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導 關於 Ideas 思维/想法 來自 九月, 2007
俄罗斯:可再生能源会议
Web2.0终于降临巴尔干地区,入口网站SeminarskiRad.com基于分享原则,并设计免费课程供塞尔维亚学生学习,近来快速窜红,几天前,该网站在Blogger平台上建立部落格副刊(塞尔维亚文,SRP),报导与塞尔维亚年轻人相关的话题。 首篇文章[SRP]由共同创办人Milos Stefanovic(代号Kiskovic)撰写,报导最近在俄罗斯莫斯科举办的可再生能源会议,这场会议希望教育年轻科学家落实环保,以下是该文的翻译: …可再生能源是地球的未来,故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应做领头羊,教育年轻的发明家,“欧洲可再生能源教育网 络(EURONETERS)”于9月3日至7日在莫斯科集会,…来自马其顿、立陶宛、希腊、塞尔维亚、白俄罗斯及俄罗斯的教授群集于“全俄农业电气化研究院”开会,太阳能任务小组会议结束后,接着便是教育网络执行委员会的会议,来自欧洲各国立大学的教授自愿热心参与,不仅关注未来发展,也建立共同学习教程,包括印行新手册、成立线上实验室、投资实验室器材等,期望学生在进行创新计划与机会时,整合研究与可再生能源应用。 今日主要的可再生能源包括风力、水力、太阳能、生质燃料与地热能,1990年至2003年间,可再生能源占德国全国供电比 例由不 到3%增至近9%,同期德国电力消耗增加净额为5%,发电过程造成的二氧化碳排放量则减少约13%。根据英国的“可再生能源责任法”,合格的电力供应商必 须提高可再生能源的供电比重;“世界永续发展高峰会”亦将推广永续及可再生能源列为优先目标。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可再生能源与农业电气化单位在莫斯科的主席是Dmitry Strebkov教授,他也主持EURONETERS太阳能小组的会议,会议中发表数篇报告及教学法,科学家围坐在圆桌旁交换经验,对话一直持续到学生研究展示间。Igor Tyukhov教授研究太阳移动对太阳能板影响的教学法,他也向与会者讲解教学法内容及参与者;主办单位也让与会人士前往参观制造太阳能板的实验室,这些面板之后组合为太阳能集中器,便可提高电力产量,这个装罝最高可生产100万瓦特的电力。 EURONETERS执行委员会会议则由组织主席Spyros Kyritsis教授主持,科学家们同意经少部分修改后,继续实行原有计划,他们也以掌声恭喜成员达成多项成就,包括新完成的数件教学工具、Kiril Popovski及同僚完成的地热能专书、Strebkov与Tverjanovich完成的太阳能集中器专书、Arbusov与Evdokimov撰写有关太阳能光伏(photovoltaics)的著作、Axaopoulos与同僚对太阳能热转换的著作等,Vytautas Adomavicius强调氢能对未来的汽车产业发展十分重要,Viktor Bashtovoy教授则表示,只要拥有适当科技,生质能便可有效供应暖气及发电使用。 Petros Axaopoulos展示太阳能教育软体,以提升有关可再生能源的教学品质。 Milorad Bojic提及让学生进行线上实验的可能性,透过网路让各研究机构分享实验过程与成果,学生便不需长途跋涉至其他地区展示研究结果。 这些教学素材广泛使用在义大利与瑞典多所大学,位于哥斯达黎加圣荷西的联合国和平大学亦采用相同素材,因为学生相当满意这些教学法,故执行委员会鼓励增加更多教学活动。 原文作者:Ljubisa Bojic 校对:Justin
以新混合语书写部落格
早自全球网路对话出现以来,众人便不断论辩,究竟现代资讯科技对全球语言多样性是好是坏:就益处而言,互联网不断演变以符合区域族群需求,让人民拥有发展与保护固有语言的平台;就坏处来说,互联网加速全球化吞噬世界的速度,让少数几种“通用语言”更加快速普及,也让数千种人口较少的语言被巨大全球融炉所吞没。 全球博客圈也突显语言多样性的问题,当人们希望向区域以外的民众散播讯息时,大都倾向于使用英文,但人们是否可能在不放弃母语的前提下, 跨越语言藩篱,与其他民众沟通呢?有没有一种语言,可以摆脱复杂的语音、不规则的文化、国际英语的文化意涵?我们能否创造一种语言,让世界各地人民共用? 