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月, 2007

報導 關於 Ethnicity & Race 來自 四月, 2007

法国总统选举:非法国的外界观点

  30 四月 2007

译者:chy7211 本周末,超过六千万法国人在第一回合法国总统选举里投下他们的一票,范围限缩至候选人名单上的两位:保守党右翼人民运动联盟(UMP)候选人尼可拉斯.萨克奇(Nicolas Sarkozy)以及社会党(Socialist Party)候选人瑟珙莲娜.贺雅尔(Ségolène Royal)。将同时面对五月六日的决胜大选。 自从五年前的总统大选后,特别是经过2005年暴动以及头巾争议(headscarf controversy)之后,移民及种族已成为政治辩论的核心议题。 这次选举并结合了法国历史上第一次出现的女性总统候选人,可能在星期日获得自1965年以来,史无前例最高的投票数。 这里有个对于这次选举的界外观点,来自法国海外的投票者、前法国殖民地里关注此议题的部落客们、以及比例持续成长的半法国人(hyphenated French)。 在法语系圈 对萨克奇鲜少好感 如同许多法语系民族,Vive la Francophonie对于萨克奇是否能在处理法国种族问题以及促进法语系世界的和谐关系,抱持怀疑态度。 晚上八点半听到萨克奇,我马上泪盈眼眶。他想要保护我,想要这个大法国家庭的兄弟情谊,他反对“黄金降落伞(golden parachutes).”当下只要闭一只眼似乎他几乎能够成为一个社会民主党员了!萨克奇最后以反对终身监禁刑罚,并提出退休年龄保障在65-70之间等政见结束。下个要面对的是:RCJ Coassgen宣布的欧洲公投…。 …对于喜好贺雅尔有其它论点:受欢迎的陪审团、在国会里一定比例的代表性、请愿的权利、将少年犯送至军事训练管制、在地的住宿学校、弹性安全制(注)、以及可能对于其它法语系族群更为关注,因为她来自塞内加尔。 刚果-布拉萨市 在明日的刚果布拉萨(Demain Le Congo Brazzaville)里,Mouvimat很清楚他对萨克奇绝无好感,认为世事无绝对;但如果赞成萨克奇赢,不知到时法国是否会操控在萨克奇之下。 如果理性伴我们度过了第一轮初选,那么再也没有什么是肯定的了,就算我们承认投票是精准地预测其结果。投票已成为一种精确的科学吗?当然不是!但我们晓得它对于心志摆荡不定的人的影响,以及那些没有意见、会说出:「多数人是正确的,所以我也会投给大多数人的支持者!」 如果萨克奇赢了,他将使法国人后悔。但这些人本身就充满矛盾,这就是为什么他们宁愿出兵,然后沈溺在自己的矛盾中…如果他赢了,在15天内他将拥有所有力量… Mouvimat 继续在文中称萨克奇是资产阶级的”典范(standard bearer)”,距离最高权力仅一步之遥,并声称犹太人是”全球金融之主。” 摩洛哥:压倒性支持贺雅尔 小区网站yabiladi.com设置的网络民调显示,如同其它少数族裔,法国摩洛哥人仍然怀疑萨克奇(Nicolas Sarkozy),他在总票数1057票里仅获得7%的支持率。中间派候选人贝鲁(Francois Bayrou)获得25%支持率,贺雅尔(Segolene Royal)最受欢迎,获得48%支持率。贺雅尔和贝鲁都受益,Yabiladi解释,从法国摩洛哥社群的角度来看,”除了萨克,什么都好(Anything but Sarko)”。 黎巴嫩:一个中间偏右部落客哀悼贺雅尔与萨克奇 对于选举结果,法裔黎巴嫩部落客 Frencheagle-一个偏好贝鲁而非萨克奇的右翼份子-写道:法国已选择了”平庸与自大“。贺雅尔是个平庸的候选人,仅吐出无法兑现的承诺,而萨克奇则是自大傲慢的那一位,由他处理2005年暴动可见一着。 Frencheagle,看来他偏好选择贝鲁,认为这些结果象征法国明显右倾。他自身作为一个右翼份子,Frencheagle认为这是一个好的迹象,但他并不希望萨克出任总统。 如果你计算贝鲁、萨克奇及勒庞的总得票数,你会发现法国从未如今日一般保守。超国60%的法国人认为只有右派能够解决目前这个国家所遭遇的种种问题。这只会让我感到高兴,因为我正是个右翼份子。然而,我很遗憾萨克奇进入第二轮选战。这让我想到未来这样一个脾气暴躁的人可能成为这个共和国的总统。他晓得如何摧毁评论、如何煽动,但他绝对不晓得如何从全体利益角度,作为所有法国人民的媒介者。 突尼斯 全球之声作者Samsoum将突尼斯博客圈对于此次法国总统大选做了全面性的深度报导。来自火星的女孩质疑为什么比起国内政治情况,突尼斯人看来似乎更热衷且更了解法国政治。 海外领地投票 瓜德洛普与马提尼克Guadeloupe and Martinique 瓜德洛普及马提尼克同样出现持平纪录,瓜德洛普多数投票者是投给萨克奇(42.6%)及贺雅尔(48.4%)。 海外领地的投票是在4月21日,比法国本土早一天,Internet Rapide的葛瑞格解释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避免影响他们认为自己的投票是无关痛痒的。由于提早一天投票以及时差,来自法国本土的电视及收音机新闻广播被暂时中止,以配合停止在星期五之后投票前的竞选活动。...

