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二月, 2007

報導 關於 Youth 青年 來自 十二月, 2007

加勒比海:暴力加剧?

  27 十二月 2007

我们是否身处在一个比过往更暴力的世界?有些人认为如此,有些人觉得只是暴力事件广受报导,今年稍早,世界银行的报告指出,加勒比海地区可能是全球谋杀率最高的区域,也严重影响经济成长,许多加勒比海博客作者都在讨论此事,这个话题也跨越了疆界、经济与区域政治… Living in Barbados谈及区域整体犯罪情况: 多数加勒比海国家与他国关系长久和平,只有少数国家曾真正与他国交战,然而,我们如今也发现我们自己渐渐陷入了战争状态。 对于出生地牙买加犯罪率日增,他也感到忧心忡忡: 若各位不清楚暴力犯罪对社会有何影响,来牙买加看看吧,高居全球之冠的谋杀率,以及各种暴行,不仅让国家伤痕累累,也冲击了人们生活的方式。 巴哈马发生两起的重大谋杀案之际,Bahama Pundit的Craig Butler认为,我们正处于“痛苦时刻”: 我国必须先找出问题的本质,才能有效处理,我认为教育与身处边缘的年轻人受教育不足才是关键,我认为人们若未接受训练,便无法思考与做出理智决定,变得容易受骗受诱惑,就我国而言,要靠犯罪夺得金钱太轻松惬意了。 同样出身巴哈马的博客作者Nicolette Bethel写道: 人们对社会有着各种恐惧,我的电子邮件信箱里,每天都会传来最新社会新闻的邮件,每一封的焦点都是暴力犯罪,有一封还不时更新我国犯罪率数字,还有的邮件头条标题会出现火炎动画符号让你不得不注意,无论是谈话节目或报章杂志,都不断提醒我们犯罪率有多高。 在分析巴哈马治安情况时,她也提到多项研究指出:“当一个社会的信仰愈虔诚,也愈暴力。” 跟其他的博客作者一样,巴哈马大学新闻系教授Daniel Henrich准备要以实际行动来做出改变。他架构出“打击巴哈马社会犯罪事件在危险青少年族群中激增”的策略。 就连国家元首也无法免于暴力威胁,A Limey In Bermuda“对总理收到装有子弹的恐吓信感到害怕”,也对于政治人物随后的反应感觉不快。 我怀疑警方怎能那么快公开宣称寄件者身份。计件者可能是不满政府的疯狂在野党支持者,也可能是执政联盟内不同党派的支持者,政治人物及其支持者应停止向下沉沦,停止对彼此的不信任。 对于国际人权日游行人士遭暴力对待,古巴博客作者也有很多话想说,牙买加的Francis Wade则试图找出暴力犯罪与国内生产总值之间的关系,家暴现象在加勒比海诸国十分普遍,Stella Ramsaroop则从圭亚那观点看待此事。 特立尼达和托巴哥的博客作者对于国内犯罪率如螺旋般向上爬升也有许多想法,Jumbie's Watch张贴当地媒体头版照片,并提出以下看法: 这就是犯罪对特立尼达和托巴哥人民造成的影响,这些是充满着悲伤、痛苦与绝望的面容。 Ramblings and Reason承认“治安情况不佳,犯罪数字也不容否认…如此糟糕的景象!如此可怕的数据!”,她也在思索媒体如何影响了人们看待暴力问题的角度。 Now Is Wow表示:“过去当看见横尸街头的照片,人们感到恐惧又惊讶,但遗憾的是,现在我们全国上下都‘已经习惯了’。” 若当地博客作者的反应可以做为指标,加勒比海人民显然不希望“习惯如此”,但Ramblings and Reason感叹“我们已屈服于恐惧”。 犯罪猖獗迫使教会调整午夜弥撒时间,神父也拒绝谋杀案目击者前去教堂,人们开始注意哪些地方能够安全的喝杯小酒,哪种人可能抢劫我们,让民众全都躲回安全处,使人与人愈来愈疏离。 原文作者:Janine Mendes-Franco 校对:Portnoy

