生连她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非法移民在法国遭警方逼迫,遭到遣返回国后情况更加不妙:Issa为乍得籍青年,今年3月6日遭驱除出境,遣返回国后被监禁在Djamena警局,饱受严刑拷打;3月13日,当时他相当虚弱,没有食物可吃,自此之后再也没有他的消息……另外,30岁的Elanchelvan Rajendram于前年8月遭遣返回斯里兰卡,次年2月28日遭斯里兰卡军方处死 自法国爆发司法丑闻(Outreau镇集体恋童性侵案)以降,地方官员的责任归属问题不断被重复讨论,从部长、省长至地方首长,不知这些与该案有牵连的官员们,最终是否愿意讲清楚、说明白,并承担应负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