孟加拉国:发展困难重重

  20 四月 2007

译者:chy7211 孟加拉国是世界上人口密度最稠密的国家之一。Bideshi Blond 提供相关的统计数据证明这件事。作为一个开发中国家,在有限资源下要带领这个国家前进极为艰难。 怪不得许多发展行动是由政府单位及NGO团体引领的。但有许多人仍试图克服、排除万难协助孟加拉国解决它的问题。在此我们提供你一些致力于发展的工作者与人权行动者-即透过部落客眼中的一些寻常百姓力量。 Morris the pen写Khokon,一个孟加拉国志工为了穷人们设立的开放空中学校,并且并无任何机构性支持。 “为什么我们应该乞求?我们难道无法响应我们自己的需求吗?”一些善心支持者有时提供书跟食物,并受回报以感谢之情意。一个日本义工时常在课堂上协助。但这并非一项依赖慈善捐助的创业行为:它靠自己觅得它所有的需要。的确,Kohkon颠覆了许多NGO组织优先考虑的事。「我比较想称此为”NPO”(Not-for-profit organisation,非营利组织)」、「我需要一个标志、一间有空调的办公室以及一台吉普车?」 Tom在孟加拉国Barta里深入探访孟加拉国的人力车车夫处境,他发现: 「人力车在孟加拉国是无所不在的:他们充斥在街道上,载着二至三名乘客、冰箱、塑料花、食物(活的或死的)、以及任何能被挤上那小塑料坐垫的东西。各种不同形式的人力车在南亚或东南亚随处可见,但在孟加拉国他们真的太过火。新式人力车披着鲜艳装饰、饰带、铃铛,并挂着画有清真寺、百合、演员、老虎及未来城市的画作。然后他们密嵌在城市乡村里,成为主要的交通运输模式-在孟加拉国所有旅次的57%是以人力车进行的。拉人力车就已占了全国国民生产毛额6%之多。一千四百万人(总人口的10%)赖此营生,尚不计他们所需豢养的家庭,而且目前光在达卡(Dhaka)就有800,000名人力车夫。然而,人力车夫某些程度是社会地位最低的。」 Tom参与了一个小型的倡议型计划,这个计划设计系针对普遍对人力车夫的社会态度,及直接培力车夫接触政治决策者、公共领域以伸张他们的权益–应是有尊严、受尊敬的工作。 新闻记者Tasneem Khalil在他的部落格里报导了一篇惊人的故事,是关于孟加拉国的Modhupur当地的Mandi村和Koch村: 「这是一个关于孟加拉国政府如何透过他的森林部,将他的国家里少数民族人种最多元丰富的村落轻易视为可有可无的负累对待。这是个关于亚洲发展银行以及它的邪恶峦生子世界银行,以发展之名透过金融财务计划行大量破坏之实。这是一个有关多国化学科技厂商如Syngenta,Bayer和ACI如何营销致死毒药给那些无意识农民的故事。这是一个有关牧师们与先知们,如何对于Mandi人被夺走的特有认同,展开一个文化侵略之战。这是一个关于孟加拉国空军每日在Modhupur无节制轰炸行为,威胁到此区生态生活的故事。 而且,这是一个关于抵抗的故事,述说Mandi村的Adivasis人(当地原住民)如何遭受文明之手多年来的迫害,而今他们坚持了下来且试图扭转情势,拼命地想令他们这毫不关心的国家听到他们的声音。」 BNWLA Hostel Appeal部落格提到它致力于成立基金奖励音乐表演及个人贡献上。目的是为了建立一个庇护所: 「它将包含一个青年旅馆、学校、训练中心及游戏区,收容那些被欺侮、抢夺、人口贩运、奴隶化及化学攻击的幸存者,以及罹患HIV及AIDS而被遗弃的人们与婴孩。这个青年旅馆目的是透过与社会互动接触,协助人们在一个安全环境下自创伤中复元,并且对于未来再度有了希望。」 Back to Bangladesh部落格的尤里西斯赞赏孟加拉国的年轻人在板球或摄影里所创造的差异感。问题在于这里的文化有种历史性的倾向是朝向年老的、步向过往的。但他的结论是「孟加拉国的未来洋溢着希望」。

