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文章 GV 中文化小组 來自 六月, 2006
尼日利亚:谈的更多的是足球
翻譯:Ahom Kuo 校對:Portnoy 足球的热潮现在遍及全球,包括尼日利亚的博客圈. Aba Boy写的“支持法国队“: 作为一个黑人移民,支持昨天(译者注:6月27日)法国同西班牙比赛中那支是法国队是理所当然的.那支法国队由黑人球员图拉姆,加拉斯,阿比达尔,马克莱莱,维埃拉,马洛达,戈吾,亨利,维尔托德,还有原籍阿尔及利亚的齐达内组成. African Shirts支持加纳队:我们仍然是加纳人(和部分巴西人) Black Stars(加纳队外号)很好的证明了他们自己,但同时他们也经历了长时间的进球荒.而巴西则是很实际的, 3-0的比分让他们很满意.胖罗在被媒体口诛笔伐后爆发,而且他现在是世界杯历史上进球最多的人了。加纳很遗憾失去了埃辛,他本有机会对抗一下巴西颇具侵略性的中场,他自己也一定很遗憾. Black Looks对加纳与巴西的遭遇战做了总结 -加纳维持了81分钟的荣耀! 加纳除了尊严,似乎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他们的每场比赛都看似可以以Appiah, Amoah,Pantsil和Mensah的精彩表现而赢得胜利,但结果总是失望的,除了有一次他们认真的坐下来想了一下战术.埃辛的缺阵对比赛起了很大影响,裁判就像给小孩送黄色气球一样不停的给加纳人出黄牌,但我始终觉得, 加纳是可以进一个的,甚至是一场胜利. “大声的思考” (Just Thinking Out Loud)对加纳队充满了高度评价: 生活….的确是不公平的! 我刚从比赛中缓过神来(虽然只看了下半场),我已无法想象还有别的什么比这场比赛更令人痛苦的输球方式了.这是一支每个人都觉得巴西队会轻易碾过的球队,但加纳从比赛的一开始就证明了情况不会就这样发生.上半场比赛我是在即时聊天工具上通过朋友来了解比赛的进程的,他不停的告诉我加纳踢得多么多么的漂亮,下半场我到朋友家看, 验证了他的说法,那种说法再合适不过了, 我是说加纳就是那么在踢!!!!!他们踢的比巴西好多了, 而且是在埃辛缺席的情况下,他们的确踢了场伟大的比赛. Naijablog分享了Jide Adeniyi-Jones”一些关于尼日利亚的想法“:’这就是尼日利亚‘...
叙利亚一周博客氛围
原文链接:Syrian Blogsphere in a Week 作者:Yazan Badran 翻译:Kuo Yen-Hung 校对:Portnoy Ammar Abdulhamid问了这个炙手可热的政治议题: 巴沙尔-阿萨德(Bashar AL-ASSAD)的政权到底有多可靠? 很多叙利亚事务的观察家在看到Brammertz含糊其辞的报导及叙利亚同伊朗日益加强的同盟关系后认为,阿萨德政权比前几个月更有安全感,更可靠了,虽然国际社会对此的批评声不绝于耳.不管这是阿萨德的策略还是只是他的运气,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的,他的政权是那么的不可触及。 在Tony Badran最新的<叙利亚观察>The Syria Monitor简报上关于叙利亚异议分子被胁迫和审判的最新报导… 被拘捕的作家Ali Abdallah和他的儿子Muhammad周二被转押到了军事法庭,他们奖被以诽谤国家官员罪被起诉。(合众国际社 6/20/06) 中东政策Middle East Policy的Nassim Yazji呼吁大家行动起来以保护叙利亚及阿拉伯的自由主义者。 自由意见的存在和表达都是对中东地区独裁政治有效和必要的改变,有越多的自由意见,就越能削减专制余孽,反之亦然。对自由意见的宽容是中东政治改革的基石。 同样关心政治的<叙利亚经济>Syrian Economy也发表了一篇题为”腐败的经济“的文章. 叙利亚的腐败问题长期存在,并值得人们高度注意。政府对腐败的控制并不有效,我们不得不怀疑叙利亚是否有’腐败基因’,因为似乎他们的自我价值是以能收到多少钱的贿赂来体现的。有什么能教叙利亚人变得诚实吗?...
