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8月31日,南非约翰尼斯堡的PlusNews及IRIN刊登一则报导,揭露薇若尼卡(假名)的故事,这位罹患爱滋病的女性发现自己未经告知,便遭到护士擅自结扎:
薇若尼卡不知道自己当初生女儿时,便已遭到结扎,直到四年后因为迟迟无法受孕,和男友求助医师时才发现,她向 IRIN/PlusNews表示,“我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因为我无能为力,但我对这些护士很愤怒,我恨他们”,薇若尼卡当初是在定期产检时,发现罹 患爱滋,在生产前,护士便要她签署一份文件。她说,“我签了名,但不知道那份文件内容是什么”,薇若尼卡生产与结扎时仅18岁,还因未婚而遭护士训斥。
6月4日,Servaas van den Bosch在IPS问道:“纳米比亚女性是否遭到强制结扎?”:
6月1日,纳米比亚首都高等法院进行一项历史性审判,罹患爱滋的女性声称,她们在公立医院遭强制结扎,人权团体亦证实,政府得知情况后,这个现象仍未停止,“法律扶助中心”正在为15件强制结扎案例辩护,第一批共处理三个案件,每位女性要求13.2万美元的损害赔偿金。
最初几件案例是由“国际爱滋女性联盟”发现,该组织代表Veronica Kalambi表示:
最初几起案例是在2008年初的社区会议中发现,之后几个月内,我们共访问230位女性,其中40人是非自愿遭到结扎。
对于纳米尼亚于2009年发生强制结扎的报导,Maxi留言表示:
这是可耻的暴行!你们会割除爱滋男性的睾丸吗?历史旧事竟然还存在于纳米比亚,这些医师背弃专业道德,真是可耻。
Zimunina M.指出:
各位好,亲爱的医师,如果明天纳米比亚出现治愈爱滋病的药物,你们该如何面对这些被迫结扎的女性?我觉得你们这些医师应该入狱,政府与世界卫生组织也该撤销你们的执照。
osi.bouake.free.fr网站转载David Smith在《卫报》批判南非的文章:
南非相关案件已通报“女性法律中心”,准备采取行动,Witwatersrand大学研究员Promise Mthembu表示,强迫结扎发生在国内“许多地区”,许多病患被迫接受手术,因为这是她们获得医疗服务的唯一途径。
rmbengou在AIDS RIGHTS CONGO亦批评医疗体系,他的文章题为“中非爱滋女性因性欲遭谴责”:
AHVV计划主持人Gabriel Maliyere强调,“医疗人员的行为非常糟糕,经过产检后,爱滋女性却因怀孕遭到责骂”。
医院认为爱滋女性应停止所有性爱或怀孕机会,换言之,女性因拥有性欲而遭谴责,“全国爱滋年轻女性大会”成员Yafouta-Kaïe指称,“有些助产士在生产过程里,会对爱滋女性口出恶言及冷漠以对”。
在同一篇文章中,他提到有几项计划正试图改变现况:
2009年12月8日至9日,在Bangui地区西北部将举行其他公开活动,播放爱滋影片,并讨论爱滋病患的权利,讲者都是特别为这项教育活动而邀请的,主题为“我很安全,我受人接纳,我接受治疗,我拥有生存与享受人生的权利”。
不幸的是,这些结扎案例并非少数,Habibou Bangré在afrik.com的文章提到:
除了多哥,依据多数非洲国家的法律,政府都可能以传染爱滋病毒给孩子为由,判决母亲有罪,故爱滋女性若在怀孕、生产或养育期间,将病毒传染给孩子,都可能遭法院起诉,塞拉利昂更进一步惩罚这种情况,可能剥夺爱滋女性的生殖权。
两位博客对此非常愤怒:
pvvih表示:
国家若要实行这种措施,必须先让所有病患都能得获爱滋药物,我是个非洲学生,正在服用这种药物,许多人认为这是万灵丹,但服用过程其实并不轻松,有时痛苦比疗效还多,各国必须研究更好的疗法,并提供更多经费。
Mona指出:
有些女性遭到虐待、暴力及强暴,她们为何得受罚?难道男性在其中毫无责任吗?我们该治疗她们,而非惩罚她们,给予她们避孕器具、建议等,强制结扎这种行为令人愤怒。
校对:Sou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