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月, 2007

報導 關於 Ethnicity & Race 來自 三月, 2007

巴尔干地区部落客讨论国际法庭裁决

  18 三月 2007

校对:abstract   在历经近十个月的审议后,国际法庭(ICJ)于星期一声明认定尼察屠杀(全称: 斯雷布雷尼察大屠杀)(中文)/(英文)是一种族灭绝行为.,但由波黑塞族所犯的波黑战争(南斯拉夫内战,发生于1992-1995,估计有超过十万人因而丧生)(中文)/(英文) 却因为”太广泛”而无法被认定种族屠杀。国际法庭亦裁决没有足够的证据可将此归咎于塞尔维亚。 以下则是由巴尔干半岛和全球各地的部落客就国际法庭的裁决所做的回应 在这次裁决事件,East Ethnia的Eric Gordy就对国际法庭的期待和该次裁决对地方政治所会产生的影响写了详细的分析。 …这样形态的事务时常在不同的政见中遭受牵连,塞尔维亚激进党希望国家能基于对这项违法无理的裁决退出联合国以示抗议。而阿富汗的国会已通过了对那些令人厌恶且憎恨的战犯的特赦条款。维吉尼亚州议会则是通过了一份对奴隶补偿的决议。坚决否认或放宽似乎是唯一的选择。但,时间是不会使任何事情消失的 Shaina (Bosnia Vault的作者),在回应Gordy的文章中写到: 一些我所看过的分析指出这是一个「妥协折衷的裁决」;但我自己是觉得这样妥协折衷的裁决结果最后只会使双方都不满意 。 当这个裁决出炉时,Bg anon 写了以下的评论,以总结在贝尔格勒的心情 好吧! 现在的我们有了这样的裁决,我敢大胆的说,这真是个令人遗憾的结果。直到现在我都还没在贝尔格勒的街上看到开心的感觉,真的! 没有什么值得开心的。我想,现在应是该花些时间来想想在这场无意义中的受害者,而不是把时间花在对这次无罪判决的感觉或失望上。 Gordy ,在他接下来所写的文章中,他回顾了在波斯尼亚及塞尔维亚政治圈中一开始的反应,并且提出他自己的评论。 在这次事件中,你会发觉到一个犯罪发生了,但犯罪的人却因为一些令人无解的理由而没有被定罪。你更会在此事件中看到,塞尔维亚因为一个严格限缩的证据法则无需就此事件负任何责任,如此一来,摧毁或是隐瞒证据就可为一十分有用的策酪,而间接证据在此也无法被视为具有影响力的证据。这样似乎鼓励、引诱犯人隐藏他们行迹,而这样的判例将会引起许争议。 他也同时提到了其它部落客的观点: 当然,并非每个人都会同意我看法。到现在为止我在Blogland所看到的: 当Neretva River冷静的思考着,担心这样的裁决是给米洛舍维奇一个间接的无罪宣判,而在同时,米洛舍维奇却是在寻求一个中间路线并且也幸运的找到了。Yakima Gulag 最后以有罪的「跛脚驴子」之争议做结。 (当然,我觉得她绝对不是在讲受伤的驴子) Seesaw (aka Quod/Zdenka Pregelj)是个64岁的塞拉耶佛居民,写了另一个回文,他在自己的部落格中贴了许多城市的美景照片–「都是你平时看不到的美景」 在这样的结果出炉之前的几天,我就知道裁决不会有什么不同。(我从以前到现在都住在塞拉耶佛) 我是可以同意塞尔维亚没有犯下种族屠杀罪行,这部份的裁决结果,(在波斯尼亚所发生的是根本没法跟第二次世界大战相比较),但是免除塞尔维亚在此事件的责任,不禁让我疑惑为何佐兰金吉奇要因为这件事情而被杀。北大西洋公约组织要攻击贝尔格勒…真的有太多没有答案问题。 Richard (H.) 似乎真的且实际上承诺过Radovan (K.),他不会被指示—最好被逮捕!! 但是,现今的世界已经远离了正义了,我只希望其它在波斯尼亚的居民能够找到足够的信念住在一起,相互原谅,但不遗忘这一切。 在Gordy 就该事件最后的文章中,他把自己的部落格开放给「东方种族的朋友 (原告的证词)」的Andras Riedlmayer— 而Andras Riedlmayer的文章也同时被Bosnia Vault』s Shaina...

