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yce · 四月, 2007

最新文章 Joyce 來自 四月, 2007

伊朗:不分男女老幼的妇运

  29 四月 2007

校对:Leonard 伊朗女权运动者已发起许多活动,如「百万联署要求修改歧视法运动」,并组织和平的反歧视活动,其中部份女性遭逮捕并被送进监狱数天至数周不等,伊朗女性持续奋斗追求公平与自由,感谢一位摄影博客Kosoof,我们能从过去两年的照片中,发现女权运动的重要时刻,在此挑选五张照片来显现「抗争不分男女老幼」,我们见到年长与年轻的男女参与示威游行,同时也见到女警镇压女权运动者。

葡语系博客圈报导东帝汶的第一轮选举

  26 四月 2007

校稿:chy7211  “你投票给谁?” “我不会说的…” “为什么?” “我才不笨…”东帝汶正举行它成为独立国家后的首次全国选举,目前的投票统计显示:为了决定下届总统有举行第二轮投票的必要。先前于四月九日举行的投票在计票过程中产生某些令人困惑的问题,这对一个先前没有选举经验的国家来说是可预期的,较意外的是国家选举委员会(CNE)发言人马帝诺.古斯芒(Martinho Gusmão)神父依序以四种语言发布记者会 — 德顿语、葡萄牙语、印度尼西亚语及英语,在以个人身分对选票处理的不合逻辑结果表达质疑并提出强烈关切后,古斯芒神父遭免职并由其它官员发表声明。葡萄牙语的消息来源报导: 东帝汶国家选委会(CNE)在完成选举报告分析及排除无效投票后,今天将宣布四月九日总统选举的暂定结果,包考地区(Baucau)所统计的夸张投票数被认为是在一小选区Vae-Gae的纪录有技术错误,在东帝汶选委会(CNE)发言人马帝诺.古斯芒神父暗示确实存在‘不合逻辑’与‘无法解释’的情况后,隔天选委会主席Faustino Cardoso解释:检阅报告及判定705个地区无效票数的程序已于昨天当地时间早上四点三十分结束,这是一段‘漫长且小心翼翼的’过程,由于技术错误阻碍了许多地区的选票计算与纪录… 官方将于周五发布第一回总统选举的票数总计,第二回则预定在五月八日。 “东帝汶今日发表暂定结果”引自博客Timor Online 东帝汶正历经某些错综复杂的时刻,在这(仍然)是葡语系的国家,选票增加的奇迹有了新的解释,难以明白发生什么事,不论是来自葡语国家共同体(CPLP)或来自欧盟(UE)的国际观察员,在星期一三五有一个解释,而在星期二四六又有另一个解释;这是如此的巧,当他们发觉东帝汶独立革命阵线(Fretilin)的候选人卢奥洛(Lu Olo)将会是第一回的赢家时,问题就开始了,巧合… 事实是随着计票过程展开,渐趋明朗地,古斯茂(Xanana Gusmao)与霍塔(Ramos Horta)企图给予东帝汶独立革命阵线致命一击的最大目标已完全失败;我不知道这对东帝汶的民主是否好,我所知道的是卢奥洛的最终胜利使澳洲人如鲠在喉,而这是澳洲政府绝不接受的。我为我的坦白致歉,但对我而言,越让澳洲人难受越好。 “澳洲制造混乱打击东帝汶”引自博客Alto Hama 与所臆测相反,包考地区(Baucau)并未有选举舞弊;最终在一个登记6万一千个选民的地区并没有30万票,虽然我不明白疑问是什么,因为登记在任一地区的东帝汶选民可自由地选择在任何地方投票,事实上所发生的只是逻辑谬误,稽核员仅计算各地区的选民数量,而没有将这些票分配至投票人的识别区,‘因为缺乏合格的人力资源而导致计算错误’真是过错,但这些是可使南方邻国惊恐的错误,而当他们惊恐时… 虽然查核结束但仍未有最终结果,他们是在等待五位候选人即将向上诉法院提出可能的控诉形式化吗?他们是在等待澳洲人许可吗?一定不是葡语国家共同体(CPLP)之一… “最终没有任何舞弊”引自博客Pululu 事实上,这个世界最年轻的国家可能已明白要为这次就职选举经验做更好的准备,在一个受文化上、语言上及政治上的隔阂动荡的国家里,萦绕着初次投票程序与计票的不确定因素必定对进行过程带来额外的不稳定性与不确定性。 有些人认为星期一的选举是成功的,就此来说,只有选举期间相对平静是如此。因为假如我们检视其它方面,我们不能不夸张地说这次的选举是场真正的惨败,有这么多来自各方面的异常、失败、矛盾、抱怨及抗议而无任何可行的解决方法: 尽管有许多国际观察员参与,这场总统选举并未因此转向透明化,且并未抬高任何主权机构、首长、人民、政党领导人或观察员的声誉,谁也没有。明知2001年的选举因其透明度而遭诟病,难道不能期待我们会为东帝汶即将举行的首次选举做更好的准备吗? “我们要去哪?”引自博客Timor 2006 混着各种垃圾,一张印着微笑的霍塔(Ramos Horta)和卢奥洛(Lu Olo)照片的第二轮总统选举公告的印刷品,不小心被放在满是其它种废物的垃圾桶之外,是的,每个看过的行人几乎都把它扔到垃圾桶。 “总统选举的其它方面”引自博客Timor 2006 根据上回民调结果,东帝汶独立革命阵线(Fretilin)的候选人古特雷斯.卢奥洛(Francisco Guterres Lu Olu)赢得大约26%的票数,据推测实为东帝汶民族抵抗评议会(CNRT)的无党籍候选人-拉莫斯·霍塔(José Ramos Horta)赢得22%,民主党的费迪南.阿劳若(Ferdinand de Araujo)又名拉斯玛(LaSama)民调约19%位居第三,这一次没人争论卢奥洛(Lu Olo)与拉莫斯·霍塔(Ramos Horta)将于五月面对二轮选举的事实。无庸置疑地,葡语博客们倾向将霍塔(Ramos Horta)与古斯茂(Xanana Gusmao)连同他的澳洲夫人视同东帝汶葡语争端的仇敌,并给予更大量的关注。这次的选举肯定会反映并扩大文化上与语言上的冲突。 有件事是可以肯定的:澳洲是美国及全世界各地金融精英的代表,这些人寄望霍塔(Ramos Horta)与古斯茂(Xanana Gusmao)双手奉上东帝汶,这是他们千方百计想达成的… 他们会逐渐履行践踏在繁多尸体上的计划,假如任他们在本地横行,我们可将此称为“卖国”!这看起来像卖国,因为它的确是卖国。当谈论到阿卡提利(Alkatiri)… 他打算将东帝汶利益卖给谁?给中国?你瞧,他也将(国家利益)卖给那些狗娘养的…...

