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六月, 2007

報導 關於 博客 來自 六月, 2007

伊朗: 瑞典博客眼中的伊朗

  23 六月 2007

译注:因为原文对照片说明只简短摘录原作者部落格的文章,为便于读者理解,我在翻译时也加入了原作部落格的说明,所以本篇的译文与英文原文有些许不同 瑞典部落客Jonathan Lundqvist几个月前造访伊朗,并在Global Voices 的专访中分享了他的经验。Jonathan 在他的部落格发表了许多关于伊朗出版品审查、日常生活、传统和现代性的照片。同时他也不忘了展现伊朗之美。这里的七张照片胜过了千言万语: 前二张照片展示了伊朗出版品审查的一瞥。Jonathan说Nashravaran是主管所有国外进口印刷出版品审查的机构。Nashravaran 也会操审查杂志之后,于不适当的内容上贴上标签。很令人惊讶的是有人的工作是整天坐在那儿,拿着一只大大的签字笔把不适当的内容遮掩起来。 第三张照片,是伊朗的情侣得跑到很远的地方约会,才能保有隐私。 伊朗约会的型态。男孩和女孩坐在蜿蜒的河边,享受他们不受干扰的谈话时间。山里像隐秘的天堂一样,有时候你甚至可以看到不穿戴头巾的女孩! 第四张照片,展示了当西方品牌遇上东方服装时,会变得如何。 Jonathan解释道:“我看到这位在北德黑兰一家运动服装店工作的女孩。她头巾上的品牌标志,激起了我的好奇”。PUMA并未生产头巾,但要求员工必须穿载头巾作为制服的一部份。 (译者补充自原作部落格上的一段说明:) 员工身为自己品牌的最佳代言人,这个女孩和另一个朋友自己把品牌的标志绣在头巾上。很明显的是这张照片展示了波斯和西方冲击 (波斯语 Gharbzadegi Weststruckness) 竞争文化间的二元性。金发,有一点过份的化妆,以及西方品牌的标志,明显可见地出现在要求女性端庄的宗教象征上。对全球化来说,这意谓着什么? 最后四张照片分别展示电子商场、德黑兰的一个美丽公园 (译注: Park-e Laleh 是一个位于市中心的美丽公园,距离德黑兰大学不远,公园的中央有个湖,远处的山清晰可见)、摄于伊斯法罕,令人赞叹的桥 (译注: Esfahan,伊朗的第三大城市,这座很壮观的Sio-Se-Pol桥建于1602年,比五月花号驶往新大陆建立另一个帝国早了二十年,长300公尺,有33个拱形)、以及有着波斯书道(译注:Persian calligraphy)作为装饰的清真寺窗户。 作者: Hamid Tehrani 校对:PipperL