这些念头让居住于日本的博客写手Jens Wilkenson设计新混合语,他也在自己的博客里固定教授这种混杂语言,另一名博客Jack Parsons也参与语言设计。我访问Jens Wilkenson,和他聊聊新混合语的源起、过去与未来。 最初让你想要创造新混合语的动机为何?你觉得它与其他人造语言有何不同? 现今几乎所有人造语言大都以欧洲语言为基础,我希望创造一种真正揉合多样文化的语言,我觉得既然希望大家共用一种语言,就该加入世界不同文化特质才公平。 以英语作为国际语言有什么不好吗? 全球英语人口确实众多,但这个现象令人无法接受的原因有二:其一是说其他语言的人们相当不易学会英语,不仅母音太多,还有如“sixths”这种成串子音的单字,连我自己发音都有困难,而且英语的不规则变化与俚俗语也太多。 其二,若以英语为国际语言,以英语为母语的人士便占尽优势,就社会现象而言,也好似一种文化优于其他。 所以我们能做些什么呢?我觉得当人们开始使用新混合语,纵然只是小众,也能让民众意识到,我们不该以英语为母语的部分人士,决定跨语言传播走向与未来。 新混合语的文法、字汇及形式如何而来? 我从各地的混杂语(pidgin)和克里奥尔语(creole)得到许多启发,因为这都是不同母语人士试图沟通而发展出的现象,这也正是国际语言的功能,例如当初阿拉伯贸易商试图与说班图语(Bantu)的人们往来,才逐渐发展出斯华西里语(Swahili),马来语也是由不同语言的贸易商交流而来。我也尝试将英文、中文等世界主要语言的元素添入新混合语,例如新加坡式英文(Singlish)也给我许多灵感,因为那就是混杂英文、中文与马来文而形成的语法样貌。 你目前以新混合语书写博客的感想如何? 我是为了练习使用新混合语,所以才以此书写博客,虽然新混合语已可使用,不过仍有许多部分有待修正,我希望和会说其他语言的人们合作。 你觉得新混合语的下一步是什么? 此刻我正努力搜寻有兴趣实验的人,并希望听取他们的改善建议,我真心希望与通晓非欧洲语言的人们合作,以避免产生偏见。 原文作者:Chris Salzberg 校对:FoolFitz
叙利亚:历史、文化与认同
本周我们撇开政治,多关注人们生活各种面向。 在这篇充满情感的文章中,Abu Fares为旧有黎凡特-地中海式的生活型态不再而感伤,而遭他眼中的「新保守主义者」入侵,无论那些人是犹太教及基督教的新保守主义人士,或是新伊斯兰主义份子,对他而言只是一体的两面。 海岸边的梦幻小镇Tartous已逝,过去30年间已突变为可悲的水泥丛林,社会与文化层面的转变更为巨大,我们不再是心胸开放的地中海居民,不再积极发掘与接纳多样生活方式,不再清楚划清政治与宗教的界线;我们曾是个独特的社群,曾过着高于社经水平的生活,曾面对着神秘海洋、寻找充满异国色彩的乐趣所在,我们曾乐在生活,没有阶级、政治丑恶,也不在乎各种宗教教条;我们的生活里也有政治人物和宗教领袖,但民众对他们的言论都置若罔闻。 除了Abu Fares伤逝之外,「解构生活」博客的Omar提到社会规范如何逐步收编人们,并以一般叙利亚家庭都会发生的小故事为例: 我母亲的朋友趁我去买咖啡的时候,小声地问我的妻子:你怀孕了没有? 如果是我一定会回答:「这关你什么事」,不过因为我的妻子是位有礼女子,便婉转地向她解释我们结婚不到两个月,还想享受两人时光,想要实现长久梦想四处旅行尔尔… 结果她看着我的妻子说:享受两人时光?你还觉得自己很年轻吗?(我的妻子29岁) Wassim探讨认同问题,写下一篇极好文章: 为何如此?我是个叙利亚人吗?答案是也不是,叙利亚全名为「叙利亚阿拉伯共和国」,但我不再认为自己是个叙利亚民族主义者,更不是阿拉伯民族主义者,这代表我不再是个叙利亚人或阿拉伯人吗?Maxime Rodinson在著作中很明显提出「阿拉伯人」议题,但阿拉伯人该如何定义--种族?语言?文化?宗教?每一种似乎都禁不起检验,都曾经出现内部质变。但我仍称自己是个阿拉伯人,在这个以护照决定身分的时代,我有意识地自愿做为叙利亚一员,如果我生于哥伦比亚,我就是个哥伦比亚人,这就是我的阿拉伯与叙利亚身份建构方式吗?似乎是如此,但这不影响认同的重要性或权力,假若人们很高兴地接纳自我身分,至少对社会安稳是必要之举。 最后Abu Kareem提供一篇温暖文章,让我们也同样进入内在平和的状态… 上周日早晨,我打电话给人在贝鲁特的父亲,恭祝他八十岁大寿。我们说了几句话,他可以跟我聊几个小时的政治话题,但很不擅长与儿子交流情感,他谢谢我打了电话,说了再见后就把话筒交给我母亲,我听出父亲的声音有些不同,看来他很高兴接到电话。 原文作者:Yazan Badran 校对:FoolFitz
