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月, 2007

報導 關於 Ethnicity & Race 來自 十月, 2007

(短讯)巴尔干半岛:语言议题

Balkan Baby 谈起巴尔干半岛上的“语言议题”:“在过去组成前南斯拉夫的各国里,我们使用什么语言呢?在斯洛文尼亚和马其顿,答案十分简单,因为他们都有前南斯拉夫政府认证的官方语言;而对于波士尼亚、克罗地亚、塞尔维亚和黑山共和国来说,答案可能就没那么清楚了。” 原文作者:Veronica Khokhlova

(短讯)乌克兰:起义军65周年纪念日

  17 十月 2007

Ukrainiana 为乌克兰起义军(UPA)的65周年历史纪念日写了一篇钜细靡遗的文章:“企图改造年长者的思想,以令他们违背自身信仰,乃注定失败之事。然而回首乌克兰的历史,苏维埃政权的教科书却将那些倒行逆施的人事物,描绘地如此美善。” 延伸阅读:新唐人电视台 – 乌克兰起义军首都游行庆祝成立65周年 原文作者:Veronica Khokhlova

阿富汗:不是那么显而易见的问题

  9 十月 2007

关于阿富汗最盛行的迷思之一是在西方的占领下的北方,这里曾是北方联盟(Northern Alliance )所控制的区域,和平、安定并逐渐繁荣起来。为了追根究底,Afghanistanica带领我们到塔哈尔省(Takhar)的首府塔洛干(Taloqan) ,这个位于与塔吉克(Tajikistan)交界的地方一探究竟: 战争与和平研究所(Institute for War and Peace Reporting)最近出版了以和平为题的文集,名为〈就北方省分Takhar的居民来说,这些事比塔利班还糟糕〉(For residents of the northern province of Takhar, there are worse things than the Taliban)。显然地,这些比塔利班(Taliban)还糟的,是当地的武装军事领导人以及他们所选出的议员。 他继续引述一则新闻,关于当地民选的首长Piram Qul,是如何一边享受着与喀布尔良好的关系,一边绑架异议者的妻子,甚至谋杀、强暴他们的孩子。。这些作法都是延续自曾统治此处,为北方联盟成员的当地民兵和军阀。面对质疑,Qul宣称他是追随塔利班及其成员的脚步。Afghanistanica 回应道: 对,Piram Qul 是一名英勇的游击战士,对抗塔利班、以及身为塔吉克人和乌兹别克人的当地支持者… 我记得一个故事是据说一些平民村庄的毛拉(mullah)藉由杀害在当地奸淫掳掠的地方民兵领导人而开始逐渐势力高涨。他开始了有点像是组织的东西。那叫什么来着?喔,对,我记起来了,那就叫塔利班。 的确,塔利班不是那么计较北方,攻下塔洛干时,似乎是塔利班最接近统治全国的时候。在北方,显示有贿赂的问题,而这是全国性的问题。再往南,在东边介于喀布尔和巴基斯坦之间,塔利班仍像以前一样无所不在,而他们依赖贿赂来完成事情: 所以半岛电视台派驻一位随军记者跟着这50名塔利班在比萨省(Kapisa)漫游、从国家警察那里买来枪枝以及感受当地人民的爱载… 所以当地人民亲切的问候50名武装人士?老实说,如果50名全副武装的士兵从我家门前走过,不论他们打哪而来,我都会如此亲切的问候。北约部队现在很了解个中蹊跷。我曾听说过许多士兵观察这些微笑着的村民很有可能和塔利班有合作关系。每次村民向塔利班“嘘寒问暖”一番后,便将塔利班的行踪和藏身之处告诉美军首领。 这些村民既是亲切也是狡诈,到了一种艺术的境界。这种生存策略,确实地让他们几百年来如此安然的度过。 然而,点出这类问题的政府官员Murad遭到革职。贪腐和种族偏见是严重的问题,但政治作家Fahim Khairy认为,由财政部长安瓦尔•乌•哈克阿哈迪(Anwar-ul-Haq Ahadi)领军的强大普什图民族主义政党(Pashtun nationalist party )--阿富汗社会民主党(Afghan Mellat),除了种族清洗(ethnic cleansing)以外没有其他宗旨: 阿富汗社民党的领导人、现任财政部长安瓦尔•乌•哈克阿哈迪一直居于影响总统哈米德•卡尔扎伊(Hamid Karzai)的执政当局及自己本身逐渐的接受露骨且固执的民族种族主义立场,倾向由普图什族人种族统治的阿富汗… 阿富汗社民党透过凸显普什图人的族群,逐渐让这个政党发展出危险的过度概括的理想、已经超越既有组织实体的社会政治现象,而这样的现象不再仅限于政党的结构化定义。 阿富汗社民党的宗旨,普遍地存在普什图族人的心中,定义了他们骇人听闻的理想,并藉着阿富汗史不绝书的的伪善、失德且充斥着暴力的社会政治现状,强化他们的认知。 虽然这些文字措辞强硬,但在像这样的种族争议上,老实说我并不站在任何一方。但是挫折的感觉仍弥漫着,且一直在扩散。这种挫折不仅限于阿富汗人,西方也变得对于进展如此缓慢感到挫折,甚至国内的支援似乎也变得枯竭。一名在巡回某处乡间(他不能说在那里,因为他还在任)担任警察顾问的人士,详述了以下的趣闻:  我曾坐在村里的评议会(Shuras)审理他们的案件,有趣的是,他们好几个月没有看到塔利班了,只有一个坐在外圈的市民站起来,丢了个黄色的“胡说八道”旗子(bullshit flag),然后开始说一件最近发生的事,那改编自一首歌…变成是…“我们做什么?如果我们告诉你任何关于他们(塔利班)的事,他们会杀了我们。”在阿富汗,说谎是种美学。好像每个人跟你说的事都带点说谎的成份。甚至军力的估算基本上也是个谎言…...