部落客的世界爱滋日报导

  25 十二月 2007

12月1日世界爱滋日当天,全球的部落客们热烈公开地讨论相关议题。每篇文章都是向这疾病的对抗者致上敬意。只有人们因错误资讯继续沈默,才会让病毒恣意蔓延。 马拉威:说出你的故事 在马拉威,全球之声的作者、新闻工作者Victor Kaonpa 回忆自己第一次采访一名公开自己为HIV带原者的女性。 我到离首都Lilongwe 350公里远的Zmoba偏远地区去和这名女士碰面。我背著录音机和笔记本,踩了二十公里的脚踏车,才能到达她住的村子。 我认为这位女士的遭遇有被报导的价值,她毫不隐瞒地公开自己是HIV带原者。1999年,爱滋仍被视为禁忌,ARV(抗逆转录脢病毒药物)还无法取得,她公然地站出来对抗当时一切不利的形势。八年了,马拉威现在对爱滋问题依然保持沈默是金的态度。 孟加拉:打破禁忌 在孟加拉,社会学者与爱滋人权运动者Kathryn B. Ward,制作了一系列性行为安全的海报,海报主角是一个挂在汽车后照镜的小玩偶,手里握着保险套,它叫“兔子先生”(Mr. Bunny)。海报上,兔子先生用孟加拉语说:“我有保险套和钱,作爱时,聪明的兔子总会记得载上保险套。” 世界各地:改变心态 Local Voice 新闻绘制一张互动地图,显示全世界公共卫生与HIV爱滋防制的情形。它收集了亚、非、东欧地区受过训练记者们有关爱滋病的公开报导。 Sylvia Chebet为肯亚的公民电视台制作了一个血液安全的宣传影带。 有影片 加勒比:重拾希望 牙买加Yardflex 讲述HIV带原妇女们如何争回她们的性权力 。 “你可以保有自己的性生活权力,不必因染上HIV病毒而放弃…”28 歳的 Florence Anam 是肯亚女性爱滋病友网络的讯息专员,她告诉IRIN/Plus 新闻:“ 人们多半认为染上爱滋就得被迫停止性生活。但是现在我们鼓励非洲的爱滋感染者争取自己的性权力,健康地正常生活。我因为性行为而染上爱滋,本以为性生活就此完蛋,好像以后就不必再打扮自己,只能坐着等死。” 普立兹危机应变中心( The Pulitzer Center of Crisis),利用精采的多媒体网站呈现了加勒比海地区的抗爱滋英雄。 巴西:爱滋治疗与偏见 即便爱滋病在巴西有很高的感染率,他们努力把悲剧转化为求生的故事。巴西政府自1996年起保证任何有需要的患者都可以得到ARV药物治疗。但部落客 Olhares da Stelinha(Pt)认为光提供医学治疗还不够。 巴西发现了控制AIDS 极有效的治疗方法,还被世界卫生组织视为全球的参考范例。现在,巴西人需要想办法停止人们对于疾病的偏见,能更自在地支持病友。终止偏见和提高预防,都必须成为日常生活中的习惯。 原文作者:Solana Larsen 校对:Portnoy