俄罗斯:布托佛的土地纠纷
翻译:Ahom Kuo 校对:Portnoy 最近,莫斯科市当局和她市郊的布托佛(MKAD)的居民展开了一场充满戏剧元素的(帐篷、推土机、防暴警察…)土地争夺战。Live Journal用户Ilya Yashin,同时也是俄罗斯社会自由党Yabloko的年轻派领袖,写到了这个事件并发表了关于局势可以如何避免发生的看法。这篇文章引发针对了当地官员处理作法的一连串讨论。 Butovo 莫 斯科当局已经决定要将MKAD的一个小村落以高楼大厦去替代。他们打算让当地居民住进混凝土楼房里。但居民拒绝了,因为这代表他们得搬进狭小的、只有一个 房间的公寓,除此之外,他们在土地上的工作机会也被剥夺了(对有些人来说,这是谋生的唯一手段)。官方正准备上诉,企图赢得诉讼后,派遣防暴警察,砸破居 民住所的房门和篱笆,铐住他们的双手,用塑胶棍棒解决问题。 我不理解的是,将这块地夷平后带来的利益极高是显而易见的,而利用这些超级利润中的一小部分,让当地人拥有3房,而不是单间,再给他们些现钞,真的有这么难吗? 是 啊,随便什么事,谈到钱就伤感情了,即使钱多得是。但何时这些市长办公室的官僚才会懂得用更理性的方式解决问题呢?花点钱等于是为社会问题买了保险:抗议 集会、媒体批评、和防暴警察打斗都可以免除。当你被强行赶出自己的家时,抵抗只是“条件反射”,哪怕你给他们看一打法庭判决都没用。人们会开始厌恶这个政 权,社会则会给予他们同情,而不会对市长有任何体谅。 *** terika: 你 看的很开,因为你不需要去住那些2/3/4房的屋子。给那些住户一些甜头以保持布托佛村子那神秘的社会稳定? 这可笑极了,没人会在这上面花钱。防暴警察便宜的多。试着从他们的角度思考吧!如果街上有个乞丐,你会给他10个卢布以避免他跟着你去你家门前乞讨吗?有 些人会,有些不会,有些人还会报警,房子的事也是这个道理。 yashin: 嗯,用乞丐来做比较不是很恰当。Butovo的居民并没有乞讨任何东西,他们只希望继续住在他们的家里,不受打扰。 关于问题该怎么解决,说老实话,警力当然比较便宜,但是暴力镇压后官方的名声也会大大受损。然后,政府就不管了-省长选举已经被取消了(现在是任命制)。 terika: 官方的名声…哈哈!你已经回答了你自己的问题。 yashin: 我是很认真的。而且这是公民社会意识形态的基本–如果一个官员名声受损,那他或他的上司在接下来的选举中的胜算就大大降低,但不幸地,莫斯科不是这样。 terika:...