尼泊尔:特莱地区动荡与过渡政府

  15 三月 2007

校对: Justin 尼泊尔南部平原特莱地区的争议至今未解,「特莱人权论坛」曾在当地南部发起最大规模抗议活动,要求政府提供平等机会与社会地位,近来又再度开始发动罢工。 部落格Democracy for Nepal的Parmendra Bhagat认为,取消2月7日抗议活动是一大错误,当天由于政府同意制宪会议内将有49%的代表来自特莱地区,于是临时取消抗争计划。 决定取消2月7日特莱抗议真是大错特错,该组织根本没有明确诉求,他们当下应坚持要求内政部长辞职并组成调查委员会,否则就要持续罢工,但最佳时机现已流失。 Parmendra Bhagat主张抗争行动要持续下去,直到政府答应并落实所有要求,他一方面批评媒体对此事报导不足,另一方面谴责某位少数团体领袖反对罢工。 特莱罢工事件不仅失去了时机与动力,也招致阻碍交通运输与商务往来的批判,United We Blog的Dinesh Wagle便提及反对罢工的情况。 特莱人权论坛虽发出各地罢工令,但当地多个地区都未跟进,不过东部仍有部分地区受罢工影响。 毛派由叛乱团体转型为政党组织,目前准备加入政府运作,尼泊尔部落客十分关注这项议题动态,他们相信毛派进入政府是和平进程一大进步,也会让新尼泊尔的梦想又靠近一些。 Dedicated to Daniel Pearl的Ghanshyam Ojha认为过渡政府愈早成立愈好,但他也忧虑毛派可能持续使用暴力: 我强烈主张过渡政府应尽速成立,但毛派份子应先发表声明,公告他们将停止所有暴力活动,包括妨碍其它政党运作,毛派也不该再持武器公然示众。 Ghanshyam Ojha在一篇文章内,描述他与毛派最高领袖普拉昌达见面的过程,内容好像电影一般,当然也反映出毛派在尼泊尔运作的情形。 Hamro Blog的KP Dhungana认为过渡政府组成推迟有六点原因: 1. 并非所有人都相信,毛派份子已将武器全数交给政府管理。 2. 其它政党害怕毛派加入政府后,会继续原有的革命行动,这对其他政党相当不利。 3. 美国不希望毛派加入政府,故处处阻挠。 4. 部分毛派领袖不同意加入政府,主张国家正式公告改为共和制才是解决之道。 5. 毛派要求在内阁担任部会首长,但谈判无法取得共识。 6. 毛派依然暴力。 另一方面,Deepak’s Diary的Deepak Adhikari则写下尼泊尔青年如他,出国寻找未来的感受。

