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六月, 2007

報導 關於 Environment 环境 來自 六月, 2007

智利:漏油影响渔民生计

  22 六月 2007

智利Talcahuano地区的圣文森湾(Bahia San Vicente)最近出现350公升的漏油,据Ecologia y Patrañas Diversas[ES]指出,漏油发生于5月25日,Ultramar公司马绍尔群岛籍油轮「新星宿号」为国营石油公司Enap卸油所致。 检察官现已介入调查起因,互联网媒体El Ciudadano[ES]报导,漏油是因Enap管线破裂造成;农业暨家畜服务单位则忙于抢救当地鸟类,为牠们洗净身上油污后野放至安全地区,当地一间诊所便收容超过200只鸟类。 受害最深者莫过于环境与当地渔民,Sergio Leiva[ES]表示,Enap聘请50位渔民与员工一同清理海域,因为渔民根本无法作业,目前已处理85%的面积,港口单位已拟妥原油回收计划,也准备筑起护栏降低污染范围,Mauricio Barrientos[ES]认为污染会残留15年。此外,也有部分学生团体加入清理行列。   作者:Rosario Lizana 校对:Portnoy

八大工业国高峰会(G8 summit)后,世界变的更好了吗?

  20 六月 2007

八大工业国高峰会(G8)(外加延伸五国)上周在德国北部的海滨渡假胜地海利根达姆举行。世界最富裕的国家领袖群聚一堂准备对气候变迁以及非洲国家贫穷问题达成协议,但这似乎不能满足众多对于全球资本主义的批评。 全球之声在过去的几周连结了来自印度、俄罗斯和非洲的评论。以及远从秘鲁和日本而来的示威者,参与反对这场会议的举行。 译者补充: 来自印度的评论: a reader's words 在八大工业国高峰会会场外的抗议活动之中。为什么这些人要抗议呢? 答案很简单,即使全球化让第一世界之岛一座座的开在上海和印度的班加罗尔,它同时在已开发国家也建立了一个下层社会的第三世界。 来自俄罗斯的评论: Edward Lucas 写到在这次在德国召开八大工业国高峰会上俄罗斯的问题。大部份的会议所产生的结论都是杂乱无章的。但经由精心琢磨的陈腔滥调,在此之间,各国的差异会被尽其可能的以手段应付和模糊化。这似乎是无一例外。 来自非洲的评论: 一群与 Panos London 合作的非洲记者将从德国八大工业国高峰会的现场,在博客上书写他们的观察。从六月一号起,为期九天,来自伊索比亚、乌干达、莫桑比克和南非的记者,将带给读者新闻,及从非洲的观点谈艾滋病的问题和医疗服务、国际援助、外债免除以及气候变迁。 我们将从德国北部的海滨渡假胜地海利根达姆、同也是八大工业国高峰会的现场报导,我们也会报导八大工业国另类高峰会,以找出八大工业国是否真的在倾听非洲的声音。 Jewels in the Jungle在德国持续的追踪收集许多在网络上关于八大工业国高峰会的好文章及博客文章(特别是来自非洲),他说道: 我对此次高峰会会谈的结论并不像某些人那么的悲观和失望,但同时你也必须感到疑惑,八大工业高峰会究竟和谁有关?他们对于解决世界上的问题有任何有用的帮助吗? 会议就变成给政治人物的马戏团表演,每个团体在太阳下为他们各种原因的愤怒发声,而这和会议很少或一点关系也没有,有人就问,何必这么麻烦呢? Francisco Xerinda在九位非洲记者所组成的博客AfricaVox2007上持比较正面的看法: 最近的四天这里都被反全球化的抗议人士所占据,道路持续封锁,警方不断告诉我们要改道。 但这对我而言,实际的恼怒很值得。这些抗议人士对我来说有其意义。我看到当二年前民间团体向在英国苏格兰格伦伊格尔斯(Gleneagle)召开的八大工业国会议施压,最后让我的国家莫桑比克免除外债(debt relief)。 Patricia Daniels在开放民主(openDemocracy)的开放高峰会博客上报导了八大工业国高峰会,以及从女权出发的另类高峰会。她建议不必大费周章地去读八大工业国高峰会宣言。她说道:「那主要是枯燥乏味的声明,只指出了八大工业国高峰会一点用也没有」 可以预测的是,数以百万计的YouTube观众比较有兴趣看到,新选出的法国总统萨柯奇(Nicolas Sarkozy )在八大工业国高峰会的记者会上醉醺醺的样子…   作者:Solana Larsen 校对:Leonard

尼泊尔:圣母“疯”

  7 六月 2007

又是登山季,尼泊尔境内有世界第一高峰圣母峰,自然成为许多新闻报导焦点,每年也都会留下记录,例如今年截至目前为止已超过500人登顶,5人在途中死亡,这股热潮仍无消减迹象。 尼泊尔部落格圈对此也有些看法,有些部落客很意外地发现,许多雪帕人(Sherpa)擅于登山,也协助许多登山客攻顶,但外界却很少提及这群人。 “尼泊尔站”(Nepal Sites)则惊讶登山对雪帕人如此轻而易举:“…比如说Appa Sherpa已登圣母峰17次,攀上世界屋顶对他是小事一椿”;“明亮之星”(The Radiant Star)则写道,“Appa Sherpa已登顶17次,Pemba Sherpa今年在九天内也已来回三趟,上圣母峰顶超过五次的雪帕人比比皆是。” 两个部落格也都提到,在攀爬圣母峰这件事上,外界总是遗忘尼泊尔人的存在,“明亮之星”觉得很不公平: 但雪帕人未获应得的重视。 几乎每部电影里,登山客离开基地营后,雪帕人便消失于镜头前,而在记录片里,雪帕人的工作也只有背行李与准备伙食而已。 “尼泊尔站”想问,为何没有尼泊尔登顶者拍摄与撰写的电影与书籍: 我也在想,外国登山客总形容攀登圣母峰的故事如此美好,充满英雄事迹,但尼泊尔人登顶的次数远超过其他国家,却从未述说其经历,就连记者也没兴趣记录他们的故事。 “所见与凝视”(Look & Gaze)提及,现年60岁、又名“雪豹”的Ang Rita Sherpa率领一支远征队,打算将尼泊尔八个政党党旗插在圣母峰顶,这场“圣母峰民主远征队”是当地一件大事。 这场行动虽然看似后现代,用这些装饰物点缀世界最高峰,其实象徵着“尼泊尔新民主”,那将是历史重要时刻,当这群人将旗帜插在山顶,便解构了大英帝国与尼泊尔封建史的旧时代论述,“圣母峰民主远征队”将会历史带来新意。 除此之外,尼泊尔真实报导(Real News Stories from Nepal)则有一篇文章,提及圣母峰的环保清洁远征队。 作者:Ujjwal Acharya 校对:Portno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