牙买加:反同性恋组织
原文链接:Jamaica: Anti-gay groups 作者:Georgia Popplewell 翻译:molitaire Francis Wade, 提到牙买加出现首批有组织的反同性恋团体——基督教律师团和国家教会同盟。他引用了《牙买加观察家》的一篇文章,该文指出这些团体提议在牙买加的权利宪章中用“与牙买加人民的意愿和准则一致”代替“自由与民主社会”这个短语。
柬埔寨:从柬埔寨前往美国
翻译:echoyairs 校对:Portnoy Somongkol Teng即将在7月份离开柬埔寨前往美国深造,以获得管理硕士的学位。有了美国国家部门富布赖特法案基金的帮助,Somongkol能有足额的奖学金来完成他在麻省理工的学习。Somongkol从皇家金边大学(Royal University of Phnom Penh)毕业后,在校内外语学院中成为了一名英语讲师。 这位23岁的年轻人从1993年开始学习英语,他有美语的口音。自从1993年柬埔寨政权过渡机构(UNTAC)开始民族选举,英语为他带来了众多国际工作和奖学金机会。毕竟,只有10%的柬埔寨人能流利地在电脑上使用英语。根据国际电信联盟(International Telecommunication Union)2003年的统计,只有0.25%的柬埔寨人上网。 不是大部分柬埔寨人,尤其是如此年轻的,能有机会去其他国家游历。Somongkol不仅是一个快乐的旅行者,也是一个业余摄影爱好者。 问:你很快就要从柬埔寨前往美国了,能谈谈你现在的感受么? 答:我对即到来的行程感到非常高兴和激动。这是我第二次申请法布赖特法案奖学金了,我终于得到了它。你想像一下一个人的梦想终于实现时的感觉。同时我也很担忧。这是我第一次要离家如此长的时间。不像对付原先生活中的改变那么轻松,这次,我将要独自面对一个完全不熟悉的环境中,面对陌生的面庞和陌生的体验。当然,我也会错过一些国内的东西。尽管有这种焦虑,我仍然相信今后两年时间会丰富我的知识和经历。最重要的,我会更加独立。我都快迫不及待那一天的到来了。 问:你能描述一下你至今为止的经历么(有关教育和工作的)? 答:我2003年本科毕业于皇家金边大学(Royal University of Phnom Penh)的外语学院。之后,我成为校内外语学院的讲师。去年,我被选为教育部(Ministry of Education)高等教育司(Higher Education Department)青年体育组的全职雇员。业余时间里,我为proz.com和泰国曼谷的Pasarawee作在线翻译。除了这些专业工作,过去四年内,我还参与了若干国际交流组织担任志愿者工作。在2002年九月,我作为柬埔寨代表团的一员参加SSEAYP(Ship for Southeast Asian Youth Program),会议后期我作为代表在青年高峰会议(World Youth...
乌克兰,俄罗斯:一个心存偏见者的梦想
原文链接:Dreams of a Biased Person 作者:Veronica Khokhlova 翻译:Echoyairs 校稿:Sweet 乌克兰的LJ用户parasolya承认她对俄罗斯的看法有些偏激,但她只是希望乌克兰能和俄罗斯拥有友好的——并且中立的——关系。俄罗斯是苏联民主变化的结果,这跟乌克兰有点象。 “我上班时借了一本RIA Novisti(俄罗斯国有新闻出版社)出版的俄罗斯图册,这是一个研讨会上分发的。 你明白我对俄罗斯的态度——我说不喜欢这个国家并不代表不喜欢它的全部。我对这个国家和它的国民有很强的偏见。 但这图册实在太美了。事实上,它让我产生了去俄罗斯度假的想法。 而我知道,除了这个图册的照片外,俄罗斯其他的东西并不吸引我。 每当我看着这个图册,我就一直梦想着:俄罗斯和它邻居的关系不再紧张;俄罗斯和乌克兰互通有无,到对方那儿度假;大家就像欧洲国家之间那样彬彬有礼;民主在我们国家已经胜利,每个人都有正当收入,没有人再把过错推给邻居;俄罗斯将石油以国际价格卖给乌克兰,而这没有影响到乌克兰的经济,因为它能在市场竞争中站住脚;我们都加入了NATO ( 北约组织):)哦不,我还没想到那个。 但我的确梦想着能去俄罗斯。但是首先,不要要求我出示身份证明;其次,不要拿克里米亚(Crimea)的问题困扰我,拿salo、乌克兰女孩到俄罗斯的路上卖淫、或在西德的客籍(乌克兰人或其他国家的)工人这些问题嘲笑我,不要对我说乌克兰是俄罗斯的一小部分,还有很快“你们就将爬回我们身边”……” “……在周末,可以计划一个去俄罗斯的短期越境旅行——一路向北,住在帐篷里,宛如环保旅行;或沿着西伯利亚铁路往南走,在干净的沿途小站停下,购买印有当地风景的纪念品和明信片。