秘鲁:海滩上的种族主义

  12 三月 2007

译者: Shanta 校对: Leonard   人们总说去工作并无过错,亦即我们不应对任何一种工作感到羞耻。这听来合理,却不是每个人都这么想。许多秘鲁人离开故乡到海外寻找更好的工作机会,却经常做着比过去更糟糕的工作。也许因为没有认识的人目赌他们所受的苦,能够稍减从事低于自我能力之工作所产生的难堪与自尊丧失。但有时留在秘鲁国内,人们也得在受歧视与边缘化的状态下工作。 现在利马(译注1)与邻近的观光景点正值盛夏。六零年代以前,最知名的海滩是密拉弗洛雷思(Miraflores)、巴朗哥(Barranco)、绰里约(Chorrillos)以及恩孔(Ancón)(译注2) 一带最偏远的海滩。最近几年开始,热门的海滩景点转向南方。在首都南端海岸线的众多海滩之中,利马富人将喜爱的区域称为「亚洲」(Asia),在此地渡暑的人也舍弃西班牙语,以英语发音做为惯称。这个海滩实施严格的会员制度,并以服务绝佳闻名。实际上,这个海滩已经转型为一个具备现代化与全球化条件的小城,自外于同样也在夏日使用海滩的小镇。 但是,近年来,「亚洲」也因为对「家庭雇佣」(domestic employees)或「家户雇佣」(household employees)的歧视与边缘化举措而出名,这也是雇主家庭称呼这些劳工的方式。举例而言,这些劳工白天严禁进入海滩,得等到傍晚六点之后,他们才能进入这些区域。许多人认为这显然是不平等情况,并可归结为种族主义的议题。 为此,由不同的机构与个人所组成的「人权之国家协调者」的「反种族主义办公室」(译注3),发起了一个部落格以公告一项称为「大胆的雇工」活动,以此,一群人身着女佣的服装,于白天平和地进入被禁止的海滩并于其中浸浴。在「有关大胆的雇工活动之问答」可以取得更多的信息。此活动成功地于上周日举行,并以短片与照片记录下来。舆论也有关于此活动的反响。 几个部落客(blogger)响应了此主题并于活动前后张贴有关的讯息。 我邻居的狗…很爱叫 –「大胆的雇工」活动 秘鲁设计 – 有关「大胆的雇工」的活动海报 新闻地带 – 一个大胆的活动 敌对的月亮:在电缆、梦想、水泥与皮肤之间 – 对抗地主的大胆雇工 20073.14版 秘鲁主义者 – 短片:家庭工作者 Pos贴文 – 「大胆的雇工」改变了亚洲的海滩面貌以及一项有关亚洲议题的友善观查 海象的部落格 – 大胆的雇工。边界之后的历史 基努瓦之地 – 短片:大胆的雇工活动 去定位 – 大胆的雇工是一项成功的活动 我的另一个部落格 – 大胆的雇工 来自第三层楼 – 大胆的雇工 玛莉塔的子宫 – 大胆的雇工活动之短片 vruto小镇...

