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九月, 2007

報導 關於 Ethnicity & Race 來自 九月, 2007

巴西:我们受够了飞利浦

  14 九月 2007

巴西有一句流行的谚语:“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电子巨人飞利浦拉美地区总裁 Paulo Zottolo 就学到了这个教训。最近一次和圣保罗报纸Valor Econômico的访问中,他不当的评论引发了当地部落格客的愤怒。“Piauí不该被视为一个省,其实它根本无足轻重。Piaui即使不存在了,也没人会惋惜。” 更糟的是,这篇评论刚好是在Piaui 省会Teresina 庆祝155周年纪念当天刊出。Leonardo Fontenelle 提醒大家,Zottolo曾批评过这座城市:“省会Teresina就像化妆品牌妮维雅,名字好像听过但没几个人真正认识。” 这样的言论引起了部落客如雪崩般的反应,导致各式抗议行动,抵制飞利浦产品,还成立一个新部落格。飞利浦近来赞助的活动Cansei (我累了)也受到波及,其效益大打折扣。部落客的抗议行动批评由飞利浦为主赞助的活动,有强烈的精英意识。Emer Luis 一点也不惊讶: 能指望一个会在自家客厅挂着贫穷照片以提醒不幸存在的人吗?那不过是一些无益的狗屁。没人真把Cansei 当回事。 Roberto Zottolo 搞砸了飞利浦的形象 – Nas Retinas 连Cansei的支持者私下也抵制飞利浦,Leonardo Fontenelle写道: 歌手Ivete Sangalo是Cansei 活动发起人的妹妹,担任飞利浦的海报女郎。她参加了Praça da Sé的公开行动,隔周在Teresina 的演出,Sangalo 不曾提起这项争议事件也没有使用利浦的大型萤幕。她表示,如果她的身体是个地图,心脏就是Piaui。 拒买飞利浦 – Leonardo Fontenelle 在同一主题上 ,Rizzolo对巴西经济作了长篇辛辣的分析: Zottolo管不住自己,身为跨国公司的总裁,他们的利益来自于本国的慷慨。这个事件如我一直在部落格所强调 ,要终止跨国企业在巴西的促销活动。但大多数巴西老百姓、商人、大学科学家、都把自己奉献出去。跨国公司一面吸榨巴西一亿九千万的人口与市场,另一方面还 兴致高昂地支持政变活动。说公司领导阶层不知道Zottolo操弄的阴谋,我可不信。律师公会、飞利浦等菁英们在行销人才的协助下,把自己的商标借 出给抗议活动提高声势,一切都荒谬极了。 Piaui 当地的示威活动中,学生破坏了飞利浦电子器材 – Blog do Rizzolo Fabio Pereira 质疑若是政府官员作出类似评论,主流媒体是否会同样地放大检视:...

马尔代夫:移工受非人待遇

  11 九月 2007

马尔代夫有许多孟加拉移工,大多从事不具技术专业的劳动工作,他们原本计划于8月31日在首都马列(Male)发起抗议活动,以对抗马国社会逐渐高涨的仇外心理与攻击事件,但却因为马国政府扬言将抗争者驱逐出境而不得不作罢。 八月时,马列的帮派份子屡屡攻击孟加拉移工,北部Kulhudhuffushi岛上更有一名男性劳工遭去势后残杀身亡,警察宣称是因性爱而起,并逮捕与被害人一同工作的孟加拉劳工,另外两起事件中,各有一名孟加拉劳工遭人用铁炼锁在住家旁边,其中一人遭锁在树旁。 孟加拉驻马尔代夫代表相当关注此事,并表示可能将所有马国的孟加拉移工召回故乡。 马列是座面积仅约两平方公里的小岛,岛上移工人数却超过三万人,多数来自邻近的斯里兰卡、印度与孟加拉,多数非技术专业劳工,大都是为了马国100美元的月薪而来,所得也是故乡家人的主要经济支柱。 在地狭人稠的情况下,马列的屋宅兴建需求极高,房租相对全球各地也昂贵许多,过去15年间因营建业大盛,故需要引进众多移工。 虽然也有医师、会计师、教师等专业人士来自外国,马尔代夫的仇外情结却大多针对非技术劳工而来,最近也有报告指出,在专供欧洲旅客度假的岛屿出现攻击外籍劳工事件,但正身处“人间天堂”的观光客们浑然不知。 仇外心理也与马列地区的犯罪组织与帮派增加有关,许多马尔代夫年轻人都对海洛因成瘾。 除此之外,雇主对外籍劳工的暴行也令人关注,通常移工薪资低但工时长,居住环境也差,由于马尔代夫并无劳动法规,就连本地劳工人权亦未获法律保障,而且国内也未规定最低薪资。 过去便有文献记录外籍劳工在马尔代夫所受的不人道待遇,但情况并未因此好转,国际人权组织亦公布南亚移工在波斯湾地区的悲惨遭遇,但除了马国民众之外,外界鲜有人知道南亚移工也在南亚国家蒙受欺凌。 Jaa批评马尔代夫社会的仇外心态,也详实记述移工面对的不人道处境。 马尔代夫本是个宽容国度,接纳并尊重各种人民,但事实却每下愈况,平等与人性几乎已不值一文,仇外心理蔓延全国,种族歧视 大行其 道,许多人都知道马国并不尊重与虐待外来者,他们对待这些非技术劳工犹如次于人类的低等生物,我觉得人们普遍认为移工是不会疲倦的机器,没有任何感情,生 命价值只等于一只宠物猫! 移工的居所通常只是个铁皮搭建的窄小空间,通风不佳,很多人犹如沙丁鱼罐头挤在一起,他们在工作场所或街上都遭到骚扰,时 常有劳 工因拿不到应得薪资而痛哭,等了好几个月都没有半毛钱,也就没有钱寄回家乡照顾家人。马尔代夫对雇主的规范很少,让雇主有机会日夜剥削劳工,罔顾劳工的健 康情况与生命安全,而且一般工作结束后,还得为雇主完成个人或家庭杂务,移工形同奴隶,只能听命雇主差遣。 最近报导Kulhudhuffushi岛上孟加拉劳工遭谋杀命案时,我国很畅销的报纸《Haveeru》竟以“所有人(owner)”称呼死者的雇主,令我非常惊讶,这不就是视移工为奴隶吗? 因为马尔代夫政府威胁驱逐出境,让孟加拉移工不得不放弃示威游行,执政已28年的总统加尧姆(Maumoon Abdul Gayoom)时常如此,过去也曾透过类似手段逼迫马国本地抗议群众噤声,但是在移工社群静默的表象下,尤其是孟加拉劳工仍在恐惧中生活。 原文作者:Nihan Zafar 校对:Justin