博客与全球民主
Antony Loewenstein是名来自雪梨的自由记者、作家与博客,他正在撰写的作品名为《民主与博客》,近日也造访古巴、埃及、伊朗、叙利亚、沙特阿拉伯及中国与博客会面。 问:能否介绍您自己与您的新书? 我是个来自澳大利亚的记者兼作家,一直以来都对博客挑战主流媒体的议题有兴趣,为什么比起一般民众,这些自称为「专家」的人能获得更多敬重?多年以来,我看到许多新闻从业人士认为自己只是在为掌权菁英宣传,而非真正在挑战现状,但博客便能达到此一目标。 我的上一本着作名为《叩问以色列》,内容与以色列及巴勒斯坦有关,也因此让我对许多国家内的声音深深着迷,尤其在有些国家,过去只有国营媒体一种声音。其实撰写以巴议题让人身心俱疲,接到仇恨邮件与死亡威胁已是家常便饭,所以我很想提笔关注其它主题。 我的新书预计于2008年下半年出版,内容与高压政权下的网络发展相关,也关注网络如何改变世界上各种论辩、西方跨国企业如何协助政府审查网络,以及人们如何挑战西方世界对其他地区的刻板印象,我已前往古巴、埃及、伊朗、叙利亚、沙特阿拉伯及中国,与当地作家、博客、政治人物、异议份子、网络麻烦制造者对话。 最受妖魔化的国家 问:您曾赴伊朗与博客对谈,有何新体认?有何惊喜? 伊朗大概是此刻世上最受妖魔化的国家,我到伊朗之前,以为当地人民会充满恐惧,也以为人们不敢表达真实心意,虽然有些时候确实如此,但我也遇到许多博客积极对抗政府及其错乱的社会政策,这些人或许只是少数,但西方媒体多数时候只把伊朗人描述成宗教基本教义派份子。 我遇到许多博客都很西化、充满都会特质、心思缜密、无神论,他们常使用网络、饮酒、抽烟、喜欢嘻哈文化、拥抱自由派思想,当然也有许多伊朗人完全相反,我听说有些伊斯兰教长正积极与Qom地区的保守派博客合作,宣传他们的思想,伊朗社会复杂程度远超乎我想象。 伊朗的网络审查每下愈况,我在英国《卫报》上的文章便讨论相关议题,与我对话的多数博客都认为是挑战,但当「青少年」、「公鸡」、「亚洲」、「女性」等字眼时常遭封锁,便显示网络正以前所未见的方式挑战独裁统治。 基本表意管道 问:您如何看待伊朗博客圈对社会的影响? 很难说,网络社群在伊朗确实庞大,据估计目前共有百万个伊朗博客,但他们真能影响社会吗?我相信如此,我见到部分主要报纸讨论博客文章,连最保守派的媒体都引用其中段落;伊斯兰教长意识到博客不只是一时风潮,将会长远发展,我所遇到的部分伊朗女性表示,博客是唯一能表达对政府迫害人民自由的管道,藉此抒发对服装、行为等规范的不满。 博客无意揭竿革命,但已在当地燃成一片猛烈的火焰,当年轻人希望参与世界运作,而国营媒体总将任何问题归咎于美国、以色列与犹太人,博客将会继续成为他们表意的基本管道。 问:您也曾前往沙特阿拉伯,对当地的博客圈看法如何?与伊朗之间有何可供比较之处吗? 就许多角度而言,伊朗都比沙特阿拉伯自由许多,沙国相当保守,女性不得开车、不得在商店工作,我身为西方人,根本不可能与当地女性谈话,但在网络方面,沙国并未囚禁博客,网络审查也比伊朗少,我在《卫报》上的文章也有相关讨论。 我与Saudi Jeans等多名博客会面,他说对于国内政治改革牛步感到失望,伊朗博客发展超越沙特阿拉伯,也与社会较密切结合,不过伊朗政府部门的动作依然非常缓慢。 受威胁的民主 问:博客是否有助民主? 无论在西方或非西方世界,全球民主确实遭受威胁,在英国、美国、澳大利亚等地,政府不顾舆论观感出兵伊拉克,也忽视民意坚持继续驻军,未来几年也可能背离民心向伊朗宣战,这不是民主,而是以强硬外交政策包装的独裁主义。 博客确实让政局走向民主,并让「一般」民众有机会参与其中,在澳大利亚,各主要政党为了即将而来的大选,都积极运用网络。 在伊朗、中国与埃及等地,网络正威胁非民主政府所实行的规则,许多博客也为挑战警方暴行付出极大代价,博客本身无法带来民主,但肯定能让更多人参与民主进程,只有紧握权力不放的人才会认为博客是件坏事。 问:对于全球之声该如何更有效为不同社群搭起桥梁,请问您有什么看法? 全球之声在传递世界讯息方面已很成功,当我们阅读巴勒斯坦、斐济、伊拉克等地博客的文章,让我们更了解其它人们,我希望未来全球之声能更进一步,协助贫国人民接触网络与发声,对于能够每天使用网络的我们而言,这是不能规避的责任。 美国驻伊朗墙面照片由Antony Lowenstein所摄。 原文作者:Hamid Tehran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