伊朗: 左派学生遭逮捕

  24 十二月 2007

伊朗政府上周于德黑兰及马赞德兰(Mazandaran)逮捕多名左派学生。此举也许是一项先发制人手段,意在阻止左派学生团体“自由平等学生 会”,藉由其博客通报世界关于名为“学生日”(16 Azar)的抗议活动,并使其无法于伊朗多所遭受威胁的大学里,组织争取和平、平等及自由的集会。 来自azady-barabary-01.blogspot.com 的照片 至少有三项关于此左派学生运动的有趣事实。首先第一点,自1980年代上千名左翼激进份子遭大规模处决后,马克思/社会主义理想仍能于伊朗发生影响力;第二点,对社会主义派学生的镇压,竟是发生在一个与查维兹(Hugo Chavez)及奥尔特加(Daniel Ortega)等拉丁美洲社会主义领导者有密切关系的国家;第三点,此运动须倚赖博客作为联系及组织之媒介。 和平、平等及自由 隶属左派学生团体的Barabary Azadi(意为“平等自由”)博客写到:当局于学生们准备在十二月二日进行抗议活动前,开始逮捕在德黑兰的活动成员: 激进的左翼份子在星期二于德黑兰大学的工程学院前发动抗议活动,学生们以高唱革命歌曲的方式进行;学生举着写有其诉求及目的的海 报及标语。包含“学校不是军营”、“女性自由是社会的自由”、“拒绝战争”、“将脏手从伊朗人民的身上挪开”、“释放政治犯”、“还有其他选择方式”、 “释放我们的同侪”、“学生运动和工人及女权运动联盟”、“我们要求独立公会”等。 他们并在博客里公布已遭逮捕的学生名单,并誓言无论多少人遭逮捕,此运动将如期进行。 据学生委员会的人权报导博客,Schhr,报导[Fa],受监禁学生的亲友正担心学生们的待遇,他们大多数被留置于恶名昭彰之艾文监狱里的隔离室内,情报单位告知学生家人,他们能够拘留学生九十天而无须提供关于学生的任何资讯。 退步至八零年代? 属于伊朗北部马赞德兰之左派学生团体的Mbulletin 博客说,五名学生遭到逮捕,让他们回想起上千名左派激进份子于伊朗被逮捕并处决的八零年代[Fa]: 一旦伊斯兰共和国情报单位更多的错误计算,加之“自由平等学生会”于全国不同大学内组织学生日抗议活动、示威者会声援遭拘禁学生。德黑兰、设拉子、Ahwaz、Mashad、Isfahan、Sanandaj 以及 Mazandaran等地大学生们,呼吁政府释放他们的同侪。 铐上锁链的众星 Salam Demokrat 说[Fa],学生们已被移送至艾文监狱,许多像是劳工及女性维权人士等政治犯亦囚禁于此。此博客评道:艾文监狱现在可是“众星云集”。 原文作者:Hamid Tehrani 译者:tzuche 校对:FoolFitz

