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二月, 2007

報導 關於 Egypt 埃及 來自 十二月, 2007

中东观点看和平会谈

  24 十二月 2007

來自中東的政治領袖大老遠的來到美國馬里蘭洲的安那波里斯市,忙著代理以色列和它的阿拉伯鄰國的和平方案協議,但是區域內的博客作者對此事仍抱持著失落、懷疑和悲觀的情緒。 這裡是來自中東地區博客作者的看法: 巴勒斯坦:多餘的承諾 巴勒斯坦人Lelia Haddad不隱藏她悲觀的情緒,承認在加沙的人們並不對此次和談抱持太多期待。她解釋說: 這次的和談只是讓以色列領導作出新的、多餘且糾結複雜的承諾,但同時又閃躲許多責任。他們盡可能地玩弄讓人迷惑的法律文字遊戲:我們不建立新的屯墾區,我 們只是徵收更多的土地,以自然成長的方式使其擴張,直到這些地方像個城鎮,而不是殖民地。這是美國當局認可保住面子的方式,我們可以保證剷平檢查哨。 Al Haddad 進一步補充: 所以,加沙地區的人們能期待此次和談有什麼成果嗎? 總而言之,沒有太多的期待。歴史的教訓是,不要提及任何有關他們(巴勒斯坦)命運的事,像1991年馬德里和談、1993年奧斯陸協議,或是2003和平路線。當參與和談的西方國家試圖控制和談的方向和結論,歴歷的經驗告訴他們—永遠不要再試著圖勞無功地這樣做。 敘利亞:巴勒斯坦被排除在和平之外 敘利亞博客作者Omar同意他所截取某新聞網站畫面所顯示的訊息。在當地,這次和談和巴勒斯坦多麼的沒有關連。他的博客張貼了半島新聞台(Al Jazeera)的網站畫面截圖,並解釋說: 照片為Omar所有 這張圖片顯示Aljazeera.net目前所提供的RSS訂閱主題 第一條翻譯如下: 安那波里斯會議正在進行中,布希認為此次會議是協議溝通的理想時刻 第二條是: 以色列突擊加沙,六人犧牲 我猜想,生活在加沙的巴勒斯坦人被排除在此次正在進行的協議之外。 以色列:持續懷疑 同時,來自以色列的Bert說他對此次和談能否成功抱持懷疑。他也注意到在以色列增加了安全警戒。他補充說: 如同大部份生活在以色列的人們,我一直懷疑安那波里斯和談成功的機會,我也懷疑這整個會議有什麼意義。仍然、也許、只是也許,以 色列總理奧爾默特(Ehud Olmert)和其他與會者是對的,當他們說此次會議的舉行從某方面來看是一次成功和勝利。當今天下午我和二個小孩在逛街的時候,我是想著這樣。在購物中 心,我看到一名男警和女警在巡邏,我也發現到這名男警上掛著半自動步槍,以雜誌作為遮掩。我向他們走近,問他們有什麼原因要如此的特別警戒。他們禮貌地笑 笑說「安那波里斯」。每次看著巴勒斯坦人和其他阿拉伯國家,談著他們和我們的幻想,基本上,都是挫敗。我不必指出他們所說的成功看起來是什麼了。 黎巴嫩:主人的召喚 The Angry Arab (As'ad Abu Khalil 博士)說,阿拉伯國家出席此次和談是因為「主人」布希的召喚。他寫道: 紐約時報滿滿的分析、引述關於阿拉伯國家政府決定參加此次和談。一部份人說是因為對伊朗的恐懼、另一部份人說是全球暖化的恐懼、有些人則堅稱是對未知之事的恐懼。但事實再簡單不過,阿拉伯國家的政府,包括敘利亞在內,決定參加和談的原因是來自他們主人布希的召喚。 埃及:和平進程的幻想 來自埃及的The Arabist說這次的會議只顯示了「和平進程的幻想」他注意到: 我的意思是,安那波里斯提供一套機制,抬高以色列總理阿巴斯(Mahmoud Abbas )的聲勢,而巴勒斯坦當局則繼續地從屬在以色列和美國之下,孤立哈瑪斯(Hamas)以進而將之從加沙驅離。除此之外,這個會談還有什麼建樹?再次建構和 平進程幻想的同時,巴勒斯坦分裂以及以色列政治當局(和目前確實執政的聯盟)從來沒有意願要如此做,巴勒斯坦人不再深信不移的和平進程背書。或者,我忘掉 什麼事嗎?紐約時報如果想要的話可以慶祝,但真是夠了... 中東青年(Mideast Youth):中間地帶 Ray Hanania在中東青年撰文,力促以巴雙方給和平一次機會。他解釋:...