台湾:移驻劳工的自我表述--《Voyage 15840》摄影集

  21 六月 2007

Voyage,旅程;15840,是台湾法定的最低工资,但大多数离乡背井的移工们,却常常是多方扣款下的“最高工资”。以这场15840的旅程为名,台湾国际劳工协会(TIWA)集结19位移工的摄影作品,出版了这本摄影集,让以往缺乏发声管道的移工们,透过镜头诠释自己所见的台湾社会。 6月3日的发表会上,除了各团体友情赞助的歌舞表演外,移工摄影师们也一个个上台发表感言。在家乡已有艺术基础的Grace说,她很高兴有 机会向他 人表达自己的感受;身为唯一男性的Gonzalez,先纳闷喜欢摄影的男性怎么那么少,接着充满骄傲的说:“摄影很棒!回家乡后我也会把这本书拿给我的家 人和朋友看!” 影像出处:台湾国际劳工协会 弱势者的自我表述 在台湾,因为文化差异和语言隔阂,一般人对移工总是有很差的刻板印象:黑黑脏脏、吵杂、成群结队,甚至被认为是来抢台湾劳工饭碗。而在媒体中,移工通常都出现在社会新闻,不是很可怜就是很可恶。TIWA总干事、摄影工作坊的召集人吴静如批评:“过去高雄捷运泰劳抗暴、越佣阿梅砍伤雇主等事件发生时,除了事件本身,没有人去问移工:为什么发生这些事、他们在想什么?” 静如表示,“凝视驿乡”便是希望将诠释权还给移工,让这些为台湾各大重要建设付出劳力、甚至生命,却总是被主流媒体和社会大众忽视的劳动者们,透过摄影,正视自己的想法与感受,并让移工和台湾人民“互相看见”。在广播节目“Watch Media”中,主持人benla访问静如时说:“当移工被拍摄时,我们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但当他手拿相机,也许就是想告诉我们什么…” 在两次各为期半年的工作坊里,除了摄影之外,彼此对作品的讨论,也是非常重要的环节;然而,在受压抑的工作及生活条件下,移工们已经习惯“不要说话”。工作坊苦力群之一的小江表示,在课程中,学员对基础的摄影技术很快就能上手,美学构图也是各凭本事;但最具挑战的,是如何让移工们明确地表达自己的感受: 影像也好文字也罢,一次又一次我们问学员:你想要说的是什么?你希望如何表达? … 几次课上下来我才慢慢悟到,长时间处于以达到他人要求为行为准则状态下的人,要舒坦在在的说出:“我看到”、“我觉得”或“我认为”、“我想要”竟不是理所当然。 而透过自我凝视和互相讨论,摄影师们逐渐展显了勇气,静如说,不只面对自己的情绪需要勇气,面对被拍摄者,更需要勇气;一开始摄影师们总是远远地拍 摄,到后 来敢于跟被拍摄者讲话,短短时间内有了非常大的跃进。如Vangie便拍摄了卖冰淇淋的阿伯,原本害怕警察的Ellen也鼓起勇气去拍了警车。 静如也强调,每一位移工皆具有不同的身份,她们不只是劳动者,也是母亲、妻子,更是支撑母国经济的英雄;她们的心灵,被沈重的社会挤压得单薄,但讨论和聆听的过程,重新带出了她们身为一个“完整的人”的各个面向。 冲击与感动 以往甚少接触移工议题的akiyama说,她因“凝视驿乡”的宣传海报而被吸引,并分享她在实际参观摄影展之后,受到的冲击与反省: 自己在乘车时,身旁若是坐了一位菲律宾、泰国,还是其他东南亚国家来的移工,是不是总是特别提高了警觉,或是感到莫名的不悦? 若换成是一位欧美地区人士或是日本人的话,是不是就不会有前述的感觉?反而能够有着像平常搭车时一样的平稳心情,即使在你隔壁的那个美国人/欧洲人/日本人,本性是个傲慢的混帐? 不是这样吗? 难道不是这样吗?! 文化评论者郭力昕在摄影集的序文<她们必须表述自己!>中表示,许多移工来到台湾,工作及生活条件普遍不佳、甚至恶劣,但作品中却不曾见到她们埋怨,仅以平静的语调陈述心情和遭遇,甚至知足地面对。郭力昕说,“做为观者的我们,在这些简单的画面与事实里,只有感到更多的歉咎与心痛。” 而对于摄影者敏锐的社会观察,郭力昕感到十分惊艳:她们能在辛苦工作的同时,看到本地人的辛劳(如假日仍需工作的电工和槟榔西施),在〈星期天的扫把〉及〈一百元与菲律宾国旗〉中,使用了符号隐喻及讽刺,让我们这些受过训练的知识份子,感到汗颜: Ma. Belen Batabat一系列的台湾社会景观,从捷运站里的红衫军、BBrother的街头政治涂鸦、癌症患者的化疗室,到西门町穿着西服外套、和善而尊严地卖鞋 带的老人,更是令人佩服的作品;其细腻准确的社会观察能力,和对人的敏锐触感,可以让许多在大学校园里生活贫血而致“缺乏题材”的摄影学生,感到汗颜。 家里有位来自印尼的“妹妹”,身为记者的坏嘴巴对于移工有着十足的同理心,每次采访移工的新闻时,总会投入特别多的感情,“因为想到她们的心酸,我就会不禁眼眶泛红…”而坏嘴巴在采访了移工摄影师Ellen之后,让她觉得透过相机,让平凡的生活开始有了不同的风景,更滋生了在内的改变: 另一位接受我采访的Ellen小姐,她说,因为拍照,她开始觉得眼睛看的异乡,有了不一样的意义,也有了不一样的感情; 而最重要的是,拍照的感觉,让她觉得拥有了自由…“I have the freedom to express my feeling. I have the freedom to fight for my rights…” 从她们的照片,我们看见了她们眼中的凝视,也看到了她们的观点。...

日本:爱滋病是同性恋之罪?