苏丹:当死亡变得稀松平常

  7 十二月 2007

对大多数的人而言,眼见一个人的死亡可以是个重创的经验。然而,当你身处其中很长一段时间后,这样的事就会变成日常小事,没什么大不了。这就是SudaneseReturnee 领悟到的。他在欧洲待了几年的时间,再重回Juba-苏丹南部的一座城市-见证了廿多年的血腥战火。 多年来,我从不知道为什么会老是想着我可能会死于横祸。在Juba,人们谈论死亡和悲剧,大概比欧洲人谈到天气还要频繁。 …两天前,就在Juba,发生了一件实在令我目瞪口呆的事。那晚的夜空下,我和几个朋友坐在家门口。 …然后一阵似是痛苦、似是困惑、又或惊骇的尖叫声划破宁静。 …一场意外事故。他的头完全变形了。看来被不知道什么东西撞到的当时,他就死了。我听到有人说,又是一件意外身亡事故。 …他看起来绝对是死了,但还是有人跪在他身边,检查他的脉搏,接着不带任何情绪地宣布“aaah, deintaaha!”(啊哈,这个完了!) …他们是同母兄弟!…人群在夜色中逐渐散去。对大多数的他们而言,这不过是Juba的另一天。但对我和我母亲而言,这却是难以忘怀的一天。 SudaneseReturnee仍然觉得很难过。他想找Dr. KonyoKonyo聊聊,但在诊所遍寻不获他。可能是因为Dr. KonyoKonyo忙着在博客上发表关于南苏丹的健康议题应设优先顺序的文章: 你如何决定哪个问题应该优先处理?当南苏丹政府(Goss, Govenment of South Sudan)上任,他们承诺会尽快完成百废待兴的建设,像是兴建医院、诊所、卫生中心、重建旧有的医院。现在所有的州都完成健康调查了,然后呢? 很遗憾,大多数的承诺都落空了。在健康议题上,我们需要知道轻重缓急。 Drima, The Sudanese Thinker在博客中提到一个孩子如何在一场暗杀未遂的事件里被利用: 目击者表示,一位群众里的陌生男子把一个爆炸装置交给那个孩子,要这个孩子往前拿到Kodi站的讲台上。但这孩子还没走到讲台,东西就爆炸了! 他也刊登苏丹总统Omar al-Bashir最近在义大利拜访教宗的照片。 Little.Miss.Dalu阐明了她认为女性割礼是性暴力的想法: 将标题取为“视女性割礼为性暴力”,因为我相信女性割礼是以暴力反对女人具有性欲。它物化了女人,透过身体的伤害,并剥夺(或说压抑、消除)她“微不足道’的性欲。她的身体是用来取悦她丈夫的东西。这整件事关乎不平等的权力掌控,却以“保护贞洁”之名遂行其道。 Wholeheartedly- Sudaniya提问:“达尔富尔,谁想要和平?” 一场反叛攻击杀死了至少十名在苏丹达尔富尔(Darfur)地区里,非洲联盟(African Union)军事基地里的维和人员。这件事引起国际社会的非难。--资料源自BBC News 我猜达尔富尔人对这事件大概要说“又来了!这些自私的白痴不计任何方式就是要破坏和平!” The Sudanese American评论最近Khartoum对SPLM的镇压: 这类的事让苏丹想要维持一个统一团结国家的努力备感艰辛,因为它传达的是错误的讯息,不仅是对南苏丹人,对苏丹北边也是。眼看议会的选举即将在两年内举行,我们很难期待这个“一统的政府”可以为民主的改变铺路,也很怀疑目前国会的执政党能够接受选举的结果。 最后,同样重要的,允许我呈现给你们Path2hope这篇具有象征意义的文章-“新的起点”,做为苏丹的博客圈本回的尾声: 我抵达英国了,很高兴天气没有令人太失望。如我期待,灰蒙蒙的、多风、偶有阵雨。 明天我要搭火车出发前往就读的大学。我抱持最美的希望,但上帝自有对我的安排。祝我好运! 尽管苏丹仍有些正向积极的事在进行着,但负面的事远远多出许多。苏丹,需要一个新的起点! 原文作者:SudaneseDrima 译者:Sophia 校对:nairobi