法国:逮捕外来移民,执行不当

  17 四月 2007

校对:Leonard (感谢broyez提供图片) 此篇文章为前文法国当局追捕非法移民的后续报导,部分非法移民已在法国遭到逮捕。随着总统大选逼近,事情快速恶化,闪电逮捕行动接踵而至,许多认为当局执法不当的法国人纷纷起身抗议。以下报导来自the French Association RESF(Reseau Sans Forntieres Education为一法国机构,保障移民学童免遭驱除出境。): 巴黎,2007年3月20日 外来移民遭受压迫与追捕:警方执法失当,民众忍无可忍。巴黎昨天及今晚发生严重暴动,3月19号周一当天,我们亲眼目睹一名女子在Rampal托儿所前被逮捕,过程令人气愤。被捕女子前来接站在托儿所门口的小女孩,警察却对她搜索盘查,丝毫不顾现场其它家长及老师的反对,更不理睬当事人抗议,警察的举止让家长及小孩饱受惊吓。接着警方带走该名女子,而警方未说明前往地点,只留下独自不知所措的小女孩……群情激愤的家长们尾随在后,不断对警方提出抗议,最后警方为避免引起暴动,才终于放人。 然而,今晚3月20日周二,类似事件再次在Belleville暴动地区上演,警方在当地来回巡逻多次后,包围了一家咖啡馆(坐落于4间学校的角落,包括Lasalle school多间校区和 Rampal),并逮捕了一名老先生,老先生的两个孙子都在一旁的Piver school 77就读。警方将他关在咖啡馆一个多钟头,后来决定趁学校6点下课之前,将他带回警局。学生家长、老师、无边界学习组织(RESF)激进人士及附近居民均试图阻止警方。不过警方反应迅速,毫不疑迟,不但以武力要求抗议群众解散,并在稍后向群众喷洒催泪瓦斯。在托儿所门口推着婴儿车的家长们受到催泪瓦斯攻击,纷纷躲进Lasalle小学,最终这位老先生还是被带到第2区的警局。稍后暴动持续在Goncourt 及Stalingrad圆形大厅发酵。 警方不仅扩大族群调查,时常踰越法律规范,现在他们更是跨越了代表共和国价值的最后防线-学校,也时常在人口众多的地区逮人。突袭逮捕行动不仅可憎,更使基本人权蒙羞,令人更无法忍受的是,国家机器竟然参与其中。不过警察或许低估了逮捕行动引发的群众怒火,群众已渐渐不再惧怕警方势力,且决心结束一切。去年7月5日及27日,警察总局曾向无边界学习组织承诺,不得在各级学校校园内盘查民众,在逮捕行动当中,我们曾两度呼吁警方遵守承诺,但现今情势令人不禁怀疑,尔后这些承诺是否仍然算数? Blog de primtemps也记述了警方其它恶行,如逮捕数名几内亚人、斯里兰卡人、乍得人及喀麦隆人,其中多人更因此丧生。Blog de primtemps不禁要问,这些疯狂举动何时才会停歇?: 对那些关注「无文件的非法移民」(sans-papiers)的人士而言,要掌握逮捕行动的最新发展,似乎越来越困难,新情况不断发生,数量之多,前所未见,而每一次的暴力羞辱行动都使人权逐渐萎缩。以下为节录: 「Lille是一名几内亚年轻人,在法国学理化,3月15日周四当天因未随身携带身分证明文件,被带往警局,翌日该名年轻人在朋友搀扶下,步履蹒跚地离开警局,他白色上衣背面满是脚印,胸前则留有混着口水的斑斑血迹……」 时间更近一点的事件:「3月20日周二,一名喀麦隆人士在Saone-et-Loire一处名为Lournand的小村庄遭警方逮捕,当时她的丈夫正与当地村长开会。该名喀麦隆籍女士随即被送往拘留所等候遣返,她先生连她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非法移民在法国遭警方逼迫,遭到遣返回国后情况更加不妙:Issa为乍得籍青年,今年3月6日遭驱除出境,遣返回国后被监禁在Djamena警局,饱受严刑拷打;3月13日,当时他相当虚弱,没有食物可吃,自此之后再也没有他的消息……另外,30岁的Elanchelvan Rajendram于前年8月遭遣返回斯里兰卡,次年2月28日遭斯里兰卡军方处死 自法国爆发司法丑闻(Outreau镇集体恋童性侵案)以降,地方官员的责任归属问题不断被重复讨论,从部长、省长至地方首长,不知这些与该案有牵连的官员们,最终是否愿意讲清楚、说明白,并承担应负责任?