叙利亚:历史、文化与认同

  6 九月 2007

本周我们撇开政治,多关注人们生活各种面向。 在这篇充满情感的文章中,Abu Fares为旧有黎凡特-地中海式的生活型态不再而感伤,而遭他眼中的「新保守主义者」入侵,无论那些人是犹太教及基督教的新保守主义人士,或是新伊斯兰主义份子,对他而言只是一体的两面。 海岸边的梦幻小镇Tartous已逝,过去30年间已突变为可悲的水泥丛林,社会与文化层面的转变更为巨大,我们不再是心胸开放的地中海居民,不再积极发掘与接纳多样生活方式,不再清楚划清政治与宗教的界线;我们曾是个独特的社群,曾过着高于社经水平的生活,曾面对着神秘海洋、寻找充满异国色彩的乐趣所在,我们曾乐在生活,没有阶级、政治丑恶,也不在乎各种宗教教条;我们的生活里也有政治人物和宗教领袖,但民众对他们的言论都置若罔闻。 除了Abu Fares伤逝之外,「解构生活」博客的Omar提到社会规范如何逐步收编人们,并以一般叙利亚家庭都会发生的小故事为例: 我母亲的朋友趁我去买咖啡的时候,小声地问我的妻子:你怀孕了没有? 如果是我一定会回答:「这关你什么事」,不过因为我的妻子是位有礼女子,便婉转地向她解释我们结婚不到两个月,还想享受两人时光,想要实现长久梦想四处旅行尔尔… 结果她看着我的妻子说:享受两人时光?你还觉得自己很年轻吗?(我的妻子29岁) Wassim探讨认同问题,写下一篇极好文章: 为何如此?我是个叙利亚人吗?答案是也不是,叙利亚全名为「叙利亚阿拉伯共和国」,但我不再认为自己是个叙利亚民族主义者,更不是阿拉伯民族主义者,这代表我不再是个叙利亚人或阿拉伯人吗?Maxime Rodinson在著作中很明显提出「阿拉伯人」议题,但阿拉伯人该如何定义--种族?语言?文化?宗教?每一种似乎都禁不起检验,都曾经出现内部质变。但我仍称自己是个阿拉伯人,在这个以护照决定身分的时代,我有意识地自愿做为叙利亚一员,如果我生于哥伦比亚,我就是个哥伦比亚人,这就是我的阿拉伯与叙利亚身份建构方式吗?似乎是如此,但这不影响认同的重要性或权力,假若人们很高兴地接纳自我身分,至少对社会安稳是必要之举。 最后Abu Kareem提供一篇温暖文章,让我们也同样进入内在平和的状态… 上周日早晨,我打电话给人在贝鲁特的父亲,恭祝他八十岁大寿。我们说了几句话,他可以跟我聊几个小时的政治话题,但很不擅长与儿子交流情感,他谢谢我打了电话,说了再见后就把话筒交给我母亲,我听出父亲的声音有些不同,看来他很高兴接到电话。 原文作者:Yazan Badran 校对:FoolFitz