秘鲁:造访博客村

  26 四月 2007

校稿:abstract   “阿玛斯广场及背景中的圣多明尼哥教堂”由Juan Arellano拍摄 今次我们将造访一些我们过去未曾见过的博客,另一种类型的博客:如果你的兴趣放在政治或网络行动,也许在第一眼瞥见时不会引起你注意;但这类博客同样地有他们自己的一片天与其追随者。我们必须时时刻刻带着谨慎的目光走进,有时候,钻石在我们最意想不到之处,那么让我们稍微探险一下吧。 无疑地,紧邻太平洋的利马是最大的拉丁美洲城市。如同大多数其它类似的首都,公共运输系统总是一片混乱,许多人有着自己的观点责备小巴士是罪魁祸首;但一般而言,政府致力于公共运输的规划总还是留下许多地方让民众对其有所要求。假如你有所怀疑,那么看看这些Juan de Dios 在文章「轮子在哪里?」中发表的照片吧,幸好,不用哀悼任何伤亡。 既然我们已经提过小巴士和他们的坏名声,我不禁想指出一则几个星期以前博客「我是玛莉亚(Sutiyqa Mariam)」发表的文章「多语系的小巴士(Polyglot Combi)」,这则趣闻使我们思考:「并非每一件事都如此糟糕,总是有可改善的空间」。 事实上,真正糟糕的是秘鲁人的足球。不是因为球员的才能,而是联盟的管理者对于这场风波实在有许多事得处理。瞧瞧这则于网站「中场」发表且标题名为「夜幕落下:秘鲁足球被击倒」的报导。 如每个人所知,由于一项导致损失四分的决议且将该球队降至次级联盟,安卡什队被除去今后比赛的参赛资格;更有甚者,其余的11家(足球)俱乐部则将决定参与角逐季末的锦标赛。但秘鲁足球联盟理事会所驳回的裁决引起职业俱乐部严重的焦虑,为何如此?世界杯委员会委员Jose Malqui领军的安卡什队,如这样一支在一级联盟广受喜爱的劲旅是否会被排除在外,好让Julio Vasquez Giacarini先生得到职业足球工会(ADFP)的大位? 博客“A boca de jarro”于这篇「秘鲁足球联盟:一个腐败的组织」中,稍微回顾秘鲁足球领导人的低劣操守所引起的后果。 我的意思是假如明天我们发现有人收买裁判,假如我们发现领队贿赂其它队的球员以让他们「轻松地比赛」,就设想你可能会面对的处罚…别担心,假如你是个没灵魂的作弊者,无论做了什么事,秘鲁足球联盟(PFP)有个能解决你问题的方法…「特赦」。 秘鲁足球的美好时代已经启程,或至少我们这么期望着。如同这句格言所说:「坏事不会持续百年,否则也没人能抵抗它」,一切终会逝去,这就是人生。关于一些处世哲理,博客「旅者评论(Comentarios de un Peregrino)」发布一则「MAF-失败大师」 我肯定是一位失败大师,我没有丝毫疑虑,但这并未使我更少失败。事实上,我相信失败能给予明白事物的能力:了解成功是相对的以及成功比失败短暂,它使我尝试从别人的立场思考并试着了解他们的生活,甚至更为重要的,失败造就我成为现在的我,它提醒了我:光阴比我们预期的有限并且没有什么事是那么严重的。 另一方面,博客Puerto Asterix的作者Rain以韵文写了一则短文「剎那(Fleetingness)」: 每一秒、每十年、每一天或者在你清晨张开双眼所花的时间里,每件事物都在消散。 有些事你绝不会知道他们会持续多久,即使我们希望他们能永恒不变。Mu清楚地明白这个道理并在他的文章「那么你呢?你为何写作?」中叙述: 我写作是因为偶尔我想着这样不着边际的事,假如我把这些想法告诉某些人,一定会让他们错愕,接着是一阵十秒令人不舒服的沉默,最后则以「总之…」找话题转换。 其它时候,我在字里行间写呀写,在一则故事里以一行诗述说我的感受,例如述说我在乎及让我心醉的你。 而且因为我惧怕死亡,我为不朽而写作。 不着边际的呢喃、爱情、渴望、恐惧,这些都能在博客发现,这是他们被如此广泛阅读的理由之一,当然这不是主要的理由,我们也见到混合真实与亲身曲折故事的小说文学: 在某个时刻,一名肥胖的女子向我走来,并如同软件动物般使我无法将她从上述的话题中移开,她再一次质问我:「你知道什么是博客吗?」比起我将起的愤怒,我以值得同情的神情回答她:「该死的!我不知道」!在我回答后,这名肥胖的女子并没有感到不悦,相反地,她试着跟我解释博客社群是结交有教养的人最好的方法。此刻,这位肥胖的女子不再表现的与她的情绪相符:她甚至不再盯着我,并期望抓住另一个人推销这个想法:「成为一个博客有如改变你的信仰,它在这个城市中保证了社会关系的应许天堂」。 几乎无可避免地,这则故事名为「这位肥胖的女子」且收录于博客「利马:路人年谱(Lima:Chronicles of a Passer-by)」,这也是我们用以结束这小旅行的博客,我希望你会喜欢。 David Sasaki从西班牙文翻译