巴尔干半岛最年长的部落客

  8 四月 2007

原文链接:The Oldest Blogger in the Balkans 作者:Ljubisa Bojic 翻译:Joyce 校稿:Leonard Radmilo Ristic是位74岁的退休高中教授,喜欢在傍晚时参加戏剧表演、画廊开幕式、读书会、圆桌讨论及其他在克拉古耶瓦茨(塞尔维亚中部城市)的类似场合,当Ristic返回家中时,等待他的是电脑,而不是传统的纸笔。 巴尔干半岛最年长的部落客Ristic说:“我喜欢评论网路上塞尔维亚语及克罗埃西亚语的论文中疏漏之处,如此一来我可激发他人留下补充的意见并导引出重要的议题。” 这些日子一个事件惊动了本地社群,那就是发生于克拉古耶瓦茨大学法学院的考试利益交换,警察逮捕了数名据称涉嫌贩卖大学文凭的教授,Ristic说到(SRP): 真有意思,他们如何订定一场考试值500欧元 […],难道他们使用某种经济学法则吗?或许有一种解释是订价者认为一场考试需要花两个月的时间去用功,他们考量到平均月薪为250欧元,两个月的薪资同 等于考试用功两个月,这显然合乎经济学计算,而这算法甚至连仅座落于法学院几米外的经济系专家都无法想出来。 他关注一则关于塞尔维亚司法体系的文章,被强暴的受害人必须历经多时与各种困难才能获得正义,他觉得(SRP): 原文作者问到谁被处罚的较重?是被判刑的教授还是受害的学生。四个月刑期及五年审判,两相比较便一清二楚。 自塞尔维亚大选后已经两个月了,主要政党还未筹组政府,Ristic回应一则论及发生于这段日子的政治交易的文章 (SRP): 确实选举对政府有威胁,然而当局也不是那么天真无邪,他们藉着选举恐吓我们。 他评论塞尔维亚反贪腐委员会主席Verica Barac的声明,Verica Barac注意到除了梵蒂冈外,塞尔维亚是唯一无法控制预算支出的国家(SRP): 每个人都清楚,对于政府预算有两条路可选择;另一方面,从预算到支出的途径有数千种,塞尔维亚与梵蒂冈差异在于,梵蒂冈花的是他国人们所赚的钱,我国政府则花掉本国人民的钱。 他评论一则有关斯布里尼卡屠杀的文章(SRP): 在悲剧的绝望里,受害者都相同;幸存者也同样处于痛苦之中,为他们的至亲感到痛苦。政客全都一样,在不同人们身上贴上“同胞”或“敌人”的标签;他们使得四处都是受难者,才能够清点死亡人数,他们简单地以谁有最多受难者来责难彼此,真骇人! Ristic试图证明不同民族的人都大致相同。他以Harry Black的别名,在克罗埃西亚部落格入口网站Lupiga上发表文章,证明人们不会根据他的文章误认他是塞尔维亚人(他的朋友称呼他Rile;对 Vecernje Novosti晚报的读者而言,他的名字是Milorad Miloradovic)。他以短诗回应一位部落客关于巴尔干半岛民族间的差异(CRO): 当塞尔维亚人被迫害时, 克罗埃西亚人遭施压; 当一方用挤的,另一方则用压的, 就如铁路火车与飞机开过他们! […] 任何时候,笨蛋都相同: 他们只有一个欲望: 达成种族净化, 除此以外都看不清。 […] 关于政客们和他们的面具(CRO): 欢庆: 成功与许多美好祝福知名,面具则结交许多虚伪的朋友。 *** 真实所在 当一个人造了个面具, 他会把它戴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