嗯,每个帐篷里都能连上网络,人们可以询问在拉脱维亚(Latvia)或是波兰(poland)的朋友想不想要一些带回的礼物。 苏联这个词其实名不副实。每个人都只在本国内访问、消费、购买纪念品或做生意。而且每件事都建立在欧洲民主价值观的基础上。 这本相册中的照片实在太美了,看上去就像俄罗斯是一个民主的欧洲国家。 ” 一些乌克兰的回复者认为(UKR)parasolka的梦想根本不是空想。 Molokovoz:你的梦想离现实并不远,实际情况大致如此。 Parasolya:在哪里? Molokovoz:在俄罗斯。我见过的俄罗人中唯一活跃的反乌克兰积极分子在蒙古。-))或许帐篷里没有互联网,但卫星天线安装至西伯利亚铁路沿线每一个最小的村庄里。 parasolya: ……当然,面对面交流时,我们都是好人,但是一旦开始谈论政治,友好气氛就消失了…… 我同意我太偏激了,只是我还生活在俄语媒体范围内;我承认并为之忏悔,但无法消除我的想法。可能是我的政治意识太强了。其实我在俄罗斯也有亲戚。我试着立于事外客观地看这个问题,但这方法越来越不起作用。就连我和俄罗斯同事在一起时——我们的关系很好——当我们谈到乌克兰和俄罗斯的关系,往往是以“克里米亚是俄罗斯的(一部分)!”这样的话结尾……...
以色列:园篱下的生活
原文链接:Life over the fence 作者:Haitham Sabbah 翻译:Morris2039 校稿:Sweet 一位耶路撒冷的吉普赛人问他巴勒斯坦的朋友是否可以参加她女儿的婚礼,那位朋友说:“我会的,假如我不在监狱的话。”他告诉我,在她女儿婚礼的前一天,他得去法庭接受审问。 为什么会这样? 他邀请了两位年约六旬的朋友到他家做事。这两位朋友与他相识已久,常在他家做手工活。但不幸的是,隔离墙筑起后,他的朋友不像他是个围墙内的耶路撒冷居民,而是身处隔离墙外、被认为是加萨走廊西岸的巴勒斯坦人。依法律,除非经过许可,不然他再也不能邀请他认识一辈子的朋友们到家里,即使只是喝杯咖啡.。 好了,他和朋友被检查他们身份证的警察逮到了,他可能因此被判六个月的监禁(就算这些“入侵者“完全没有前科)。 他不想问老朋友是否得到许可,他只想如从前一般邀请他们过来。他的邻居和他一样。因为,这个隔离墙,把原本统一的城镇分成了两半……
阿根廷:可亲爱的,这是世界杯
原文:Argentina: But Love, It's the World Cup 作者:David Sasaki 翻译:gabriela 校对:Portnoy(注:这篇文章是六月时发表的,但是由于非常有趣,所以还是译给各位看看) 哈维尔,32岁,住在阿根廷的Entre Rios。他学的是新闻和社会传播,但现在一家跨国公司作销售。根据资料显示,他喜欢音乐、摄影、交流和上网。他的博客Blogsphere文章语调通常是友善的。然而,当世界杯来临的时候,我们目睹了一个类似母鸟保护鸟巢的深刻转变。 一个星期五的下午,正当今年世界杯第一场比赛开始之前,他写了篇名为“世界杯来了:致妻子的一封公开信”,我把文章翻译在这里了。不过,我不得不提醒读者,他是以玩笑的口吻写的。 离世界杯开幕只剩几小时了,所以事先明确一些规则是非常重要的。 亲爱的: 1)从6月9号到7月9号,为了我和你之间有共同语言,读读报纸的体育版。不然,别惊讶于我不给你时间。 2)在世界杯期间,任何时候,毫无例外地,电视是我的。遥控器,你就别看了,更别想能碰它一下。 3)如果我在看比赛时,你不得不从电视前经过,那么,只要你爬过去并不让我分心,就没关系。 4)比赛期间,我既聋又盲。别指望我能听到你,开门,接电话,或者起床去管从二楼掉下来的孩子。我什么都不会做。 5)如果冰箱里一直有啤酒,小吃丰富,你微笑面对来我家看球的朋友,那就最好了。作为感谢,我会让你看早上6点到6点半的电视(当83个频道中没有任何比赛重播的时候)。 6)如果当阿根廷失利的时候我看起来很气愤,请别对我说“这并不太糟糕”或“下场比赛我们肯定会赢的”,你只会让我更生气。 7)你可以坐下来和我一起看比赛,但只有在半场休息放广告时才能跟我说话。但是,别滥用这个机会,我指的是一场比赛。 8)比赛的重播很重要。我是否已经看过并不重要。我要再看,无数次。 9)让我们希望世界杯期间,没有任何一个朋友要为孩子要洗礼,过生日,第一次交流,或者死去。因为: a)我不会去。 b)我不会去。 c)我不会去。 d)我不会去。 10)如果有朋友约我周日去看球(多么伟大的邀请啊),我们毫无疑问要去。...