哥伦比亚:国会议员与FARC领导人会晤照

  4 十二月 2007

委内瑞拉总统查维兹会晤哥伦比亚革命军(FARC)的成员及哥伦比亚特使团,以期达成一项人道考量的人质交换行动。例如遭到拘禁长达十年之久的前哥伦比亚总统候选人Ingrid Betancourt 和 Clara Rojas,预期将获得释放以换取哥国政府的特定相对行动。在这次人道换囚和谈过程中的某些照片像是一根刺深深的扎在许多博客作者的网页上。 有意者可以在玻利维亚新闻协会的网站上找到关于这些争议话题的照片集。 Kate在 A Colombo-Americana´s perspective博客中,提供了一些背景资料来促进讨论: 这次的人道换囚行动,必须放在哥国政府与FARC恐怖份子的脉络下来理解。哥国人民对这项和谈也抱持分歧的看法:有些认为这项和谈是件好事,因为可以提供FARC一个机会证明他们值得信赖,同时,长期的目标是希望他们可以成为正式的政治参与者。另外一些人则谴责此次调停,他们认为 FARC将会利用这次机会打高空,却不实践他们在谈判桌上的承诺。就像他们过去的纪录,已经严重影响数以千计的哥国家庭,徒留许多待解的议题。 调停委员成员之一是反对党的参议员Piedad Córdoba,他是由哥国总统乌里韦(Álvaro Uribe Velez)遴选担任调停委员一职。在极具争议的玻利维亚新闻协会照片集当中,拍到了恐怖组织FARC的领导群,与手持花束、头戴着FARC军帽(贝雷帽)的参议员Córdoba勾肩搭背,而参议员则露出一抹浅笑。 El Observador Solitario [es]在“与你朋友保持亲密关系,而要与敌人更亲密”一文中指出,将反对党参议员Piedad Córdoba纳入人道换囚和谈的措施是徒劳无功的:不仅仅是目前FARC对换囚行动的姿态是高得荒唐,而且FARC本身是处于内部分裂的状态。这项人道换囚协议的效力,将仅及于这个叛乱组织的一小部分。而目前掌握FARC大权的成员已经扩展他们的势力范围到委内瑞拉境内,并且在当地建立稳固的根据地。 博客作者Víctor Solano则提到,参议员Piedad Córdoba为自己辩解说,那些照片是被抽离当时的情境而解读的[es],事实上当时她正巧开玩笑地拿了他们其中一位成员的军帽,而且,对于手中的花束她也很讶 异。 Ricardo Buitrago[es]在“Piedad的攻击式拥抱”一文中尖锐地评论道: 双方最近在委内瑞拉境内Miraflores palace举行的会谈中,参议员Piedad Córdoba与FARC领导群感性拥抱的照片,代表了FARC这个叛乱组织对政府最新一轮的公开羞辱。由于政府的怠惰与纵容,导致那些自诩为人民保母的叛乱者,早已深深伤害了冲突双方受害者的家属以及一般哥国人民。那些感性的照片根本就是个荒唐的大笑话,参议员她不应该健忘到忘情地拥抱破坏份子,因为就是他们这些人犯下杀害十一位政府官员、精心策划攻击无以计数的哥国百姓、走私毒品,以及绑架众多民众做为人质等等令人发指的罪行。 一位ABP成员,波多黎各人Nelson del Castillo在一篇题为“Piedad Cordoba的笑容是绝望的药方”[es]的新闻报导中,为那些照片中的人物辩护: 参议员Piedad Córdoba真是失策啊!但是,为了释囚的目的,我们也希望,会谈过程中露出些许笑容将有助于双方的对话,并且,戴上他们的军帽或许是象徵着她要散播信任。 另外有些人,像是Víctor Solano in Desnudos (untying knots)[es] 则站在一个谨慎的中间立场,观望事件的后续发展,并且希望所有的努力最终将是值得的。他写道:那些照片让他怀疑起参议员Cordoba、委内瑞拉总统查维兹与FARC之间有着的共谋。然而,他们的合作却也是唯一为了达成人道换囚所采取的具体行动。而各方也期待,Piedad Córdoba参议员能证明所有与查维斯及FARC之间的善意,将有助于各方的具体行动。Victor在总结他的另外一篇文章时说道[es]: 如果参议员Córdoba希望强化她的特使团的话,她必须清楚瞭解她要传达的内容,这同时包含了她所表达出来的以及没有明说的部分,也就是她秀在谈判桌上的以及藏在桌底下的。 原文作者:Juliana Rincón Parra 译者:Kevin 校对:FoolFitz