  13 六月 2007

日本第一起爱滋病通报案例出现于1985年3月,根据官方数据,此后案例数目便逐年成长,不过一般大众接受爱滋病筛检比例很低,故无法估算确切情况为何。日本政府透过各种活动与宣传,希望控制相关问题,但正如官方资料所示,这些策略收效甚微。 最近资料显示,日本在控制爱滋病传染的成果远不如其他已开发国家,厚生劳动省的爱滋动向委员会于5月22日公布,2006年感染爱滋病与受 检HIV呈阳性人口创历年新高,调查中指出,2006年共通报1358起新案例,其中952人检验出HIV阳性反应,406已感染爱滋病,自统计以来,日 本已有12394件个案,这里可见英文报导与日文报导,个案中男性比例占八成以上,而且多数为同性恋者。 政府推出的爱滋病检测广告由知名谐星Puppet Muppet担纲演出。 虽然只有少数主流媒体报导这则新闻,许多部落客对此各有不同意见,例如矢仓便怪罪同性恋者在日本散播爱滋病: 真是麻烦,我觉得应该向同志课税,我对男男相爱没有意见,但我不希望这些男人散播可怕疾病,让医疗成本增加。 另一名部落客也有类似看法: 情况非常严重,虽然罹患爱滋病现在“已非必死无疑”,但仍无法治愈,而且我听说治疗会产生很大的副作用,当我想到爱滋病在很多同性恋者之间传染,我在想他们是不是都认为“世界已近末日”,爱滋病只会让医疗成本提高,我希望他们能够尽量避免感染。 身为男同志的部落客Upappi则很关心各个部落格上的讨论: 男同志注意到的是报导中提及如此字句:“男同志透过性交感染爱滋病情况持续增加”,无论是连结到雅虎新闻的部落格,或是在 mixi上的日志,都大量讨论此事,这些异性恋者对爱滋病了解不足,对同志又很无知,所以出现“他们为何这么喜欢男生?”的反应,我觉得很可笑。但是这种 字句可能使同志遭受攻击,若人们只凭印象,可能会误解HIV感染的途径。 一名HIV检验呈阳性的部落客提出另一种观点: 厚生劳动省爱滋动向委员会的公告只是数据,假若政府完全依照数据决定对抗爱滋病的政策,我觉得便大错特错。 若是认为只要在性行为时戴保险套便不会感染爱滋,或是认为医药可轻易控制爱滋,都是过于轻忽的想法,爱滋病难以预防,使用医药控制爱滋也不容易,根本是非常困难的事。 我认为日本对抗爱滋的方式既粗糙又不成熟,未来我们究竟该如何散布有关爱滋病的知识?如何破除人们对爱滋病的歧视?唯有从这两点出发,才能找到预防爱滋病的新方式,这些数据才真正有意义。 作者:Hanako Tokita 校对:Justin

玻利维亚:国际足协禁令剥夺乐趣

  13 六月 2007

Hernando Siles足球场位 于玻利维亚首都拉巴斯的Miraflores区,是多个职业足球队的主场,亦为国家代表队练习场地,虽然过去三届世界杯足球赛中,玻利维亚总是在资格赛里 垫底,不过民众始终相信,正是因为高海拔的地利优势,让国家队能晋级参与1994年世足赛,那也是该国至今唯一出赛经验。居住于圣克鲁斯的E.在部落格 Voz Boliviana[ES]写道:“1993年,我国通过隔年美国世足赛的资格赛,全国上下都欢欣鼓舞,充满乐观与民族主义氛围,我们靠着自己的力量而有此成果。” 不过最近国际足协FIFA宣布,国际赛事未来只在海拔2500公尺以下的场馆举行,使玻利维亚许多场馆失去主办资格,也抹煞人民看到国家队再度晋级的期望。 同样身为足球迷的玻国总统莫拉列斯(Evo Morales)于是决定,将派遣高层官员赴瑞士苏黎世,直接与FIFA主席布拉特(Joseph S. Blatter)交涉,并称当天为“挑战日”,全国各地亦出现反此规定的游行与抗议场景,部落客亦群起加入反对足协。 FIFA的政策宣告激怒许多玻利维亚民众,不分意识型态同声谴责,圣克鲁斯的Andres Pucci表示[ES]: 无论是全球最湿热或最湿冷之处,都有人在玩足球。 有些人难在巴西下午三点的40℃高温下踢球,也有人难在海拔3500公尺的场地踢球,但足球运动就是如此,人们会到另一个国家、场地或地区比赛。 Sergio Asturizaga是个居住于巴西的玻利维亚人,他在部落格Así como me ves me tienes里回忆,过去人们争论是否该在高海拔地区比赛时,布拉特曾访问过拉巴斯[ES],当时Blatter向玻国政府保证会支持不设限制,为纪念此事,足球场外墙还高挂着一块看板,Angel Caido [ES]的Hugo Miranda记录了看板上究竟写了什么字: 我生于山中。 我在瑞士的家乡就在欧洲最高峰旁,因此我毫不害怕高海拔。 FIFA主席布拉特写于2000年2月11日 Miranda居住于奥鲁罗,这个城市便很可能受禁令影响,他认为这项决定背后真正的意义是: FIFA只是想赚钱,为了让赞助商掏出一样的钱,所以一定要让巴西、阿根廷与乌拉圭晋级世界杯。 Guccio's[ES]的Carlos Machiado Salas提到: 从没有人因为高海拔球场而死,如果他们真要禁止在高海拔球场出赛,他们也应禁止在布宜诺斯艾利斯和圣保罗的球场比赛,因为每月都至少有一人因球迷间的暴力而死。 若国际足球赛事不得于这些地方举办,接下来会怎么样?Willy Andres [ES]怀疑所有运动都可能受影响,不再于高海拔地区举行。Nacido en Bolivia [ES]的Gery M.认为FIFA的决定,可能对这些国家的年轻人产生长期影响,他们因此对运动失去兴趣,进而丧失改善生活品质的机会。 作者:Eduardo Avila 校对:Justin

