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yce · 三月,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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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萨克与当地妇女

  20 三月 2007

原文链接:Kazakhstan and its Women 作者:Leila Tanayeva 翻译:Joyce 校稿:scchiang 国际妇女节在哈萨克是国定假日,当喜悦的上班族部落客暂离他们的办公室及部落格休息并为他们的母亲、妻子与女儿庆祝之际,我们将呈现最新由女性所写及关于女性的部落格文章汇集。 有关美丽 一位来自巴甫洛达尔的部落客籍摄影师Slavoyara,在由部落客megakhuimyak所组织的比赛中,赢得Livejournal网站里最美丽女人的称号,恭喜! 她写到 (RUS): 当谈起去评价一名女子的美丽时,我很严格:不错,有身体上吸引人与不吸引人的女人,然而这并非是评定人格的标准…如同某人说过的:美丽是幸福的许诺。 有关工作 图片由kamneed拍摄,引用自工作中的人们系列 在捷克共和国有2247名哈萨克的合法移民,neweurasia的Leila遇到一个女孩,其家人都不在此项(合法移民的)统计之中。由哈萨克南部Taraz城来的移民,相较于待在家乡,他们更愿意在海外从事非法工作,以求安身于一个拥有高度经济展的国家(指捷克)。 有关洋人丈夫 在西哈萨克一个坐拥油田之上的城市Aksai,在那里充满着来自西方国家的工作者,根据Aiman的说法,许多当地的女孩们因为憧憬有更好的生活而希望嫁给他们其中之一: 一个在小巴士坐我隔壁的女孩,晴天霹雳般开始以微细的声音喋喋不休:“西方男士比哈萨克人及俄罗斯人好,他们既礼貌又有教养,他 们不知道如何口出秽言也不偷窃!”,说到这我惊讶地几乎无法掩饰,带着震惊的心情我检视起她的脸孔并开始猜想她来自何方,我想回话,但她继续说到:“他们 比起苏联人,甚至对女人更好呢,我希望嫁给外国人。” 自己本身就嫁给外国人的Aiman提列了一些萦绕着外国人的普遍迷思,她并试着破除它们。 她写到: 因为某些缘故,我的亲戚们断定我将嫁给百万富翁,并为了爷爷要求他以一架直升机付聘礼,因为祖父年老并还是二战退伍老兵,而且对 他而言搭巴士显然困难。或许对你而言这样很可笑,但我的亲戚们并不是开玩笑,特别是我祖父真的希望为了台直升机而“卖”了他孙女,然后我明白我必须从亲戚 们的魔爪拯救我未来的老公,否则某些糟糕的事会发生;当我祖父了解得不到直升机并且亲戚们能指望的最多是台脚踏车时,他们相当沮丧并甚至不设法隐藏。 当我姑妈知道一个外国人要来访时,她开始惊慌,她第一个问的问题是:“他喜欢吃什么?”,我告诉她别担心这件事,只要提供“普通 的”食物就好,当我们到达时,所有人彷佛他是某种珍禽盯着他看,人人试着去触摸他,而你能指望什么?这是他们第一次看到活生生的外国人啊!他们并好奇地看 着他吃餐桌上的食物,我姑妈问我的第一件事是:“你饿坏他了吗?” Aiman并写到哈萨克人的殷勤款待是如何对一位从未体验过的外国人而言是种挑战: 我的丈夫并未怀疑怎么可能如此大量且频繁地吃、喝又不睡觉,一开始他真的喜欢用手吃饭、敬酒和干杯、并就笑坐在那及运用他所知有 限的俄语,但只要想像一下当凌晨两点我母亲再摆上餐桌且再一次地他们开始敬酒、干杯及歌唱时,他惊讶的表情,在那之后一星期他因消化不良及大量的伏特加生 病。 当哈萨克人和外国人真的都喝醉时,他们能不藉由翻译了解彼此,我就见它发生过许多次,但最有趣的一次是当我堂兄弟用伏特加配啤酒 真的灌醉他们的姐夫时,当我丈夫回到家时,他勉勉强强地站着但他能清楚地说话并问我“kal kalai?”(哈萨克语的“你好吗?”),而且不待我回答就自己回答:“zhaksy!”(“我很好!”),他并学了句俄罗斯谚语:“没加伏特加的啤酒 是浪费钱!” 给其他想像和外国人生活是天堂的女孩一句智慧之语,她写到: 有许多关于外国人及其生活型态的迷思,可悲的是因为没有看世界的能力,我们的民众将外国人当作无敌的人物;有很多的刻板印象从很 久以前苏联时代就开始,而且你对它们无能为力。想起那小巴士上的女孩,我在想有多少女孩来到Aksay希望寻找与外国人的幸福,有些人找到了,有些则感到 失望,而一部分则像我了解到最终还是快乐最重要。 有关政治 KUB写了在哈萨克最有影响力的女人:总统的女儿达丽嘉.娜札巴耶娃(Dariga Nazarbayeva): 尽管具有明显的东方思维,在哈萨克的政治圈还是有许多女性。目前内阁有三名女性部长,116名议员中有10名女性…最光鲜且知名的政治家是来自Mazhilis(下议会)的议员达丽嘉.娜札巴耶娃。 娜札巴耶娃没有错过强调她平凡一面的机会并试着去忽略她总统女儿的身分;虽然有谣言,但她明白 她在父亲总统任内的角色。因此,熟知阿斯坦纳(Astana为哈萨克首府)“内幕”的人声称达丽嘉策划了她父亲2005年的竞选活动。政治上,她代表她的 Asar党提议所有支持当局的政党创建共同联盟去提名一位候选人--纳札巴耶夫(Nursultan Nazarbayev)。...