英国:多采多姿的诺丁山丘嘉年华会

  1 九月 2007

诺丁山丘嘉年华会中孩童游行,身着传统服饰的女孩站在街边。照片由Cristiano Betta于8月26日星期天拍摄。 今天是英国国定的八月银行假日(Bank Holiday,八月的最后一个周一,从上个周六起连休三天),这天是个适合户外活动的艳阳天,也是一年一度的诺丁山丘嘉年华会,它是欧洲最大的加勒比海式嘉年华会,也是世界上夏日最大的节庆活动之一(2006年,不论是参加化装游行的表演者或是观众,至少有一百万人参加这场盛会)。 这场活动于1965年发源自,诺丁山丘所在的西伦敦邻近地区,主要是以各式的加勒比海嘉年华会传统为主(特别是特立尼达(Trinidad)的嘉年华会);而从世界各地来到伦敦定居的外国人,他们在追寻自己传统的音乐和节庆时,也为影响了这个嘉年华。传统节庆妆扮的舞者沿着3英哩长的游行路线,在音响和乐团现场演奏音乐的节奏下舞动,成千上百的观众享受着嘉年华会的场面,吃着街道旁小贩所贩卖的食物(像是可以喝到冰凉的椰子水)。这场嘉年华会甚至已延长到2天,在星期一的银行假日、以及大人的周日假期之前,还有孩童乐团的游行。 同时,数以千计的职业及业余摄影爱好者捕捉了这场盛宴的多采多姿和能量。他们也把照片上传到网路,让大家都能欣赏。这里是从Flickr上所选出来今年诺丁山丘嘉年华会的照片。 开始这场众多加勒比海嘉年华会的是黎明前的J'Ouvert(东加勒比海地区,法文“一天的开始”之意)活动。节庆妆扮的游行者以泥巴涂抹自己。此照片为Robert P. Byrne于8月26日星期天拍摄,(这里可以看到更多嘉年华会的照片)。 身着传统服饰的儿童-在左边女孩吹着哨子以抓准音乐的节奏。照片由virgorama于8月26日星期天拍摄。(这里可以看到全部嘉年华会的照片)。 从Ladbroke Grove往下看游行路线。照片由london emigre于8月26日星期天拍摄。(这里是他的诺丁山丘嘉年华会相片组) 倘徉在阳光中,或是因为她的传统服饰而发光发热?照片由sallylondon于8月26日星期天拍摄。(这里是他的诺丁山丘嘉年华会照片组) 在诺丁山丘嘉年华会中,特立尼达的影响力应该是最大的,但这个节庆已为来自其它加勒比海区域国家的伦敦人所庆贺。这位女舞者身着圣基茨和尼维斯(St. Kitts and Nevis)国旗。照片由virgorama于8月26日星期天拍摄。传统节庆妆扮的舞者身着其它国家的国旗:圭亚那(Guyanese)照片,由Tim Fearn所拍摄;一位特立尼达女性,照片由Cristiano Betta所拍摄;格林纳达人的照片(Grenadian),由P*E*T*A所拍摄 Dame Lorraine是特立尼达嘉年华会中一个传统的讽刺性角色(译注)。这个诺丁山丘嘉年华会的版本穿着经过装饰的流行糖果鞋(Crocs)看起来很舒服。照片由Cristiano Betta于8月27日星期一拍摄。(更多的诺丁山丘嘉年华会照片请看(这里)。 释注:根据原文所提供的英文说明,Dame Lorraine是19世纪千里达上流社会的女仕,身着夸张的帽子,载着精致的珠宝,在化妆舞会通宵优雅的跳舞。奴隶们透过窗户观察她们。时至今日,被解 放的奴隶们欢庆着他们的嘉年华会,Dame Lorraine自然成为他们主要的嘲弄对象。 视觉和听觉的向宴:身着传统服饰的鼓队生气勃勃,激起观众的兴致。照片由argaritanitz于8月27日星期一拍摄。(更多的诺丁山丘嘉年华会照片请看这里)。 诺丁山丘嘉年华会一直以来被视为加勒比海的节庆,但今天许多来自不同文化背景的伦敦人也参与其中。这些身着中国传统服装的舞者,整齐划一地带着扇子。照片由(Betta于8月27日星期一拍摄。 那些面具、那些粉妆、那些羽毛?威尼斯式的?加勒比海人的?还是阿兹提克(Aztec,墨西哥古文明)?都不重要,这就是诺丁山丘。照片由Betta于8月27日星期一拍摄。 文中所提及,以及其他摄影师的照片,请看Flickr上的2007诺丁山丘照片集。 原文作者:Nicholas Laughlin 校对:FoolFit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