委内瑞拉: Caracas电视台遭停播,部落客动员讨论,表达赞同或反对立场

  12 六月 2007

电视频道Caracas广播电视台(RCTV)过去五十三年来,一直都享有使用公共电视传输频谱的权力,这是委内瑞拉国内历史最悠久的电视台,而它使用频率的执照将被撤销收回,就像我们之前提过的,委内瑞拉政府决定不再予以换照。 国内的辩论议题持续相同,一边是反对查维兹政府的人,他们认为这一定和该频道一直与查维兹敌对有关,因此查维兹政府才以政治报复手段处罚该 电视台,另一方面,查维兹支持者(Chavistas)赞同政府的措施,因为这项施政“解放”了公共的电视频谱,不再受这个透过宣传战让国家陷入不稳定的 电视台。 在如此极化的情况下,灰色地带受到挤压,最好的作法就是先听听两边的说法。 委内瑞拉部落格目录To2blogs.com设立了一个RCTV特区,收集所有谈论这项主题的委内瑞拉部落格文章,这告诉我们对委内瑞拉部落圈来说,这项政府行动有多么重要,因为就本质而言,整个过程是另一个政治对抗的机会,许多人甚至为了这项议题特别开设部落格,不论是认同政府措施的(RCTV from the inside),或是持反对立场的(I am with RCTV)。 到目前为止,光在To2blogs.com站上就有超过两千篇关于这起冲突的文章,意见相当丰富。 没有广播信号的频道就是一个关闭的频道吗? 用精确一点的政治语言来说,“频道不予换照”代表它不能以公共频谱传输,而公共频谱正是频道的经济支柱,观众也不能再看到这个频道,所以事实上频道不会关闭,只是被限制只能以缆线传输资讯,但因为委内瑞拉国内也没有数位电视科技,所以也没必要继续讨论下去。 言论自由,公共或是私人 在每个部落格内的内部辩论,如Slave to the PC(西班牙语)内有超过两百篇评论,都聚焦于这项侵犯私有频道的措施是否代表违反言论自由。 Kira Kariakin评论道: Para mí la cuestión radica en los principios que mueven una sociedad que se precie de democrática y en esos principios están incluidos no solo la libertad de...

土耳其:土耳其将走向另一次政变?