伊朗:被囚教师、核能典礼及英国海军士兵

  22 四月 2007

上个月伊朗人欢庆新年,同时深思回顾过去十二个月以来,政府是进步或者完全没有;一个月后,这些相同的挑战依然存在,其中包括:核武危机、经济问题与人权议题;当局上周举行一场核能典礼,同时有多名教师被逮捕,伊朗的博客圈正讨论着所有这些议题,并且没有遗忘英国海军士兵风波的后续演变。 在教室与监牢之间的教师们 在许多城市包括德黑兰及哈玛丹,教师们为诉求提高薪资已开始在三四月进行和平示威活动。 感谢一位优秀的相片博客Kosoof,我们能见到这些三月在德黑兰的示威活动之一的种种照片。 根据一个报导有关教师议题的博客”粉笔与心情”(Chalk and Heart),大约四十名教师于四月被捕并遭当局指控计划罢课及示威,根据省政府说法,多数教师都已获得释放。 博客补充说三名在国会示威中遭逮捕的教师被移送到德黑兰的艾文监狱。 对当局声称在德黑兰被逮捕的教师因为筹划罢课与组织抗争,不配称为教师,该名博客感到讶异。 教师联合会博客已公布被捕教师姓名,并补充教育部长可能会被国会传唤且因这次的事件遭弹劾。 博客ZaneIran于星期天与星期一写到:鉴于展现团结,许多在哈玛丹的教师拒绝到校。据博客指出:星期一当天,学校处于半关闭状态。 总统的眼泪与实际的挑战 Jomhour质问阿玛迪内贾:如何能在核能典礼上宣布为工业目的而开启核浓缩时,喜极而泣? 他提醒读者:同一时间45名教师因要求更好的工作条件于德黑兰入狱,女性社运人士身陷囹圉,类似的新闻层出不穷;但尽管有这些坏消息,总统依旧由于核子发展获得感动。 前任副总统穆罕默德·阿里·阿塔西(Mohammad Ali Abtahi)说: 在去年的盛大典礼后,谈判代表在核浓缩这点上已发现一种与世界各国合作的方式,这两种针对伊朗的方案尚未核准;在今年核能典礼再次于昨天举行后,我们的合作国变的更认真了而我国将幸免于更多即将来临的危机。在这场国力展现的大成功典礼后,我们应当解决我国的国际问题而不是变的骄傲自大;假如能做到,则幸福将散布于所有必须遭受制裁问题的伊朗人之中,虽然伊朗的历史充斥着机会的丧失。 更多关于英国海军士兵的消息 博客1984写到:海上危机引起油价剧烈上涨为伊朗政府赚得1.67亿美元,这场危机最重要的结果是伊朗在石油市场的改变与价值,许多人怀疑现在是否会实施制裁。 Azarmeher提到伊朗的政治囚犯一定比英国遭暂时拘留的海军士兵更为煎熬。 过去28年被迫做出电视自白的伊朗异议份子,在他们上电视以前已身处地狱之中;七十多岁的伊朗记者Siamak Pourzand在电视出席前比这些据信年轻且训练有素的健康海兵更加抗拒,正因为Pourzand减重的一览无遗使得人人知晓他做了什么。

