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月, 2007

報導 關於 Governance 政府治理 來自 二月, 2007

塞内加尔选举: 总统瓦德又将连任?

原文: Senegal Elections: Towards Anotehr Wade Term? 作者: Alice Backer 译者: Leonard 校对: Portnoy 报纸头条“塞内加尔要让自由回来”。R-Nesto摄。 昨天是塞内加尔选举日,约一个月前开始,社会上便爆发暴力冲突,多数当地部落客希望现任总统、社民党主席瓦德(Abdoulaye Wade)落选,现年80岁的瓦德自2000年就任至今。此次共有15位总统候选人,有些代表政党出征,有些则由联盟背书[FR],但从最新民调看来,瓦德还是会续任总统。 还有第二轮选举吗? 部落格“Blog Politique du Sénégal”向来猛烈批评瓦德,目前感到相当悲观: 除了Ousmane Tanor Dieng与Idrissa Seck两位候选人,其他竞选阵营都未发表意见,两人主要质疑执政联盟的得票率,但似乎愈来愈多人都选择接受瓦德胜选,第二轮选举似乎也愈来愈不可能。 这个部落格当然也怀疑选举结果的真实性: 公告结果可信吗?我们怀疑选举过程能否相信,怀疑未投票的选民数,怀疑投票器材屡屡故障,再加上执政党反民主态度,都使人民难以接受选举结果。 Seckasystème则用以下几句话总结整体情况: 有些人眼见瓦德得票率约在55%,高兴地欢呼胜选,反对党则仍相信会有第二轮选举,批评选举系统故障使大选蒙上阴影,例如在普遍批评瓦德的地区便有选票卡遭扣留、反对党候选人在许多投票所得到的选票消失不见、监票人员短缺或迟到等…。 昨日初步结果出炉由瓦德领先时,Blog Politique du Sénégal便感到很遗憾,报纸也以“向民主人士致哀”为标题,附上一张自深渊拍摄的照片,图说写着“以管窥天的民主”,文中提到: 我听闻Macky Sall宣布初步结果,瓦德以六成得票率领先!好似他从未舞弊便在第一轮投票拥有好成绩,…许多投票所内,大约三成登记选民并未投票,或许可以查查多少张选票根本没发出,或许就能解释一切现象。 Seck得票数居次 Blog Politique du Sénégal昨天指出,得票排名第二的应该是Idrissa Seck,“紧追在瓦德之后,因为他在各地都以执政联盟候选人的姿态竞选[FR]”,Ousmane Tanor Dieng则位居第三,而且在家乡Nguéniène地区领先[FR]。 在野势力出了什么问题 Blog Politique du Sénégal提出的答案是: 反对人士再次因为缺乏勇气与观察而失败,政治不是儿戏,会决定人民的日常生活与未来,这项问题很大、非常大,这是一场选举,不是足球赛!...