埃及:社运份子遭 Youtube停权

  14 十二月 2007

Youtube 网站最近移除了几支警察刑求受虐者的录像,激起埃及部落圈内一阵风暴。 这是目前为止,埃及反酷刑运动最大的骚动。一位得奖的博客Wael Abbas 写道。他的录像拍摄到警察刑求的情形,却遭Youtube 移除。 埃及的刑求,由fikrat上传 警告:此录像可能包含不适合所有人观看的影像内容。 Abbas 进一步解释: Youtube 暂停了我的帐户,一切我所上传的录像,包含示威行动与其它事件的报导,尤其是关于警察局内的刑求画面。Youtube 声称他们是处理客户投诉录像内容不宜。我实在是很震惊,也试着去了解原因。我曾去信youtube请他们进一步的厘清,似乎是有着各种可能性。例如可能来 自埃及政府的抱怨,在法院判处动用私刑的警员Islam Nabih后埃及政府的出击,可能是Youtube和埃及政府达成协议, 特别是Google买下Youtube 之后。这是不是一个可改正的错误?还是说 Youtube 支持刑求者,替他们掩饰,彻底和独裁者携手合作?最后,我必须说这是全体博客、读者、社运人士的灾难,请大家站在我这边支持我。 博客Hossam El Hamalawy 附和,认为移除录像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举动。他补充: Youtube才刚取消了埃及部落圈内最重要的一个频道。Wael的录像对于反抗警方暴力有着重要价值,Youtube应该为他们能在当前反对酷刑的斗争中贡献一份力量而引以为傲。但是,Youtube管理者却和这些反刑求运动份子玩起猫抓老鼠的游戏。 他还建议,在这场反刑求运动中,作者应继续把录像放到其它网站: 此刻有必要多元使用录像上传的工具。Youtube在这件事上的处理,会让我们慢慢出走,转移到其它服务。 博客Mostafa Hussein在这篇文章后留言,他认为Youtube 的确有权利去移除这些录像 Youtube说使用者waelabbas 违反了使用规定。如果仔细看看条款,其所言的确属实。所有的内容必须遵守使用规范,其中一项规范为“不允许暴力画面,如果录像中有受伤、攻击、欺傉的画 面,不要公开上传”。它表示任何有关国家暴力、警方刑求老百姓的录像最终都会被移除。 简单来说,它显示Youtube 并“不”适合作为控诉国家暴力录像的分享空间,Waelabbas 和其它上传相似内容的使用者,应该另外找一处没有这种规定的网站,一个对于社运者友善的空间,例如Indymedia之类。 其它人却不同意上述看法,The Big Pharaoh正号召支持者来声援Abbas,他吁请读者: 我打断部落格的休息来写这篇文章,请求读者们写信给Youtube,他们因令人无法理解的原因取消了Wael Abbas的帐号。 Wael Abbas是一名反对刑求的社运人士,他的录像揭露了埃及警方的残酷行径,这是唯一可以让警局内刑求情况曝光的方式,否则受虐者的呼喊永远也没有人会注 意。我真的不明白Youtube 为何作出这种决定。现在,只有靠大家来努力了。 博客保护委员会对于此事件也有相关报导。 原文作者:Amira Al Hussaini 校对:dreamf