日本:恶霸与遭受霸凌者

  2 十二月 2007

在日本,霸凌是层出不穷的问题,媒体上周期性地报导将警讯水准不断升高。发生于北海道校园的霸凌事件影片被上传到YouTube(之后被撤掉),在2006年年末成为头条。政府于上周公布的调查更加强化恐惧,调查发现,相较于前一年,霸凌案件的数目上升六倍。尽管部分是因为霸凌的定义与测量方法有所改变,这个攀升的数目是:2005年的两万件,到2006年的估计值膨胀到十二万五千件,其中包括六起与霸凌有关的自杀案件。 并非每个人都等闲看待这新闻。蝇量级世界冠军的日本拳击手内藤大助,到学校跟学童演讲叙述他小时候被欺负的经验,以此来对付这个问题。学校也受到压力,要求改变处理霸凌事件的方式。 在泷川高中发生因霸凌所引起的自杀 博客作者tekicho对此问题的敏锐观察: 说起来很敏感,但霸凌是不会消失的。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即使成年人,就如每个人所知,也有霸凌。 但是,这种霸凌文化是怎么发展起来的呢?博客作者nano3000xp探索其根源: 霸凌不会消失。它存在已久,而且会自然而然地持续下去,因为它是消减挫折的一种方法。这是人类的天性。在职场、在社会中、以及在学校,每当人们聚在一起形 成团体,辟出一块属于他们的地方,于是人类关系互动的处所于焉诞生。 我曾使用很困难的字眼,但换言之,进行交换处所的诞生,这里人们承认其他人,也受其他人所承认。一旦这个处所固定下来,相对化(排序)就会根据某些标准建 立起来。职场或组织中,这就像位阶。在警方或自卫队中,位阶间的差异是绝对的,只要你身处其中,长官或上司说的话就是绝对。 回顾人类历史,没有一个地方不发生这种相对化,每个社会系统(资本主义跟共产主义)中都存在着某种阶级系统。 在没有真实案例比对之下,容易将现象理论化。在一个留言版上,一位十五岁女孩写下她遭受霸凌的经验,提供了一则案例: 我在学校正遭受霸凌。 我一度去找老师,希望可以让霸淩停止,但似乎得到反效果。 现在情况变得更加可怕。 不论男生或女生,我几乎被所有人言词欺侮。 很痛苦,而且很难受。我考虑退学。 我想去读自由学校(free school),我想转去别的学校。 (如果我没毕业,将会很难找工作…) 如果我开始就业会不会好点呢? 我还没跟父母说过这件事。他们可能会反对,我也不知该如何启齿。我真的很担心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我该怎么做? 一位协助儿童的教育性非营利组织工作者,提供另一则霸凌事件的二手描述: 我接到来自一名担心霸凌的三年级学生的Email与电话询问。 他从小学一年级开始受到霸凌。他们的鞋子被脱掉藏起来,被取了不雅绰号称呼。 如果学生告诉家长,家长会生气地跑去学校理论,所以孩子们都噤声。老师也会在班上说出来而曝光,所以学生们都噤声。甚至连亲近的朋友也会跟着一起霸凌。 怎么办呢?你想要好好上学,对吧? 什么是最好的作法呢?我问他们这些问题并等答案。 在道德课中,大家一起来思索霸凌问题。我们想要在课堂中做这件事,这是学生的回答。相对于有没有遭受霸凌跟谁受到霸凌,他们真的感受到全班一起探讨霸凌问题的重要性。如此气度让我非常惊讶。 在我尝试个别辅导霸凌行为时,对话通常从这些事情开始或结束: 谁是受害者? 谁是加害者? 还有,谁要负责? 当你这么作,他们会受到二度伤害。这些孩子,以及他们跟成人的关系,变得越来越难以处理。终止眼前发生的霸凌事件固然重要,但也不容易。 除此之外,提高班上所有学生的共同觉察力,共同思索霸凌行为,以及提高预防教育优先性,这是我们组织成员的想法。 最后,博客作者ojezal69在写到有关内藤大助,一位小时候曾被霸凌的日本拳击手,十分振奋人心: 内藤很惊人。他在国中时曾被霸凌过,但他曾想抹除那段事实,在这样的想法之下,他努力工作,并奋力变成世界冠军。 我觉得他将勇气带给了此时正和霸凌挣扎的孩子们。他说他与心中那段[遭受霸凌]的记忆一起努力不懈。 原文作者:Chris Salzberg 校对:nairobi