乌干达: 最佳部落格之特别报导

原文链接:Uganda: Special Report on Best of Blogs 作者:Joshua Goldstein 翻译:Joyce 校稿:PipperL 上周乌干达的博客们为举行第二届乌干达博客快乐时光活动拜访一家位于坎帕拉的马提欧酒吧,除了为会会朋友及讨论面对来自国家的主要挑战外,这群人并提名了第一届乌干达最佳部落格奖名单;某种程度上来说,2006年是乌干达博客圈觉醒的一年,在写作品质及陈述公共议题上有巨大的增长。Jackfruity所发想的最佳部落格奖是个表扬那些既促进公益且独特的部落格及其内容的好方法。 给那些未曾贴近乌干达博客圈的全球之声读者,接下来你会看到八位乌干达年度部落格提名者的简介,你可把这当作是类似那些在大型颁奖典礼上顺畅的蒙太奇影片。这则快速的评论企图展现乌干达博客圈在书写形式、主题与个人特质上难以置信的多样性。 部落格Building the Nation自2005年六月就开始叛逆地书写部落格,他写关于他的恶梦、在乌干达的公车旅行以及他的祖母如何能听他调咖啡的声音区分是否有加牛奶(译注:原文有误,可见作者部落格),他是我所谓麦克罗罗学院那挂的,那是一群就学于麦克罗罗大学的在校生及毕业生,他们经常书写关于在乌干达的每日冒险。 最近更名为‘Once Upon Ish,’的部落格Dear Mr. McCourt,作者是在印度新德里念书的乌干达学生Inktus,她以书信体的方式书写对于生活的省思给她最爱的作家-法兰克.麦考特-安琪拉的灰烬的作者,Inktus也写当她参加印度古鲁步行与在印度的墨西哥人间的对话,她召集陌生人并提议向他们购买咖啡。 Between a Rock and a Hard Place是乌干达最有争议性的部落格,作者兼叫嚣者 Dennis Matanda 在位于坎帕拉的银行业上班。他发表了针对乌干达人性格、政治家言行及经济依附状态的激烈批评,他发布的某些文章是全非洲最刺激的。 Ernest Bazanye大概是全乌干达最风趣的人,他是个作家兼记者,并在乌干达两家英语日报之一的新视野日报写每周专栏。他声称自己是‘无法抑制的火爆青年;易怒的莽夫’,他写关于些当代艺术家、在句子中使用fuchsia这个(gay般的)词汇以及坎帕拉的夜生活冒险。 I've Left Copenhagen for Uganda是35岁的佩妮莱,所经营的部落格。她从2005年六月就来到乌干达,从事援助工作。佩妮莱居住并游遍乌干达北部的西尼罗河区域。她的足迹直到苏丹边界,六拜访了境内流亡人士(IDP)的营地,并在乌干达小镇中采购杂货。 部落格200 Coin Has Fish的作者Ivan Presents是另一位来自麦克罗罗学院的入围者,Ivan书写关于她居住在一个面临不断销减供电的城市的感觉,以及亲友们的闲谈鬼扯。 Twisted Nation是一位自称从高中中辍,然后成了电影制片的脱线先生(Mr. Magoo)的部落格,他的部落格设计-全能之眼(all seeing eye)-也被提名为最佳设计奖。脱线先生书写他协助过的电影、全球娱乐产业的反思,以及在一部被美国军事爱滋病调查网站 连结的 YouTube音乐录影带中,寻找他的朋友。...