伊朗: 对战争和人权的担忧

  22 二月 2007

伊朗和美国之间即将开战的担忧在伊朗的部落格圈中与日俱增。 伊朗拒絶遵照联合国第1737号决议文,停止浓缩铀的活动,同时美国也指控伊朗走私炸弹至伊拉克,供武装份子制造暴力事件之用。伊朗认为自己有权从事浓缩铀活动,也驳斥美国对于伊朗出口炸弹到伊拉克的指控。报纸和新闻网站上充满着美国计划将对伊朗展开攻击的猜测。但美国及伊朗政府则同声斥责这些猜测是毫无根据的。 战争游戏 Nikahang是一位数一数二的漫画家兼部落客,他以这张漫画分享他对现今伊朗情势的看意见。这波斯语的漫画说: “我们的活动是非军事性的”。 Mr Behi批评伊朗政府和美国的宣传技俩,他说: 我批评伊朗政府,不管是他们在人权和言论自由以及其它许许多多事件上,但是同时,我也非常不满美国试图聚集各方力量以对伊 朗施压或攻击伊朗人民的方式…美国正在攻击国际社群的理性心智…轰炸他们的逻辑…目标瞄准理智的思考…是的,你可以炸掉我,但你别幻想我会笨到把我对伊朗 政府的不满转变成支持军国主义…试试炸掉我们的心智理性啊。 在狱中2700个日子,只为了一件T恤 国际关系以及伊朗和美国之间一触即发的战争并不是伊朗部落客们唯一担心的事。人权和Ahmad Batebi每下愈况的健康状态是部落格圈中另一个热门的话题。Batebi是一位学生运动领袖,他目前正因他的妻子也被拘捕而进行絶食抗议 Khorshid Khanoum认为Ahmad Batebi在充斥着战争新闻、美国总统布希和伊朗总统阿玛迪内贾(Ahmadinejad)之间冲突的媒体间,可能无法生存。他可能会和Akbar Mohammadi有着一样的命运,在极为可疑的情形下死在狱中。这位部落客说她和数百万的人们一样,对这样的状况感到絶望。她讽刺的补充道:“我们在等着Ahmad Batebi死,然后收集那些提到他的部落格炼结清单”。 Azarmehr说这位伊朗学生是在Khatami担任总统时被判15年的监禁, 由于他在一场和平的学生示威活动中举起同学沾满血的T恤,而遭到迷昏后带往医院。(译注:Khatami是首位改革派的伊朗总统,致力于法律和民主的改 革。然而,根据伊朗的法律,总统并权力并不及于军队、警察及革命军。于是这些保守势力对改革的反对,造成了冲突,Ahmad Batebi就是被警方所逮捕) Abtahi是一位改革派的政治人物,他说,Batebi将不会列在特赦名单上,也不会在报章杂志取得一席之位[Fa]。这位部落客说,对人权的忧心逐渐从我们的社会中消失,真是令人烦恼的一个事实。他也希望Batebi很快的被释放,重获自由。 原文作者:Hamid Tehrani 校对:Portnoy

孟加拉:一人之力能否拯救全国?

  17 二月 2007

校对: mountaineer 目前在孟加拉最热门的话题,莫过于诺贝尔和平奖得主尤努斯博士表示有意组织政党参选下届选举,在公开信中,尤努斯呼吁人们提供支持与意见,建议他如何从基层组成政党。 Salam Dhaka认为,今日孟加拉政坛主要政党尽是政治对立与攻讦,尤努斯的行动将为政局带来一股新的势力平衡。有些人欢迎尤努斯加入政坛,并期待他能如马来西亚前总理马哈迪一样成功。Trivuz批评各 政党长久提名腐败的政治打手或企业家参选,而且藉由大撒脏钱的方式胜选,他觉得尤努斯加入选战将可打破现况,选民将有机会支持尤努斯所领导政党中的廉能候 选人。不过也有人对尤努斯涉足政治的能力存疑,记者Shiblee Noman撰文回应公开信时,便质疑他政治经历不足,并提醒尤努斯,千万不要误以为自己是孟加拉的救星,民主国家的权力来自于人民的认同,所以问题在于,大众是否真的希望尤努斯成为政治人物,或这只是尤努斯一厢情愿的念头。 Addafication觉得若要拯救国家,不是期待一位好人,而是建立好的制度。 尤努斯在孟加拉社会是很重要的人,而他就该在社会中扮演好 他的角色,帮助强化公民社会的功能。他这样一个只是较成功的平民不应该跨足政治,政治的改变应交由政治人物来做。全世界没有国家是由最成功的人来领导,孟 加拉也不必如此,没有任何一个国家问题会因一个、二个,甚至三个人的行动就能解决,我们必须净化的是体制。 孟加拉自1月11日宣布进入国家紧急状态后,现已回覆正常。安全人员正展开行动对抗贪腐,自新紧急状态法实施后,已有许多前国会议员、前部会首长与企业巨贾入狱,大众都很高兴政坛出现净化的迹象,Drishtipat同意《经济学人》杂志的说法,认为“除了政治人物以外,孟加拉所有人都很快乐”。人们对于新的过渡政府的表现感到兴奋,甚至称呼此刻是“孟加拉人民发起的宁静革命”,部落格“第三世界观点”指出,社会上正流传着一封信,呼吁孟加拉人举行公投,将现有过渡政府扶正执政四年,帮助人民清扫腐败的政府。 但如果政府手中只有锤子(强硬的手段),所有问题都会被像敲钉子(硬碰硬)一样解决。民众现在质疑,过渡政府清除贫民窟、强制驱离当地住民,以及拆除路边小商店的违章建筑的作法,因为虽然已经开始驱离,政府却尚未提出安置贫民与补偿商家的计划。 Addabaz支持清除贫民窟和路边违建,而Drishtipat则为被驱离者的人权发声。