俄罗斯:民族主义

  7 三月 2007

校对:Portnoy 在今日的俄罗斯,法西斯主义者、国族主义者、爱国者、极端主义者等标签似乎被无分别地套用。 前西洋棋冠军,现任反对党政治家的加利·卡斯巴洛夫(Garry Kasparov)声称俄罗斯总统蒲亭领导的政权是法西斯主义份子;亲蒲亭的青年组织NashiNashi则以指控英国驻俄罗斯的大使在背后支持法西斯主义者(也就是反对党)来反击。反非法移民行动联盟集结其它自称是国族主义爱国者的团体并举行所谓的俄罗斯大游行;国家布尔什维克党(NBP)宣称在此游行活动中,有目共睹地很少有人拥有(发言的)道德权利,因为他们的国家布尔什维克党是唯一合法且健全的国族主义政党。然而根据自称”反法西斯”的Nashi组织所说:民族布尔什维克党与反非法移民行动联盟都是和卡斯巴洛夫等自由派政客同一路的极端法西斯主义者。一名青年以西洋棋盘袭击卡斯巴洛夫的头部,众人指责两个不同对象:当反对党一致认定凶手一定是Nashi组织的成员(a nashist-带有些微贬抑的称呼,源自Nashi拼法近似纳粹Nazi);Nashi组织却说犯人可能是布尔什维克党的成员。 总而言之,有那么几分”某些人认定之恐怖份子,却是他人心中之自由斗士”的意味。 记者Aleksandr Plushev(LJ 用户 plushev)最近在他莫斯科回音电台的部落格上发起讨论民族主义议题: 国族主义齐步走 历经我们[…]白天的广播节目,结果我们有将近百分之四十的听众自认是国族主义者。 这结果是否让任何人感到困扰呢? 这就是我们社会的样貌吗? 我们电台的听众就像这样吗: 如同无处可走的自由派人士那般的有条件的民族主义者?亦或这被扭曲的风貌是因为并非人人都承认自己是民族主义者? 这则条目引发了一长串的讨论,部分讨论翻译如下。 然而,首先这则简洁的意见留在讨论串半途: Merkator说:我觉得很困扰,依我的愚见,每个人自己皆有对何谓民族主义的认定,因此产生了这百分之四十的人。 现在,我们继续看这些论述 Mironova Nataliya Alekseevna说: 人们觉得处境凄苦且备受压迫,但我并未察觉使人们感受到种族被抑制的结构,这当中有许多的迷思,举例来说,每个人可得到他那部份的石油租费,但犹太人手握全部;不合理吗?这的确没道理,但试着对一个受压迫的人解释:假如你将所有的石油利润平均地分给每个人,每人至多得到一百元,而不是煽动者所说的125,000,元。即使赶走了全部的犹太人,也多分不到五块钱。 我无法接受要每个人都得称自己是俄罗斯人的要求 -他们(煽动者)接着说一切都会变好的。我深受俄罗斯文化浸濡并以俄文工作,然而我生为犹太人,(纳粹对犹太人的)大屠杀对我而言不是毫无意义的字眼。为何我该抛弃我的种族?我认为那是数典忘祖,在那六百万个被屠杀的犹太人之中,当中包含了许多我逝去的亲人。但每当谈及俄罗斯国族主义时,即便那些温和且有教养的人也立即断言我们(犹太人)掠夺了所有属于他们的东西。这让人感到绝望,我不明白该怎样使人们改变他们心中的想法,使人们停止仇恨高加索住民、犹太人、中国人、美国人… […] Mysh接着说: “为何我该抛弃我的种族源由?”当然你不必抛弃,也没人必须这么做。但因某些因素,现在每个紧握俄罗斯意识的人事都会被套以纳粹标签。 Mironova Nataliya Alekseevna回应: 你能说的更明白些吗? 哪个人要求你抛弃你的俄罗斯意识? 用什么形式呢?[…]假如要作为一个俄国人意味着得像只鹅般走路摇摆,(如同一个纳粹)举着你的手臂,那么或许最好别做个俄罗斯人了[…]试着当个俄罗斯人而不伤害任何人-满怀仁慈、心胸宽广、有雅量、并追群真理与正义;这比起集结起来举办俄罗斯大游行并气急败坏地将你们的问题责怪移民们,更加地困难也同样更有意思。 Vr说: Nataliya Alekseevna你以这样的文章挑起粗鲁响应,难道现今只有俄罗斯国族主义吗?在Plushev的节目中只提及大略的国族主义的问题,而未指出是关于什么国族;但你被熟悉的反射诱导而认为: 国族主义=纳粹主义=俄国人=打倒犹太人以拯救俄国! 为何呢? […] Mironova Nataliya Alekseevna回应: 我并不是在激起任何对立。我们住在百分之八十人口为俄罗斯人的俄国,这节目是关于支持克里姆林宫的统一俄罗斯党所提出的”俄罗斯计划”,而百分之四十的听众们在节目中自称为国族主义者,国族主义者是指哪族?由你自己判断。打电话进去节目的民众表示国族主义是悉松平常且无害的一件事,只要人人都自称是俄罗斯族且走在这张旗帜下,就可以抛开rossiyane这个词汇,而一切都会很好,他们不会伤害任何人,然我不愿意加入他们的行列。我身为犹太人,我不为此感觉骄傲而是这事实生来如此,但对我却是重要的;我非常能体会一个鞑靼人不会想要称自己是个俄罗斯人,同样地穆尔多瓦人与埃文克人亦然。请以我们生存的方式尊重我们。 […] Igor写到: 依我个人浅见,爱国主义是指一个人对祖国的爱,而国族主义则是对国家的爱。你爱你的民族吗?假如是,那么你就是位犹太国族主义者。你不想做个俄罗斯人,就别做!但我不明白也想弄清楚为什么在我自己的国家,我非得做个rossiyaninrossiyanin而不是个俄罗斯人。[…] Gena说: […]Aleksandr,这是老调重弹。对我们(俄罗斯人)来说,种族或族群的偏见是世界观的一部分,毫无疑问地俄罗斯意味着优秀;但那些非俄罗斯的人们则一无是处。当然这是相当概括的说法,还是有许多人抱持着中庸的世界观;但有相当高比例的人口遭受「厌恶非俄罗斯人」的病毒感染,而对他们而言,要让俄罗斯人立足世界的同时也代表其它人都得向俄罗斯人跪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