俄罗斯:民族主义

  7 三月 2007

校对:Portnoy 在今日的俄罗斯,法西斯主义者、国族主义者、爱国者、极端主义者等标签似乎被无分别地套用。 前西洋棋冠军,现任反对党政治家的加利·卡斯巴洛夫(Garry Kasparov)声称俄罗斯总统蒲亭领导的政权是法西斯主义份子;亲蒲亭的青年组织NashiNashi则以指控英国驻俄罗斯的大使在背后支持法西斯主义者(也就是反对党)来反击。反非法移民行动联盟集结其它自称是国族主义爱国者的团体并举行所谓的俄罗斯大游行;国家布尔什维克党(NBP)宣称在此游行活动中,有目共睹地很少有人拥有(发言的)道德权利,因为他们的国家布尔什维克党是唯一合法且健全的国族主义政党。然而根据自称”反法西斯”的Nashi组织所说:民族布尔什维克党与反非法移民行动联盟都是和卡斯巴洛夫等自由派政客同一路的极端法西斯主义者。一名青年以西洋棋盘袭击卡斯巴洛夫的头部,众人指责两个不同对象:当反对党一致认定凶手一定是Nashi组织的成员(a nashist-带有些微贬抑的称呼,源自Nashi拼法近似纳粹Nazi);Nashi组织却说犯人可能是布尔什维克党的成员。 总而言之,有那么几分”某些人认定之恐怖份子,却是他人心中之自由斗士”的意味。 记者Aleksandr Plushev(LJ 用户 plushev)最近在他莫斯科回音电台的部落格上发起讨论民族主义议题: 国族主义齐步走 历经我们[…]白天的广播节目,结果我们有将近百分之四十的听众自认是国族主义者。 这结果是否让任何人感到困扰呢? 这就是我们社会的样貌吗? 我们电台的听众就像这样吗: 如同无处可走的自由派人士那般的有条件的民族主义者?亦或这被扭曲的风貌是因为并非人人都承认自己是民族主义者? 这则条目引发了一长串的讨论,部分讨论翻译如下。 然而,首先这则简洁的意见留在讨论串半途: Merkator说:我觉得很困扰,依我的愚见,每个人自己皆有对何谓民族主义的认定,因此产生了这百分之四十的人。 现在,我们继续看这些论述 Mironova Nataliya Alekseevna说: 人们觉得处境凄苦且备受压迫,但我并未察觉使人们感受到种族被抑制的结构,这当中有许多的迷思,举例来说,每个人可得到他那部份的石油租费,但犹太人手握全部;不合理吗?这的确没道理,但试着对一个受压迫的人解释:假如你将所有的石油利润平均地分给每个人,每人至多得到一百元,而不是煽动者所说的125,000,元。即使赶走了全部的犹太人,也多分不到五块钱。 我无法接受要每个人都得称自己是俄罗斯人的要求 -他们(煽动者)接着说一切都会变好的。我深受俄罗斯文化浸濡并以俄文工作,然而我生为犹太人,(纳粹对犹太人的)大屠杀对我而言不是毫无意义的字眼。为何我该抛弃我的种族?我认为那是数典忘祖,在那六百万个被屠杀的犹太人之中,当中包含了许多我逝去的亲人。