  10 六月 2007

土耳其总统大选日益升高的紧张情势,导致了更多的抗议活动。军方甚至发表声明,暗示如果总统候选人Abdullah Gul当选的话,军方可能发动会政变。国家该做些什么?如同许多土耳其部落客所说,坐在电视机旁静观其变,看着这场选战的进行,看着电视上播放着在伊斯坦 堡抗议活动的画面,看着改变到来的征兆。本周的Turkey is Typing的焦点是土耳其人民的等待,等待未来。 选战 Erkan’s Field Diary谈到土耳其总统选战的媒体报导: 不像是高收视率应该发生的时间,但这是不寻常的时刻。在昨晚的媒体大事 BJK-FB derby后,另一件媒体大事紧接着到来:人们在星期五的中午群聚于电视前,观看在土耳其国会中所进行的总统选举实况转播。 根据我所听到的,一开始是参与选举的政党间对于367或184国会议员出席才能开始选举的技术性合法见解之争。主要的反对党CHP宣称必须至少有367位 国会议员出席才能开始选举,但执政党坚持只要184位出席。他们都以宪法条文为根据,但根据我所了解,后者的说法是正确的。 在土耳其,总统并非由人民投票,而是由国会议员选举产生。而众所周知的,执政党在其政府的作风上有伊斯兰化的倾向,与较为世俗化取向的政党不甚相符。杯葛总统候选人的其中一种方法,是国会议员在第一轮的选举中缺席,让选举的合法性有所争议。Mavi Boncuk告诉我们关于选举争议的法律流程所需耗费的时间资讯: 宪法法庭总长Tülay Tuğcu表示,取消总统选举的申请,只需经过几天法庭的程序,就可以宣布裁决。但在最近的一个声明中,副总长Haşim Kılıç指出,法庭需耗较长的时间以便能让宪法法庭成员能检视情势的细节。 Kılıç表示,根据法律,宪法法庭的成员有权要求最多一个月的时间,来检视国会的章程以及相关宪法的规则,以决定当时参与总统选举的国会议员人数是否足够。 Talk Turkey向我们说明总统选举的过程以及以对比的方式举了一个绝佳的例子,说明土耳其的选举像什么: 想像最高法院有个职缺。再想像这是总统选举的几个月之前。想像跛脚鸭总统提名替代人选,然后再想像反对党威胁杯葛提名的程序以及要求进行总统选举。原因是,自从上次选举后,土耳其的的政治倾向有利反对党。因此,任何政府职缺应该考虑到下一次选举的结果,从而决定适当人选。 事实上,参议员的选举每六年举行一次,众议员则是每二年一次,而总统每四年选举一次。这被称为制衡。这是游戏规则,如果不是选举的结果在数字上的歧视对执政党不利,这个规则不会改变。 以上的想像情节正在土耳其上演。普选在几个月后就要举行。虽然机率很小,但执政和反对党之间也许会有大量的席次变动。上次的普选距今己有五年的时间。而现任总统的七年任期在5月16号结束 (总统由国会选举产生)。据此,现在执政党将提出替代的人选。 抗议活动 因为无法对总统选举直接发表意见,土耳其民众走上街头。许多部落客也说明此次抗议活动,从我和其他人(Me and Others)描述人民的观察,到伊斯坦堡街头风格(Istanbul Street Style)说明参与者倾向的选择。Idil在如果可以请忽略我(Ignore Me If You Can)以及都会部落格:伊斯坦堡(Metroblogging:Istanbul)完整地描述了抗议活动,并称之为“我生命中最有影响力的一天”。如果你有时间,我强力推荐阅读她在都会部落格:伊斯坦堡(Metroblogging:Istanbul)的文章。她对于抗议活动进行有详细的论述,以及少见的编辑笔记: 我发现到有些人认为,有其必要对示威活动做出负面的评论。这不是一个作出负面评论的平台。你可以在这里找到的,是对当天活动的说 明。我的一天。我试着尽我所能说明这天发生什么事,因为对土耳其而言,这是历史性的一天。这是土耳其共和国历史上最大的集会,所以这天值得纪念。请不用费 心让所有事情泛政治化,或是对我负面评论。谢谢您的关心。 政变? 在土耳其的历史上,军方曾介入以防止政府未走向它“应该走的路”。谈到土耳其(Talk Turkey)描述军方领袖是世俗主义(secularism)的捍卫者。不论你对土耳其的历史观点为何,军方介入总统选举存在着实际上的危险,如同Mavi Boncuk所说明: 军方发布一份类似备忘录的声明,指出伊斯兰保守主义正扩张其范围,并宣誓其保护国家的“合法义务”。这项声明在周五晚间国会举行 第一轮总统选举之后的几小时发布,军方人士指出这项声明是跟随对在这次总统选举中世俗政治系统辩论的“关注”而来,并在必要的时刻,“公开的表达其立场和 态度”。 这项声明张贴在网站上,军方人士指出,这项声明跟随对在这次总统选举中对土耳其世俗政治系统辩论的“关注”而来,且必要的时刻,“公开的表达其立场和态 度”。 民主意谓着什么 Athanasia’s...

俄罗斯 & 格鲁吉亚 : 签证、美酒、世贸组织

  10 六月 2007

笔者曾翻译一篇cyxymu的文章,内容不仅与俄国放宽乔治亚国民签证限制有关,也牵扯到乔治亚在俄国加入世贸组织一事中扮演的角色。俄国与身为独立国协(CIS)成员的前苏联加盟国向来实行互相免签证制度,但俄乔两国却于千禧年开始实施签证制度(双方事前不时讨论放宽签证限制),原因在于俄国长期支持乔治亚分离主义地区,两国紧张情势因此升高。不过由现今情势看来,俄国将对部分乔国人民开放签证: 惟有天真的人才会相信,俄国会出自善意而放松签证限制,其背后目的是为了让俄罗斯入会代表团能顺利抵达乔治亚,以利进行世贸组织入会事宜。俄国全面拒发乔国人民签证像是一根棍子,相形之下,俄国对部分乔国人民开放签证只是一棵小红萝卜。 不过我认为乔治亚将持续要求两国边界检查哨合法化,乔治亚先前才关闭了Psou河及Roksk隧道的检查哨,但前阵子俄国又在相同地点非法增设检查哨,于是乔治亚要求让乔治亚籍海关官员进驻这些检查哨。 双方龃龉的事例不仅于此,俄国还对乔治亚矿泉水及酒类实施禁运,倘若以上问题未解决,乔治亚要如何同意俄国加入世贸组织?我认为乔治亚不会同意俄国入会。 当然,我认为不仅俄国民众迫切希望加入世贸组织,俄国政界也持同样期待,由于迟迟无法加入世贸组织,俄国政府一年损失近十亿美元,是故俄国总统蒲亭针对入会事宜向乔治亚施压。 我浏览过的部落格中,就属Cyxymu的部落格人气最旺,其内容主要与阿布哈兹共和国(Abkhazia)相关,我觉得主笔者身分若非冲突下的难民,即是国内颠沛流离人士,该部落格全名为“苏乎米(Sukhumi,阿布哈兹首都)回忆、战争、痛楚”,其文章近乎以此主题作为焦点,最近部落格也出现一些关于南奥塞梯(South Ossetia)冲突的文章。该部落格时常放着苏乎米及阿布哈兹境内各地照片,版主常藉此书写怀旧文章,而网友也会在文章回应中缅怀过往,部落格访客及回应次数络绎不绝,替该部落格营造了活络气氛,网友经常在文章回应中,以趣味十足方式交流阿布哈兹近况。 照片摄于2006年8月13日,乔治亚首府提比里西(Tbilisi)。感谢Lyndon Allin 提供照片 作者: Lyndon Allin 校对: Leonard