埃及:童年忆往,这些人那些事

  2 十二月 2007

埃及博客Ohod写下对童年友人的回忆,以及他们长大之后的人生变化。 先从Akram 开始: Akram是我这辈子遇到的第一个无神论者。当时我大约十二歳,他长我一岁,是我预校同班同学。 我曾去过他家,我虽不知他父亲的职业,但他家收藏了很多书,还送我一本Ehsan Abdel Quddos小说,当时我们只看小说。我们吃着Damyeten 伴乳酪和面包,他本身来自Damietta地区。 一周后,在学校有许多人围着Akram,我凑过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他正和一名男孩玩足球,但他竟然用可兰经代替足球!其它的学生们只是边 看边笑。而我才刚从石油之地(波湾国家)回来,因此我很抓狂,立即和他结束友谊。至此之后,我再也没有和他讲过一句话。去年我从一位老朋友那里听到 Akram的近况,他留起了胡子还成为穆斯林运动的活跃份子。而且在他父亲过世后,他便把家中所有藏书送给了一位朋友。 接着介绍的是一位名叫Rehab的女孩: 她来自巴勒斯坦,在学校时,常常戴着传统面纱,看起既动人又成熟,像模特儿一样高佻,不像学校里其它稚气未脱的学生,我从不知道她的年纪,也从没有机会和她讲话。 学校里流传许多谣言,讲的不好听,是她和学校里一些学长们的八卦。有一次,当我在操场玩足球,球弹开,我追着去捡,碰巧好看到她跪着舔某名男生的私处,这是我第一次明白什么叫做口交,一个11岁的男孩手里拿着足球混身冒汗。 他们注意到了我,当时她的表情令我非常困惑,她张大了湿湿的嘴。我赶快跑回操场继续踢球,从没向别人提过这件事。 多年后,我再次听到她的消息,二种不同的说法都得到散播者的确认,有着同样的结局。第一个故事是她变成了卫道人士,戴上伊斯兰面纱到学校向 女学生传教,并以其坚贞的道德纯洁出名,一年后她离开埃及回到巴勒斯坦。而第二个说法则是她从未改变脱轨淫荡的生活,继续和各种男女交往。最后因为搞坏了 名声,曾被拘留一个晚上,所以决定离开埃及回到巴勒斯坦西岸的老家。 最后一个故事是关于Derenawy: 过去我常听人家说莫札特是天才,我一点也不讶异,因为我小时候就遇过一个相似的奇迹。Derendawy 出身于Heliopolis的上等家庭,他擅长演奏六种乐器,都具备职业水准,他拥有我所见过最棒的音乐分析能力。他没有正式学过音乐,都是靠自学音符与 和弦。当时他才十三岁,电脑网路还不普及,只凭着几本从美国大使馆图书室借来的书籍来学习。他的能力不可思议,可以演奏任何他听过的音乐。 Derendawy 成了双亲离异下的受害者,尽管过着侈华的生活,他却患了严重的忧郁,好几个月独自在阴暗的房间里弹奏音乐。我说服他走到外面加入我们这群朋友,但并未维持很长一段时间。 有一回他告诉我,他喜欢上某个我认识的女孩,但对方已有了男友。我告诉他实情,他变得更为绝望。他从十五歳开始吸食各类的毒品。 4年后,我再次遇到他,而当时他的注意力已经很散涣,他的双手不听使唤地颤抖着,不用问,我也看得出来,他再也没法弹奏乐器。他当年所暗恋的女孩,不久即和情人分手,几个月后下嫁另一位小白脸。 Derendawy 近来又向我问起那名女子,我告诉他,她即将生小孩了。 Ohod 也评论了他写的这些人物小故事: “我怀疑这类的简单小人物故事怎么能改变我们整个世界。” 原文作者:Tarek Amr 校对:Portno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