但每当谈及俄罗斯国族主义时,即便那些温和且有教养的人也立即断言我们(犹太人)掠夺了所有属于他们的东西。这让人感到绝望,我不明白该怎样使人们改变他们心中的想法,使人们停止仇恨高加索住民、犹太人、中国人、美国人… […] Mysh接着说: “为何我该抛弃我的种族源由?”当然你不必抛弃,也没人必须这么做。但因某些因素,现在每个紧握俄罗斯意识的人事都会被套以纳粹标签。 Mironova Nataliya Alekseevna回应: 你能说的更明白些吗? 哪个人要求你抛弃你的俄罗斯意识? 用什么形式呢?[…]假如要作为一个俄国人意味着得像只鹅般走路摇摆,(如同一个纳粹)举着你的手臂,那么或许最好别做个俄罗斯人了[…]试着当个俄罗斯人而不伤害任何人-满怀仁慈、心胸宽广、有雅量、并追群真理与正义;这比起集结起来举办俄罗斯大游行并气急败坏地将你们的问题责怪移民们,更加地困难也同样更有意思。 Vr说: Nataliya Alekseevna你以这样的文章挑起粗鲁响应,难道现今只有俄罗斯国族主义吗?在Plushev的节目中只提及大略的国族主义的问题,而未指出是关于什么国族;但你被熟悉的反射诱导而认为: 国族主义=纳粹主义=俄国人=打倒犹太人以拯救俄国! 为何呢? […] Mironova Nataliya Alekseevna回应: 我并不是在激起任何对立。我们住在百分之八十人口为俄罗斯人的俄国,这节目是关于支持克里姆林宫的统一俄罗斯党所提出的”俄罗斯计划”,而百分之四十的听众们在节目中自称为国族主义者,国族主义者是指哪族?由你自己判断。打电话进去节目的民众表示国族主义是悉松平常且无害的一件事,只要人人都自称是俄罗斯族且走在这张旗帜下,就可以抛开rossiyane这个词汇,而一切都会很好,他们不会伤害任何人,然我不愿意加入他们的行列。我身为犹太人,我不为此感觉骄傲而是这事实生来如此,但对我却是重要的;我非常能体会一个鞑靼人不会想要称自己是个俄罗斯人,同样地穆尔多瓦人与埃文克人亦然。请以我们生存的方式尊重我们。 […] Igor写到: 依我个人浅见,爱国主义是指一个人对祖国的爱,而国族主义则是对国家的爱。你爱你的民族吗?假如是,那么你就是位犹太国族主义者。你不想做个俄罗斯人,就别做!但我不明白也想弄清楚为什么在我自己的国家,我非得做个rossiyaninrossiyanin而不是个俄罗斯人。[…] Gena说: […]Aleksandr,这是老调重弹。对我们(俄罗斯人)来说,种族或族群的偏见是世界观的一部分,毫无疑问地俄罗斯意味着优秀;但那些非俄罗斯的人们则一无是处。当然这是相当概括的说法,还是有许多人抱持着中庸的世界观;但有相当高比例的人口遭受「厌恶非俄罗斯人」的病毒感染,而对他们而言,要让俄罗斯人立足世界的同时也代表其它人都得向俄罗斯人跪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