摩洛哥 : 法语部落格圈:政治、权力、金钱

  10 六月 2007

摩洛哥下届选举将于9月7日举行,年轻人质疑国内政治是否合理,并谈及多项重要议题,特别是巴勒斯坦问题以及摩洛哥面临的转变。 “你不操纵政治,政治就会操纵你。”摩洛哥部落客le mythe (fr)的友人曾以此格言赠之,本周le mythe质疑北非各国政治是否合理,并提出个人观点: 参与政治不该只是被动投票,也不是镇日举牌抗议就叫做反对党人士。政治人物不是专为某些党派提供“北非人民服务”*,也绝非国王的弄臣,这让从政与性爱差不了多少……政治与性爱根本是一模一样。 * 带有轻蔑之意。 他还提到政治哲学家汉娜萼兰(Hannah Arendt)的知名著书《La politique a-t-elle encore un sens?》,作者在书中表示: 现今政治仍然合理吗?政治绝非必需,不像饥饿或爱等人类自然需求,也非人类社会中的必要存在,实际上,物质必需品及劳力根本与政治毫无干系。 对许多人而言,政治代表了权力与金钱,追逐权力永无止境,一旦权力在握,金钱自然滚滚而来。Maroc Bourse (fr)宣布一间制药厂即将上市: 继SOTHEMA制药厂后,PROMOPHARM制药厂将于6月15日在卡萨布兰卡证券交易所挂牌上市。 对另一些人而言,金钱则是工具。Citoyenhmida (fr)不断呼吁,阿拉伯世界应协助身陷苦难的巴勒斯坦人。 无论是领导阶层内部自相矛盾的巴勒斯坦,还是受国内政策制肘的以色列政府,我不在乎究竟何方应负责任;我也不在乎美国明明有能力 解决问题,却袖手旁观……炸弹、枪弹、隔离围墙、沉默、羞耻的巴勒斯坦领导人、自大的敌国、冷漠的阿拉伯世界,种种情况之下,巴勒斯坦正逐渐消失。 Naim (fr)发表评论: 总结所有文章,我认为巴勒斯坦人需要的是正义,而非“和平”。 权力和金钱无法恒久,生命亦然。大学教授Naim (fr)颂扬最近往生的Driss Benzekri。 这名高贵、正直的伟人逝世了,在此我向遗族及所有自由斗士献上衷心哀悼。 部落客Moi, dans tous mes états (fr)的法文名字意谓“在世界各地的我”,他也哀悼Benzekri之死: Driss BENZEKRI之死,让我感到无比哀伤,他曾是游击队员、摩洛哥全国学生联会(UNEM)及左派激进份子、曾于1974年入狱,被判监禁30年、曾是摩 洛哥国王钦定之人权谘询委员会秘书长、公正调解委员会主席……BENZEKRI是国家民族英雄,他那慈悲圣洁的灵魂属于上帝。“我们属于上帝,我们因他而 悔改。” 感谢Daveyll提供图片 作者: Hamza Daoui 校对: Leonard