中美洲自由贸易协议:哥斯达黎加的不同观点

  20 四月 2007

校稿:abstract 编者备注: Juliana Rincón Parra曾为我们揭露对于哥斯达黎加当局承认中美洲自由贸易协议引起的大规模反弹,然而圣荷西当地的Roy Rojas坚持我们也应展现哥斯达黎加国内和其部落圈对中美洲自由贸易协议的支持,以下文章是由原文为西班牙文所翻译。 过去两年在中美洲及多米尼加共和国,许多政治议论集中在来自美国所提出的自由贸易协议衍生的利与弊;自外于相关国家,哥斯达黎加是唯一未签署中美洲自由贸易协议的国家,这是由于少数党的反对并试图绑架立法院及阻扰所有国会进展。 实际上在已签署的国家 – 以尼加拉瓜及萨尔瓦多为例 – 对美国的出口额大幅增加且失业人口并未如同反对人士所警告的上升,使工会不支持与一个如同消费者国家的美国交易的恐惧,难道是此刻哥斯达黎加已经每年出口数百万美元吗? 为何这么多诸如美洲开发银行(I.A.D.B.)与中美洲经济整合银行(BCIE)的经济学者与专家专注在此议题?如工会所坚持的:“其中某些人可能弄错了并宣称想要将我们带入灾难里”,这简直难以置信;我们不可以对一个像美国的广大市场紧闭大门,虽然目前因为我们「加勒比海说法的提议」(译注:由委内瑞拉和古巴所提出的玻利瓦尔替代协议取代美国所提出的 CAFTA )而遭到排除在贸易协议之外,但这计划随时可能被取消,此外我们将会被排除而无法输出我们的农产品、科技产品以及纺织品到一个养育数以千计哥斯达黎加人的市场。 根据经济部提供的数据,国内纺织厂无力与免关税就能输出产品至美国的其它制造业国家竞争而败退,13,000的人也将随之失业,这些离开哥斯达黎加的企业,接着将会在已签署协议地区的其它国家设立;此时在哥斯达黎加的部分地区,纺织部门扶养将近78%的工作者,在2007年自哥斯达黎加的织品输出额相较于前年减少11%,同时在部分中美洲自由贸易协议区域的国家,织品输出额增加了17%,这使我们怀疑是否协议真的无法对我们有帮助。 现在最有争议性的议题之一就是开放电信产业以增加竞争(这不等同于私有化),关于这个主题有许多观点存在,就像Fusil de Chispas经常参考有多个电信服务供给者的其它国家的数据,例如这则布告指引读者阅读一篇来自在线杂志 “机密” 的文章,这则文章指出在哥斯达黎加我们享有低关税,即使我们在全世界每人手机使用排第三。 在2000年时,科斯大黎加的手机服务关税是中美洲最低,比次低的萨尔瓦多还低50%,这是根据尼加拉瓜的南方贝尔公司提供的以服务质量卓称的在线杂志 “机密” 所出版的详尽报导。 因此,假如我们清楚我们不会拥抱私有化,而且我们所拥有的只是更多的竞争,那么为何恐惧让其它企业提供手机及网络服务呢?假如目前的供货商”ICE”是这地区及几乎世界最便宜的,那么假如其它企业也进来又怎么样呢?竞争造福所有的用户,ICE或许将改善他们的服务而外国的服务供给者将必须以其低价竞争,一个哥斯达黎加青年们的组织 「青年发展协会」 有一个部落格主要在讨论自由贸易协议(如:「论大学与中美自由贸易协议」、「跨国投资者仲裁」、「我们的发展在哪?」…等),这显示了一个在自由贸易主题上意见多样化的清楚范例,当抉择的时刻到来时,没有人可以说毫无任何信息。 支持自由贸易协议并非意味着我们支持北美政府,也不代表我们同意它各式各样的国际政策,但我们体认到小国家需要商业伙伴,我们需要他们的市场而且我们需要进入他们目前没有管制的市场的保障权利条约,借着条约(签订),我们拥有不容许他们在未来阻扰我们进入的契约。