白俄罗斯:非政府组织领导人受审
原文链接:Belarus: NGO Leaders on Trial 作者:Veronica Khokhlova 翻译:Sweet 校稿:Portnoy TOL在白俄罗斯的博客报道:四个NGO(非政府组织)的领导人由于运行未经许可的组织而面临六个月到三年的有期徒刑。
巴勒斯坦的一周:海滩上的悲剧
原文链接:This Week In Palestinian Blogs: Tragedy at The Beach 作者:Russia: The Mennonites 翻译:Sweet 校稿:Portnoy 这周发生的悲剧和由此带来的震撼紧紧地抓住了巴勒斯坦博客写手们的心。以色列对加沙的袭击导致妇女和儿童在内多名平民的死亡,因此有人称它为“血色星期五”。 当时巴勒斯坦人正在加沙的一个海滩上堆砌沙堡,享受家庭的欢乐,然而以色列的炮击打破了这一天的宁静。博客写手和人权活动家Mona El-Farra,用一个在此事件中丧失了双亲和三个兄弟的小女孩的故事,很好地描述了这个场面。 Moi贴了一段从袭击后的新闻报道中摘录的视频,他难过至极地说: “我无法让她的声音从我脑海中消失。当她开始意识到躺在她面前的父亲已经死去,她的尖叫声穿透我的身体和灵魂,‘Yaaaaaaa’的意思是‘爸——爸——’,但她父亲已然不在。她的母亲已然不在。她的兄弟姐妹也都不在了。” 视频也打动了其它的巴勒斯坦博客写手,Haitham Sabbah就是其中一个。他说:“看到这些以及巴勒斯坦电视台和Aljazeera上的报道时,我和妻子、我的孩子们,都忍不住哭了。” 和博客写手Al-Falasteenyia 以及此刻正远离家乡的加沙居民Laila El-Haddad 一样,Khaled Nazzal 无法克制自己的无力感。他说:“我们打电话给我阿姨,她在加沙北部的al-Awda医院工作。她现在处于歇斯底里状态,而她是个平时极少失态的人。” ...