乌克兰:政治事务过量

  10 六月 2007

4月2日,乌克兰总统尤申科(Victor Yushchenko)宣布解散国会并提前选举,但总理亚努科维奇(Victor Yanukovych)及其盟友则主张总统无此权力,(这里与这里有 先前全球之声的报导)。本周,尤申科将新上任的检察总长皮斯肯(Svyatoslav Piskun)解职,他的立场亦倾向亚努科维奇,内政部长图什柯(Vasyl Tsushko)因此指控总统滥权,镇暴警察则搜索检察总长办公室,尤申科的回应则是将内政部下辖军队改由总统直接指挥,亚努科维奇同样批评总统作为,内 政部则表示将拒绝接受此项命令,引发外界不解,究竟内政部下辖军队的指挥官为何人,隔天尤申科将更多军队调往首都基辅,不过多数在途中便遭代表政府的交警 拦下。 此次冲突极为复杂,结果也尚未浮现,不过有一事可确知,无论这些政治人物究竟是代表何种政治势力,民众都深受政治事务过量(及气候异常炎热)所苦。 当地新闻周刊《Korrespondent》两位记者于5月25日时,在部落格(RUS)上提及乌克兰近来的政治与气候情况,以下为部分内文。 《Korrespondent》总编辑Vitaliy Sych: 我觉得,政治人物所见的现实已与我们毫无交集,一切都结束了。 我们在电视上所见情形是:国会打算弹劾总统,总统企图开除总理,宪法法庭法官遭指控收取数百万贿款。观众看了之后心想:那又如 何,一切都已失去意义,重要的政治消息那么多,多到已失去所有价值,如果明天电视上播出总理或总统闷死并吃掉三个婴儿,人们的反应也只是:真是有趣啊。 乌克兰政事已变成一出肥皂剧,永远不会下档,对人民生活也不再有任何影响。 本地企业家对此早已心知肚明,过往选举将届,都会使多数重大计划延后一年,但现在人们早已不注意选举,因为选举已成常态,昨天我 读着英语的《基辅邮报》(Kyiv Post),我也曾在那间报社工作,乌克兰从未像今日一般,吸引如此多外资前来,从前大概每个月报上会有一间消息,报导市场上新增某件大型投资案,现在每 周都有五、六则类似新闻,就连国际评等公司的经济预测报告中,乌克兰也已终止跌势。 一般而言,政局不稳会使人感到焦虑,但现在人们一点也不在乎。 一切都结束了,政治已悖离人民生活。 但拜托告诉我一件事,如果我明天出城去烤肉过夜,而政府刚好宣布首都进入紧急状态,他们还会让我回到市区吗? 《Korrespondent》国家版编辑Olga Kryzhanovskaya: 昏昏欲睡的王国 这个国家频临紧急状态,三权分立下的两权已失去其合法性,神奇的是基辅市区内却毫无任何迹象,感觉不出紧绷氛围,人们平静地讨论 周末行程,没有人急着看新闻,经过两个月的政治冲突,似乎所有人都已对政治高层动态失去兴趣,夏日、高温、啤酒,没人想管政治。经济正常运作,银行、商 业、地铁都营运如常,彷佛什么问题也没有,新闻报导检察总长办公室遭突袭搜索,就好像是另一部成龙主演的动作片。醒醒呀,大家,以愤世嫉俗眼光看待政治人 物有时是好事,但完全冷漠或毫不关心便有些危险,回想2004年的情况,如果当时没有数千人走上街头掌控局面,国家会发生什么事?如果只有300名走路工 站在独立广场上,而非30万公民,根本就不会有圆桌论坛,也不会有任何妥协,除非我们现在再度拾起公民身分,否则政治人物只会继续让国家空转,不愿寻求解 决之道。 更新消息:不久后,乌克兰领导人宣布达成协议,订于9月30日举行大选,总统尤申科表示,政治危机已告落幕。 作者:Veronica Khokhlova 校对:Portnoy

尼泊尔:圣母“疯”

  7 六月 2007

又是登山季,尼泊尔境内有世界第一高峰圣母峰,自然成为许多新闻报导焦点,每年也都会留下记录,例如今年截至目前为止已超过500人登顶,5人在途中死亡,这股热潮仍无消减迹象。 尼泊尔部落格圈对此也有些看法,有些部落客很意外地发现,许多雪帕人(Sherpa)擅于登山,也协助许多登山客攻顶,但外界却很少提及这群人。 “尼泊尔站”(Nepal Sites)则惊讶登山对雪帕人如此轻而易举:“…比如说Appa Sherpa已登圣母峰17次,攀上世界屋顶对他是小事一椿”;“明亮之星”(The Radiant Star)则写道,“Appa Sherpa已登顶17次,Pemba Sherpa今年在九天内也已来回三趟,上圣母峰顶超过五次的雪帕人比比皆是。” 两个部落格也都提到,在攀爬圣母峰这件事上,外界总是遗忘尼泊尔人的存在,“明亮之星”觉得很不公平: 但雪帕人未获应得的重视。 几乎每部电影里,登山客离开基地营后,雪帕人便消失于镜头前,而在记录片里,雪帕人的工作也只有背行李与准备伙食而已。 “尼泊尔站”想问,为何没有尼泊尔登顶者拍摄与撰写的电影与书籍: 我也在想,外国登山客总形容攀登圣母峰的故事如此美好,充满英雄事迹,但尼泊尔人登顶的次数远超过其他国家,却从未述说其经历,就连记者也没兴趣记录他们的故事。 “所见与凝视”(Look & Gaze)提及,现年60岁、又名“雪豹”的Ang Rita Sherpa率领一支远征队,打算将尼泊尔八个政党党旗插在圣母峰顶,这场“圣母峰民主远征队”是当地一件大事。 这场行动虽然看似后现代,用这些装饰物点缀世界最高峰,其实象徵着“尼泊尔新民主”,那将是历史重要时刻,当这群人将旗帜插在山顶,便解构了大英帝国与尼泊尔封建史的旧时代论述,“圣母峰民主远征队”将会历史带来新意。 除此之外,尼泊尔真实报导(Real News Stories from Nepal)则有一篇文章,提及圣母峰的环保清洁远征队。 作者:Ujjwal Acharya 校对:Portnoy