海地:妇女谈女权运动

  15 四月 2007

校稿:FoolFitz 过去这段时间,我们报导了哈萨克及当地妇女、中东及南美、俄罗斯及南亚如何以部落格纪录国际妇女节,而此刻两位海地的部落客,也写了国际妇女节以及女性解放运动的过去、现在和未来。 海地女权运动 Roody Edme在部落格Ailleurs vu d’ici上思考1970年代及80年代的海地女权运动,当时我们来到打造女性的倒数四分之一世纪,而且有许多事物都在改变中(Fr)。 Edme回顾Marie Laurette Destin曾被一些人赞许为海地女权运动之母: Laurette穿着如同明星宝狄瑞克…像个幽魂般游走在太子港的街道里,她那海上女妖般的歌声,使周围的人意乱情迷。 有些人非常不认同她的海地妇女解放运动(MLH),认为其方法过度建立于法国妇女解放运动(MLF)的基础上,Marie Laurette在某些人眼中是个异端人物,她冒着带来西方奢靡风气的风险,大大地开启我们社会抗争的一扇窗。 然而在她更久之前,可追朔到如卡门波森(Carmen Boisson)、Gourdet St-Come女士、Paulette Poujol Oriol等名女人的轨迹,只有Laurette提出更多当代的需求,诸如身体自主及性自主的权力… 当国民仍然活在军事独裁政权及低度开发的地狱之中时,谈论妇女解放这种中产阶级的概念,似乎是不正确的意识形态;但上述的女性们,不但极力争取工农女性的解放,也同样为男性争取权力。 并非全部的女性主义创建平等 同时另一位在Notedor.com书写的海地部落客Nancy,对于某些认为女性不需要男性的女性主义学派做出评论: 今早有些女性在街上抗议当地企业的剥削,她们的观点重新带给我许多回忆与省思。 我看见自己手持抗议标语,与我所属的已婚妇女(Femmes Engagées)团体一同要求正义,那天在抗议的途中,一群在我身旁的妇女们大喊:「从现在开始,我们不再需要男人。」我问她们,那么我的丈夫与三个孩子会如何呢?她们没有回答,且未曾想过她们的儿子。我们有着不同的目标,我们的行动里缺乏凝聚性,我回了家,并悲伤的看待这次没什么意义的抗议活动。 Edme也认为某些女权运动太过激进: 理所当然地,所有的解放运动都有他们的教条或无意的宣传活动。某个美国的新女性主义认为,将任何动作都视为性骚扰,可以停止引发两性间的冷战--当一名男子在调情时,为了避免遭指控性骚扰,他必须宣告追求之意图… …但这样过当的举动,在所有政治及社会抗争中都可发现,他们处于一个对多元性造成威胁的制度中,这是所有真实民主制度成型期的一部分… 今日在海地的女性主义状况 Nancy感慨今日在海地的女性主义,并评论某些女性着重其「女性不需要男性」的夸张言论,而牺牲了她所谓的「实际问题」。 尽管我承认今日在关爱女性方面有巨大的进步,我却注意到在我国某些女性的目标毫无改变,她们没有走入实际问题的核心。重要的是某些可耻的法案被偷走了,你独自提携、扶养及教育的孩子,却无法以带着你的姓氏为荣? 我记得当我生了最小的孩子,市民服务因为我没有丈夫,而拒绝给予我登记出生证明的权利时,我有多么愤怒;但我在更早之前就知道,一个有外遇的丈夫可以不用出示合法的母亲就有给予其血缘子女出生证明的权利,这岂不是让人不可置信吗?对两个女性的羞辱,并盗取了会伤害孩子一生的身分证明。 要让社会变得平等且和谐仍然有许多事得做!我们的社会何时才会为女性实行具体又明确的措施呢?除非他们在我睡着时就达到了,但谁知道呢?我依旧沉睡着! 醒醒吧,海地的妇女们!看在上帝的份上,你活在21世纪,当你欢庆今年国际妇女节的到来时,至少让它有些价值。 Edme对海地妇运的情况,则有比较乐观的反应: 尽管目前有着可怕的问题、无数「Ginou」的沉默逝去,以及许多的矛盾,但这承自于上世纪「争取妇女投票权抗议行动(suffragettes)」的女权运动,将有着充满光明的未来。 她并以诗意妆点海地女性的成就,认为她们是国家的「骄傲」: 因为她们,包括组织与机构,比任何关心这个议题的人们都要更加长远;同样也是她们,包括这些聪颖、精彩的一个个典范,是海地的骄傲:被我们的政治迷梦焚烧、勇敢地带进新典范的交易者;形塑未来命运的教育工作者;电视与报纸的新闻编辑与社论作家;我们自己混杂冒险体验的小说家与说书人;牵系着地方首长办公室未来命运,东南方的女儿;基金会的执行长们;「国宝」们;展翅飞翔,足以触及全球性机构高度的新闻记者;人权组织工作者--我们共同的残忍梦魇… 海地人体认到,每位女性都是这个我们经常鄙视的国家的骄傲。 照片取自冲击媒体的相片集