非洲可曾有好事降临过?

  8 十月 2007

Kizzie 最近接到某个激起苏丹部落客愤怒的问题: 我们停留美国期间,当地一个犹太裔美人团体(包含人权运动份子、作家、教授),邀请我们午餐。我们聊了有关中东、伊斯兰主 义、人权等话题。当我的老师建议我来谈谈我所热爱的故乡--非洲大陆。她问道:“非洲可曾有好事降临过?”我不能描述自己当下五味杂陈的感觉,是哀伤,是悲愤,抑或两者兼具?同 时,这种唱衰非洲的悲观情绪紧紧压我的心口。我试着提醒自己那片土地上仍是有些好事,但不管怎样我仍旧无法回复往日的自我。 …非洲不是只有达尔富尔、卢旺达、独裁暴政、低度开发或是爱滋病。 提到达尔富尔,Black Kush 记下又一次期望终止悲剧冲突的和平谈判: 会议上所达成的协议仍要进一步观察,哪些反叛人士会参与,SLM领导人Abdel Wahid el Nur的反应等等。 他同时贴上一幅漫画: 年轻的Dalu 小姐,是一位居留美国的苏丹人,她写了两篇有趣的文章,第一篇有关种族主义,第二篇则提到对苏丹裔美国人的自我认同问题。 关于前者,她写道: 我非常引以为傲,即使听起来、读起来都不怎么有趣。一般而言,苏丹人是非常具种族优越感的。 我有些阿拉伯裔的苏丹朋友,在若扯上宗教和种族之时,我们常会起冲突。听起来有点荒谬,我们当时还只是小孩子而已呢!现在我知道当初那些不好的用语 和冲突,是由于彼此家庭的影响。我曾经打过一个小孩,因为他竟称我为奴隶(abeed/abid);而另一次则赏了某个小女孩一巴掌,因为她说我的皮肤像 焦油。 X的,我们都是苏丹人啦! 而关于她的自我认同: …我大多时自认为是苏丹人,但对我所不熟悉,却非得跟他们用苏丹语交谈的苏丹亲友而言,我仍是个美国人。对于美国当地人,我则成了一个苏丹女孩。也许有时这二者都是,有时都不是。(这就是一文不值的嬉皮客世界入口。) Drima,写了一篇爆料文章,标题为:“喀土穆,一座变化激烈的城市”,它是关于发生在苏丹首都另一面紧闭门后的酗酒、药品滥用、疯狂轰趴等现象。 SudaneseReturnee很高兴,他还不担心回到Juba后的问题。而Juba 当地人,Konyokonyo医师则记述了南部爱滋病的情况。 令人忧心的一面是许多年青人漠不关心,把爱滋病当成其它疾病一样。有这么简单吗?在80年代中期,爱滋病被认为是刚果语里的一种疾病名称,主要是娼妓卖淫之类的性病。只有进出风化场所的人才会染上它。在南部苏丹,这样的认知仍未改善。 年轻人几乎不可能禁酒,也不会对婚姻伴侣绝对的忠诚,所以,“保险套”?算了吧。它不方便取得,还有人认为套上保险套会失去性的“甜密”。 在埃及的苏丹人遭歧视的情况让Zoulcolm X愤怒。 新闻上说,埃及士兵射杀越过边境要逃到以色列的苏丹难民,真的令我很生气。去年有好几百位埃及人到喀土穆工作,他们抢走了一些低阶工作,如建筑工人、餐厅侍应等。这些工人并不是住在少数种族的地区,他们被善待,可说是丰衣足食。 而在开罗市区的苏丹移民遭遇了一些比边境枪杀还要惨的事,他们有时被埃及警察欺负,或是要面临许多愚蠢的种族主义。苏丹人之间甚致开始互砍杀,信不信由你,他们在开罗还形成了一些自己的帮派。 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呢?为什么在喀土穆就不会产生埃及移民的帮派?难道因为他们不是黑人。他们来到我们的国家。抢走我们的工作机会享受了美好的时光,但是我们的同胞到了埃及却被像烂泥一样地对待死了也无人闻问。 Path2Hope 为了一位因为无能医疗致死的事故而悲伤。 那个土匪,哦抱歉,我指的是那位收费检验的医师,这个庸医,他诊断道:病人患有中风。 几天后,患者到了约旦,当地的医生却给了他们另一种震撼,好消息是病人并不是中风,但坏消息是稍早的医治方式,对患者年迈的身体造成了一定的伤害。其实她不过只是缺乏钙质而已! 她过逝一个月了,最后还是受不了医治失当的副作用,na lil-lah wa ina ilehi raje’oun(唉,愿她安息,阿拉与她同在。) 仍让Path2Hope感到欣慰的是: 在苏丹,我可以闻到”hilu-mur”的香气 (一种苏丹果汁)。每一户人家挂着自己作的“sweetness”(一种腌肉磨碎后加在食物里)。这些气味提醒了快来临的回教斋戒月,我喜欢斋戒月,处在穆斯林社区,你会发现那段期间里总有神奇妙事。 原文作者:SudaneseDrima 校对:FoolFitz