〈〈花花公子〉〉在印度尼西亚引起的两极反应
原文链接:Playboy Indonesia and Two Contradictory Opinion 作者:A. Fatih Syuhud 翻译:acer 校稿:Sweet 最近《花花公子》巴厘岛新办公室推出的第二期《花花公子印度尼西亚版》引起有趣的两极反应。Budi Putra认为,这一期是一个“牛肉场”。他说: “本周三登上全国书报摊的这期杂志远比首期劲爆。 按其发源地美国的标准来看,四月七日发行的首发刊是个乏味的玩意。不论是与包括印度尼西亚胜地峇里岛在内的许多海岸地区的(《花花公子》)版本相比,还是与这个国家销售的许多杂志相比,它都少了些肉感。” 而谈到为甚么《花花公子》在印度尼西亚收到那么大的反对声,他说: “尽管杂志的内容如此温和,但作为西方国家性开放的有力象征,“花花公子”这个名字在印度尼西亚这个世上回教徒最多的国家里,还是会遇到强大的阻力。” 另一方面,Rendy Maulana表示了不同意见。他说他很高兴能看见第二期的内容。他觉得它一点也不色情,至少跟Maxim或FHM等其它杂志比是这样。后两者很早就在印度尼西亚发行而未遭遇任何反对。 他甚至为印度尼西亚版杂志的编辑部感到遗憾。出于对回教徒激进派的恐惧,编辑们不得不搬迁办公室,乃至不敢刊登广告。 Rendy Maulana和许多在他博客上留言的人都支持完全的自由,他们似乎比Budi Putra这样的人更能代表印度尼西亚年轻一代的意见,尽管,Budi的意见能敏锐地从反对声的国际背景中挖掘出其根源。
白俄罗斯:关于苏联的旧忆
原文地址:Belarus: Memories of the Soviet Past 作者:Veronica Khokhlova 翻译:Sweet 校对:Portnoy <!–[if !vml]–><!–[endif]–> aneta_spb, LJ的使用者,一个圣彼得堡的记者,贴出了她那带有苏联时期的回忆的装饰照。这是她的原因: 作为一个激烈的思想斗争的结果…… 无论在苏联的生活是好是坏…… 我已经决定为我自己记住它。这将包括从那时开始的,关于我自己的记忆以及我的理解和思考方式。 在苏联,我度过了整个童年,整个青年时期和一部分的成年时光。 而且,我来自一个几乎没从社会主义受到多少益处的家庭——没有免费住房 (即使是在今天也没有),没有一辆摩托车——我说的甚至不是一辆小汽车。我的出生地不是一个省会城市——而是一个距当地中心有20公里远的地方。我的父母出身于农户,他们是教师,不喝酒,不抽烟……” Aneta_spb在前苏联的最西部,即位于白俄罗斯西部的波俄边境度过了她的童年。以下是她对苏联人的信仰的记忆片断——比如小小十月党人和少年先锋队——以及苏联人的日常生活: 复活节总是美好的,它“有助于丰富我的个性”。在这里有两个复活节,而人们两个都庆祝——“俄国的”(东正教的)节日和“波兰的”(天主教的)节日。在“柳树(棕榈)日”人们带着用纸花装饰的柳枝。这些花是用皱纹纸自制的,我真想学会怎么制作它们,但是没有。 面包从商店消失以后,人们开始自己烘焙面包。在复活节,他们邀请你去他们家,以这种面包和夹着罂粟种子的小圆面包招待你。但我们家没有那样的东西。妈妈过去常常冲爸爸嚷:“他们都知道怎么去偷,就你不会!” 过去的我也真喜欢波兰女孩。即使是在学校的节假日里(只有小学里才有,之后她们不能再上学),她们也不穿十月党人“白上衣黑下装”的制服——而是穿着她们令人惊艳的彩装,那些衣服上有镶着珠子的闪亮镶边,或只是简单的刺绣……后来我听说,爸爸刚开始在学校教书那阵子,孩子们宣誓加入了少年先锋队——而第二天她们并没戴着红领巾去上学。“但你们是苏维埃的小孩!”“我们不是苏维埃的小孩,我们是波兰的小孩。”但我不记得这件事。(在我印象里,)当时每个人都戴着红领巾和小星星。 那些小星星们。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我以为十月党人的星星是把诗人亚历山大•普希金表现成一个小孩。因为弗拉基米尔•列宁是那么地无畏无惧……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才知道他们说的弗拉基米尔•伊里奇•乌里扬诺夫就是“列宁”。 星星有两种:用铝制作并通体涂漆;另一种则比较酷,是用一种红色透明塑料制成,上面有个卷发男孩的微型照。评:看到少先队、红领巾,亲切感有没有油然而生?^_^ 那些波兰小女孩的勇气真是令人钦佩……不过或许她们觉得那是理所当然的吧,呵,“我们就是波兰的小孩”,有什么不对吗? 我还有个疑惑的地方:罂粟种子很好吃?夹在面包里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