埃及:童年忆往,这些人那些事

  2 十二月 2007

埃及博客Ohod写下对童年友人的回忆,以及他们长大之后的人生变化。 先从Akram 开始: Akram是我这辈子遇到的第一个无神论者。当时我大约十二歳,他长我一岁,是我预校同班同学。 我曾去过他家,我虽不知他父亲的职业,但他家收藏了很多书,还送我一本Ehsan Abdel Quddos小说,当时我们只看小说。我们吃着Damyeten 伴乳酪和面包,他本身来自Damietta地区。 一周后,在学校有许多人围着Akram,我凑过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他正和一名男孩玩足球,但他竟然用可兰经代替足球!其它的学生们只是边 看边笑。而我才刚从石油之地(波湾国家)回来,因此我很抓狂,立即和他结束友谊。至此之后,我再也没有和他讲过一句话。去年我从一位老朋友那里听到 Akram的近况,他留起了胡子还成为穆斯林运动的活跃份子。而且在他父亲过世后,他便把家中所有藏书送给了一位朋友。 接着介绍的是一位名叫Rehab的女孩: 她来自巴勒斯坦,在学校时,常常戴着传统面纱,看起既动人又成熟,像模特儿一样高佻,不像学校里其它稚气未脱的学生,我从不知道她的年纪,也从没有机会和她讲话。 学校里流传许多谣言,讲的不好听,是她和学校里一些学长们的八卦。有一次,当我在操场玩足球,球弹开,我追着去捡,碰巧好看到她跪着舔某名男生的私处,这是我第一次明白什么叫做口交,一个11岁的男孩手里拿着足球混身冒汗。 他们注意到了我,当时她的表情令我非常困惑,她张大了湿湿的嘴。我赶快跑回操场继续踢球,从没向别人提过这件事。 多年后,我再次听到她的消息,二种不同的说法都得到散播者的确认,有着同样的结局。第一个故事是她变成了卫道人士,戴上伊斯兰面纱到学校向 女学生传教,并以其坚贞的道德纯洁出名,一年后她离开埃及回到巴勒斯坦。而第二个说法则是她从未改变脱轨淫荡的生活,继续和各种男女交往。最后因为搞坏了 名声,曾被拘留一个晚上,所以决定离开埃及回到巴勒斯坦西岸的老家。 最后一个故事是关于Derenawy: 过去我常听人家说莫札特是天才,我一点也不讶异,因为我小时候就遇过一个相似的奇迹。Derendawy 出身于Heliopolis的上等家庭,他擅长演奏六种乐器,都具备职业水准,他拥有我所见过最棒的音乐分析能力。他没有正式学过音乐,都是靠自学音符与 和弦。当时他才十三岁,电脑网路还不普及,只凭着几本从美国大使馆图书室借来的书籍来学习。他的能力不可思议,可以演奏任何他听过的音乐。 Derendawy 成了双亲离异下的受害者,尽管过着侈华的生活,他却患了严重的忧郁,好几个月独自在阴暗的房间里弹奏音乐。我说服他走到外面加入我们这群朋友,但并未维持很长一段时间。 有一回他告诉我,他喜欢上某个我认识的女孩,但对方已有了男友。我告诉他实情,他变得更为绝望。他从十五歳开始吸食各类的毒品。 4年后,我再次遇到他,而当时他的注意力已经很散涣,他的双手不听使唤地颤抖着,不用问,我也看得出来,他再也没法弹奏乐器。他当年所暗恋的女孩,不久即和情人分手,几个月后下嫁另一位小白脸。 Derendawy 近来又向我问起那名女子,我告诉他,她即将生小孩了。 Ohod 也评论了他写的这些人物小故事: “我怀疑这类的简单小人物故事怎么能改变我们整个世界。” 原文作者:Tarek Amr 校对:Portno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