巴尔干半岛最年长的部落客

  8 四月 2007

原文链接:The Oldest Blogger in the Balkans 作者:Ljubisa Bojic 翻译:Joyce 校稿:Leonard Radmilo Ristic是位74岁的退休高中教授,喜欢在傍晚时参加戏剧表演、画廊开幕式、读书会、圆桌讨论及其他在克拉古耶瓦茨(塞尔维亚中部城市)的类似场合,当Ristic返回家中时,等待他的是电脑,而不是传统的纸笔。 巴尔干半岛最年长的部落客Ristic说:“我喜欢评论网路上塞尔维亚语及克罗埃西亚语的论文中疏漏之处,如此一来我可激发他人留下补充的意见并导引出重要的议题。” 这些日子一个事件惊动了本地社群,那就是发生于克拉古耶瓦茨大学法学院的考试利益交换,警察逮捕了数名据称涉嫌贩卖大学文凭的教授,Ristic说到(SRP): 真有意思,他们如何订定一场考试值500欧元 […],难道他们使用某种经济学法则吗?或许有一种解释是订价者认为一场考试需要花两个月的时间去用功,他们考量到平均月薪为250欧元,两个月的薪资同 等于考试用功两个月,这显然合乎经济学计算,而这算法甚至连仅座落于法学院几米外的经济系专家都无法想出来。 他关注一则关于塞尔维亚司法体系的文章,被强暴的受害人必须历经多时与各种困难才能获得正义,他觉得(SRP): 原文作者问到谁被处罚的较重?是被判刑的教授还是受害的学生。四个月刑期及五年审判,两相比较便一清二楚。 自塞尔维亚大选后已经两个月了,主要政党还未筹组政府,Ristic回应一则论及发生于这段日子的政治交易的文章 (SRP): 确实选举对政府有威胁,然而当局也不是那么天真无邪,他们藉着选举恐吓我们。 他评论塞尔维亚反贪腐委员会主席Verica Barac的声明,Verica Barac注意到除了梵蒂冈外,塞尔维亚是唯一无法控制预算支出的国家(SRP): 每个人都清楚,对于政府预算有两条路可选择;另一方面,从预算到支出的途径有数千种,塞尔维亚与梵蒂冈差异在于,梵蒂冈花的是他国人们所赚的钱,我国政府则花掉本国人民的钱。 他评论一则有关斯布里尼卡屠杀的文章(SRP): 在悲剧的绝望里,受害者都相同;幸存者也同样处于痛苦之中,为他们的至亲感到痛苦。政客全都一样,在不同人们身上贴上“同胞”或“敌人”的标签;他们使得四处都是受难者,才能够清点死亡人数,他们简单地以谁有最多受难者来责难彼此,真骇人! Ristic试图证明不同民族的人都大致相同。他以Harry Black的别名,在克罗埃西亚部落格入口网站Lupiga上发表文章,证明人们不会根据他的文章误认他是塞尔维亚人(他的朋友称呼他Rile;对 Vecernje Novosti晚报的读者而言,他的名字是Milorad Miloradovic)。他以短诗回应一位部落客关于巴尔干半岛民族间的差异(CRO): 当塞尔维亚人被迫害时, 克罗埃西亚人遭施压; 当一方用挤的,另一方则用压的, 就如铁路火车与飞机开过他们! […] 任何时候,笨蛋都相同: 他们只有一个欲望: 达成种族净化, 除此以外都看不清。 […] 关于政客们和他们的面具(CRO): 欢庆: 成功与许多美好祝福知名,面具则结交许多虚伪的朋友。 *** 真实所在 当一个人造了个面具, 他会把它戴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