新加坡:缅甸侨民连署拒绝重覆纳税

  7 六月 2007

新加坡的缅甸部落客指出,缅甸民众正在发起“拒绝双重课税连署”活动,最终希望将连署交给新加坡总理。 海外缅甸民众除了得向驻在国缴税之外,还要交税给当地的缅甸大使馆,若不从,大使馆将拒绝提供任何领事服务。 部落格“Burmalibrary.org”提供缅甸双重课税政策的背景介绍: 例如居住于日本的缅甸民众,便要将所得的一成上缴缅甸驻东京大使馆,每月最低也得交10000日圆;美国侨民每月也得付10%的 所得给驻美大使馆,通常金额约为65美元,而且这些侨民都已经向美日两国政府纳税。新加坡、马来西亚、泰国、南韩、澳洲的缅甸人面临情况都相似,唯一的例 外大概只有英国,因为英缅两国签署了税赋协定。 这份连署书内指出,尽管星缅双重课税豁免协议于1999年签定,并于2001年1月1日生效,新加坡的缅甸民众仍得两边纳税,因此才发起行动,希望获得新加坡政府的行动与协助。 DTASG团体表示: 在法律专业人士建议下,我们已根据星缅双重课税豁免协议第26条规定,与新加坡税务单位进行数次沟通与讨论 依据第26条,新加坡税务单位已正式研究此项问题,下一步应与缅甸税务单位进行沟通。 此协议显然对缅甸民众有利,我们也已拥有清楚的策略与行动计划,不仅保护自身权力,更要让此事圆满解决。 部落客Lin Lat Kyal Sin与TZA呼吁读者尽量散播连署活动消息。 Ka Daung Nyin Thar希望在新加坡的缅甸劳工能团结,共同参与这项活动,让新加坡总理必须与缅甸政府协商遵循协议。 参与此计划的人们成立了DTASG部落格,从5月22日至7月1日,新加坡的缅甸劳工都可上网填写连署书,其中也提供文件下载及寄送地址。 连署书内请填写姓名与证件(签证、护照)编号,更多活动资讯与必要表格请见DTASG部落格。 作者:May Hnin Phyu 校对:Portnoy

叙利亚:自由与人权的黑暗一周:回到审查制

  4 六月 2007

作者:Yazan Badran 译者:nausicaa 校对:Portnoy 对叙利亚的自由和人权来说,上星期绝对是黑暗的一周。先是活跃的律师兼人权份子Anwar al-Bunni 因“散布怀有敌意的讯息与参加非法政治团体”的罪名被判处五年徒刑,接着当权政府对异议份子的打压更形加剧,Dr Kamal Labwani以“破坏国家安全”遭判无期徒刑,附加十二年的劳动。极为讽刺的是,正当所有的政治犯遭受审判的同时,离国家安全法庭(State Security Court )十五分钟车程的不远处,总统Bashar al-Assad正向新选出的国会议员发表演说,在这场会议上,新科议员们第一次正式行使职权来提名总统进行连任,最后的结果将在这个月不久后的公投决 定。 当我正在写这篇报导的同时,从大马士革(Damascus)传来Michel Kilo 和Mahmoud Issa被判处三年徒刑的消息。这两位经验丰富的社运份子遭判处“散布错误讯息、鼓动宗派冲突、削弱国家情感”的罪名。 这是自2001年的“大马士革之春”(Damascus Spring)以来,当权政府对公民自由和社运份子最严重的一次打压。 上星期稍早,在Anwar al-Bunni的判决下来后,大马士革中央监狱(Damascus Central Prison)Adra Prison的犯人向世界发表了公开声明和一封信,叙利亚部落圈里许多人也在自己的部落格转载这封信来替这些诉讼案寻求声援。 节录自Fares的 Free Syria里,信的内文如下: 律师先生Anwar Al Bunni、作家Michel Kilo、医师Kamal Labwani、社运人士Mahmoud Issa以及 Faek Al Mir、还有已被独自监禁六年且无法和外界接触的教授 Aref Dalila,我们是大马士革中央监狱里一群有良知的囚犯。在2007年4/27 Anwar Al Bunni的判刑确定后,我们要向你们以及我们的家人朋友和所有的人、团体、委员会、组织、联盟、政党和在叙利亚及阿拉伯世界的阿拉伯人、库德人、亚述人 的政治团体表达谢意。对所有为了我们所遭受的逮捕和审判,以实际抗议行动支持我们,以及拒斥对我们的同伴Anwar Al Bunni的指控的官方代表、国家、媒体、网站等,我们要向你们道谢并致敬。 Labwani判处十二年徒刑一案尤其使人震惊,不仅是由于过于严厉的刑罚,也因为Labwani医生所遭受到的不人道待遇。 Dreamhouse的Abu Kareem 表示: 叙利亚人什么时候才会到达忍耐的极限?要怎样的事情才能让他们火烧屁股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等到他们觉醒时刻来临前,Labwani、Kilos和其他勇于向权力说出事实的人仍将是这个多疑且暴虐政权的攻击标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