伊朗blogger述说他们的监狱经验

  14 二月 2007

校对:Portnoy 在伊朗有许多人因政治因素而入狱。而现在,这些曾经为阶下囚的人们透过绘画或是blog来分享他们个人的故事。一些人,包括blogger与研究员,长期以来都是以身为非囚犯的局外人观点来看待在伊朗的监狱。现在,就让我们来看看这些部落格的内容吧! 我看到了地狱 Hesam Firouzi 医师(中译: 汉生 芙罗斯),一位人权主义份子的医师,在一月份时入监服刑了18天,而在此期间他治疗了许多的囚犯。他在他的部落格分享了部份自己的经历。Firouzi 医师批评狱内医疗人员对囚犯的行为,他还说如果囚犯有机会可以被医生探视,这位囚犯必须再等20天才能得到第二次探视。他说,常常是19到20个囚犯 挤在15到20平方公尺大的空间里。Hesam Firouzi 医师也提到狱中的毒品,尤其是快克(crack),可以十分轻易购买到。这位blogger将自己的狱中经验写成一封信,寄给政府当局。 他说,狱中的牙医唯一的工作就是把囚犯的牙齿拔掉,这位部落客补充,狱中有许多人生了重病但却没有任何的管道可以让他们获得治疗。他用“我亲眼见到了地 狱”来总结他的经历。 毒品是王 Ghomarasheghaneh因写政治文章而入狱,他说,许多囚犯其实是在狱中才染上毒瘾,这刚好与大众的认知相反。120个囚犯中有超过100个染上毒瘾。 他说在狱中快克的价钱是外面的十倍,这样的行情使得许多人想要做毒品的生意。以下为他列出的几个上瘾数激增的原因: 1. 没有心理医师 2. 有毒瘾的和没毒瘾的关在一起 3. 没有图书馆或运动中心 4. 有些职员甚至带毒品进入监狱 5. 年轻与年老的囚犯并没有分开,而那些低于25岁的囚犯为易受影响的一群。他认为在狱中负责的人根本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 挥之不去的恶梦 Memarian与其他的blogger一样因为政治的原因而惨遭入狱的政治迫害。他说,我一直是很乐观的人。但就他在监狱的观察,他说,狱中的人们就像行尸走肉一般。他接着说: 当我出狱时,我跟我自己说:忘了这一切,别让监狱的那些人伤害我的乐观,但是那段经验仍是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我仍记得狱卒的哨子声和他们开我牢房的钥匙声。 强迫告解与欢呼的幻想 Jomhour从未入狱过,不过他批评在伊朗监狱内的强迫告解。自从伊朗回教革命的第一天起,许多人被强迫在电视机前陈述他们的罪。 总结这些没有正义存在的感觉,伊朗诗人Kasra Anghai,用以下的诗与我们分享在狱中的感觉: 在混乱的森林里我们找到了一个有着白色墙壁的小屋但事后我们发现那间小屋只是乌鸦的梦境而我们都迷失了在由老迈的音乐家所演奏的悦耳音乐中迷失了在那遥远的河畔