语言之死:进化、天择抑或文化灭种?

  5 十月 2007

在这个地球有194个国家,但是人类所使用的语言却有7,000至8,000种,和国家数相距甚大。 语言的多样性正在快速地消失,根据估计,每两周就有一种语言死亡。 数百年前,强大的欧洲国家统治整个洲的方法,是将独立的或是松散的人民,以殖民语言组织为一个民族国家,近代的帝国也跟随着这样的脚步。 如今全球化的媒体和科技正加速了语言的同质性。但是这真会引起恐慌吗?

摩洛哥:英国女童失踪案乌龙

  4 十月 2007

先前有位西班牙观光客在摩洛哥利夫(Rif)山区拍下一张模糊照片,其中有位摩洛哥女性背着一名金发小女孩,貌似失踪的英国女童玛德琳(Madeleine McCann),让各国媒体与博客议论纷纷。 后来经查证得知,照片中的小女孩并非玛德琳,而是位名为Bouchra Benaissa的两岁摩洛哥女童,且金发碧眼的孩童在当地并不罕见。相较于许多新闻网站惊讶于两名女童如此神似,摩洛哥博客只觉得外界大惊小怪。 Au début était le blog…的Naim[fr]指出: 人们对种族的刻板印象实在难以磨灭,光是一位西班牙旅客在靠近Tétouan地区的山上,拍下一张摩洛哥女童的模糊照片,便能让西班牙与国际媒体一阵忙乱,怀疑5月2日在葡萄牙失踪的四岁英国女童玛德林可能遭一对摩洛哥人绑架,认为照片中的女孩皮肤与玛德琳同样白晳。不过疑团很快便已解开,这位「摩洛哥玛德琳」其实名叫Bouchra Benaissa,她的父母为人和善,不仅接受警方长时间侦讯,甚至忍受数十家西班牙、英国等国际媒体的骚扰,只为厘清所谓的「谜团」。 早在新闻媒体确定照片中女孩并非玛德琳之前,博客Abdelilah Boukili便已质疑: 我个人认为那不可能是玛德琳,照片中背着女孩的妇人似乎来自乡下,尤其在摩洛哥乡村,邻人皆鸡犬相闻、相互熟识,假若她带着一位说英语的女孩出现,肯定会引来当地民众好奇,况且许多摩洛哥北部居民都移民至欧洲,妇人也可以声称是欧洲亲戚的孩子。倘若那女童真是玛德琳,妇人肯定不会让她出现在公共场所,因为人们仍对此失踪案件记忆犹新,摩洛哥警方也仍积极搜寻玛德琳的下落。摩洛哥政府有责任要掌握国内各地外籍人士的动向,也有全国网络通报任何不寻常之事,玛德琳年纪太小,不可能迅速学会当地语言,只要她开口说英语,必定会受人注意,成为周遭地区的讨论话题。 Laila Lalami记下她所见最棒的新闻标题: 这是来自《Le Matin》的标题:西班牙人惊觉 摩洛哥也有金发人口 Chergaoui[fr]也嘲讽西班牙人无知: 这真是整起失踪案的一大插曲,也让多家西班牙报纸特别指出,原来世上也有金发碧眼的摩洛哥人存在。 不过最有趣的标题来自于Ghasbouba,他的文章标题是「金发也是摩洛哥人」,其中指出: 这个摩洛哥女童和家人竟得受政府与媒体骚扰,只因为她「也许」长得像另一名欧洲女童,听来真让人觉得可悲,她的家人接受政府讯问,双亲还得想办法证明这是亲生女儿,我找不到适当的话来形容,但一切真的很奇怪,我怀疑如果下回在西班牙、美国或英国乡间又出现「另一个貌似玛德琳的金发女童」,同样的闹剧会否又重演一次。 原文作者:Jillian York 校对:july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